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兒和陰森流炎在岩漿底部玩捉迷藏,這一玩便是大半年的時間,悅兒最後將整個岩漿底部毀掉才找出所有的流炎,她看着手上變成淺紫色的火錘被一股陰森之氣包裹,灰頭土臉地游出岩漿。
因爲悅兒的搗毀,整個巖洞開始倒塌,悅兒懸在岩漿之上,對着四周喊道:“小白,你在哪裡?”悅兒沒有發現小白的身影,難道他離開了這裡?
“吼!”山洞外傳來小白的怒吼之聲,悅兒聞言趕緊飛了出去。
悅兒飛出山洞第一眼見到的人並非小白而是傷痕累累的周班,她心中一痛飛到周班身旁,擔心地問道:“周班,你沒事吧?”
“吼!”小白再次大吼,與那個陌生女子激戰,周青凌躲在背後指着周廣陵罵道:“周廣陵你好卑鄙,竟然偷襲我!”
“小白住手!”悅兒放開周班飛到小白身邊問道,“你爲什麼和他們打了起來,還讓周班哥哥受這麼重的傷?”
“悅兒,赤炎心是我先得到的,但是他們死纏着我不放,周班哥哥竟然也要我將赤炎心叫出來,真是可惡!”小白理直氣壯地說道。
周廣陵見悅兒出現,移到悅兒身旁說道:“悅兒,你要小心周班,他和這周靈是一夥的!”
悅兒看了一眼受傷的周班問着周廣陵:“他是誰打傷的?”
“是我!”周靈站出來,一臉傲氣地說道。
悅兒走到周班面前問道:“她打傷了你,還要我將赤炎心分她一半嗎?”
周班看了看眼前的小可人,又看向周靈,他一時爲難,手背上佈滿了鮮紅的傷口,他擡起手撫摸着悅兒的臉蛋,正欲說話,小白卻大步走了過來,一把扯過悅兒瞪着周班說道:“周班哥哥,悅兒以後是我的情侶,請你不要對她動手動腳!”
“小白!”悅兒慌張地對小白喝到,心中一陣難過地看了一眼周班,這樣如玉般的男人,自己真的放得下嗎?
周班聞言,看了看悅兒,又看向周靈,心中賭氣地說道:“分她一半,我不在意她傷我的事情!”
“好!”悅兒怒聲對着小白說道,“小白,把赤炎心分她一半!”
“不給!”小白也是一個執拗的性子,自從他感覺到悅兒對這個周班與常人不一樣,處處與周班作對,周班想做的事情他覺得不會答應。
“你給不給!”悅兒等着小白,怒聲喝到。
“悅兒,你還是在騙我!”小白看到悅兒那種不捨的眼神,心頭一痛,將赤炎心扔到地上,飛身離開,不知去向。
“小白!”悅兒見小白離去,心中着急,正欲追去,卻不忍心扔下週班,只好停住腳步,回到周班身旁,關心地問道:“你還能走路嗎?”
周廣陵和周青凌兩人爭奪赤炎心,誰都不肯讓出一半。周靈實力強於二人,強行躲過赤炎心分成兩半,帶走一半與周青凌離開。周靈在離開之前拿出一顆丹藥走到周班身前說道:“當時我是一時激怒才誤傷了班師兄,請班師兄不要放在心上,這是我的一點歉意,請你手下。”
周班看着周靈手上的丹藥,又看了看悅兒,不是知道自己該不該收下。悅兒看着丹藥發神,他周班與這女子有何關係與自己有何干。悅兒接過周廣陵手中的一半赤炎心說道:“我們走吧!”
周班見悅兒離開,不敢再要周靈的丹藥,笑了笑說道:“沒事,你們回去吧,路上小心!”周班說完,忍着身上的傷痛,追上悅兒。
周靈看着漸漸遠去的周班,想討好似地圍在悅兒身邊,心中一陣失落,他還是那個打抱不平的班哥哥嗎?
“師姐,我們回去吧!”周青凌看着遠去的周廣陵心中暗恨,都是他們乾的好事,害得自己只得到一半的赤炎心。
周班追上悅兒一路解釋道:“悅兒,我們不是早已說好,得到赤炎心就分出一部分交於造器師,你何必在意那一點點貢獻值呢?”
“別和我說話!”悅兒看了一眼周班,最後妥協地說道,“東西已經被人拿走,我生氣又有何用,你還是好好養傷吧。”悅兒說完,看了看天色對着周廣陵問道:“廣陵哥哥,我們還有多久到達幽冥城?”
“你怎麼想去幽冥城呢,不直接去幽冥魔域嗎?”周廣陵不解地問道。
“我們不去幽冥魔域,周班如今有傷在身,我們去幽冥城購買一些魔心回家族交差便是,我只是想去幽冥城看望我的朋友。”悅兒看了一眼周班,嘆了一口氣說道,“小白應該也去幽冥城找假美人了,到那裡在和他解釋吧!”悅兒說完,低下頭,她真的不想和小白在一起,小白心思單純,凡是都是自己替他操心,她好像有一個想周班這樣的男人來照顧自己,什麼都替自己操心,擔心自己這裡做的不好,管着自己那裡做得不對,自己什麼都不用想,就有人替自己安排好一切,雖然煩了點,但是心真的是暖和的。
“咳咳。”周班連連咳嗽了幾聲,實在無法跟上悅兒的腳步,不得不停下腳步就地打坐修煉起來。
入夜周廣陵在地面上升起一處篝火,悅兒看着火光映照在周班的臉上,他的額頭還有擦傷,以肉眼的速度恢復起來。第二天天明,周班身上的皮外傷已經癒合了大半,整個人看得精神許多。
悅兒不知不覺間靠在周班的腿上睡了過去,當悅兒醒來已經天明,周班看着懷裡的小人露出微笑說道:“醒了。”
悅兒掙開睡眼,第一眼見到的便是這張讓人一臉的臉龐,也笑了笑說道:“恩。”
“那我們走吧!”周班站起身,牽住悅兒的手說道,“現在不生我的氣了?”
悅兒想到周班爲了討好自己,忍住傷痛追了他們一路,實在熬不過去才停了下來,便搖搖頭說道:“不生氣了!”
一路上週班和悅兒遊山玩水,玩得十分開心,周廣陵在一旁看着兩個人,他再蠢也能看出一點苗頭,但是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周班竟然有戀童癖。
溪水旁,周班拉着悅兒挨着自己坐下,舀了一杯清水遞到月兒身邊說道:“來喝點水,這裡的溪水很甜!”
“恩!”悅兒喝了一點溪水說道,“真的很甜!”
“你這個小花貓,喝點水也能把臉弄花!”周班笑了笑擦去悅兒臉蛋上的水澤,無奈的搖搖頭。悅兒見狀,故意將剩下的溪水倒在周班的長袍上,樂呵呵地說道:“你也弄溼了!”
悅兒怕周班責怪自己,趕緊收起杯子跑開,一邊回頭對着周班笑道:“哈哈,你來抓我呀,笨蛋!”
周廣陵見悅兒跑遠,憂心忡忡地走到周班面前說道:“我還真沒看出來你有戀童癖!”
周班聞言,臉上露出憤怒,隨即看向悅兒的小身板搖搖頭說道:“她可不是一個三歲小娃。這滿口的髒話至少也得有二十年的功底!”
“哈哈,你不會因爲她說髒話看上了她吧!”周廣陵取笑道。
“你竟然看出來了,我怎麼可能是因爲她說髒話對她動心。”周班趕緊解釋道,“和她在青峰的半年時間內,我總是看到她嘆氣,目光一直看向遠處,好像她有很多事情需要去辦。她不過就是一個小女娃,卻承受着比我們還大的壓力,我聽她說過鐵鷹寨的風土人情,我也想去哪裡看看。”周班一邊往前走一邊和周廣陵先聊着。
周廣陵看向已經翻過山頭的悅兒,心中也有些感慨:“是啊,她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爲身邊的人付出過很多很多。”周廣陵想到悅兒不顧一切的幫助自己,心中也十分感激,他看向周班說道:“可是你不要忘了她是第七脈的族人,我們都是同宗,血緣至親。你覺得你可以和她在一起嗎?”
周班聞言,他是知道悅兒與自己有血緣關係,也知道自己對她動了心,他真的很想陪在悅兒身邊,照顧她,替她分憂解難,他覺得悅兒太小,一個人承受不了太多的壓力,需要一個人與他分擔,可是他們是血親,他們又如何能在一起!
“到時候再說吧,族內又不是沒有同宗之人結親。”周班想了想,心事重重地說道。
“你竟然打的是那個主意,我不會允許悅兒與你去冒險,你還是趁早打消這個念頭。”周廣陵聞言,甩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