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秋縮了縮,那男人手裡似是帶着個刺刺一樣,在杜秋眼前比例了一下,意思好像要穿透他的眼珠似得!
“啊——!!”那邊的女人再次仰起頭尖叫!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那女人已經在那種可怕的鞭子下昏迷過去,而杜秋,依舊可憐巴巴的被強迫着觀看。
一盆涼水傾頭而下,女人打了個機靈。隨即在見到面前一個三角臉尖下巴的男人伸出他的手之後,驚恐的掙扎起來!
但這並沒有阻止他繼續向他下手,三角臉的男人轉過頭來對杜秋露出可怕的笑。
“看好了。”
他的手漸漸彎曲,化成一把手刀,這把手刀好像鋒利無比,還長着些許勾刺,像極了螳螂的利爪。
瞬間就將那女人肩頭那嬌嫩的皮膚削下來一大片,血液瞬間涌出來。
隨即,又將那女人的兩條手臂砍了下來,女人終於無法忍受一般,淒厲的哀嚎出聲,這次。摻雜着獸音,已經接近狂亂。
尖臉男人看見杜秋已經嚇得兩眼發直,不由得笑了笑:“看見了嗎?這個女人擁有再生能力,所以每三天就要再受一遍這個斷臂的刑罰。”
旁邊一人接着又繼續講着。
“心情好了。我們兄弟也會變着法兒的折磨她,只因她不肯說出魔狼偷了妖君的寶物藏在何處。不過,想也知道,她會再生,你可不見得。一會子妖君問你什麼,你最好快快的說出來,也省的兄弟們費心費力。哈哈!”
交代完畢,在一片大笑聲中,杜秋便被一羣小妖拖拽着出了牢門。
杜秋並不怕死,但是,現在這個情形卻讓他不由得有些瑟瑟發抖,甚至想幹脆翻個白眼昏過去算了……
外面的世界雖然很陰沉,但也比牢裡面亮了許多,至少可以看清那些長相恐怖的妖怪。
杜秋不喜歡黑暗,在他還是一隻鳥兒的時候,他最喜歡在清晨的對着太陽歌唱。
很快的,他被帶到一個華麗的屋內,這裡有一個大牀,有書桌,很明顯是個大臥室,與外面的陰森極不相稱。
“妖君!”小妖怪恭敬的做了個揖。
“嗯。”姜宇揮了揮手,小妖怪就走了,還順路幫忙帶上門。
姜宇好笑的看着杜秋瑟瑟發抖的模樣,先前還一副臨危不懼誓死抵抗的臉色。現在就抖如篩糠,定是那些小妖們嚇唬的力的效果。
“過來。”他招了招手,坐在一個漆?的座位上,翹着腿看着他。
杜秋並沒有動。雖然害怕,但是還是有一絲骨氣在的!
他伸手,隨即一股巨大的妖力將杜秋吸向自己,放在身前。依然是輕柔的音調。
“別讓我說兩次。”
杜秋抿了抿乾澀發白的嘴脣,依然傲氣的歪過臉不看他!
姜宇邪笑着捏住杜秋的下巴,強迫他轉過頭看着自己,問道:“是不是嚇壞了?”
“沒有!”杜秋倔強的咬脣:“我一點也不怕!”
“那好,那我就讓那些人,把那些花樣兒統統在你身上試上一遍,看你是否真的不怕。”
感受到杜秋明顯的震了一下,姜宇眼中的笑意更濃,他鬆開捏着杜秋下巴的手,在他的後背輕輕的撫摸,引誘着。
“告訴我,是誰救走了姜希他們。我就放你回去。”
“我不知道。”杜秋沉下眼眸,輕聲回答:“即使知道,我也不會告訴你的。”
“好啊,那我便要看看,你是否真的不知道。”他的手,漸漸向前,滑落在他的肩胛骨上:“聽說鳥精的肩胛骨最脆弱,我特地讓他們在那個女人身上試了試,聽他們說,你果然很怕。”
姜宇修長的手指,捏着杜秋的肩胛骨,暗暗使力。毫不留情的捏的他的骨頭髮出嘎嘎的響聲。
在見到杜秋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後,才鬆了手。
“果然是不錯的觸感。”他伸出猩紅的舌頭舔了一下手指。
“惡魔!”杜秋罵道。
“惡魔?我喜歡。”
姜宇不得不承認,他很喜歡這個倔強的小東西,明明脆弱的不行,卻偏偏要學飛蛾撲火。
“哼!”杜秋依舊氣鼓鼓的,骨頭的疼痛讓他有些喘不過氣,卻依然傲氣的沒有伸手摸摸。
“我便要讓你見識見識,什麼纔是惡魔。”
姜宇擡起手。撫上他的胸口,一股?氣出現,盤繞着,緩緩進入杜秋體內……
隨着黑暗的妖力緩緩注入杜秋身體裡的同時,杜秋的臉色也越來越白,身體裡的靈力與妖力正在痛苦的相較,每一次撞擊都讓他的心臟難以承受!
當妖力行了一週,他已然一副重傷未愈的樣子,卻捂着心口,強行嚥下喉頭涌出的血液,堅強的站着。
“有種啊。”姜宇的嘴角時刻噙着一股笑意。
又一股妖力涌進杜秋身體裡,杜秋痛苦的咬緊牙關,身上的符咒再次顯現出來,逼的他現了原型,稚嫩的翅膀又一次現出身體,終於支撐不住,跪倒在地上。
“嘖。”姜宇拎住杜秋小小的羽翼,捏了捏:“不必下跪。我會非常好地照顧你,畢竟我不想太快弄壞我的新玩具。”
隨後杜秋便感覺到姜宇拎着他的翅膀強迫他站起來,眼淚忍不住奪眶而出,悲嘆自己怎麼會落到這樣一種境地裡啊!
當姜宇的?色指甲在杜秋纖細的脖子上留下痕跡的時候,他不可遏制地顫抖着,想要掙扎,但卻無用。
身爲一隻蝶,姜宇的力量卻是出奇的大,迫使杜秋的頭被向後仰着,他的翅膀根部還攥在姜宇的拳頭裡,彷彿一瞬間就要被捏碎。
“你很漂亮……雖然不是本體。但我很喜歡。”邪氣的脣角勾起,看着他蒼白的臉:“賜你個裝飾玩玩。”
姜宇右手食指化出一個小小的梅花印,用炙熱的妖力燒紅了它,突地將它按在杜秋潔白的額頭上。
隨着杜秋的一陣慘叫之後。升騰起一抹淡淡的焦霧,而後一朵豔麗的梅花出現在他額間。
姜宇將幾乎痛的抽搐過去的杜秋貼近自己的身體,捧住他的頭,伸出舌頭溫柔的舔了舔那焦?的印記。
他的舌頭冰涼異常,讓杜秋覺得微微好過了一點,不過還是本能的排斥他的接近。
隨着焦?被他舔舐殆盡,這朵妖異的梅花赫然印在杜秋潔白的臉上,顯得嫵媚異常。中和了杜秋俊逸的面貌。
“這樣好些了。”杜秋感到姜宇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以爲他又要捏他的肩胛骨。反射性的後退了一步,卻又被他拉住,霸道的拽回面前:“這很適合你。這樣的你。我更喜歡了。”
杜秋的眼淚,不可遏制的流了下來,他想伸手抹去臉上的淚痕卻只帶起一陣鐵鏈的叮噹作響。
“哦,還有這副骯髒的鐵手銬,它不該出現在你白皙的手上。”杜秋感受到到姜宇將一隻手覆上了他的手腕,接着另一隻,兩隻手被他的手牢牢地鉗制在一起。
手銬被解開,但隨即他的手上出現了一道紅線,紅線上面,各掛着一隻金色的鈴鐺。
眼見着姜宇只是蹲下身,拿起他腳上的鎖鏈輕輕的一捏,那副堅硬的鐵烤便碎裂開來。
“看,這樣好多了。不會讓你感到任何不舒服,還可以保護你。而這個鈴鐺,則代表着,以後,你是我的了。”姜宇站起身,貼近他的耳邊宣佈。“可愛的小鳥,享受被昆蟲飼養的感覺吧。”
杜秋看着那兩個鈴鐺,上面佈滿妖力。
想來……是比那些鐵鏈更可怕的東西吧。
多諷刺,一隻曾經以昆蟲爲主食的鳥,竟然被一隻蝶類給俘虜了。
“遊戲纔剛開始。相信我,你會玩得很開心。最終你會認輸,我會讓你認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