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耳釘有了反應代表着什麼我自然知道,它第一次帶來疼痛的時候,是惡鬼突襲裂隙。
之後小云他們說着耳釘救了我,然後忘川突然出現。
第二次仍舊是惡鬼出行的時候,耳釘又是十分疼痛,還是忘川出現炸開了那些惡鬼,最後拎着我的耳朵收拾。
最近的一次就是瑞貝卡命令其他小貓拿棒子打我頭的時候,耳釘痛了一下。
雖然忘川沒有出現,但是也保護了我下。
因此這時耳釘的疼痛,讓我有些欣喜不已!
難道是忘川好了?醒過來了?又或者是別的什麼?
我激動得難以自控,腦袋想的都是忘川!
這時候就聽到外面突然一個小丫頭,突然大聲的叫了一聲!
“三幽王!不好了。外面有人闖進來了!”
我聽了之後一愣,旋即是看向外面一瞬間,但又縮回目光,擺出一副事不關己的架勢。
幽洛臉上的表情很淡然。但是任誰都能看得出來,這是故作淡定。
闖進來的是誰是忘川嗎?!
突然的一瞬間,我又變得十分興奮,耳朵上的耳釘還是有點點疼痛!
我不敢多猜測外面的那個人是誰!只能說我很期待是忘川!但我卻又不期待是他!
之前剛剛在宿魂之中受了傷的忘川。真的能夠闖到冥界來嗎?會不會再受傷?那些人會不會打傷他?
一瞬間的時候我想了很多,但是,和幽洛一樣,我臉上的表情也沒有變化太多。
似乎最近被欺負得多了,我的腦子也變得好用,想問題變得更透徹。
也不知道是不是,蒼天降下了什麼好運氣讓我變得聰明瞭不少,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
一瞬間,我想的有點兒遠,但是耳朵仍然聽着外面的情況觀察着到底發生什麼事情。
幽洛卻是呵呵一笑,拿着小魚糕:“來,繼續吃。”
“吃飽了。”他碰過的我纔不吃。不知道摸了多少鬼,臭的。
“吃飽了便睡覺罷。”放下魚糕,幽洛拍拍手。
我瞪了他一眼,隨後也算是聽話的轉身睡覺。
畢竟只要不和他接觸,讓我做什麼我都樂意照辦。
淡定的掀開被子,躺進去,蓋好被子,看幽洛轉頭走人。
當他出去的一瞬間,我立刻捂起我的耳朵。
“哎呀媽呀,疼死我了。”我自己嘶嘶拉拉的捂着耳朵嚎。
其實還像過電一樣,和那項圈有一點共同點似得。
這幾天幽洛看起來對我的項圈就挺感興趣似得,總是想要把它拿掉。
之前我曾經想過,如果有一天真的有這個機會的話我一定要將脖子上這個項圈徹底的拿下來。
可是當這件事情真正的發生在我生活當中的時候,我卻覺得,真的不想把這項圈拿下來。
它是我唯一和忘川之間的關聯,只有戴着這項圈才能證明我是屬於他的。
要是被別人摘下來,說不定。到了最後,忘川不承認我,別人我也不喜歡,我豈不是又變成了無依無靠的人類?
人類、說起這個詞真好笑!
我竟然現在並不想做一個普普通通的人類!
或許在忘川身邊做一隻貓都比做那什麼鬼人類強的多!
現在的我即便是回去難以適應人類世界的生存!所以我還是老老實實的做一隻貓就夠了!
外面總是傳來驚叫的聲音。噼裡啪啦的,還有一大陣一大陣的吹喇叭聲。
吹喇叭的聲音?
貌似是裴慕的麒麟吼……嘟嘟的,像在看足球一樣熱鬧。
裴慕來了?
很久沒有看到裴慕了,貌似自從上次遊戲打通關了之後就再也沒有來過裂隙。
他本身就是仙界的仙獸,基本已經屬於神獸的隊列了,所以,我也不知道他整天都在忙什麼。
偶爾聽忘川說過一次,貌似是在研究什麼遊戲,說叫什麼,真人APg世界。
是按照他喜歡的一個遊戲內容開玩的。
我想不清楚,難道是自己揹着大刀去砍怪嗎?去哪裡?妖界?
外面一直在吹喇叭,我就當外面足球賽了。努力的讓自己不要想太多,淡定下來。
直到很久之後,我聽到幽洛和裴慕在門口說話的聲音!
“你身爲仙獸,擅自下到冥府。就不怕仙界束縛你嗎?”
“你身爲冥王,你還到裂隙裡面去偷人,你不怕冥界收拾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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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的未婚妻,我算是什麼偷人!”
“窮搖妹子說了,兩情相悅纔是好的,你這樣,就是強人所難,你這叫--這叫--這叫渣男!”
“我不管你什麼窮搖,她是我的未婚妻,你就沒有權利在這裡胡扯,趕快滾!”
“我不會。”裴慕賴皮的聲音真的很氣人:“你教教我怎麼滾。”
幽洛看起來是沒有了脾氣,但我在想。冥王,哇,聽起來真的好大,我怎麼會變成這種人的未婚妻?
冥王的未婚妻啊,簡直是太酷了,要是我現在是個人的話,我一定以爲我在做夢!
而且,我爲什麼聞到了忘川的味道?明明說話的沒有忘川啊?!
有點着急的,我在被子裡面躺不住,坐了起來!
幽洛不說話,裴慕還在外面說。
“還不趕緊把人交出來,忘川都上過的雌性你也要。你也真是沒誰了。”
我滿臉汗顏的從牀上爬起來,朝着外面靠了靠。
最終我趴在門邊上,一聲不敢吭的聽着外面他們的說話聲。
“趕緊開門吧,打起來,對誰都不好。”裴慕又是一句。
我很好奇,爲什麼說話的一直是裴慕,但我卻聞到了忘川的味道。
是裴慕和忘川在一起久了?沾染上了他的味道?
不太可能啊,我的鼻子什麼時候那麼好用了?這種隔空傳味兒我都能聞到了?
幽洛仍然是不說話,貌似是被氣的怒了,所以也沒有回答什麼。
這幾天也和幽洛相處了一陣子,我自然也是知道他一點點性格。
就是不管高興還是不高興,都是不表露出來的,這點和忘川倒是有點像。
不過忘川面對我的時候卻是該生氣生氣,對外人就一直板着一張死人臉,或者沒什麼情緒的表情。
幽洛卻是永遠那種笑吟吟的模樣,但誰也不知道他心裡在算計着什麼。
說着說着,外面沒有了動靜,我突然聽到了忘川說了一句。
“白喵喵,還不出來。”
我渾身一愣,幾乎是下意識的,啪嗒一聲開門!
站在我面前的,是幽洛的脊背,那邊,是裴慕和忘川!
心跳!快跳出來的那種跳!嘴脣都幹了!
“呀。小白貓!”裴慕看到我高興的叫了一聲:“你看你都瘦--呃,不對啊,你怎麼胖了?”
我又是滿臉的汗,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裴慕的話。卻是看到忘川,呼吸一下就亂了,咬着嘴脣不說話。
忘川站在裴慕身邊,此時沒有看我。看得是幽洛。
幽洛見我出來,直接便將我的肩攬住,嘴角依然帶着微笑。
“怎麼,兇獸仙獸就很大?到冥府來搶人?”
“什麼叫搶人。”忘川笑。
“你們這就叫搶人。”幽洛也在笑。
這仨人除了裴慕有點鬧之外。就像在談判似得。
幽洛摟着我的肩膀,讓我覺得有點尷尬,特別是忘川還在對面,但現在這樣的情況,我甚至不敢開口叫他一聲。
我知道忘川是來找我的,所以纔會很激動。
我看到忘川沒有事,所以纔會真的放下心,但心落下去之後。卻沒有閒着的一直跳。
忘川卻是意外的勾着脣角笑,他的笑容讓我看了幾乎迷眩進去,整個胸腔都是咚咚的跳不停。
“搶人,我們便不會站在這裡與你說話。”
“那你們究竟想怎樣!”幽洛狠眯着眼睛,看樣子,似乎是忌憚。
“不如,打個賭可好?”
又是那種悠哉的,忘川提出,和幽洛打賭。
我愣住了,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