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梓陌抿着脣,雙臂環胸打量着葉柏辰,“你有什麼好計策麼?”
好計策?
葉柏辰咂咂嘴,這女人還真的是壞都壞在了明面上,這白梓陌還真的是不一般啊。
“說到計策,我還真有一個。”
葉柏辰幽深的眸子逐漸劃過一抹明亮,噙着一抹奸詐,澤澤開口,“我哥哥,夜王世子,很好色。”
話音由淺轉深,在最後三個字上加重了語氣,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白梓陌訝異的擡頭看向依舊是那副桀驁不馴模樣的葉柏辰,想不到這看似不管世俗的葉柏辰,也是個會玩股弄權的?
“這齣戲,你看不看?”葉柏辰笑了笑,自然是知道白梓陌眼神裡頭是代表了什麼,不予解釋,反聲問道。
自己的事情,還不到和這個女人全部傾盤托出的地步,而且這次的中秋宴,那個女人擺明是擺了一個局給自己下,如果不反將一軍,豈不是不痛快。
就在葉柏辰思索間,白梓陌也是千思萬轉,看了眼地上的女人,哼了一聲,道:“便宜了這個女人了。”
夜王世子側妃。
月黑風高夜,隔岸觀火時。
有了葉柏辰的參與,這處好戲確實是多了些趣味。
白梓陌扛着肩膀上昏迷不醒的女人,三下五下便到了一個空置的客房,裡頭還帶着一層灰霧,好像是長久沒有人居住的樣子。
到了地方,白梓陌隨意的將白清幽扔在了牀上,哐嘰一聲發出一陣聲響,她隨意的拍拍手,冷眸裡頭多了一絲促狹,看着牀上沉如鐵塊的女人,對即將發生的事情十分期待。
不一會,門吱呀的開了。
葉柏辰吊兒郎當的進了門,反手扣上,肩膀上架着一個和他有幾分相似的一個昏迷不醒的男子。
男子看起來年長葉柏辰許多,生冷的輪廓帶着一絲涼薄,身形消瘦,輪氣質,白梓陌不由心裡比較,這所謂的夜王世子真的不怎麼樣。
葉柏辰徑直走向牀邊,將自己的哥哥葉修文放在了牀邊,一對璧人宛若天成,今天就是他們做媒的好時機不是。
白梓陌笑得俏靨如花,眯着眼睛看着牀上的兩人,扭頭對上葉柏辰冷眸不知道神色的目光,“現在?”
就這麼走?
葉柏辰突然咧嘴一笑,嬉皮笑臉的從上衣內側掏出一個白色的小瓶子,放到白梓陌的眼前,眨了一下眼睛,“當然不是。“
看着眼前的瓶子,白梓陌冷清的眸子裡頭散發出一道光彩,伸手拿過瓶子,拔掉了上面的紅色塞子,還沒等葉柏辰阻止,便已經放到了鼻翼下輕嗅了起來。
“大小姐,這個……”葉柏辰連忙把東西搶回來,“你……”
“迷魂香。”白梓陌看着又回到了葉柏辰手裡的那個東西,不屑的笑了笑,這種等級的春藥,在她面前不值一提,古人的技術確實是有限。
“沒什麼感覺?”葉柏辰看着聞了半天竟然神色如常的女人,心裡暗暗生奇,這東西可是宮廷禁藥,這女人……
“這等級的東西對我沒用。”白梓陌一眼掃過去,清楚葉柏辰的疑惑,指着牀上的兩人,話鋒一轉,“再不動手,可就沒有好戲看了。”
“嘿嘿。”葉柏辰壞笑了一聲,貓着身子,將瓶子裡頭的東西倒在了牀上兩人的嘴裡,事畢,還不放心的走到桌前,往蠟燭裡頭撒了少許。
看着葉柏辰的動作,白梓陌只能感嘆這葉修文也是平日裡得罪了葉柏辰多少,一母同胞的親哥哥,竟然能這麼下黑手。
不過想歸想,白梓陌手裡卻很自主的給白清幽寬衣解帶,臉上惡作劇一般的笑容一直都沒有消逝。
好妹妹,陰人也要學着點,技術不到家就不丟人現眼,把自己套進去。
醉人的迷魂香很快就在空氣中蔓延開來,白清幽和葉修文身上的溫度也越來越高,白梓陌看着已經漸入佳境的兩人,衝着邊上的人揚了揚眉毛。
“我沒有觀摩活春宮的習慣。”
白梓陌笑的明亮,眼眸裡頭的璀璨顯得格外的動人,令葉柏辰不由亂了一拍,直愣愣的站定在那裡。
咳咳……
該死,他怎麼會覺得心裡混亂,難道是吸入了迷魂香?
“我們快走。”像是掩飾尷尬一般的,他率先走了出去,而身後的白梓陌不由搖了搖腦袋,隨後跟上。
兩人自然是不會走遠,蹲在房檐暗處,聽着屋子裡頭悉悉索索穿出來的嬌媚的喘息和曖昧的動作聲音相互交織,氣氛一時有些無言的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