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信麒這個時候,才『揉』了『揉』眼睛。
仔細了看了一番,確定是蘇萌了!
上次在醫院見到蘇萌的時候,上官信麒對這個陌生的女人,感覺就蠻好的,不然也是不會提醒,蘇萌是要注意什麼的!
而上官信麒看着蘇萌此刻模樣,意識到,這女人的情況很是糟糕啊!
這明顯的問題很大啊!
下一刻,上官信麒一反懶散姿態,很是認真的,對着喬伊斯命令的說道:“把她放在我牀上……我來檢查!”
上官信麒說着,幾個步子,就走到了喬伊斯的身邊。
又是重複的,再次鄭重的說道:“立刻,把她放在牀上!”
喬伊斯還怒氣的無從發泄,心裡對上官信麒透着一股子邪火……若不是蘇萌在喬伊斯的懷裡,他定然會上前狠狠的教訓一頓上官信麒。
但是,現在上官信麒好似變了一個人的樣子,讓喬伊斯有些『摸』不清楚了。
上官泰開看着上官信麒的認真神『色』,這隻有六少爺在制『藥』的時候,纔會有的認真。
隨即,就對着喬伊斯說道:“六少爺,這是要給這位小姐診斷。”
喬伊斯愣了一下,隨即就把蘇萌放在了牀上,而心裡對上官信麒的反常行爲,很是不理解。
而喬伊斯將蘇萌放在牀上的,上官信麒當即就是坐在了牀邊,直接上去,收斂了一下心神,開始搭脈。
隨着時間的過去,臉『色』是相當的不好看。
“真是……這女人的胎兒,居然到現在還是可以保住,這還真是一件稀奇的事情!”
上官信麒看了一眼蘇萌。
心裡暗暗腹誹:這女人的身子,從裡子裡面,原本就是不好到了極點……按照道理,這還在在他上次在醫院見到的時候,胎兒就應該不保了。
卻是被人用『藥』物,強行的保住。
看來,那位照看這位女人的醫師,定然是不簡單。
謝老是大國手,在中醫上面可是有很大的建樹,又豈是欺世盜名之徒?自然有幾把刷子!
況且,這謝老是很盡心的,纔將蘇萌這胎保住了。
喬伊斯聽着上官信麒的話,這心裡一個寒顫,心裡生出一絲害怕。
沉默了好一會兒,對着上官信麒問道:“這胎兒可是能保住麼?”
上官信麒回頭,看了一眼喬伊斯,沒有了慵懶姿態,有的只是認真,甚至是嚴肅。
在上官信麒的眼裡,不管是制『藥』,還是醫術……這都是一項很是神聖嚴肅的事情!
“你是希望,這是保住,還是不要保住?”上官信麒說着,那眸子一沉,“你要知道,這女人的狀況,可是比你想象的還是要糟糕!”
上官信麒的話,讓喬伊斯陷入了死寂之中,他又是怎麼知道……要不要這個孩子,這個孩子又不是他的,爲什麼要他來抉擇?
但是,天曉得,這個女人多麼的在乎孩子。
當初,也便是因爲寧安的關係,這個女人才是從暈『迷』之中,醒過來。
若是這胎兒不保,估計這個女人,想死的心都是有了。
喬伊斯一方面是不希望那孩子是活着的……一個男人,怎麼容忍自己所愛的女人,爲另一個男人生兒育女,而且還是一個他極其痛恨的男人生兒育女呢!
但是,卻又是害怕……因爲蘇萌這個女人,根本就承受不了失去孩子的痛苦。
上官信麒看着喬伊斯陷入沉默,又是自負的說了一句,“既然,你都沒有任何的決策,你還是在旁邊對我指手畫腳什麼?上官泰開,給我帶着他出去!我最討厭在我做事情的時候,有外人在!”
說話的時候,這口氣中透着毋容置疑。
在這方面,上官信麒即便在面對自家的老祖宗,說話也是和現在一般不客氣。
都說一些藝術家很自負,覺得天下只有我一人。
卻是不知,其實很多人都會如此的……每一個人,在自己的領域,都會有這種天下獨我一人的自負感……
上官信麒在醫術上,更是自負!
喬伊斯聽着上官信麒的話,真心就是想要上前,狠狠的動手虐一番他。
但是,現在蘇萌在他手中,還需要他來搭救,喬伊斯也就只能心裡想想……最後,還很是無奈的,只得和上官泰開一起走開了。
喬伊斯走出來的時候,這神『色』很是痛苦。
上官泰開見着喬伊斯如此,上前故作寬慰的說道:“喬伊斯先生,請你放心,六少爺可以說是上官家小一輩中,醫術最爲了得的,就算是老祖宗,都很誇讚!”
喬伊斯也只能如此希望了。
上官泰開見着喬伊斯不開口,慈着一張臉,繼續又說了一句,“這次,六少爺出手幫忙,那麼,喬伊斯先生您剛纔說的,那百靈須的百分之二十的掌控權,這事情,是不是我們要確定一下?”
上官泰開很有做生意的頭腦,這個時候提出來,這喬伊斯還是會賴賬麼?
喬伊斯不喜的看着這位面向極其慈和的上官泰開,陰冷着眸子,狠狠的說道:“我喬伊斯說的話,這什麼時候不作數了?”
……
燕京,寧家園那邊,寧旭的心裡,一直都是有些『毛』躁的。
不知道怎麼回事,心裡很是慌神,覺得那口氣,就堵在胸口之內,吐不出去。
寧旭無奈的搖頭嘀咕道:“這小妮子,到現在都不讓人省心……真不知道,小妮子一天到晚那麼折騰有什麼意思,不過現在得到點教訓也是好,免得以後又是不安分!”
這心裡始終,還爲蘇萌不聽自己的話,不舒服着。
一個男人,而且原本就是強權了習慣了的寧旭,又怎麼容忍自己的生命力,有那麼一個不聽話,動不動就和自己鬧點『性』子的老婆?
這幾日,看着小妮子總是那麼忙活着s—t—a—r—t,設計師俱樂部,還有明清月的珠寶公司的事情,早就是看不慣了。
覺得這個女人,還真是把自己當作女強人了?
原本就是一小女人,就應該有小女人的安分本『色』,折騰那麼多事情,真心不知道有什麼意思!
而寧旭隱忍到現在,已然很了不得了!
心裡想着那些和小妮子有關的事情時候,意外的接到了一個電話。
是孟武賜那邊的電話?
寧旭疑『惑』了,“這孟武賜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什麼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