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這個女人我要了 [含爲dgfgs的加更]

綠豆,性寒涼,有清熱解暑之功效。盛夏之時,加以冰糖煮至爛熟,是家家戶戶都喜歡的一道甜品。若是把綠豆應用在藥理上,還有一項重要的作用,那就是——解毒。

無論是生綠豆漿,還是熟綠豆湯,在某些食物中毒時,這就是最便宜最便利的解毒良藥。

夏仲和不會無緣無故的拿出一粒小小的綠豆交給鐵華黎,如果他要傳遞什麼信息,張蜻蜓想,就是這個了。

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麼把毒下出去的,但張蜻蜓知道,聽大夫的話,絕對不會有錯。所以她在接到綠豆之後,便迅速告訴胡浩然,“小心這裡的飲食,速讓人準備綠豆湯。最好再想法子,就說香料不夠,再去找夏大夫,看能不能把他也弄出來!”

胡浩然略一思忖,有了主意。

宰殺好的豬羊是需要拿香料抹了醃漬入味,纔可以送去烘烤的。鐵華黎胳膊受了傷,自然就只能去幹這樣輕鬆的活計,可即使是這樣輕鬆的活計,偶有失手,灑了香料也並不稀奇。

在那些侍衛皺眉之前,胡浩然張口就罵將起來,“瞧你毛手毛腳的,一點活都幹不好!去去去,這裡不要你了,到外頭去找東家,讓換個能幹的人來!”

鐵華黎被吼得不敢吭聲,唯唯諾諾,握着那粒綠豆走了。

此時廚房的人叫將起來,“可是這香料不夠了怎麼辦?快去請哈總管來吧。”

胡浩然賠着笑臉道,“快別驚動哈總管了,我們東家好心好意想幫點忙,要是鬧得上下都知道給諸位添了亂,回頭我們的日子就不好過了。噯,你們這兒不是有個藥房麼,找那大夫抓幾味藥材來不就成了?這做藥膳,可比香料烤得更滋補呢!”

這話倒也有幾分道理,沈大海適時又悄悄的給廚房裡挑頭鬧事的那人塞了一小錠銀子,“請您幫忙跑一趟吧,也請諸位幫忙擔待着些,回頭我們請大夥兒吃酒!”

這還罷了,那人得了好處,便放過一馬,“那行,我就替你們跑這一趟吧。”

今日因爲宇文都蘭要辦喜事,夏仲和雖是被鎖了起來,倒是無人看管。聽說香料被灑,要他補給些藥材,夏仲和前後一琢磨,就知道肯定是他們故意設計的了。他想了一想,取了包藥材,隨着此人過來。

可是打開一瞧,全是黑乎乎的渣子,誰也不認得。夏仲和緊皺着眉頭,佯裝惱火的道,“這些藥材可不能隨意添加,什麼時候用什麼,都是有講究的,偏你們都不認得。若是能讓小慶出來,她倒認得。只怕你們又不放心,罷了罷了,既幫不上忙,我還是回去吧。”

“別呀!”胡浩然趕緊把他拉住,“這要是做不出來東西,招呼不周,回頭不說我們東家生氣,恐怕連你們頭領也要不高興了。大夫,您好歹留步。這幾位大哥,要不你們行個方便,讓那女人出來搭把手吧。”

那些侍衛也給鬧得有些心煩意亂了,胡浩然提起別的尚可,只是他提起會惹得宇文樸不高興,實在是讓他們有些忌憚。

宇文樸近來脾氣一直不好,尤其是前兩日遇刺後,更加的暴躁易怒,已經處罰過好幾位侍衛了。今日又是大小姐的喜事,借他們一個膽也不願意在這個節骨眼上生事。想想張蜻蜓不過是個女人,且放她出來,再在她的手腳之上縛上鎖鏈,難道還怕她跑了不成?幾人商議一番,便過去開門了。

胡浩然與夏仲和對望一眼,俱有些喜色,只要人出來了,再想法帶出去,就沒那麼困難了。

可就在張蜻蜓爲了重見天日而歡喜之時,哈蚩術急匆匆趕至,看侍衛們放出張蜻蜓,也沒有多說,只是接下來的一句話,讓所有的人都懵了。

“小慶,你快跟我去換了衣裳,出去見客!”

這又是怎麼了?衆人心中一緊,可是此時還不到魚死網破的時候,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張蜻蜓給人帶走。

大廳裡。

宇文都蘭已經決心破釜沉舟了,說出一番誰也沒有想到的話,“小女子今日確實要嫁人,但並不能嫁給在坐的任何一個。因爲——”

“因爲什麼?”宇文樸的眼神陡然凌厲起來,他已經想到妹妹要幹什麼了。

宇文都蘭略含譏諷的看着哥哥以及廳中一衆聲稱要向她求親之人,坦然道,“因爲我已經有了自己中意的男子,而且,已經跟他私訂終生了。”

宇文樸斷然道,“我不許!”

宇文都蘭微微挑眉冷笑,“只怕哥哥不許也晚了。因爲妹妹這身子都已經給了他了,說不定,腹中還有了他的骨肉。”

此言一出,四下譁然。無論西戎有多麼的不拘小禮,但女子的貞節還是要講的,尤其是要娶回門當妻子的,誰願意還沒成親就帶頂綠帽子?

“不可能!”宇文樸氣得眼皮子直跳,“你別想瞞過我!在這麼多人面前,說出這樣不知羞恥的話,你好意思麼?”

“這種事情,若是敢做不敢認,那才真的是不好意思呢!”宇文都蘭看着哥哥,眼神突然犀利起來,“哥哥別忘了,此人可是你帶回來,也是你自己跟他說,要把我許配給他的。怎麼,你現在又想反悔了麼?”

“可你……你!”宇文樸伸手指着她,涼薄的脣緊緊抿成一條線,陰寒的語氣象是從萬年寒冰中生起,“原來你一直都在騙我,他其實並沒有被你廢掉,對不對?”

“不!他確實已經被我廢掉了武功。”宇文都蘭悠然自得看着他,“只不過,做我的丈夫還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赤烈臺性子暴烈,已經受不住的嚷了起來,“好你個宇文樸,說要把妹子嫁給我,居然又帶別的男人回來跟她睡覺,你是有意要讓我當王八麼?”

他說話粗俗,把宇文樸窘得一張臉是白得發青!

赤烈溫也陰陽怪氣的道,“還是說,宇文族長還有別的妹妹,要嫁給我們?只不過,還是清白的麼?”

宇文都蘭剛想接話,卻聽拓拔淳在那兒閒閒的問,“也不知是怎樣的英雄豪傑,能打動得了宇文大小姐的芳心,能否請出來,與衆人相見?”

宇文都蘭心中一凜,她今日豁到這般地步了,與哥哥的決裂已成定局。只是潘雲龍之事卻不能輕易暴露,畢竟還得靠着他去跟哥哥談判,爭取利益。若是讓拓拔淳及赤烈家的人都知道潘雲龍的存在,恐怕誰都會不顧一切的發兵搶奪吧。

畢竟這個人的身上,還牽扯着南康國的諸多利益。若不是如此,宇文樸方纔的話裡,也不會處處留了小心,不露半點口風了。

她笑盈盈的看着廳中衆人,輕描淡寫的道,“不過是個鄉野村夫,沒什麼好說的。諸位要是想看,一會兒在我與他成親之時就能看到了。只是承蒙諸位看得起小妹,不辭辛苦的前來求親,若是空手而歸,只怕諸位心中都不滿意。奈何小妹這殘敗之軀,已經配不上諸位英雄,既如此,小妹只好給幾位各送上一位美人,聊表心意。哈總管,去把人帶上來!”

張蜻蜓就知道今天沒好事!

當哈蚩術把她帶到房間去更衣梳妝時,她心裡就隱隱猜到了一些。除了她,這裡還有三位年輕貌美的女子,除了媚兒是她認得的,另兩個也是這內院之中,姿容最爲出衆之人。

但見三女皆是一副膽戰心驚,愁容滿面的樣子,張蜻蜓心裡就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心中大呼倒黴,定是現在有什麼不好辦的事情了,要拿她們去做人情。那三個倒還不冤,總算是本族之人,只是張蜻蜓,卻是實實在在被抓了一回壯丁。

不能慌!胡浩然他們已經混進來了,夏仲和也不可能無緣無故的下毒,他應該還有幫手,不知會不會是小豹子。這兒還有大哥在,外頭還有金闐國的兵馬在虎視眈眈,也不知宇文兄妹倆各自都懷着什麼鬼胎,自己若是一慌,很有可能就牽一髮而動全身,不知會弄出什麼亂子。所以她柔順的按着哈總管的吩咐,撲上厚重的脂粉,換上了華衣美服。

臨出門前,哈蚩術看着四個如花般的女子,嘆息着交待了一句,“一會兒不管如何,你們都不要心存反抗。否則生死,也只是各位貴人的一句話,就是天王老子也保不得你們!”

是。很快,四位美麗的女子,出現在衆人詫異的目光中。

“二嫂?”角落裡傳來的低低驚呼被夥伴們迅速掩沒在口中。

董少泉和蔣孝纔對視一眼,都知道事情不妙了。接下來該怎麼辦?衆人飛速動着腦筋。

四位美人,環肥燕瘦,各有千秋,但齊齊站在大廳之中,最吸引人目光的,還是張蜻蜓。

她是南康女子,首先身形就比其他三位嬌小得多,一看就有不小的差異。再託原裝章清亭的福,生得確實是眉目如畫,杏眼桃腮,再加上那一股子嬌養深閨的千金之氣,自然比其他三位縱然貌美,卻是粗使的女子要出衆得多。

可是此刻,見一堆陌生男人的目光赤裸裸的齊齊落在自己身上,張蜻蜓卻是惱火之極。他奶奶的,有啥好看的,不都是一個鼻子兩隻眼睛麼?至於這麼盯着人瞧?

她在這兒生氣,卻是冷不丁,有一隻毛茸茸的大手伸了出來,“這個女人,我要了!”

張蜻蜓猛地一擡頭,惡!這人生得怎麼這麼難看?見赤烈臺色眯眯的就想把她撈到懷裡,本能的往後退了一步。

“等等!”誰也沒看見,拓拔淳是怎麼從座位上飛身出來的,只見白影一閃,張蜻蜓在往後退的那半步時,就恰好跌進了他的懷抱。摟着張蜻蜓的纖腰微一轉身,便把她護在了身後。

輕佻的托起她的下巴,賤兮兮的道,“從來最難消受美人恩,既蒙美人投懷送抱,那小王只好卻之不恭了。”

這個男人生得是好看多了,尤其那雙金色的眼眸流光溢彩,極富魅力,只是說出來的話不對張大姑娘的胃口,聽得人起一身雞皮疙瘩。

見他自稱小王,難道是那個金闐國主?張蜻蜓最先想到的就是那個送她寶石的桃子公主,先套下近乎總沒錯吧?

張蜻蜓向來是行動派,想到就做了,“你是金闐國主,那請問你是不是有個妹妹叫玉桃?前些時還去竹林寺上過香的?”

拓拔淳有些驚奇的看了她一眼,當即猜到,這個女子莫非就是妹妹上回遇到的那夥香客?不過此處人多眼雜,他笑着搖頭否認了,“本王有許多妹妹,名字裡有桃的就有好幾個。不過她們可沒你這麼頑皮,都好好呆在家裡繡花呢!”

他忽地在她面頰上親薄的香了一口,正在張蜻蜓又驚又怒的要發脾氣之時,卻聽他貼着自己的耳朵低語,“美人,咱們到那邊說話。”

說完,他竟是向宇文都蘭施了一禮,極盡瀟灑的道,“多謝小姐贈美。美人,走吧!”

他攬着張蜻蜓,大搖大擺的就要回去落座。

赤烈溫忽地也站了出來,“對不起,拓拔國主,這位姑娘,我也看上了,這可怎麼辦?”

這又是個什麼人?張蜻蜓不知道這些人當中,到底誰是敵誰是友,又或許這些人全都不安好心。可是他,爲什麼也冒着得罪拓拔淳的風險,來爭奪自己呢?

就在她猜測各人的動機之時,宇文樸似是生怕不夠熱鬧,也出來插了一腳,“拓拔國主,這個女人是我的人。妹妹只是爲了和我賭氣,才故意把此女叫出。小慶,你還不回來?”

哈,這一下自己還成香餑餑了?張蜻蜓心中嗤笑,冷眼旁觀這些人到底玩的是什麼把戲。

這其中,赤烈臺的目的最簡單,無非是爲美色所迷。而宇文樸的心思也不難猜,拓拔淳雖然不知張蜻蜓是怎麼落到他的手中,但他應該只不過是看自己想要,所以覺得張蜻蜓奇貨可居,故意前來討還罷了。至於赤烈溫,他的目的就有些奇怪了。

拓拔淳早就注意到,在張蜻蜓剛出來的時候,在赤烈溫的身後,那個戴着帽子,將眉眼遮得極低的侍衛便將目光注意到她身上了。而當自己出手時,雖然沒有轉頭,卻也感覺到有兩道利劍般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那是一種男人之間天生的敵意,而且原因,就是爲了張蜻蜓。難道眼前這位女子的身份,並不是那麼簡單的?

可是無論如何,張蜻蜓可是自己朝思暮想了許久的,今日好不容易讓他遇上,要他讓出?恐怕不行。這是屬於男人的戰鬥,他絕不退縮。

拓拔淳微微一笑,“諸位,大家方纔都已經看到了,這位美人可是心甘情願跟本王走的。所謂君子成人之美,難得我們兩情相悅,幾位又何必奪人所好?”

“對不起!”宇文樸陰狠的睃了張蜻蜓一眼,“此女可不是自由之身,她是我的奴隸,我不想把她送人,就算是她無比仰慕國主的威儀,也不能走!”

“大膽!你好生無禮!”忽爾奇唰地一下,亮出了彎弓,“這個女人是宇文小姐親自送出來的,你當時不吭聲,等我們王挑了人再反悔,這是誠心不給我們王面子麼?”

宇文樸冷着臉斜睨了妹子一眼,“婦人之言豈可當真?若是別的女人,便是送上十個八個給拓拔國主又有何妨?只是我還有樣重要物件着落在此女身上,事情未有着落之前,斷然不可放她離去。來人啊,還不快把她押回來?”

他這一吩咐,立即旁邊有侍衛也拔出刀來。

而赤烈溫也不甘示弱,“既然要打,那我可也要摻一把,誰贏了就歸誰,這總該行了吧?”

“等等,等等!”眼見着一屋子人劍拔弩張的,都要爲自己打起來了,張蜻蜓此時倒是有話講了,“各位,請問你們今日前來,所爲何事?是爲了參加宇文大小姐的婚事吧?現在婚事還沒辦,卻打打殺殺起來,恐怕不大妥當吧?”

張蜻蜓纔沒那麼好心來勸架,她不過是心裡還惦記着夏仲和的毒藥,也不知下到哪些飲食裡了,總要拉着他們先中了毒再說。

赤烈溫的眼神略向她瞟了一瞟,率先命手下收了刀,“言之有理,今日咱們是來喝宇文小姐喜酒的,她的新郎官咱們還沒見到,若是在這喜宴之上鬧將起來,只怕是多有不妥。還是請出宇文小姐,先辦喜事吧。”

“那這個女人怎麼辦?”赤烈臺性子直,指着張蜻蜓,仍有些不死心,“要麼,咱們就按着西戎的規矩,誰想要她的,就出來打一架,誰贏了,她就歸誰,如何?”

他自恃身體強壯,若是交手,未必輸人。況且自己這麼大老遠過來迎親,娶不回宇文都蘭,那倒也罷了,畢竟她在衆人面前承認自己婚前失貞,這樣的女人再塞來他也不會要了。只是若能把張蜻蜓這樣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從金闐國主等一衆人的手中搶回去,也不算太丟臉了。

宇文樸上回給潘雲豹砍了一刀,傷勢還未痊癒。要是打架的話,他可不感冒。

可是拓拔淳已經點頭同意了,“好!就這辦,這纔是男兒本色。要贏得美人芳心,多少總要拿些真本事出來的。赤烈元帥,你說是也不是?”

赤烈溫猶豫了一下,眼神又往旁邊瞟了一眼,“好!宇文老弟,就算這個女人有什麼得罪你的地方,可畢竟已經是你妹妹答應交出來的人了,你若是想贏回去,就象個漢子一樣出來,憑真本事搶!”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讓宇文樸還能說什麼?他要是再推三阻四,別說這些人不服,恐怕連在場的族人也要小瞧他了。他再不甘,也只得咬牙切齒的答應了,“那好,就這麼辦!不過,既然是按着咱們西戎的規矩來,就得講究個公平合理,只要在場的勇士有想得到這個女人的,都得給人家機會出來挑戰!”

他心裡打的算盤是,這是他的地盤,就算自己打不贏,可以多派些侍衛上場,就是車輪戰,累也得把他們累死,到時自己再出馬,就可以坐收漁人之利了。

“好啊!”拓拔淳一眼就看出他的用意了,轉身問兩個侍衛,“你們比起本王,誰的功夫更高一些?”

那自然是您了。這馬屁拍得拓拔淳非常滿意的點頭,他指着宇文樸等人,“除了這幾位可以直接向本王挑戰,要是有其他人要向本王挑戰的,先得把你們打敗了,再能來找本王,這樣沒問題吧?”

“當然沒問題。”赤烈溫也不怕醜的上前,聲若洪鐘的睜着眼睛說瞎話,“在下最近偶感風感,身體不適,一會兒便派一位侍衛代我出戰,要想向他挑戰,就得打敗我其他的侍衛再說。”

宇文樸偷雞不成,在他二人聯手之下,反弄得騎虎難下,進退兩難。可是話已說出,又有何辦法收回?

宇文都蘭去準備成親,而大廳之外,董少泉他們也聽到消息了。

這下怎麼辦?總不能讓他們眼睜睜的看着張蜻蜓被人你爭我奪了去吧?

董少泉提議,“讓浩然來?”

“不妥!”蔣孝才一口就否定了,他爲人機智,顧慮最是周全,“要是咱們當中有人露了真功夫,只怕就要引人懷疑了。”

郎世明急了,“那咱們要比琴棋書畫,也沒人理啊!”

“這樣吧。”蔣孝纔想了想,有了主意,“你趕緊出去,讓謝小姐來,她懂陣法,還有些稀奇古怪的玩意,讓她去,說不定比咱們都強。”

行!郎世明出去叫人了,而廳中的張蜻蜓也在琢磨,今兒到底要跟誰走?

這可是個天賜的良機,她若是能離開嵬項族,只剩下大哥和夏仲和的話,胡浩然他們的營救就會輕鬆得多。

赤烈臺基本上是不予考慮的,只是在赤烈溫和拓拔淳之間,她要跟誰走才最安全?還有,爲什麼他們兩個都對自己流露出興趣?尤其是這位當國主的,一雙眼睛賊溜溜的在自己身上都轉了多少圈了,自己又不是跟他很熟,他幹嘛用那種好象失散多年的眼光看着自己?

且不提她心中所想,此刻一對新人的出現,吸引了全部人的注意力。那女的當然是宇文都蘭,而新郎官,卻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並不是潘雲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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