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柏和裘玉蘭以前的事情着實讓我們吃了一驚,沒想到陳柏和裘玉蘭還有過這樣的一段淵源,難怪裘玉蘭總是想找我們的麻煩,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俗話說的好,得罪誰,也不要得罪女人,有時候女人可比男人還要可怕得多。
陳柏已經走遠了,秦筱筱還捂着肚子在笑,原本忍住笑的李慕顏也在陳柏走遠之後笑出了聲。
“具體情況你們還是好好的回去問問陳老,唐思,我們走吧。”玩鬼老怪張烈看了一眼走遠的陳柏,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說道,然後帶着唐思走開了。
他倆走了之後,我們三個也準備回住所去,這幾天都沒什麼事,除了修煉之外也不知道做什麼。在回去的路上,李慕顏和秦筱筱一直在說說笑笑的,我仔細聽了一會,沒想到她倆還在說陳柏和裘玉蘭的事情。
我搖了搖頭,女人在一起真的挺喜歡八卦的,一會回去說必定她倆還會追着陳柏問東問西的。李慕顏當然不敢這麼做,不過秦筱筱可不管,她可不像我們一樣是陳柏的弟子。
等我們回到了住所,秦筱筱對着屋子裡大喊陳柏的名字,沒人應她的話,她還跑去陳柏的房間看了一眼,發現陳柏根本就沒回來,她一臉失望。
“陳柏這傢伙跑哪去了,真是的,我還想問他更具體的情況呢。算了,等他回來再問吧。”
陳柏沒選擇回來這裡果然是對的,估計他是跑到山莊哪裡躲起來,不想讓我們多問他關於當初他和裘玉蘭的事情。
這時候,劉宇房間的門打開了,劉宇從房間裡走了出來。“什麼事啊,你們一會來就這麼吵?”他看上去精神狀態不錯,看來修煉還算順利。這兩天他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沒有出來,我還很擔心,現在看來沒什麼事。
一見到劉宇,李慕顏眼中就露出了開心的光芒,跑了過去,抓着陳柏的手臂,問東問西的。
“師妹,不用擔心,我很好,這兩天我的修爲也有了一定的恢復。”劉宇無奈,笑着和李慕顏說道。“對了,剛剛好像聽到你們喊師父,有什麼事嗎?”
我們三個相視一笑,然後把陳柏和裘玉蘭的事情告訴了他,他聽了之後和我們剛剛一樣,十分的吃驚。
“沒想到竟然還有這種事,師父竟然從未提起過。”劉宇感嘆道,隨後他又看着我們說道。“我看我們還是不要再追問和提這件事了,既然師父不願意說就算了,而且要是傳出去被裘前輩知道了。難免會生氣,加深我們與他們的關係,在對付天羽閣的期間,我們與各派之間的關係可不能出問題。”
劉宇說的沒錯,我也是這麼想的,萬一傳出去,讓更多人知道了這件事,裘玉蘭的臉面肯定跟掛不住,到時候事情就難辦了。
原本興致勃勃的李慕顏聽到劉宇話,也冷靜了下來,說知道了。倒是秦筱筱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有些不滿的罵道:“裘玉蘭也真是的,敢做不敢當,既然是自己曾經做過的事情,有什麼不敢讓人知道的,而且竟然還記恨到現在,矯情。”
因爲秦筱筱也和陳柏一樣,是上百年前的人,雖然現在已經恢復正常了。我們當中只有她敢這麼說,畢竟現在就算是術士界老一輩的人都要叫她一聲秦前輩,除了陳柏能直呼她的名字之外,估計也只有我敢叫她筱筱了。
我趕緊拉住她一下,讓她小聲一點,現在山莊裡到處都是術士界各派的人,要是被人聽到傳到裘玉蘭耳中那就糟了。在我的提醒下,她纔沒再繼續說下去。
一旁的李慕顏和劉宇也趕緊岔開話題。
“對了,師兄,冰窟窿讓我把一件東西交給你,你等等,我放在房間了。”說完,李慕顏就跑回房間去了。
劉宇一臉疑惑,看向我,問道:“師弟,龍兄要給我什麼東西,他去哪了,怎麼沒見到他?”
我告訴他冰窟窿又是出去了幾天,至於冰窟窿要給他的東西,李慕顏拿來了他自然會知道。
沒一會,李慕顏拿着那間銀色軟甲出來了,她把軟甲遞給劉宇,劉宇接過軟甲,一臉疑惑。“這是?”
“這是冰窟窿幫你求來的軟甲,你現在的情況他怕你有危險,所以讓你把這軟甲穿在身上。”李慕顏回道。
“什麼軟甲!?這麼貴重的東西,我怎麼能收。”劉宇大驚,盯着手中的軟甲看了一眼,說道。
劉宇搖着頭說着軟甲一看品階就不低,肯定十分貴重,他不能收,想要把他還給冰窟窿。我和李慕顏趕緊勸他,說這都是冰窟窿的好意,他一定要牀上,不然冰窟窿就白把這件軟甲求來了。
我和李慕顏勸了好大一會,才把劉宇說服了。劉宇嘆了口氣,無奈的說冰窟窿心裡肯定還爲他受傷的事自責,其實他衝來都沒怪過誰,也沒後悔過。
他說的當然是真的,我們都知道,只是冰窟窿心裡難免會有自責。
於是劉宇拿着軟甲回到房間,準備穿上,也不知道這軟甲的防禦效果有多好,心裡還是挺好奇的。等劉宇進了房間,這時候屋外傳來幾聲敲門的聲音。
“請問劉宇師兄在嗎?我聽說劉宇師兄受了重傷,失去了大部分修爲,心裡擔心想來看看他。”一個倩影走了進來,來人竟然是北派系的桂可依。
我心裡大驚,她不是和裘玉蘭待在一起麼,怎麼到這裡來了,還說要來看劉宇?按理來說以我們兩派之間的關係,這不合理啊?越想我越覺得奇怪,心裡納悶,她和劉宇難道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交情?
一見到桂可依,李慕顏的臉色立馬沉了下來,皺着眉頭,沒有好語氣。“你來這做什麼?”
桂可依看了秦筱筱一眼,先是給秦筱筱行了個禮。“秦前輩。”
秦筱筱看她的臉色也不太好,只是冷冷的點了個頭,沒有說話。秦筱筱這態度,有很大的原因是我造成的,我心裡也很無奈,我當時盯着桂可依,只是在懷疑她而已,真的沒有其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