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存在她的身體裡面,那種擁有感才那樣的真實。從沒有一個女人,讓樑霆鈞費了這麼多的心思。就連當初的趙芸藍也沒有……
“白曉曦,叫出來。”樑霆鈞撩撥着說,動作更是用力,大掌托住她的腰。
白曉曦咬着牙,就算身子敏感的無法控制,她還是要用自己的意志力控制住。她不能屈服,不能……
可憐她只能用這種卑微的舉動來表達自己的憤怒和不屈。
車廂狹小,卻絲毫不妨礙樑霆鈞的動作,他不知疲憊的佔有着她的身子,一遍又一遍的折磨着她。
兩人互相折磨着,卻又彼此擁有着。
身體的熾熱,卻讓白曉曦的心漸漸地冰冷。
對樑霆鈞有感情,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錯誤。如果說之前她對樑霆鈞是有一些感情的,那麼此刻,那一點點的感情也消失的灰飛煙滅。
她,不能跟這個男人再糾結下去了。
“樑霆鈞,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恨吧,恨吧,你既然不愛,恨也是好的。至少你的心中能有我樑霆鈞的存在……樑霆鈞的眼眸帶着冰冷的外殼,堵住了她那紅腫的嘴脣,深深地吻着……
醒來的時候,白曉曦的身子痛的彷彿不是自己的了。
那赤裸的身子,在潔白的牀單上,身子上面佈滿了昨夜歡愛的痕跡。那些青紫色的印痕,都說明昨夜的樑霆鈞是如何的折磨着她。
白曉曦靜靜地躺在牀上,就像是破碎的娃娃。
她跟樑霆鈞,所有的感情都徹底的破了。眼睛盯着天花板,那上面還畫着迷人的星星。又回到了別墅,她成了禁錮的鳥兒。
她能怎麼辦,樑霆鈞的能力大到可怕,她能向誰求救?
更何況,老媽還在樑霆鈞的手上。是的,這已經成爲了威脅她,讓她徹底妥協的全部砝碼。
白曉曦坐起身來,抱着雙腿,實在繃不住自己的情緒,哭出了聲。
她到底該怎麼辦?這樣的日子暗無天日,她迷茫的看不到任何希望。
一直在門外守着的吳媽聽到屋子裡面的哭聲,忍不住推門進去,當看到白曉曦那悲傷的樣子,還有那赤裸肌膚上的傷痕時,心中不禁一動,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說:“白小姐,你別太傷心了。”
“我該怎麼辦,吳媽,你說我該怎麼辦?”白曉曦側頭望着吳媽,大大的眼中帶着絕望。
“白小姐,少爺他其實……哎,你凡事順着他就好了。”吳媽嘆息着,不知道他們兩個人之間怎麼會鬧成這個樣子。更何況現在白曉曦還受着傷,楚楚可憐的模樣就連她這老媽子都看不下去了。
“他就是個惡魔,一個不折不扣的惡魔。”白曉曦的淚珠滾落。
“白小姐,少爺不讓我跟你多說話,我先下去了。”吳媽無奈的搖了搖頭,“少爺這次回來發了極大的脾氣。”說完,就離開了房間,甚至將門給鎖上了。
聽着那鎖門的聲音,白曉曦更是絕望,她現在是徹底被禁錮了麼?
就像是囚鳥,怎麼看也看不到歸途的方向。
她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
直到門再一次的咯吱響了一聲,一身休閒裝的樑霆鈞邁着長腿走進來。看到了躺在牀上眼神破碎的白曉曦,眼中閃過一絲不知名的色彩。走到牀邊,看着她那用被子遮掩着的身體,那光潔的肩膀和修長筆直的腿。
白曉曦的眼珠子都不曾轉一下,始終是看着天花板,就像是死了一般。
樑霆鈞被她這無視的態度弄得有些不滿,伸手覆上了她身上那有些青紫的傷痕,手上用了些力氣,就像是惡作劇一樣,故意刺激着她。
“唔……”白曉曦忍不住嚶嚀出聲,她的身子痛的顫抖。
“還知道痛,不錯。”樑霆鈞勾脣說着,伸手將白曉曦從牀上撈起,摟在懷中,輕聲說:“你可知道你這個樣子,更容易激起男人的慾望……真是讓人恨不得做死在你身上。”
他那薄脣毫不留情的說出骯髒的話語,無情的羞辱着白曉曦。
白曉曦心中早就死了一萬次,她始終不去看樑霆鈞,索性閉上了眼睛,臉色蒼白如紙。
“不說話?”樑霆鈞輕聲說:“看來我真的惹你不開心了?等會我送你一份大禮,你一定會喜歡的。”說着,從衣櫃裡挑了一身衣裙,幫白曉曦穿上。
他的大掌有些粗糲,拂過白曉曦的曲線,又引起一陣的顫抖。
樑霆鈞很是滿意白曉曦這順從的態度,雖然大多是因爲她已經選擇裝死而不願開口。等到幫白曉曦穿衣完畢之後,上下打量了一番她的樣子,摟着她入懷,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個輕輕地吻。這才帶她出門……
坐在車子上,白曉曦始終將臉望向窗戶那邊,大大的眼睛望着窗外疾馳而過的風景,帶着渴望。
也許,外面的世界,正常的人際交往,對她來說,現在顯得是那麼遠不可及。
車子在一個很是隱蔽的地方停下……
那裡是一處倉庫,外面堆着許多的油桶,牆壁上畫着可怕誇張的塗鴉。
破舊的倉庫裡面,光線昏暗。
老舊的牆上剝落,露出灰色的磚頭。
一個容貌豔麗的女人被束縛住手腳,五花大綁的跪在地上。
一旁站着六個彪形大漢,臉上都戴着黑色的墨鏡。爲首坐着的是樑霆鈞,白曉曦坐在一邊,當看到跪在地上的女人時,臉上才稍微有了變化。
詫異的看着被折磨的有些不成形的柳夢甜,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白曉曦,你這個賤女人,別擺出一副無辜的表情。”柳夢甜見到白曉曦的時候,就立即破口大罵,眼中帶着怨毒的神色,瞧着那架勢,是恨不得上前把白曉曦給撕碎了。
“白曉曦,我恨你,你這個下賤的女人,你去死吧你去死吧。”
“你會下地獄的,你不得好死。”
各種惡毒的詞語和詛咒從柳夢甜的口中冒出來,原本甜美嬌媚的臉蛋因爲極度的憤怒而變得猙獰可怕,那眼睛瞪的大大的就像是隨時隨地都會掉下來一樣。
白曉曦真的是覺得莫名其妙,明明抓她到這裡的是樑霆鈞,把她的那些豔照什麼的爆料出去的也是樑霆鈞,幹嘛她偏偏就咬着自己不鬆口了?
“柳夢甜,之前給你打過預防針,叫你不要動白曉曦,你倒真是聽話。”樑霆鈞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一把泛着冷光的匕首,走到了柳夢甜的身邊,將那把鋒利的匕首抵在了柳夢甜那完美的臉蛋上,眼眸陰冷:“你說說看,這刀要是在你的臉上劃了幾道痕跡,你要花多少錢做手術才能恢復呢?”
要知道對於漂亮女人來說,臉蛋就是她們全部的資本。
柳夢甜被樑霆鈞的話語嚇得是全身一顫,眼中泛着淚光,苦苦哀求着:“不要,不要……樑總,我求求你,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還敢開記者會妖言惑衆,讓那些記者都來圍堵白曉曦?你這招禍水東引可真的是用的太糟糕了。”樑霆鈞眯着眼睛,那刀鋒在那光滑的臉上輕輕地滑動着,只要稍微的用一點點的力氣,這臉蛋算是毀了。
白曉曦坐在一旁,也覺得很是恐怖,更別說是正在受着這折磨的柳夢甜了。她的聲音都帶着顫抖的淒厲,淚水嘩啦啦的落下:“我求求你了,樑總,放過我吧,放過我吧。”
“放過你?我樑霆鈞要對付的人,從來沒有一個能夠逃走的。”
這話,說給柳夢甜聽。
可是落在白曉曦的耳朵裡面,也感覺是說給自己聽的。她怎麼會不明白,樑霆鈞之所以把她也給帶來,無非是殺雞儆猴看。
讓她知道如果自己不順從不聽話,也會落得個悲慘的下場,也許會比柳夢甜更糟糕。
他樑霆鈞認定的人,是怎麼逃也逃不掉的……
心底涌上一陣蝕骨的哀傷,白曉曦沉默着,一隻手支着椅子,身子顫抖着。
“啊――”一聲慘叫響起,只見樑霆鈞手一用力,柳夢甜的臉上立即出現了一道深深地血痕。
那足足有八釐米的傷痕無比的醜陋,就在左邊臉蛋上,鮮紅的皮肉都翻了出來,鮮血一片一片的流下來。
“啊啊啊啊啊――”看着那滴在地上的鮮血,柳夢甜徹底受不了,瘋了般的尖叫起來。不可置信的看着被樑霆鈞狠狠丟在地上的那把沾染着鮮血的匕首,雙眼一翻,竟然受不了刺激搖搖欲墜。
白曉曦被這場景也嚇呆了,她沒想到這在電影之中才能見到的場景,竟然如此生動的出現在自己的眼前。那鮮血,那瀰漫的鮮血的味道,那尖叫聲,那絕望的表情,讓她全身發冷,額頭上沁出一層細細密密的冷汗。
眼前的樑霆鈞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惡魔,他的這些舉動,讓白曉曦徹底的害怕了。
“這個女人,交給你們了,好好地享受吧。”樑霆鈞接過一旁的彪形大漢遞過來的乾淨手帕,動作優雅的輕輕地擦拭着手指上的血跡,微笑着對着那六個彪形大漢說道。
他側眼,看到白曉曦呆滯的目光,不由得勾脣輕笑:“怎麼,你還想坐在這裡欣賞?”
“不。”白曉曦忍不住出聲,搖了搖頭。她不要再在這個地方待下去了,這裡太恐怖,太壓抑了。那地上還殘留着意識的柳夢甜望着那些鮮血,嘴巴微張着,卻說不出話來。白曉曦盯着她,心底竟然生出一絲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