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倫蓋爾難得的屈膝挑起她小巧的下巴,這些人雖然將她全身打的皮開肉綻的,可是臉到底沒有傷及半分,艾倫蓋爾感嘆於手指尖細膩的肌膚,“你叫什麼名字?”
白心果半聲不吭,一雙眼睛仇敵一樣對上艾倫蓋爾。
後面的人卻馬上就說:“這個女人一來這裡就不安分,逃跑被抓住所以便狠狠的教訓了一下。”真是睜着眼睛說瞎話啊,逃跑?也不看看她怎麼逃得了。
看到白心果眼底帶着的嘲諷,艾倫蓋爾眼底閃過興味,“怎麼來的?”
“哦,是被人賣進來的,不過名字怎麼打這個女人都不說。”
“是麼?”艾倫蓋爾摩擦着她的下巴,如果白心果有力氣一定會躲開,“看你的眼睛倒很像是小野貓,以後你就叫小野貓如何?”
一個名字便定下她要跟着艾倫蓋爾,她被帶走的時候喬治一雙眼睛帶着無奈和憐惜,白心果不知道爲什麼喬治會有那樣的神情,好似這輩子都見不到她了一樣。
後來白心果終於明白了,那個男人當着她的面將一個人開膛破肚取出裡面的東西,還將那人的肉一塊一塊割下來塞進那人嘴巴里,這種酷刑有幾個人受得了,不僅是身上還有心上,白心果記得當時自己快要奔潰了。
艾倫蓋爾卻扣住她的肩膀讓她死死的看着,“小野貓,看到了沒有,你逃跑的話這個就是你的下場,雖然我的確對你比較感興趣,不過我也不會輕易原來背叛我的人,你可要看好了。”
然後,艾倫蓋爾將白心果抱起來丟在牀上,然後壓上去扯開白心果的衣服,白心果的身上還沒有好全不過顯然艾倫蓋爾已經等不下去了,白心果當時劇烈的反抗。
“放開我,你這人渣,放開我。”
“人渣,或許你想嚐嚐人渣的厲害。”艾倫蓋爾壓住她的雙手雙腳,咬住她的脖子像情人之間的調戲一樣,可是說出的話卻讓人毛骨悚然。
白心果眼神冰冷,一腳踢向他,艾倫蓋爾痛呼,一把揪住白心果的頭髮狠道:“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我,別說女人了,男人都不敢。”
“放開我。”白心果抓住艾倫蓋爾的手臂狠狠的咬下去,恨不得將他的一塊肉咬下來。
艾倫蓋爾也發狠了,直接將白心果扔了出去,白心果的頭砸在桌子上,艾倫蓋爾一把踩住白心果的手背,“小野貓,或許我該讓你知道知道什麼是得罪我的下場。”
那夜,是白心果被賣以來最爲悲慘的一夜,不是鞭子,不是棍子,而是針頭和夾板,白心果被捆在十字架上,全身上下都是針孔,十根手指被夾板夾的腫腫的。
艾倫蓋爾扣住她的下巴,看着已經昏昏欲絕的女人,“怎麼?小野貓受不了了,這種刑拘還是來自於你們中國呢,不得不說中國古代的刑拘真是博大精深啊,這樣小小的針可是比那些粗大的鞭子和棍子來的難受吧。”
“不要,你放了我吧,我受不了了,求求你放過我吧。”再也受不了的白心果忍不住哀求,她寧願直接被人打死也不願意再受這樣的酷刑
。
“着什麼急,還有更厲害的你還沒有嘗過呢,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一輩子都深深記住背叛我的下場,那樣你就不會再犯了。”
慘無人道的一夜,讓白心果整個人都被奔潰了,在那絕望的地獄哀叫,那劇烈的春藥讓她近乎奔潰,帶着鹽水的鞭子打在身上不是痛而是愉快。
艾倫蓋爾滿意的看着她臉上的變化,“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樣子很容易引起男人的獸慾?”
白心果瞪着艾倫蓋爾,“你殺了我吧,你殺了我吧。”
“呵呵,我可捨不得殺了你,小野貓,你放心,我不會碰你的,我也不會讓別的男人碰你,這種春藥發作時間只有一天一夜而已,不會傷身體的,你放心,我怎麼捨得傷害你的身體呢?”
這個男人是魔鬼,是魔鬼……
“啊……”白心果從睡夢中驚醒過來。
“怎麼了?做惡夢了?”沈慕言抱住白心果的說。
白心果窩在沈慕言的懷裡,夢中的一切忘不了,始終都忘不了,艾倫蓋爾不是人,就是一個魔鬼,他折磨人的手段不僅是要將人的身體擊潰,還有的人的內心面臨着奔潰。
白心果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感覺後背有隻手溫柔的給自己順氣,白心果才反應過來,“你怎麼會在這裡?”她明明都說過,不許他爬到自己牀上來。
沈慕言道:“我聽到你做惡夢的聲音便過來了。”言下之意就是你別不識好人心。
白心果頓時啞口無言,沈慕言問:“夢到什麼了?”
“魔鬼。”
沈慕言雖然不知道白心果話中的魔鬼是什麼,不過看着她這麼害怕,還是決定不再問了,輕輕的摟着白心果……
過了幾天,巴黎這邊果然下起了鵝毛大雪,白心果一起牀看到外面都是白茫茫的一片,登時,立刻穿好衣服鞋子跑了出去,沈慕言聽到白心果蹬蹬的聲音才睜開眼睛,一眨眼的功夫就看到白心果跑了出去,沈慕言無奈的搖搖頭。
白心果跑到外面任由雪花落在頭上身上,“真是太美了。”
白心果伸出手,雪花落在她的手心,冰冰涼涼的瞬間便要融化掉了。
沈慕言拿着大衣和圍巾走出來,看到白心果一個人站在雪地上笑得跟小孩子一樣,沈慕言走過去給她披好衣服,和戴好圍巾。
“慕言,是雪,真的是雪誒。”白心果抓了一大把的雪遞到沈慕言的面前,兩隻眼睛是水汪汪的,讓人看了都覺得心動。
沈慕言看着她手上的雪點頭,卻突然被白心果下一個舉動嚇到了,白心果直接將一大把雪塞到嘴巴里,沈慕言正要制止,卻看到白心果眯起眼睛道:“好冰啊……”
“你個傻瓜,雪能吃出什麼味道啊。”沈慕言拿掉她手上的雪,看到她嘴角邊還有雪直接用舌頭舔乾淨,然後溫暖的脣吻上了白心果,將白心果嘴裡的冰冷去除。
雪慢慢的下着。
白雪漫漫的大地,他們站在雪中相擁相吻。
不一會,兩個人堆起了雪人,兩
個成年大的雪人站在一起,一個雪人靠在另一個雪人身上,白心果笑眯眯的指着它們說:“一個你,一個我,你說像不像我們?”
沈慕言將她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肩頭,“這樣纔像。”
白心果開心的笑了起來,雙手伸進了沈慕言的大衣裡面,看着沈慕言脖頸間的圍巾就覺得溫暖,這是她親手織的。
沈慕言讓白心果再玩了一下便拉着人進了屋。
白心果站在室內看着雪花一朵朵落下,雪,是這個世界上最爲純潔的東西,白茫茫的,讓人看了打心裡喜歡,可是應該也有很多人不喜歡下雪吧,因爲他們可能會被活活凍死在大雪天下,白心果想起昨天在報紙上面看到的新聞。
一家老小因爲太貧困被活活凍死在家中。
白心果收回看雪的心思,看向忙着處理文件的沈慕言,沈慕言以爲她無聊了便說:“無聊了是嗎?等會我就帶你出去玩如何?”
白心果搖搖頭道:“不想出去。”一想到艾倫蓋爾來了法國,她除了這裡,便覺得法國各處都是危險的,只有這個地方是最安全的。
“怎麼了?”沈慕言丟下手中的紙筆來到白心果的身邊,將她抱起來放在腿上,圈住她溫暖的身子。
“我們什麼時候會江城?”
“不喜歡巴黎嗎?”
如果沒有艾倫蓋爾出現,她會很喜歡的。
可是……
白心果其實很想告訴沈慕言那些事情,可是她擔心,一旦自己說出口,那麼就會引起沈慕言和艾倫蓋爾的戰爭,她不想因此而引起他們之間的激鬥,畢竟那已經是發生過的事情。
“不是,就是心裡有點不安,想早點回到江城。”
沈慕言溫暖的撫過她的頭髮道:“果果,我不想講事情告訴你就是因爲這個。”
“慕言,你不用考慮我,想做什麼便去做什麼吧。”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沈慕言挑眉一笑,“明天有個酒宴,我本來不想帶你去的,可是你在家裡也悶得無聊,我帶你去見見世面吧。”
“黑道上面的?”
沈慕言搖搖頭道:“傻瓜,如果是黑道上面的宴會我怎麼會帶你去呢。”那樣危險,我如何將你帶去,“是法國上流宴會。”
白心果點點頭。
法國上流宴會的地址是巴黎大酒店。
白心果挽着沈慕言緩緩而來,在場各位不是商業上面的人就是國際人物,自然是認識沈慕言的,有不少名媛今天來這裡就是衝着沈慕言這個鑽石王老五來的,當看到白心果挽着沈慕言的時候,不少名媛都驚了。
要知道這個鑽石王老五沈慕言一般是從來不接近女性的,沒想到今天卻帶着女伴而來。
白心果身上穿着紫色拖地長裙,胸口所圍繞的是閃爍人眼的琉璃水晶,高貴的紫色隨着她的步伐緩緩飄動,腳下一雙淡紫色的高跟鞋尖閃爍着水晶,有很多人都認出白心果這一身裝扮乃是法國第一設計大師所設計出來的,單單這件衣服就是價值連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