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文基已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了她的面前,搖晃着葉琳娜的手臂,怒斥道:“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好男人那麼多你不要,偏偏要一個已經結婚了,而且根本不愛你的男人。”
葉文基的臉上只有痛心的神色,葉琳娜的臉色已經蒼白,一隻手貼在了自己的腹部上,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可以有姜柏寒的孩子,那麼他在乎的就不止是曹熙了。
傭人聽到了葉文基的聲音,已經端着濃茶走進了客廳裡,放在了葉文基的面前,勸說的說着:“先生,事情已經變成這樣了,就算現在怪小姐,也無補於事了。”
葉琳娜的視線轉向了傭人,哭着靠在了她的肩膀上哭了起來:“琳姨,我也不想的,我也不想的。”
聽到葉琳娜的哭聲,傭人的心也跟着顫抖了起來,視線忍不住看向了葉文基,葉文基全身無力的跌在了沙發上。
他葉文基的女兒,竟然要跟一個有婦之夫在一起,要是讓外界的人知道了,到底會怎麼看待葉家。
姜柏寒回到了家裡,一直把自己關在了書房,綺琴站在門口,不停的敲着門,希望他能開門,卻一直聽不到迴應的聲音,傭人已經拿來了鑰匙。
傭人小莉已經把鑰匙放在了綺琴的手心裡,說道:“琴姨,少爺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難道真的可以嗎?”
傭人的臉上充滿了擔憂,實在很難想象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綺琴沒有回答,已經打開了書房的門,走了進去。
看到滿地的狼藉,綺琴知道他現在也很難過,走上前安慰了一句:“少爺,少奶奶的事情不能怪您,可能是天意呢?天意讓您跟少奶奶吵架,孩子纔會保不住。”
姜柏寒聽到了這句話,拿起了一旁的花瓶,用力的砸在了地上,這件事根本就不能怪天意,只能怪一個人。
他的眼睛裡充滿了冷冽的氣息,充滿了殺人的慾望,他的視線已經轉向了傭人,怒斥的說道:“一切都是姜永駿做的,如果不是我知道了他刻意的靠近曹熙,我怎麼回到酒吧買醉。”
瞬間,書房的氣氛冷寂了下來,綺琴以爲是自己聽錯了,原來事情這麼曲折離奇,錯的人不是別人,而是大少爺嗎?怎麼可能。
抿着脣瓣沉寂了一會兒,傭人已經走到了姜柏寒的面前,忍不住開了口詢問:“少爺,其實大少爺一直很疼您的,這件事是不是還有其他的隱情,您所說的這些事情大少爺都不會做的。”
聞言,姜柏寒的視線轉向了綺琴,嘴角露出了冷漠的笑容,看來沒有人會相信自己了,一切的錯都在自己的身上了。
冷笑了一身,姜柏寒已經把視線看向了綺琴,推着她離開書房:“夠了,既然你這麼相信姜永駿,那就不要來勸我。”
姜柏寒生氣的把綺琴推出了書房,小莉和芮兒都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她,擔心事情會越鬧越大,到時候會到不可開交的地步。
綺琴擔憂的伸出了手,敲着客房的門,大叫着:“少爺,您開開門,少奶奶現在還在醫院,您不能就這樣不聞不問啊。”
姜柏寒彷彿什麼都沒有聽到,自己走到了酒櫃前,打開了酒櫃拿出了幾瓶酒,放在了桌面上,慢慢的開始喝了起來。
她們站在門口已經聞到了芳香撲鼻的酒香,綺琴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了起來,她沒想到姜柏寒到了現在還想着喝酒。
小莉臉色蒼白的把視線轉向了綺琴,好奇的問道:“琴姨,現在怎麼辦?”
綺琴陷入了自己的思緒當中,思索了很久,還是開了口:“把東西送到醫院去吧,現在少奶奶的身體比較重要。”
她們跟着綺琴一起離開了這裡,朝着樓下走去,綺琴仍然回頭看了一眼書房,在她的心裡,少爺不是這麼無情的人。
姜柏寒不停的灌自己喝酒,一邊自責自己居然背叛了曹熙,一邊卻憎恨姜永駿不斷的插足他們的這段感情。
喝完了一瓶酒,他用力的砸到了地上,怒罵了起來:“姜永駿,你怎麼可以這麼對待我,爲什麼要破壞我的家庭。”
咒罵的聲音在書房裡響徹了起來,卻沒有任何聲音來回應姜柏寒,他心中的恨意已經不斷的滋長,心裡也暗暗的發誓,不會讓姜永駿繼續做一些傷害自己的事情來了。
姜文翰一直在家裡等消息,姜永駿推着疲憊的身體回到了家裡,他立刻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看着兒子臉上的神情,姜文翰雖然已經知道了一大部分,還是忍不住問道:“事情到底怎麼樣了?曹熙度過危險期沒有?”
聽到父親的話,姜永駿擡起了頭,問道:“爸,您爲什麼不關心找到柏寒沒有?他到底一整晚不在醫院到底去了那裡。”
姜永駿感覺到自己的脾氣越來越壞,彷彿馬上要爆發出來了一樣,他想要剋制自己的情緒,雙手已經握成了拳頭。
姜文翰感覺發生了很嚴重的事情,忍不住抓住了姜永駿的手臂,追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總要告訴我,難道要讓我一直猜測下去嗎?”
眉頭深鎖,他的心裡總有一股不好的預感萌生,總感覺曹熙和孩子發生了大事,這個孩子可是姜家的骨肉。
姜永駿走向了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一隻手按着自己的太陽穴,過了很久才把視線轉向了父親。
吐息了一口氣,姜永駿才說了一句話:“爸,曹熙流產了,柏寒一夜未歸。”
短短的一句話讓姜文翰感覺到自己的胸口發疼,視線轉向了姜永駿,完全沒有料想到菜短短一個月的時間都不到。
姜永駿見到他的身體搖搖欲醉,馬上站了起來,扶住了他的身體,坐在了柔軟的沙發上,緊張的說道:“爸,事已至此了,您再難過都沒有用處,還是節哀順變吧。”
姜文翰一時之間真的無法接受姜永駿的話,雙手已經握緊了他的西裝,質問道:“怎麼會這樣?他不是非曹熙不娶嗎?怎麼會讓她發生這樣的意外。”
姜文翰已經蹙緊了眉頭來,心底閃過無數的念頭,怎麼
也料想不到所發生的一切,他們不但鬧矛盾,連孩子也弄沒了。
傭人端着凝神茶送進了客廳裡,看到姜文翰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立刻走到了他們的面前:“大少爺,先生今早還沒有吃藥,您要先給先生吃藥。”
傭人的話令姜永駿的臉色已經變得難看了起來,立刻到遠處的櫃子裡,找出了姜文翰的藥,回到了他的面前,強迫他吃下了藥。
瞬間,姜文翰的臉色好看了許多,整個人已經靠在了沙發上小睡一會兒。
姜永駿吐息了一口氣,視線才轉向了傭人,吩咐了一聲:“以後無論處於什麼理由,都不許他不吃藥,明白嗎?否則一切的責任我都算在你的身上。”
姜永駿加重了自己的語氣,雙眸也已經眯成了一條線,心中潛藏着前所未有的怒火,他已經徹底被姜柏寒給激怒了。
過了一會兒,姜文翰才甦醒了過來,睜開了自己的雙眼,看着姜永駿說道:“不要爲難她,這件事是我自己的事情。”
姜文翰的聲音虛弱,令姜永駿更加的擔憂了起來,他平時可不是這樣的。
小心翼翼的扶起了姜文翰,姜永駿送他上樓休息,傭人嘆息的看着他們的背影,擔憂姜家以後不會太平。
七天後,姜柏寒拿着鮮花來到了醫院,纔剛剛推開了病房的門,看到曹熙正在收拾自己的衣服,他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
衝到了曹熙的面前,姜柏寒用力的握緊了她的手腕,質問道:“你在做什麼?出院這麼大的事情,爲什麼不通知我?”
姜柏寒的視線緊緊的鎖住了她的臉頰,想要知道真相,曹熙卻用力的推開了他,繼續收拾眼前的東西。
過了一會兒,曹熙才停下了手裡的動作,轉過頭看着他說道:“你走吧,大哥會送我回家,我可不敢勞煩你這個大忙人來接我。”
曹熙冷嘲熱諷的語氣令他感覺到非常的難受,最意想不到的是她竟然找姜永駿來接她,也不是自己。
姜柏寒忍無可忍,上前了一步,用力我的握緊了她的手臂,搖晃了起來,追問:“曹熙,你心裡到底有沒有我?我難道是一個陌生人嗎?你寧願找一個外人,也不找我?”
片刻之間,病房的氣氛已經冷寂了下來,曹熙彷彿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
轉過了頭,她的視線迎向了姜柏寒,從行李袋下拿出了一本雜誌,扔到了他的身上,怒斥道:“你解釋解釋這個是怎麼回事,我在醫院流產做手術,你卻在酒店風流快活,既然你這麼不捨得葉琳娜,爲什麼要跟我結婚。”
姜柏寒臉色大變的拿起了雜誌,仔細的看着上面的內容,立刻把視線迎向了曹熙,想要解釋,姜永駿已經走進了病房裡。
姜永駿看到姜柏寒在這裡,馬上衝到了他的面前,揚起了自己的拳頭,用力的打在了他的臉上,姜柏寒應聲的倒在了地上,傳來了巨大的聲音。
姜永駿已經脫掉了自己的西裝外套,臉上充滿了怒火,蹲在地上氣憤的責罵道:“姜柏寒,我真以你是我弟弟爲恥,你口口聲聲說愛這個女人,卻在這麼重要的時刻在另一個女人的身邊?”
姜柏寒掙扎的推開了姜永駿,立刻從地上爬了起來,擦去了嘴角的鮮血,用仇恨的眼神凝望着姜永駿,開口道:“你以爲是爲什麼我會被葉琳娜算計?還不是你處處都出現在她的身邊,否則我們不會吵架。”
聽到這些話,曹熙走到了他們的面前,她用力的揮動了一巴掌打在了姜柏寒的臉上,病房裡充斥着巴掌的聲音。
凝望了他很久,曹熙菜痛心疾首的說着:“姜柏寒,你實在太讓我失望了,你的愛情只有這麼多嗎?結婚才三個月不到,你竟然揹着我做這種事。”
眼淚不受控制的從她的眼眶裡流了出來,姜柏寒的心彷彿被人狠狠的插了一刀,他伸出了手,想要擦去她臉上的淚痕,她卻後退了一步。
姜永駿伸手拉住了曹熙的手臂,想要保護她,卻惹來了姜柏寒的不悅。
曹熙的視線轉向了姜永駿,開口道:“大哥,送我回我的家,他的地方我呆不下去。”
姜柏寒的臉色變得陰沉了下來,一隻手握緊了她的手腕,怎麼都不肯放她回曹家,她是自己的女人,這輩子都是。
呼吸了一口氣,姜柏寒加重了自己的語氣,怒斥道:“不可以,你是我的女人,就應該留在姜家。”
姜永駿拉過了她,盛怒的看着姜柏寒,他已經沒有資格說這樣的話了,迴應了姜柏寒一聲:“你認爲你還有資格嗎?任何人都比你有資格跟曹熙在一起,而你沒有。”
曹熙心痛的離開了病房,她現在只感覺到自己的心口彷彿壓住了一塊石頭,根本沒有辦法呼吸。
咆哮的聲音在病房裡想起,姜柏寒盛怒之下把眼前的一切都砸到了地上,滿地的狼藉。
曹熙走到了走廊上,已經清楚聽到了姜柏寒的聲音,她的身體僵硬了一會兒,很快又繼續朝着前方走去。
姜永駿的手裡提着她的日常用品,沉默了很久才繼續開口:“如果你有什麼需要,可以通知我,我會幫你的。”
曹熙停下了自己的腳步,把視線轉向了姜永駿,臉上露出了笑容,說道:“不用了,我會好好考慮和柏寒之間的關係,我不能原諒這樣的背叛。”
曹熙繼續朝着前方走去,她現在滿腦子都是姜柏寒和葉琳娜在一起的畫面,她怎麼能夠輕言原諒呢?
一個小時後,曹熙的手裡提着行李袋,站在了自己的家門口,躊躇了很久不知道該不該進入,家門已經被曹母打開了。
曹母看到曹熙手上的東西,立刻拉着她的手,回到了家裡才追問道:“曹熙,你跟姜柏寒之間,真的沒救了嗎?”
曹熙什麼話也沒說,只是靜靜的趴在了母親的肩膀上,大聲的哭泣了起來,眼淚也不停的滑落了下來,她不知道應該對母親說什麼。
過了一會兒,曹熙才鬆開了自己的手,迎向了曹母的視線,開口道:“媽,我想回
來住一段時間,可以嗎?”
曹母的眼睛裡聚滿了淚光,雙手貼在了她的臉頰上點了點頭,說道:“傻孩子,只要你願意,隨時都可以,這裡始終是你的家啊。”
曹母的話讓她的心暫時舒緩了一些,曹熙的心卻不能平靜下來,現在最麻煩的還是姜柏寒,他一定會想盡辦法的讓自己回去。
翌日,曹熙隱約聽到了郵件的聲音,她揉着自己惺忪的雙眼,視線看向了一旁的鬧鐘,已經到了十點整,她怎麼還在睡呢。
掀開了被子,她走下了牀,走動了書桌前坐了下來,看着郵件的內容,她的臉上才露出了笑容,一封應聘書已經發給了自己。
忽然之間,曹熙蹙緊了眉頭,看着上面的幾個大字,呢喃道:“雷氏電訊,是什麼公司?”
思索了很久,她也沒有找到答案,立刻拿起了自己的電話,給姜永駿撥打了一通電話,想必他應該比自己更加的瞭解。
電話裡很快已經傳來了姜永駿的聲音:“曹熙,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聽到他的聲音,曹熙的心突然跳動了一下,很快已經壓制住了自己的心情,對着電話開了口:“大哥,我想問你雷氏電訊公司是什麼公司?”
瞬間電話裡傳來了沉寂,過了很久纔得到了姜永駿的迴應:“是一家實力雄厚的電訊公司,很多業務都已經做到了壟斷。”
曹熙才吐息了一口氣,放下了心中的石頭,不斷掙扎了。
聽不到曹熙的聲音,姜永駿擔憂的聲音馬上又傳了出來:“曹熙,你沒事吧?是不是你惹上了什麼麻煩,我可以幫忙的一定幫。”
姜永駿的話暖了她的心窩,但是一想到他和姜柏寒的關係,立刻甩開了腦海裡的思緒,不想繼續胡思亂想下去。
呼吸了一口氣,曹熙纔對着電話繼續開口:“沒事,我只是接到了一封應聘信,既然這家公司沒有什麼問題,我就去看看,謝謝你大哥。”
曹熙及時的掛斷了電話,不想繼續牽扯下去,她的視線落在了手裡的電話上,心裡還是覺得自己在耽誤姜永駿。
上午十點整,曹熙來到了雷氏集團的門口,看着偌大的照片,才放心的進入了公司,前臺看着眼前清秀的孩子。
她拿出了訪客表,臉上露出了笑容的說着:“你先填寫這份簡歷,這是臨時的工作證,人事部在六樓。”
曹熙的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在訪客表上籤下了自己的名字,轉身朝着遠處的電梯走去。
感覺到職場的氣息,她的臉上再度露出了笑容,看到別的人走進了電梯,她感覺到了一點點的快樂。
五分鐘後,她已經來到了人事部,忙碌的工作讓人事部的人,沒有時間搭理新人,曹熙忍不住走向了遠處的辦公室。
秘書看到新來的一個女孩子,立刻打量着她,好奇的問道:“你是誰?這裡是經理辦公室,你不知道嗎?”
懷疑寫在了她的臉上,曹熙已經拿出了自己的證件,放在了她的面前,回答道:“我是來報道的,因爲我纔看到郵件,可能有點晚了。”
聞言,秘書仔細的檢查她的證件,過了很久才走到了辦公室門口,輕輕的敲着門。
房間裡很快已經響起了女人的聲音,吸引了曹熙的注意,秘書已經帶着她進入了辦公室裡。
秘書走到了女人的面前,開口道:“經理就是曹熙,她來面試了。”
女人用打量的眼神看着曹熙,對着秘書使了眼色,她已經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女人對着曹熙開了口:“曹小姐請坐。”
曹熙呼吸了一口氣,已經在椅子上坐了下來,視線緊緊的鎖住了眼前的女人,笑道:“對不起,我這段時間在醫院,沒有看到應聘信。”
女人看着曹熙越來越眼熟,一時之間竟然忘記了自己在什麼地方見過她。
她從自己的抽屜裡已經拿出了一張入職表遞給了曹熙,叮囑的說道:“這份是你必須要填寫的入職表,以前的經歷和職位,你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
曹熙明白的點着頭,立刻在上面寫下了自己的經歷,女人突然之間才記得了她的身份,立刻用狐疑的眼神看着曹熙。
一會兒,曹熙已經把入職表遞給了她,開口道:“經理,已經寫好了,您還有什麼吩咐嗎?”
曹熙的視線一直凝視着女人,女人馬上拿出了正式的工作證遞給了曹熙,迴應了她:“你明天上午八點半到公司上班,記住千萬不要遲到,明白嗎?”
看到她對自己和顏悅色,曹熙用力的點了點頭,明白了的轉身離開了她的辦公室。
女人瞇緊了眼眸,立刻打開了計算機,在計算機上搜索曹熙的事情,果然搜到了姜柏寒和她的婚禮。
奇怪了,一個少奶奶不做,爲什麼要出來找工作呢?
電梯打開了,曹熙從電梯裡走了出來,一下子撞上了一名男子,她臉色尷尬的才把人給扶了起來。
曹熙連忙向眼前的男人道歉:“對不起,我剛纔不是呼故意的,我幫你撿。”
男人瞪了曹熙一眼,立刻把地上的文件撿了起來,機密的文件他怎麼可能讓這個女人碰呢?不可能。
過了一會兒,男人的視線看向了她得工作證,怒斥的說道:“你以後在公司小心一點,真的不會做人,真不知道公司找你來做什麼。”
男人生氣的走進了電梯裡,曹熙的臉色已經蒼白了起來,發現跟多雙眼睛看着她,她匆忙的準備離開。
一隻手突然搭在了曹熙的肩膀上,吸引呢她的注意力,她轉過了頭身後的人,錯愕的問道:“寒棟,你怎麼會在這裡?”
曹熙的視線看向了周圍,發現只有寒棟一個人,心裡充滿了好奇。
寒棟的視線落在了她的身上,她又換回了樸實的裝扮,爲什麼?
呼吸了一口氣,寒棟終於開了口,問道:“你爲什麼會在這裡,我已經去找了你幾次了,姜柏寒死都不肯讓我見到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