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出兵南洋
“沐王府都沒了！哪還管什麼大明朝！”
“殺——”
天啓四年九月初二，當大明朝正在爲新一輪的黨爭，以及復套、復南洋等等事情忙的焦頭爛額的時候，西南王弄土司沙定洲的一席話，瞬間讓整個西南暴動了起來。
王弄土司沙定洲、阿迷州土知州普名聲二人起兵造反，並各自稱自己爲“總府”，而“總府”是以往黔國公世爵的稱呼，這表明他們企圖取代黔國公府在西南的地位。
二人的起兵在短短三天傳遍了滇東南、桂西等大片地方，滇東南與桂西縉紳、豪強、土司紛紛起兵，一時間叛亂者大小十餘家，兵馬數萬，虎踞西南……
只是不等沙定洲、普名聲等一衆土司叛亂，經略西南的洪承疇當即指揮馬祥麟、木懿、沐昌祚、沐啓元出兵五萬鎮壓，同時號召其餘沒有響應叛亂的其他土司。
五萬明軍出昆明的聲勢，讓本來搖擺不定的土司們開始站隊。
九月初六，石屏土司龍在田、嶍峨土司王揚祖、寧州土司祿永命、景東土司刁勳等八部滇南土司出兵三萬，響應大明改土歸流的政策同時，東進北上、鎮壓叛亂。
南軍都督府的廣西總兵秦拱明也親率三營兵馬，前往桂西一帶圍剿叛亂土司。
一時間、西南震動，八百里加急書信也一封封的送往京城。
兩軍塘騎與初六正午相遇，一個時辰後洪承疇領先鋒大軍抵達彌勒州北部巴盤江，以六百門燕山大將軍炮猛轟普名聲營壘。
不過、就在他覺得無語的時候，轉過身的他卻看到了拿着一份文書走來的陸修。
“弟弟可以抱抱他們。”
只是沒等他看出什麼不同，馬車就來到了五軍都督府，而朱由檢也詢問道：
見狀魏忠賢、王體幹、劉若愚三人緊跟着，替朱由校送朱由檢出內廷。
只是當京城剛剛收到西南土司叛亂的時候，洪承疇就用實際行爲迴應了朱由檢安排他經略西南的正確之舉。
不過對此、朱由檢倒是樂在其中。
“哈哈、這洪承疇是用對了，看他的樣子，恐怕無須朝廷撥發錢糧，只用雲南一地之錢糧就足以平定叛亂。”
“是嗎？我也這麼覺得，哈哈……”朱由校爽朗一笑，隨後又擡手示意道：
不過、朱由檢倒也沒有在意他們，只是說了一句：“別弄死”
“啊！！”
想到這裡，朱由檢步伐都輕快了許多，而當他來到詔獄最後、最裡的一個牢房的時候，他便也看到了坐在牢房內，用巴掌大小光亮看書的楊漣。
朱由檢感嘆了一句，隨後示意馬車繼續走。
“起來吧……”朱由檢交代了一聲，目光卻一直盯着詔獄的牌匾。
從西華門出來，繞道行了一刻鐘後，朱由檢他們來到了西長安街上。
這樣的惡劣的環境，導致的便是井水苦澀，稍微有一口甜井，都能被諸多文人誇讚連連。
現在的他們，別說罵朱由檢，便是擡頭看他一眼都做不到。
“也算是一種人文風貌吧……”
“你替我手書一份，告訴黃龍即日出發，不管打多久、打多遠，都由他定奪。”
對於他們，朱由檢瞥了一眼，只是交代了一句道：
直至黃昏，兩萬叛軍被斬四千餘人，一萬多人被俘，而洪承疇的一個簡單軍令，更是讓還在動搖的一些土司堅定了站隊大明。
朱由檢和朱由校聞言都側過頭去看向了他，而朱由校更是笑道：
“自然……”楊漣依舊執拗，而朱由檢只能嘆道：
走出詔獄的瞬間，他轉身看向了陸文昭三人，卻發現三人都憋着笑。
總之、截止今日，朱由檢沒有記錯的話，欽天監那邊所記載的沙塵暴，足有一百二十一次。
“不……”朱由檢低垂着眼簾，輕聲道：“去詔獄……”
他呆愣的看着朱由檢，而身着一襲青色道袍的朱由檢則是走上前，拿起矮几上的酒壺嗅了嗅。
“……”聽到陸文昭的話，朱由檢沉默了片刻。
緹騎黃馬疾馳，惹飛塵滿衢陌，來往行人歸來下馬，兩鼻孔黑如煙突，人、馬身上皆沙土。
折上手書，朱由檢當即開口道：
“回自己家怎麼能用偷偷二字呢？”朱由檢輕笑，隨後放下茶杯道：
朱由檢的聲音出現，而朱由校也擡頭看向了他。
“那我給你留一貼字……”楊漣還在叫嚷着，朱由檢卻加快腳步走出了詔獄。
常年喜歡縱馬遊獵的他，皮膚有些坳黑，但卻很有陽剛之氣。
東林的言官，別的不說、在洗腦這一塊可以說是獨步天下。
馬車行走，朱由檢忽的聽到了有人吵架的聲音，他轉頭去看，便看到了一京城女子不斷地撓着身前男子，還開口讓對方打自己。
象輅來到西華門，朱由檢換乘了一輛馬車，而西華門外，陸文昭已經帶領三百緹騎等待許久。
“嗯，這些日子你多來內廷走動，與燃兒和淑娥親近親近。”朱由校微微頜首，帶着笑意應下，隨後才詢問道：
“你來的匆忙，恐怕沒有用膳，不如在養心殿一同用膳吧。”
之後、洪承疇等待龍在田等土司抵達後，親自帶他們前往此地觀看京觀，見京觀則無不驚恐，所有土司紛紛說起了大明的好話。
“嗯……”見自家哥哥開口，朱由檢也接過試探性抱了起來。
“罷了，又何必讓他們跟我去吃苦呢？”楊漣搖了搖頭，朱由檢更是覺得無語。
“你這又是何必？你家中一妻五子都在家裡等你，何必又要和他過不去？”朱由檢皺着眉。
張嫣和範慧妃、客氏先行行禮，隨後在朱由校說平身後上前走了過來，而朱由檢也起身給張嫣讓座，同時看向了範慧妃和客氏懷裡抱着的兩個孩子。
“殿下、是返回勖勤宮嗎？”
到這裡的時候，朱由檢特意將四輪馬車的車窗打開，看了一眼京中煙火氣。
兩兄弟一年多沒見，雙方都各自有了一些變化。
在朱由校愧疚之時，站在門口的五大太監中，魏忠賢特意開口吸引了一波注意。
那地方是大理好嗎？！聽到楊漣的話，朱由檢攥緊了拳頭。
“用不了那麼多！”楊漣抓着牢門對朱由檢高喊，而朱由檢也煩躁道：
兩軍短兵兩刻鐘後，馬祥麟陣斬普名聲長子，諸軍見普名聲長子被殺，立馬開始潰敗，任由普名聲如何下令都無法制止。
因此、看了一眼後，他便轉身對朱由校笑道：
“這兩個孩子倒是和哥哥長得有些像。”
在陸文昭的指路下，他們下到了地下，隨後朱由檢在這裡見到了曾經彈劾自己的萬言揚，以及一衆臉熟的東林言官。
承襲了父母容貌的他，五官精緻，因此在他和朱由校對視的時候，隱藏在角落的起居注官也特意對朱由檢的外貌描寫了一番。
“這五軍都督府，眼下有什麼人在其中辦事？”
“讓人從勖勤宮支五百兩，送到湖廣楊都給事中家中。”
【齊王爲人，長壯有姿貌，爲人好笑語，性闊達聽受，善於兵謀，是以帝每每見其面，無不歡欣。】
這些地方可是有着不少土人的女性和男性，必須得讓他們接受大明的文化教育才行。
“是……”陸文昭憋着笑迴應。
申時六刻、普名聲營壘被破，馬祥麟親率三千騎兵衝陣，而洪承疇則是命令炮手猛轟，結果還未結陣的普名聲麾下兵馬死傷慘重。
不曾想楊漣聽到朱由檢的話，又坐了下去，隨後散漫的靠在茅草上，在昏暗的牢房裡看着書，嘴裡還唸叨着：
簡單四個字就收買了人心，連官職都沒有派，堪稱十七世紀初最大的PUA，聽着都讓朱由檢覺得無語。
“外放做官，你也要彈劾？”朱由檢捏了捏山根，倍覺頭痛。
“去哪？”楊漣合上書本，緩慢起身。
不得不說、有着和自己關係的楊漣在牢房裡過的還不錯。
伴隨着戰鋒隊將領的開口，被俘的上萬叛軍中，與普名聲同族的兩千餘人被斬首，首級與屍體被壘砌於巴盤江左側，撒上石灰。
如今年一般、正月沙塵暴便有十九次，二月三十六次，三月三十五次，四月二十次，五月六月……
這一看朱由檢便知道了事情的重要性。
起兵六日、七萬多叛軍便被一舉攻滅兩萬餘人，這樣的威懾展現過後，西南起兵的土司中，一些小土司紛紛投降。
文書印有“海軍都督府”五個字，而甲等的印章更是代表了它的機密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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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真正能決定洪承疇命運的兩個人卻在叫好……
“若是按照皇兄的旨意，你們恐怕都要被髮配雲南了，我可以把你安排去大理，那裡風景不錯，需要我把你家人接過去嗎？”
“矮几、菜餚，書本……我看你倒是在這裡過的很自在……”
這個時候、錦衣衛衙門裡的崔應元和李若璉也帶着大批官員趕了過來，諸如許顯純、吳孟明、楊寰、魏釗、侯國興等人紛紛到場。
“陋室銘都沒你陋！”聽着楊漣的話，朱由檢罵了一嘴，便只能轉頭對牢門口憋笑的陸文昭吩咐道：
說罷、他再度抿了一口茶，而朱由校見狀也淺淺笑着開口道：
朱由檢當即接過將它打開來，隨後便看到了黃龍的親筆手書。
加上從漢代就被開發，大理可以說是眼下的雲南諸城中，最宜居的幾個地方之一，便是他朱由檢前世都沒能去看一眼，現在讓楊漣過去度假養老，楊漣還一臉吃了虧的表情？
“既然不需要我照顧，那我就只能祝你一路順風了。”
“這麼好的地方，留給勳貴確實可惜了。”
“許久沒有返回京城，有些事情需要去做，還是明日再來叨擾哥哥吧。”
當馬車行駛出來的時候，陸文昭當即帶着緹騎替它開道、拱衛朱由檢前往詔獄。
之所以他讓人別弄死這羣傢伙，倒不是他聖母心，而是他還需要用這些傢伙廢物利用。
“這次回來、主要還是想念哥哥，若是這個時候不回來，待到月末，我便要帶上直三萬鐵騎出徵了，恐怕再見面時，又是明歲去了。”
“額……行。”見朱由檢拒絕用膳，朱由校有些氣餒，而朱由檢也在之後作揖行禮，帶着王承恩和曹化淳離去。
在起居注官描寫朱由檢的時候，朱由校也合上了軍報，笑着迴應朱由檢，而朱由檢也道：
“若是你不想幫忙，便讓遺直（左光斗）幫我還一下，多謝了……”
想到這裡、朱由檢就有些嘖嘖稱奇。
相較於常年呆在內廷之中的朱由校，朱由檢的變化相反更多。
“梟首！築京觀——”
他比朱由校小六歲，但身高卻已經快要和朱由校一樣高了。
“你這個破皮，伱敢動手試試！你打我啊！打我啊！你不打我瞧不起你這個破皮，打了我就要和你離，給我銀子！”
這樣潑婦的模樣，看的朱由檢皺眉，而旁邊策馬的陸文昭見狀也要搖頭道：
西南、中南半島、南洋……
“多的就算潤筆費！”
說罷、朱由檢轉身便要離去，而這時楊漣卻突然起身，一臉寒酸樣道：
“你若是閒着無事，我家中夫人爲替四子、五子因爲求學而欠了地方官府一些銀子，你且幫我還一下，待我去了雲南，白日做工，夜裡耕種還你。”
由於兩個孩子還沒有滿週歲，因此還走不了路，只能靠人抱着。
“這味道、是御酒坊的荷花蕊……”朱由檢說出酒名，隨後把酒放在了矮几上，俯看着楊漣道：
“走吧……”
“弟弟這次又沒有聽我的話，還是偷偷跑回京城了。”
朱由檢根本就不擔心他們給弟子洗腦來反自己，說白了被丟到地方上的他們，哪怕會反自己，也不會反朝廷。
“不了……”朱由檢搖了搖頭：
在混亂中逃跑，叛軍兵馬相互踐踏，死傷無數，普名聲也在陣中被炮擊而死。
只要他們不反朝廷，這羣腐儒就是免費的教書先生。
“好！賊寇膽敢反叛，就應該以殺止殺！”
蒼山洱海，風花雪月……
“回殿下……”陸文昭回應道：
“自從勳貴退出後，都督府內便只有上直中京城八營和四騎衛的人辦事了。”
“我要是過去了，又如何對得起先帝大行前對我的叮囑呢？”楊漣放下了手裡的書，斜看向牢房天花板。
“你們留在這裡吧，化淳你們三個陪我進去。”
“奴婢領命……”魏忠賢應下，隨後示意門口的小太監請張嫣進來。
“……”聽着楊漣的話，朱由檢只覺得一陣無語，不知道的還以爲自家那個便宜老爹給了楊漣什麼好處，結果實際上朱常洛就說了一句“此真忠君”。
牢門打開，朱由檢的聲音響起，也讓正在看書的楊漣猛地一擡頭。
他身爲皇帝，只需要面對朝中的脣槍舌劍，而自家弟弟卻要面對真正的刀槍劍戟，二人論危險來說，他遠遠比不上自家弟弟。
“是……”一羣人應下，而朱由檢也帶着陸文昭三人走進了詔獄。
不止是東林，還有之後的其他腐儒都將被朱由檢發配到南洋和中南半島。
“萬歲、殿下攜太子、長公主求見。”
“嗯……辛苦弟弟了。”聽到朱由檢的話，朱由校也覺得有些難爲情和不好意思了起來。
一行人走出了幹清宮門，直到朱由檢上了象輅之後，他都沒有看魏忠賢三人一眼。
朱由檢感嘆了一句，隨後悻悻然的將窗戶關上，透過車窗的琉璃觀看模糊的窗外。
只是此時的他們悽慘無比，曾經質樸的道袍被打的破破爛爛，一些地方還能看到燒焦的痕跡。
“何事？”朱由檢詢問一聲，而陸修也搖了搖頭示意不能說，隨後遞過來了手中文書。
對此、朱由檢氣的連話都不想說。
如果以後他要就藩，恐怕也會選擇氣候宜人、溫暖的地方。
顯然他在詔獄外等了很久，而手裡的事情也很重要。
“帶你出去，放你回湖廣老家。”朱由檢看着楊漣的樣子，一陣搖頭。
明代京城婦女不管在正史還是野史、或者文人口述雜記內，形象都很不好，朱由檢也清楚，但是他沒想到，明代京城婦女居然懂得要分手費和離婚費。
朱由校稍微胖了些，皮膚還是和以前一樣白淨，身高也略微長了一些，大概有五尺五寸不到（1.76）。
復南洋之役可以開始了……
朱由檢上前瞅了一眼，說實話他對朱由校以外的所有人都沒有什麼太多感情，哪怕是看到了所謂的兩位皇侄，也不過只是覺得對方有些可愛罷了。
“快、宣！讓弟弟看看他的皇侄。”
望着漸行漸遠的象輅，魏忠賢三人終於鬆了一口氣，而象輅之上，爲朱由檢駕車的曹化淳和王承恩也詢問道：
門口的張嫣得到了小太監的示意，當即帶着客氏和慧妃走進了幹清殿，轉而走進養心殿內。
“洪承疇用對了，而孫傳庭也會用對。”
內廷、養心殿內，當朱由校的叫好聲響起，坐在他對面的一人也端起了茶杯，淺淺抿了一口：
“哥哥現在還覺得，我把洪承疇放到西南是放錯了嗎？”
君不見水太涼的錢謙益雖然投降清朝了，但被他教授過的弟子，那可以說被他洗的……
儘管內城之中，販夫走卒基本很少，但與一年半前相比，眼下的西長安街顯得繁華了不少，但依舊髒亂。
“臣妾（奴婢）見過萬歲……”
下了馬車的他在被詔獄門口的上百緹騎見到後，所有緹騎心中一悚，隨後紛紛作揖躬身：“齊王千歲、千歲……”
他畢竟是人，和楊漣相處了這麼些年，自然捨不得他死。
“你就算放我出去，回了湖廣，我依舊要彈劾魏忠賢，彈劾崔呈秀，與其到時候被錦衣衛從湖廣抓回京城，還不如直接待在這裡面。”
他本以爲兩個孩子會哭鬧，不曾想卻在自己懷裡睡得更加安穩了，尤其是朱慈燃還用頭蹭了蹭朱由檢的胸口，小嘴嘟囔着，很是可愛。
二人心中一凜，知道朱由檢是要去見楊漣，因此氣氛變得沉重了起來。
當這份戰報送到京城的時候，在京官員雖然忙於黨爭，但還是怒罵起了洪承疇嗜殺。
“依我看，老夫還是繼續呆着吧……”
五軍都督府建造之初，朱棣和朱高熾完全是以六部的體量來建造的，誰又能想到，二人才修建了北京五軍都督府不到三十年，武勳就徹底的墮落了呢……
“卑職在京十年，可謂深有體會，這內城之中尚好，要到了外城的京中婦女，那才叫一個難纏。”
“哥哥、臣弟這次返京會在京中短住半個月，半月之後便要返回燕山大營，隨後月末前往大同殺虎口了。”
信的內容字數不多，但無不都在透露一個消息。
這樣的環境和氣候，說實在的、讓朱由檢居住的十分不習慣。
權傾朝堂的五大太監跟在朱由檢身後，大氣都不敢喘，尤其是魏忠賢、更是生怕哪裡得罪了這位天生貴氣的齊王殿下。
北京的沙塵暴，在氣溫驟降，空氣水份下降的明代顯得更爲狂躁。
不過朱由檢也沒有抱他們太長時間，而是輪流抱了一會兒之後便還給了客氏和範慧妃，緊接着對朱由校說道：
九月初六，洪承疇不等龍在田等滇南土司抵達，便親率五萬明軍，於雲南廣西府彌勒州與普名聲兩萬兵馬開戰。
而由於五軍都督府背後便是錦衣衛，因此馬車沒用太長時間就送朱由檢抵達了詔獄門口。
不過、此刻的他們渾然沒有了往日的威風，尤其是侯國興、侯客光、魏釗、楊寰等親近魏忠賢的人，更是低着頭不敢言語。
“人言京師婦人有五不善：饞也，懶也，刁也，淫也，拙也。餘見四方遊宦取京師女爲妾者，皆罄資斧以供口腹，敝精神以遂其欲……”
“此外再命人八百里加急，命南場的王安籌措糧食，加大對琉球府的百姓遷移。”
“糧食那邊我會去找皇兄，讓皇兄從戶部和內帑撥發銀兩，從暹羅購糧支持遷移南洋。”
說到此處，朱由檢眼神冷峻：
“此戰、要徹底打出我大明自宣德年間以來，對南洋二百餘年萎靡不振的國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