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萌的聲音雖然是比較嘶啞,但還是比較有爆發了的,這一叫,這個早餐屋的很多客人都是盯着蘇萌看了。
而蘇萌這叫着的時候,還拿着手機,狠狠的對着猴子說:“你這是『性』『騷』擾!你這種敗類,就是應該去警察局!”
這猴子估計沒有想到,就是碰了這個女人,居然得到那麼強勢的迴應。
在瑞加拉斯的兩年,蘇萌已經是學會了保護自己,學會了如何去應付這些對她有不發心思的男人。
這若是一般的華夏女人遇到這事情,估計都是會忍住。
可是明顯的,蘇萌面對着一個外人,還是一個噁心的人,根本就是不會忍的。
那猴子還是難得遇到這種狀況,這一般女人不都是隨意他採擷?
隨即就是呵呵的笑了起來,“這位小姐,我剛纔只是不小心碰到,你怎麼就是那麼大呼小叫的?”
猴子很是納悶的,這個看着就像個雪蓮一樣純然的女子,怎麼就是忽然成了以刺蝟,根本就是碰不得呢?
蘇萌瞪了一眼猴子,“是麼?碰到了?那好啊,我現在就是把這照片給警察局,我倒是要讓看看,這到底是碰到了,還是故意的!”
說着,蘇萌就撥打電話了,這種人渣,沒有一點兒教訓,天知道他還是如何無法無天呢。
那斯文的男人見着蘇萌那打電話的姿態,隨即就是站起來,對着蘇萌說道:“這位小姐,這是我的朋友錯,真是不好意思,我代他道歉!”
蘇萌看了一眼那斯文男人,隨即就是冷笑,“若是有個羞恥心的,我還是可以饒過,可是這個……我看沒有必要!”
這明顯的就是一個敗類人渣!
對於這種對女人犯罪的男人,蘇萌是最看不得。
現在遇到了一個,難道就是放過麼?
這現在可以那麼大庭廣衆的『摸』她的大腿,這背後指不定是做了什麼事情。
有些女孩就是擔心名聲被毀,總是畏畏縮縮的,可是蘇萌卻是沒有那畏縮的意思。
卻是在蘇萌電話剛要撥打出去,那個猥瑣流的男人,隨即就是要搶了蘇萌的手機。
蘇萌隨即就是閃開,這還是一邊叫着,“這大庭廣衆的,就是要搶證據麼?這白州市的人,還真是無法無天呢!”
猥瑣流男人,當即就是怒了起來,“他媽的一個女人,你得瑟個什麼勁兒,來了白州市你就是給我收斂起來,哥們幾個看上你,是你的福氣!”
蘇萌錯愕了一下。
她之所以那麼大的膽子,叫嚷出來,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這邊的人還是比較多了的,她鬧騰起來也是不會出什麼事情。
可是,沒想到,這人說話居然那麼不講理。
隨即,那猴子也是從剛纔那愣神的狀態中,恢復了過來,隨即就是嘿嘿的笑了,“老子的叔叔是公安局的大隊長,老子還怕你個『毛』,有本事你現在就是打電話啊!”
剛纔猴子是因爲蘇萌那回應,讓他緩不過來,有些愣神。
但是現在回過神,想着自己的那個叔叔,就算是進了局裡,他也是沒有任何一點兒關係,所以也是越發的不怕了。
蘇萌悟了。
這又是一個,我爸是李剛的傢伙!
只是,這現在是我叔是大隊長了。
蘇萌隨即就是輕笑了起來,“公安局的大隊長?我倒是想要……”
卻是在蘇萌還沒有開口說完,準備下後手的時候,一個男人很是速度的就是竄了過來,拿着那吃餃子的大碗,隨即就是扣在猥瑣流男人,和猴子的頭上。
而且,還是狠狠的將那猴子,飛踹到了一旁,那叫做一個悽慘。
“他媽的,這都是什麼人啊,居然連老子的師父,都是敢得罪,這他媽的,一個大隊長就來得瑟了,搞的老子好像是不認識個官兒似的!”
這很是流氣,罵罵咧咧的可不正是霍承禮麼。
霍承禮此刻臉上擺着一副很拽的姿態,那模樣正是相當的紈絝,完全就是像個欺善怕惡的土匪頭子。
蘇萌看着,這隨即就是木愣了一下。
沒想到這個傢伙居然還是會冒出來。
那斯文男人見着霍承禮那姿態,隨即就是陰冷的說道:“這位兄弟,你可是過了。”
霍承禮隨即就是癟嘴說道:“他媽的,老子長這麼大,還是沒有聽過都少人說我過了,現在怎麼阿貓阿狗都是會說這句話了?他媽的什麼世道啊!”
隨即,霍承禮就是呸了一聲,“你這傢伙,是智尚嶸那個狗頭軍師吧,怎麼,現在連老子都是不認識了?你他媽的還做個『毛』狗頭軍事呢!”
說着,那腳狠狠的又是踹了一下那桌子,“老子的師父,連老子都是要畢恭畢敬的,他媽的,智尚嶸老子都不看在眼裡,你們這些狗崽子居然都出來鬧騰了,真是找死!”
猴子和猥瑣流男子,被霍承禮扣着碗,形象大毀的就是要動手。
卻是被斯文男拉住。
斯文男看着霍承禮說道:“這位……”
霍承禮都不聽那斯文男的話說完,隨口就是呸了一聲,“真是晦氣,他媽的大早就是遇到這不順心的事情!”
說着,就是轉念對着蘇萌說道:“師父,你還真是手下留情,這些貨『色』,特麼的直接滅了得了,還去警察局?真是費事!”
霍承禮一邊很是拽的說着,一邊拉着蘇萌,像個大螃蟹一樣,大剌剌的就是往外面走去了。
那猴子和猥瑣流男子看着霍承禮離開,有些不甘心,“文哥,你怎麼能放過那個小子走開?”
斯文男人瞪了一眼猴子和猥瑣流男子,隨即就是碎了一口,“知道我是智少的人,而且還是那麼有底氣,你說是我們得罪的了的?以後,你們兩個給我眼睛放大一點,不然以後再出什麼事情,可是甭來找我。”
這猴子和猥瑣流男子隨即悶心。
他們今天這樣做,可不是因爲他麼?
若不是他看上了那個女人,他們怎麼會幫襯,這最後倒是成了他們的不是了?
但是,他們卻是不敢多說什麼,只得虛心的應承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