顏臻有些驚喜的瞪大眼睛道:“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我真的感到很榮幸。”
沒想到文森先生會這樣說,顏臻也不遲早飯了,就和文森先生一起去了廚房。
文森先生其實提出這個邀請時,還感覺自己有些唐突,畢竟他和這位東方天使才認識不到三分鐘,沒想到東方天使不僅沒有感覺自己有些失禮,反而很高興,這讓文森先生也是感到很愉快。
韓玉素和顏譚對視一眼,同時笑了笑道:“你們不要着急,廚房那邊還要準備一下,不知道文森先生需要什麼,我讓廚房先準備着。”
文森先生面色緩和了許多,他欠欠身道:“真是非常高興顏小姐能夠接受我這個略微唐突的請求,謝謝您提供廚房給我們。”
韓玉素失笑道:“文森先生不要那麼客氣,您是潘安帶來的朋友,不比拘束,再說,也是我們麻煩您,若是不介意,您和潘安中午可以留下來吃飯,我們國家的美食可是許多呢!”
文森先生道謝後,說出了一些待會兒要用到的材料,韓玉素招來幫傭,讓他們去準備。
幾人在客廳閒聊起來,文森先生的中文說的不錯,雖然帶着點異國腔調,但是已經很不錯了,至少幾人交流起來沒問題,他們相談甚歡。
顏鎮也將自己手頭的事情放下,專心聽着他們的談話,中間接到許嵐的電話。許嵐她這次又下了血本,提前考試,纔得到了來之不易的假期,雖然她中間還得回學校一次。
許嵐也是想問問顏臻怎麼樣,顏鎮離開客廳和許嵐說了一會兒話,韓玉素看見顏鎮出去接電話,估計應該是許嵐,等了一會兒便過去告訴顏鎮,不妨把許嵐也邀請到家裡來。
顏鎮看着眼睛閃閃發亮的母親,無語的同時,不由的好笑,連聲應下便將這邊的情況告訴了許嵐,許嵐保證自己馬上過去,讓顏鎮再次失笑。
等許嵐趕來的時候,廚房那邊已經準備好了,顏臻見這麼熱鬧,不由的問文森先生:“文森先生介意和我的家人朋友一起做一些高點嗎?相信他們也一定很喜歡
。”
文森先生並不介意,他點點頭表示同意,顏臻笑容很是明媚,讓文森先生心情也很好,文森先生對顏臻並沒有別的意思,純粹是對於美好的人的欣賞。
韓玉素見顏臻都這樣說,再加上家裡也好久沒有這麼熱鬧了,而廚房也就那麼大的地方,便讓人把一些工具搬到客廳,大家一起在客廳邊說邊做,地方也不那麼擁擠。
幾人邊說邊笑,氣氛很是融洽,就連一向嚴肅的文森先生面色也帶了笑意,而顏家父子以及宋潘安這三位男士根本沒有進過廚房,這次也算是‘第一次’了。
韓玉素注意到女兒那開心的笑容,心中微微嘆了一口氣,女兒高興就好。
不過,在宋潘安有意無意之下,他又刷了顏家幾人不少的好感度。
......
與顏家歡快柔和的氣氛相比,祁家這邊就嚴肅了許多。
昨天晚上祁臨回到祁家後,將自己在唐詩茗那裡得到的消息說了一下,祁尉沒想到這件事竟然有祁豐的影子,但是在仔細想想,其實也不是沒有可能。
不過,因爲昨晚祁老爺子沒在,而祁豐也不在場,重要的是,雷陽輝要再次給祁臨做檢查,就先把這件事放了放。
然後今天請了祁老爺子過來,打算商議此事。
祁老爺子聽了祁尉的轉述,氣的砸了一個杯子。
“翻了天了不成,我還沒死呢!”祁老爺子顯然氣的不輕。
祁臨遞過一杯清茶過去,說道:“爺爺,你先彆氣,二叔他這樣做,也許是有理由呢?”
祁老爺子看了孫子一眼,說道:“有屁的理由,祁尉,給我把那混賬東西叫來。”
祁尉點點頭,其實他早就通知祁豐了,只不過人還沒有找到而已。
祁臨問:“爺爺,那個美國的威廉姆斯家族,您有印象嗎?”
祁老爺子也知道那個威廉姆斯家族的現任族長也許和自己孫子身上那麼藥有關,仔細想了想,只覺得在哪兒聽過,但是就是想不起來。
最後祁老爺子
無奈的搖頭道:“老了啊,老了,想不起來。”
祁臨也沒有失望,他摩擦了一下左手食指上的戒指道:“我已經讓人再仔細查一查關於威廉姆斯家族的事情了,相信不久就會有結果的。”
柳瀟月想了想問道:“臨臨,你聯繫過臻兒嗎?現在臻兒都沒有和我們聯繫過。”
祁臨看着手指上的婚戒,苦笑道:“媽,就算我和臻兒兩人都明白我和唐詩茗那裡也許是在做戲,但是臻兒依舊會不高興的。”
柳瀟月恨鐵不成鋼的瞪了兒子一眼,最後也是無奈的談起:“真是委屈臻兒了,趕緊把那些亂起八糟的事情處理好,然後去和臻兒道歉,對了,臻兒已經入了我們祁家的族譜了,那族譜呢?”
祁尉回來做到柳瀟月身邊說道:“族譜?還在祖宗祠堂,算算時間,應該可以拿回來了,我去讓人拿。”
祁家族譜一般寫入了新的成員名字,都會放在祁家祖宗祠堂兩天時間,算是讓祁家那些老祖宗們過目,表示祁家又添新人了。祁家族譜一般有兩份,送往祠堂的那份,裡面的名字全是自己寫的,比如顏臻的名字,就是當初在舉行婚禮的前一天,顏臻特意趕回祁家寫的。還有一些特別的情況,當事人不能親自去寫自己名字時,由其伴侶或者祁家嫡系長輩寫入。
還有一份是祁家祖宗祠堂那邊的備份,那裡面的名字全是有他人抄寫的一份,可供其他祁家人查閱。
而祁尉讓人拿回的那份族譜,就是自己手寫的族譜,世代由祁家主家家主收着。
祁豐在得知祁尉找人告訴自己要快速趕回祁家的時候,心中就有不妙的預感,而這時候他也受到崔箬發來的信息,知道唐詩茗那個女人竟然把自己供了出去,就感覺眼前一黑。
他是不是對待唐詩茗太好了,以至於讓唐詩茗那個女人以爲有她母親擋着,自己就不敢把她怎麼樣了?
可惜,現在祁豐沒工夫去整治唐詩茗,他在感情祁家的路上,一直不停的思索怎麼應對。他千算萬算,就沒有算到自己被‘自己人’給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