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備戰
“……”
當“猜猜我是誰”這五個字出現的時候，朱由檢尬住了。
他尋思、在這座皇城裡，還有第二個人敢這麼遮住自己的眼睛嗎？
“哥哥、有兩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先聽哪一個？”
朱由檢百般無奈的開口，而朱由校一聽到朱由檢識破他的身份，驟然覺得無趣，擡起雙手示意宮女爲他更衣後，便迴應道：
“先聽好的。”
“好消息就是……”朱由檢將兩份遼瀋裁軍的信推到了一旁的位置前，說道：
“遼陽裁軍，查空額後，爲朝廷省下了十五萬八千兩銀子的軍餉，以及十五萬兩的糧草輜重。”
“瀋陽裁軍，查空額後，爲朝廷省下了二十三萬兩銀子的軍餉，以及二十萬兩左右的糧草輜重。”
“另外御馬監南場裁撤了四衛三所，查出四百四十六萬餘畝耕地，來年大概能收穫三百萬石左右的佃戶糧，朝廷能徵收到五十萬石左右的田賦和加派。”
“壞消息就是，瀋陽的兵馬正兵加輔兵只有一萬八千一百人，遼陽只有九千一百人了。”
“不出意外、應該就在這幾個月，老奴就要舉重兵進犯遼瀋了。”
“又是衛所……”朱由檢倍覺頭疼，他真想一口氣把大明全天下的衛所裁撤。
朱由檢的這話說出，讓朱由校心頭一暖，隨即笑着很溫柔道：
“叫他記住，遼瀋不可失，失則滿盤皆輸！”
之前他不想讓葉向高入內閣，是爲了防止葉向高被重起後和稀泥，結果東林黨不能把浙黨弄死。
他曾皇祖父隆慶皇帝，還有自己那個便宜老爹朱常洛，可不都是死在女人肚皮上的貨色麼。
倒是在一月二十七這一天來了一個好消息。
“戚總兵說，遼南有海州衛、蓋州、金州、復州、義州五衛二十一所，軍屯田就佔據了遼南五分之一的耕地，並且大多被當地衛所軍官所貪墨。”
“……”朱由檢無語，不想說話，甚至想對好皇兄結一個王靈官的中指印。
留在京城的日子裡，不是天天吃東西，就是出皇城去逛逛，看的多了，其實也就那麼回事。
“開春之後水汽重，記得叫人在勖勤宮多加些薪火。”
他還沉浸在和朱由檢聊天的氛圍中，突然有人叫他要去工作，換誰也不會高興。
“今日吃這麼少？”朱由校看着早膳就大小貓兩三碟有些詫異的看向朱由檢。
他將東西吐出來，卻見是一粒銀豆子。
遼東因爲明初人口只有幾萬人，因此朱元璋和朱棣都沒有成立一個布政使司在當地，因此從行政上來說，遼東是屬於山東管轄的。
“恭喜哥哥，今年看來要走好運了，說不定能給我選一個好嫂子。”朱由檢見狀、也沒良心的笑着，不過朱由校卻白了他一眼：
“這還在吃着餃子，你就開始提嫂子了……”
朱由校點了點頭，隨後對他最後關心道：
朱由檢在心底迴應，但表面可是連連點頭。
不過朱由校卻不假思索的點頭道：“可以！包括你想弄的私鹽，等檢閱過兵馬，確認兵馬可以後，都給你做。”
“另外哥哥等山東政務澄清後，也可以單獨爲遼東設立一個承宣布政使司了。”
“遼民百姓，若是要清查倒也簡單，待接管了薊鎮兵馬後，再裁撤其他地方的衛所，差不多也可以裁撤遼鎮兵馬了……”
“說實話、如果不是弟弟說把他留在山東可以改善山東局勢，我都想把他調入京中，爲兵部尚書了。”
“嗯，我知道了”朱由檢回禮作揖，隨後便走出了幹清宮。
“快些吧，肚子餓得難受。”
“呵呵……你這話倒也沒有錯。”朱由校笑着迴應，隨後又道：
“那袁可立、上任不過一個半月，就編練了登州、即墨、文登三營，得兵九千。”
想到這裡、朱由檢只能對小太監道：
“給戚金回信，就說衛所先不用管，叫他和秦邦屏警惕些，老奴應該會在二月底，三月初進犯遼瀋。”
“既然這樣、那就重啓吧。”朱由校說着，忽然五官皺了起來，隨後從嘴裡吐出了一粒銀錢。
“嗯……”朱由校沉吟道：“據說是五千秀女，不過能不能選出我上心的也說不準。”
之後李如鬆自然也給其他兵馬使了不少絆子，戚金當時也在朝鮮，自然是見證過那一幕的。
相比較下，崇禎倒是一後七妃，七子三女。
“哪有二十萬兩銀子壓歲錢的說法啊……”朱由檢無奈的笑着，而朱由校則是迴應道：
“我說有就有，朕是皇帝！”
“行了、好好伺候皇兄吧，不用送了。”朱由檢交代了一句，便帶着人走出了幹清宮門。
“……”魏忠賢看着朱由檢那不情願的模樣，心裡在咆哮“給我！給我！都不要就給我！我要！”
魏忠賢眼尖，看出銀子後，立馬就祝福了起來，而朱由校見狀，也跟着笑了起來，拍了拍朱由檢後背。
突然、正在吃餃子的朱由檢暗罵了一聲，咬到了什麼硬邦邦的東西。
“多謝殿下，多謝殿下……”聽到這話，魏忠賢的老臉笑着舒展開來，如同一朵綻放的菊花般。
“話雖如此，弟弟有沒有想過，在更換薊鎮後，其他八鎮會怎麼想？”朱由校特意詢問了這一點，並提醒道：
“萬歲、可以傳膳了。”
五衛二十一所，就是近五萬軍戶，近兩百五十萬畝耕地。
想到這裡、朱由檢口水都快流出來了，看着面前的麪食和餃子也頓時索然無味。
不過、也就在他走出之後不久，一名錦衣衛便走進了勖勤宮的院子，單膝下跪對朱由檢作揖道：
“殿下、王掌印派人來傳信，說是兵馬已經練成，慶陵已經收尾。”
這自然是因爲政治立場發生了變化，所以他才改了口風。
“如果真如弟弟所說，那可以記一功。”朱由校微微皺眉，而這個時候腳步聲也從養心殿外傳進來。
在魏忠賢心裡滴血的時間裡，朱由檢和朱由校先後吃完了餃子和麪食，最後用泡茶漱了漱口後，便吐出了泡茶。
以遼治遼的路子一旦走通，之後大明財政情況變好之後，就能減輕遼東百姓的賦稅，把遼東當地軍屯田裁撤後均分田地給百姓了。
“說！”朱由檢皺眉，很不喜歡別人支支吾吾的模樣。
說到這裡、朱由檢關心的看着好皇兄道：“我聽聞哥哥特別喜歡吃海鮮亂燉，那東西太過油膩，所以日後哥哥早上還是儘可能要吃清淡一點。”
朱由檢則是摸了摸鼻子道：“我近來看了些醫書，上面說了，飲食過於油膩並不好。”
“這樣不是很好嘛？”朱由檢笑道：“山東如果能供應遼東，那就可以減輕遼東百姓的負擔了。”
“到時候你我兄弟去東五所看看，正好弟弟你沒有去後宮走過，這次如果不去，以後我有了嬪妃，或許你就不能進後宮了。”
這時、魏忠賢的聲音響起、而朱由校聞言也擺手道：
一目十行的看法，很快就把信的內容看了一遍。
眼下朝廷纔是需要用錢的時候，他御馬監已經可以自給自足了。
“二月二十日那天秀女進宮，到時候看看能不能給弟弟也物色一個王妃。”
走海路的話，應該一個月不到就能抵達遼陽，也就是說可以在三月前抵達遼陽。
對於他這個前世的南方人來說，天天麪食屬實是爲難他了，雖然御廚做的面也很好吃，但他也確實吃膩了。
看着眼前這銀豆子，儘管嫌棄，朱由檢還是把它擦了擦後收了起來。
南兵和北兵的矛盾中，最激烈的就是遼兵和浙兵。
朱由檢記得不錯的話，好皇兄做皇帝七年，只有九個嬪妃，生育六個子女。
但終究是心裡話，他要是敢說出來，估計等一下就狗頭鍘伺候了。
“我可是正人君子……”
結果所有人都這麼做了，但李如鬆卻叫自己的家丁去收割日軍屍體的首級。
“你？”朱由校懷疑的看着自家弟弟，說道：“你何時會的做飯？”
想到這裡、他看了一眼好皇兄，隨即琢磨道：“好皇兄應該對女人的興趣沒有那麼強烈。”
“哈哈！”看着朱由檢吃癟的模樣，朱由校笑道：
“逗你的，你想要什麼儘管說就是。”
聽到魏忠賢的話，朱由檢平淡自若的迴應道：“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想讓王安走，甚至王安自己也想走，是皇兄不讓。”
與此同時、朱由校也想起了一件事情，因此對朱由檢開口道：
至於魏忠賢，則是賠笑着一直站在門口，等着朱由檢走遠之後，才高興的轉身向着幹清宮走去。
開春好時節，朱由檢正躺在勖勤宮躺椅上，用蒲扇蓋着臉曬太陽的時候，一個小太監卻喜出望外的跑了進來。
“不過……”
“哥哥、我還有銀子！”見到好皇兄直接調內帑的做法，朱由檢立馬急了。
朱由校瞥了一眼朱由檢，而朱由檢卻道：
“對了、孫如遊和方從哲對我連續上了十三道辭呈，希望能重起葉向高，弟弟是怎麼看的？”
不過對於這一點，朱由檢卻道：
朱由校在敲打朱由檢，或者說是提醒。
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
“我想請哥哥將畢節設爲府，由孫傳庭擔任畢節府知府外加兵備道。”朱由檢一點不怕文臣彈劾他，直接了當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看書學的，哥哥不用擔心，明日我就做給你吃，保證你吃的很新鮮。”朱由檢揉着鼻子，心想這可是自己的拿手絕活啊。
戚元輔會帶着八千浙兵前往天津衛，乘船沿岸北上，前往遼陽駐防。
“呵呵、無礙，想來弟弟已經想到了解決遼東兵馬不足的辦法。”換回了常服的朱由校對着朱由檢微笑，並且不等朱由檢開口，便又道：
“對了、弟弟的兵馬練的如何，慶陵大概什麼時候能修葺結束？”
“設布政司一事，還是先看看弟弟之後能在遼東查出多少百姓吧……”
到時候等齊楚浙宣昆五黨恢復過來，不管是用魏忠賢還是誰，把他們弄成一把刀，把除了劉一燝、楊漣等能臣外的其他的東林嘴炮和貪官踢出朝局，那麼朝中就清靜多了。
“弟弟的話我記住了，只是不吃那海鮮亂燉，我總覺得渾身不舒服，而且每日早膳不是面就是米飯，屬實吃不下去。”
“哥哥請放心，還是如我之前所說一樣，老奴盤踞在山區之中，只有以戰養戰才能穩固內部。”
那地方有什麼好去的……朱由檢在心中嘀咕，心想十幾個嬪妃是福，幾十個嬪妃就是禍了。
朱由校是一點不擔心的坐到了朱由檢旁邊的位置上，在朱由檢滿是怨念的眼神中，掃了一眼三封信和丈量田畝的文冊。
“淦！”
作爲前世在雲南扶貧的他，別的什麼不敢說特別會做，但是做早飯可以說是五花八門。
見好皇兄要處理奏疏，朱由檢也站了起來。
“我……”朱由檢差點一口氣沒上來，沒想到好皇兄居然會玩這種冷笑話。
在接下來的一個月裡，他每日就是在中左後門練練馬術、又或者去御膳房弄出一些好吃的東西。
朱由檢眼巴巴的等着朱由校問他想要什麼，卻不想好皇兄學乖了，厚着臉皮笑着說道：
“我還小……”朱由檢多少有些心虛，於是改變口風道：“這次秀女規模如何？”
他怎麼感覺好皇兄是在反諷？
“說起來、弟弟你也十一歲了……”朱由校忽然開口，然後笑道：
不過在他走出的時候，魏忠賢這廝卻在門口就等，見到他時連忙陪笑道：
“殿下……”
“嗯？”朱由檢側過頭，用蒲扇擋着刺眼的陽光看向小太監，反應過來後才坐了起來，接過小太監手中的信，拆開看了起來。
不過這麼一來、倒是因爲米線、米粉等東西吃的有點合好皇兄的胃口，他被多留了半個月。
要知道、大概是一顆日軍首級是五十兩銀子，爲此浙兵和其他客軍的將領當衆大罵李如鬆。
由於早膳是朱由檢點的，所以朱由檢今天點了兩盤餃子，兩碗麪、還有兩碟清蒸的脫骨豬腳肉，以及漱口的泡茶。
“我就想好好吃個餃子，差點把我牙崩壞……”
“哥哥先忙，我去盔甲廠看看，這次估計要在京城待半個月左右，哥哥不用太過掛念我。”
“……”朱由檢正在想這是，就聽到了好皇兄的話，擡頭一看，好皇兄一臉嚴肅的看着他，似乎他朱由檢日後會成爲什麼好色之徒一樣。
“奴婢清楚……”小太監老老實實迴應，隨後見朱由檢不在再交代什麼，便準備去幹清宮傳話。
如果遼東能單獨成立一個布政使司，便能安定大部分遼東百姓的人心。
所以戚金對遼東將領的報復難免，而戚金和秦邦屏率領一萬人入駐遼瀋，如果長時間沒有立功，難免會惹得遼東將領非議。
這麼一來、萬曆年間留下來的爛攤子，以及礦稅的影響就能降到最低，遼人也不會做出寧願投虜，也不投朝廷的舉動了。
不過眼下遼西的將門都沒有收拾，更別提遼東的衛所了。
“弟弟幫哥哥的忙，不是應該的嗎？要禮物豈不是生疏了？”
真的裁撤，隨後將軍屯田發給軍戶，估計遼東的糧價能稍微平抑一些。
“是……”魏忠賢微微行禮，隨後叫人傳膳。
這種時候、啓用葉向高反而能起到遏制東林黨的作用。
聽着這話，朱由檢摸了摸鼻子，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又有點說不上哪裡不對勁。
“我估計，等這九千兵馬練好，他就要開始對備倭司下手了。”
“行吧……“看着好皇兄的模樣，朱由檢只好撇嘴道：“那我就勉爲其難的接受吧……”
“哈哈！逗你的。”朱由校說着、用紙擦了擦銀豆子，然後塞到朱由檢手上，又轉頭對魏忠賢道：
“忠賢、調內帑二十萬兩銀子去燕山大營。”
“殿下！陸同知來信、說是已經和秋稅、漕糧，戚副總兵抵達滄州了！”
兩方的問題是在朝鮮之役產生的，原因是當時李如鬆叫浙兵去攻最難攻打的地方，又命令全軍不能收割倭寇的首級。
果然、不出他所料，魏忠賢送着朱由檢走上幹清宮前往外廷的大道後，便賠笑道：
“殿下、那王安……”
“北鎮撫司的消息裡，遼西的一些將領，對於浙兵和川兵入駐遼瀋的非議可不少啊……”
眼下事情已經成了定局，齊楚浙宣昆五黨都被折斷了一臂，朝堂上是東林勢大。
“不過……”說到這裡、朱由檢瞥了一眼魏忠賢道：
“你手下的王體幹倒是一個不錯的人，你可以試試舉薦他爲司禮監秉筆太監。”
“倒也不是，只是吃的太多，有些厭煩了。”朱由校露出無奈的笑意，而朱由檢見狀，便自告奮勇道：
“那我給哥哥你弄出多幾種清淡的早膳就行。”
“對了、弟弟也要注意，若是有了妃嬪，切不可貪戀女色！”
“是不好吃嗎？”朱由檢微微一愣，沒想到自家好皇兄北方長大，居然吃不慣麪食。
“行了，我知道了。”見王安走進來，朱由校有些不喜。
“倒是差不多了……”朱由檢摸了摸下巴，不過又想起了軍糧這東西，於是對旁邊的小太監道：
“這幾條、怎麼做他都說的很清楚，十分有條理，比朝中諸多大臣更有建議。”
朱由校不由感嘆，而朱由檢則是笑道：
“看完之後我發現吃東西很有講究，我大明曆代先皇，但凡長壽君主，多以葷素搭配。”
“你把這信送去幹清宮，給皇兄看看，並替我問問皇兄，能不能給戚元輔直接調二十萬石軍糧，乘海船前往遼陽，變相作爲遼瀋兩城的軍糧了。”
“之後我看了一眼高皇帝、文皇帝、肅皇帝和皇祖父的用膳記錄，以及其他各位祖宗的用膳記錄。”
帶着厚厚一摞奏疏的王安和兩個小太監走進養心殿，對朱由檢、朱由校作揖道：
“萬歲、該處理奏疏了。”
“不過哥哥，弟弟幫你弄了這麼多好東西，就沒點賞賜？”
不過、他雖然急，可朱由校卻轉頭對他笑道：
“你十一歲的生辰我沒有和你一起過，這次又是正旦新春，剛好湊一起給你發壓歲錢了。”
“恭喜千歲吃到了銀錢，看來今年千歲是要走好運了。”
“怎麼了？”朱由檢很好奇，而好皇兄道：
“他給我上疏七策，第一策練遼兵，第二策拉攏北虜，第三策慎防守、第四賞功罰過，第五策充實京營，第六策儲備糧秣，第七策善用人才。”
宮女上前爲他們二人重新洗了洗牙，隨後好皇兄才起身道：
“你推舉的那個山東巡撫袁可立，他倒是乾的不錯。”
看完，他鬆了一口氣，因爲陸文昭和戚元輔兩人會在中途分開。
“兵馬倒是不錯了，想來應該能在驚蟄前後供哥哥與百官檢閱。”
小太監被呵斥一聲，也老實說道：
“怎麼？”朱由檢一看這老太監的皺臉，就知道他肯定有事情找自己幫忙。
“有些事情，坐在高位不能處理，始終在下面更容易做一點，就如我和哥哥，哥哥不方便做的事情，我來做。”
反倒是朱由檢，去看了一眼盔甲廠的甲冑生產、隨後又叫人將他從昌平帶來的五萬兩留給孫良後，他便返回了勖勤宮。
“是……”小太監微微頷首，隨後頓了頓又對朱由檢道：
“對了殿下、遼陽的戚總兵那邊也來信了，說是派人看過了遼陽到鴨綠江，遼南一帶的地形，最少有千萬畝耕地。”
剛好可以趁這個機會，把御廚和大庖廚、東宮庖廚都叫到一起，給他們把自己會做的米線弄出來，以後就不愁早上吃什麼了。
“重啓吧……”朱由檢對葉向高的態度，一瞬間發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三日後便可以隨時等待殿下和萬歲，以及百官大臣檢閱。”
“來了一個好消息啊……”朱由檢聞言，站起來伸了一下懶腰，對錦衣衛道：
“把消息送去幹清宮，告訴皇兄御馬監的四衛一營，以及羽林三衛隨時可以檢閱。”
“另外送完信後，叫承恩把多招募的人暫時調往各處民屯，別讓百官看到他們。”
“是……”錦衣衛聞言回禮，轉身便離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