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萌愣神着,在寧旭的動作下,完全明白了他話中的意思。
努力的掙扎,試圖推開寧旭,卻是怎麼也是推不開寧旭的禁錮。
若是在以前,寧旭是沒有將她怎麼的心,總是擔心會傷到蘇萌,所以都只是點到爲止,於是一直都是表現的“弱不經風”,總是在蘇萌手下扮演着“被虐”的對方!
但是,現在寧旭卻完全就是不想體諒蘇萌了,蘇萌想要推開他,自然也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蘇萌一時着急了,很是慌張的,在他的脣離開她的脣時,猛然的就是咬住了他脖子間的肉。
卻是換來寧旭更加肆意的動作。
“你不能這樣!”
蘇萌發覺她的反抗根本就是沒用,開始嗚咽道,口氣中甚至呆着哭訴,卻還是沒有讓寧旭的動作緩下半分。
蘇萌驚慌的身子再次的顫慄起來,眼淚不可抑止的流了出來。
卻是在寧旭眼裡,覺得這個女人更是可惡!心中更加的氣憤。
……
就在這個時候,傳來一脆生生的聲音,“爸爸,媽媽,你們在幹什麼!”
安安的聲音,讓寧旭原本有些陰沉的眸子變了變。
停頓了好一會兒,纔是放開了蘇萌。
寧旭回頭便是看到安安正是睜大着眼睛,很是好奇的看着他們。
“爸爸,不不可以欺負媽媽的!”說着,小傢伙便是跑到了牀邊。
蘇萌立刻便是將寧旭扯開的衣服速度的整理好,然後對着安安擠出笑容,“安安怎麼來這裡了!”卻是不想讓安安看到她的狼狽。
“我本來找爸爸玩的,然後看到爸爸來這裡了!”說着安安便是爬上了牀,然後就是撲到了蘇萌的懷裡,“吳叔叔帶我來這裡,我還以爲媽媽不會來呢!還好媽媽也來了!”說着小傢伙嘴巴一嘟囔,“可是奶奶沒有來,安安好想奶奶呢!”
安安叫唐玉一直都是奶奶的,唐玉總是覺得外婆這兩個字,裡面有一個外字,怎麼聽着都是有些不舒服,所以便是讓安安叫她奶奶。
蘇萌看着安安,心裡透着無邊的酸楚,笑着對安安說:“奶奶會來呢,奶奶也是捨不得安安呢!”
小傢伙歡喜的點點頭,又是說道:“媽媽,以後爸爸欺負你的時候,可是要找安安呢!”說着小傢伙還是難得有男子漢氣概的,有點護着蘇萌的意思。
倒也是唐玉給小傢伙灌輸了一下小思想,總是和安安說着,男子漢大丈夫,是需要保護媽媽的。
所以,這小傢伙倒是記住了這句話。
也纔有如此護着蘇萌的動作。
蘇萌看到安安如此護着她,卻是不知道欣慰什麼的,便是流下了眼淚,將安安抱在懷裡。
安安現在比較好動的,並不怎麼喜歡被人如此抱着,就是從蘇萌的懷裡掙開。
然後,又是拉着寧旭的,“爸爸,我剛纔發現,你上次送我的小汽車,壞掉了呢,安安要玩那個呢!”
寧旭聽着安安的話,冷冷的瞟了一眼蘇萌,便是呆着安安的離開。
……
蘇萌在這邊呆了一個禮拜,而這一個禮拜,安安也再沒有出現在她的視野裡,這根本就是寧旭安排的。
現在連安安都是不讓她見了麼?
每次晚上寧旭來她房間,蘇萌卻是沒有任何勇氣開口,說是要見安安。
一個禮拜的時間,被寧旭傷的遍體鱗傷,讓蘇萌每次都是在噩夢中醒來,又是在噩夢中睡過去。
蘇萌現在是極其害怕和寧旭獨處,甚至每次看到他,都是會害怕的不由自主的顫抖,仿若看到惡魔一般。
三番五次,都讓她生出了死的念頭。
如此,纔是可以解脫!
現在的寧旭讓蘇萌覺得很是不能接受,甚至蘇萌都是懷疑,他是不是心裡有問題!
而她現在明顯的就是一被豢養的金絲雀,每天都是有人伺候着,可是卻連起碼的自由都是沒有。
這一個禮拜,蘇萌在寧旭的那番暴虐對待下,總是覺得自己精神處於崩潰的邊緣,可是想到自己的家人,想到安安,蘇萌卻是不得不如此繼續的殘喘。
然而,卻又是極度的想要得到解脫。
如此,也便是一直矛盾着。
感覺這種日子不會有個盡頭!
……
蘇萌在房間裡坐着,琳達又是來了電話。
“頭兒,西維亞的活動都是開始了,你現在怎麼度蜜月,就是把O—N—E給忘了!”琳達對此有點怨言,但是想着畢竟是新婚,也是得讓頭兒有正常的蜜月生活的。
蘇萌想到這次西維亞的活動,一開始這只是爲了針對湯麗而參加的。
可是現在蘇萌猛然的發現……這都是不重要了。
她現在完全就是沒有了任何的動力,甚至都是不知道自己還能熬走到哪一步。
蘇萌接完電話之後,寧旭卻是正好來這裡,看着蘇萌還是半躺在牀上,很是輕車熟路的就是走到蘇萌身邊。
蘇萌看到寧旭,眸子的懼意更甚了,不由自主的便是往牀的邊角躲去。
只是,恐懼的眸子裡,卻還是倔強的看着寧旭,好似想要讓寧旭明白,她此刻心裡是有多麼的怨念。
然而,寧旭完全就是忽視了。
蘇萌一開始對於寧旭還是可能掙扎幾下,而這幾天下來,卻是如同死屍一般,任寧旭隨便的折騰。
好似,這具身體根本就不是她的。
然而,這種日子終還什麼時候纔是個盡頭。
猛然間,一直都是處於矛盾的蘇萌終於是下了決定。
於是,也不知道從哪邊來的力道,努力的躲開寧旭,很是堅決的說道:“我要去巴黎!”蘇萌說着就是冷冷的看了一眼寧旭,“你必須讓我去!”
寧旭冷冷一哼,根本就是沒有一點兒談判的籌碼,居然還是如此的威脅,又是選擇了忽視她的話。
……
寧旭進了書房,閉上眼睛休息了一會兒。
再次睜開眸子的時候,便是打了電話給吳秘書,“幫我安排蘇萌去巴黎,派人看着她!”
寧旭打完電話之後,便是想到蘇萌那倔強而又是呆着無限恐懼的眼神。
他也是清楚,現在蘇萌定然是怕了他。
可是,見到她,見到她扮着楚楚可憐,就是極其的不爽,怒火也便是生了出來,不可抑止的就是想要狠狠的教訓那個女人。
然而,每次過後。
心裡卻是生出一股難以言狀的難受……好似空虛的什麼都是不剩下了。
“她不過和那些女人一樣!”
寧旭嘴裡囔囔的說了一句,想到了十八年前,那個拿着刀子,架在他脖子上的女人,想到那個女人連親生兒子都是不願意放過。
接着腦海裡又是另一個女人,一個讓他覺得更是可惡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