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小閣樓,海棠先到衛生間裡去洗漱,她換上一件粉白的真絲睡裙,這是她白天上班之前在商店裡買來的。總不能老是光溜溜地睡在牀上吧。
洗漱完畢從衛生間裡出來,見騰陽半裸着身子坐在牀上看着一份資料。
他擡起頭,用驚愕的眼神看着海棠,瞪着眼睛張大嘴吧口水流到了資料上面。
粉白吊帶真絲睡衣格勒出若隱若現深深的乳溝,凝脂般光潔的胸隨着步伐微微顫動,在午夜的燈光下散發着魅惑人心的****。散亂的長髮恰如其分地掩住一半的肩頭,修長性感的頸項在無聲中發出邀請。
“你看什麼呢?半夜三更像見到……”
“我見到小倩了,一個漂亮的女鬼。”
騰陽說着從牀上跳起來,抱起海棠放在牀上。
“啊!不要。”海棠拼命掙扎着。
但立刻被壓在身子底下了,被強勢地侵略。
海棠驚駭得彈動不得。
騰陽的手遊走到她的胸口,防線被一道道突破。
他狂熾地吮吻着海棠好花瓣般柔軟的脣。
海棠的臉紅得要滴出血來,只覺得全身的力氣抽光般虛弱無力,意識愈來愈蒙朧,有種飄飄然的歡悅。等意識迴轉過來,身上涼涼的,觸到的只有他滾燙的肌膚,才知道兩人間已經沒有了任何遮掩阻礙。
那件粉白的睡裙已經不知被揉得有多皺,不知什麼移到了她的頭邊,海棠心裡掠過一絲惋惜。
騰陽的喉嚨裡一聲含糊的****,他任由自己進陷入迷亂之中……
他的手,他的脣灼熱得猶如那火山的融巖,重重地落在海棠的身了。
她只覺得自己彷彿在海浪裡顛簸,一種陌生的令人陶醉的感覺如潮水般地涌上來。
正迷醉間,身下一陣銳痛傳來,她驚叫一聲,驟然睜開緊閉的眼。
海棠想掙扎想推開騰陽,但是那血氣方剛的熱情卻纏繞着她。
一聲悶哼,身子軟軟地傾在她的身上,涔涔的汗水在黯淡的月影之下泛着點點的磷光。
兩人相擁而眠。
在半醒半夢之中,**又一次地潮漲。
海棠如浪花中的一葉小舟,盪漾着,她忘情陶醉在絕妙感覺中……
直到天光放亮,兩人才沉沉睡去。
早晨時分,騰陽從倦意中醒來,望一眼還在甜蜜夢中的海棠。
海棠春情盪漾的酡紅曼顏,在經歷春雨滋潤後,更加的嬌媚。
騰陽在她的脣邊輕輕印上一個吻,然後上班去了。
等海棠醒來,已日上高崗,陽光照在玻璃窗上,把反光照進室內。
她如貓樣地眯一下眼,覷一眼枕邊的他,卻是空蕩蕩人影無蹤,想必是上班去了,海棠也不去管,只是眯眼想着昨天晚上的事。
真的發生了?這是確確實實的嗎?我真的是他的人了。海棠還是把握不定。
一眼掃見枕邊的粉色睡衣,伸手一把抓起,再往被子裡張望一下,嬌柔軀身沒有一絲牽掛。確信是真實發生了,她把睡衣抱在胸前,幸福得如貓樣地蜷在被窩裡繼續睡覺。
海棠站在吧檯裡面,神情還是浸泡在昨夜的甜蜜之中,只是兩腿間有點隱隱的痛,惹得她做起事來不敢有太大的動作。
“海棠,昊哥吩咐,說你收銀工作空閒時間多,從今天開始讓你兼職員工衛生間的清掃工作。”前臺領班表情冷若冰霜,哼,看你有多得意。
“不是有清潔工阿姨嘛,一直都是他們在打掃的。”
“爲了節約開支,杜絕浪費,辭退了。”
海棠很掃興,但又沒有什麼理由抗議,只得接受這份額外的工作。
過了一會兒,前臺領班又過來了:“海棠,昊哥說讓你把送茶水的事也擔當起來。”
“爲什麼?”海棠憤怒地拽緊手指握成拳,不是把周芳也給辭了吧?
“這幾天周芳請假,你頂上。”領班很戲謔地着着。
死光頭存心跟我過不去,我忍着,看你怎麼辦。
海棠也顧不得那裡的不適,戴上口罩遮住大半個臉,戴上橡膠手套保護好嬌嫩的小手,換上白色的清潔專用服,在KTV那種光線黯淡的環境中,活脫脫是恐怖片的現實版。
海棠憋着氣使勁擦呀擦,做個清潔衛生工作難不倒我,讓我多做些工作也沒什,氣死你個死光頭。
“海棠,七號包廂裡送水。”
“來了。”
“海棠八號包廂買單。”
“來了。”
海棠,買單,送水,買單,送水……
前前後後地跑着,不一會兒工夫海棠已是汗水涔涔,幸虧她有武術功底,還不至於被累誇。
包廂裡去得次數多了,有客人發現這個送水的****長得清新俏麗,比那坐檯的小姐都漂亮,幾個好色之徒竟然對她追堵圍截,甚至於圍在吧檯邊跟她說話****。
砰!一個大拳頭砸在吧檯上,桌面的茶杯都被震得不住地顫動,那幾個酒囊飯袋見是黑社會的光頭,嚇得人都哆嗦了,羣起而散之。
“麻煩你下次輕點,這樣會損壞公司的財物。”海棠斜睨一眼寧昊。
“從現在開始換一個工作崗位。”
已經這樣還要找我薦,死光頭,你不讓姑奶奶活了。
“前臺、後臺的工作都不用做了。”
丫的,要辭退我,還文縐縐地說了個美化詞‘換個工作’。
“到辦公室裡做助理。”
這個崗位到是給海棠來了個出其不意。
助理是個什麼性質的工作呢?海棠心裡盤算着,可以坐辦公室了,辦公室職員那是不是就是白領了呢?
海棠沉醉在自己的遐思裡,眼眸放光一副陶醉的樣子。
“快來,開始工作了。”
“Yes,sir。”
海棠樂得屁顛屁顛地跟着寧昊去了辦公室。
辦公室的門砰地關上,隔絕了外面的音樂聲,氣氛瞬時降到冰點。
寧昊坐在辦公椅上,雙腿擱在桌子上,手指有節律地敲打着椅子扶不,眼底燃燒着比地獄還幽暗的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