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已經很清楚自己是牛逼人了,隱修者,光是這麼個天賦,又趕上這個好時代,我絕對不是什麼廢物,但這一次碰見童小顏,我是真慫,慫得扭頭就想躲。
剛要轉身,又想起我要是躲了,更猥瑣了。
連忙調整身姿,準備和童小顏正面剛。
和童小顏剛正面,那絕對是找死,我也是沒辦法,要面子啊。想着她的絲襪還在我書包裡,心裡慌死了。
童小顏跟我相距兩米左右吧,咬着嘴脣,腦袋靠在肩膀上,斜着眼睛,就盯着我。
她這幅表情我也不是頭一次見了,看着真是讓人心焦。
站了會兒,我想這麼站下去不是回事,等會兒她又動手翻我書包,萬一找到賊贓,那就更加尷尬了。
我當作沒看見,大大方方從她身邊走過去。
“你是不是又拿我的東西了?這事很嚴重。”她一動不動地說,聲音聽起來很恐怖,上一次她把絲襪剪碎的時候也是這種語氣神態。
我暗地裡咬牙,果然是被發現了,不過其實昨晚動手的時候,我就做好了被發現的準備,畢竟那是她在意的東西,突然少了一雙,她不可能不知道。
被發現了,我咬牙,心裡很尷尬,但絕對不想流露出這種神情。
沒辦法狡辯了,我眼睛閉上了一秒鐘,橫了一條心,睜開眼睛的時候,我邪惡地笑了,像個痞子一樣咯咯咯地做出猥褻女生的流氓神情。
“呵呵,沒錯,我拿了你的絲襪。”
“啊…你…”童小顏小臉一下子通紅起來,小小的拳頭緊緊捏着,抓狂的神情。
我呵呵笑說:“你不是早就知道這件事嗎?不過你可別誤會,我對你沒有半點興趣,只是對你的小可愛感興趣罷了。”
“什麼?你這傢伙。你偷拿我的絲襪究竟是爲了做什麼?”童小顏生氣了,聲音也完全不受控制,恨不能讓全校人都聽見似的。
當時已經放學了,大部分同學離開了教室,走廊上人很少,但不代表沒有,就在十五米以外,兩個正在聊天的女同學聽到童小顏的話,朝我們這邊看了過來。
天啊,這死丫頭,是玉石俱焚嗎?我心裡顫抖着,耳朵聽見那兩個女生在議論。
“那不是童小顏和陸飛嗎?陸飛偷童小顏的絲襪?”
“這種事很正常吧?一看就知道他是那種猥瑣男。”
“真是噁心啊,連妹妹的小可愛也偷,我們也要小心一點。”
“呵呵,有人偷你的你會偷着樂吧。”
……
兩個白癡一樣的女生,竟然會這樣說我。我心裡抓狂到要命,流傳在女生間的謠言尤其的致命,往往半天時間內就能弄得全校皆知。
我心想,慘了,用不了多久,我就會變成和林凱一樣的猥瑣男。他們會說我和林凱物以類聚,真是天生一對啊。
唉!
我暗自嘆息着,手不安地拉扯自己的衣角,白給童小顏這個白癡女了。
我瞪着她,終於笑得更加邪惡猥瑣,“呵呵,拿你的東西做什麼?當然只能做那件事情啊,可舒服了呢。我回寢室慢慢玩去了。”
“你…真的要…”
童小顏還想說,我哪有耐心再聽她的?恨不得光速逃離這座學校,快速地經過她身邊,回宿舍。
本來以爲童小顏會背後打我一次,我做好了被她打得爬不起來的準備。
她最後卻沒動手。
那兩個女生看見我過去,趕緊躲得遠遠的。
“沒想到他外表看上去挺清秀的,卻真的那麼猥瑣。”
“男人都是色,越是看上去正經的,骨子裡越是變態,指不定能做出什麼事呢?不過他也太猥瑣了。”
……
走很遠我都能聽見那倆女生議論,我都想回去滅口了。
不過他也太猥瑣了。
這句話在我腦袋裡面英魂不散。下樓的時候,在玻璃門的鏡子裡,看了下自己陰森恐怖的臉,真的很難看,猥瑣男的名聲,我可不想要。
是因爲林凱!
我不斷告誡自己,只要把童小顏的東西扔給林凱,就沒我什麼事了。
宿舍裡就我一個人,我懷裡抱着書包,身軀微微發抖,又想起了童小顏的貼身小可愛。
居然真的做出了這種事情。
從小骨子裡很驕傲的我,以爲我覺對不會做猥瑣下流的事情,以爲我不是廢物,以爲我終有一天會成長爲一個頂天立地的人。
可是…從強行找秦柔要貼身衣物開始,我就知道問題不像以前那麼簡單了。
一個人抱着書包,都完全沒心情考慮修煉的事情了。
那東西在我懷裡就好像定時炸彈,滴答滴答的敲擊着大腦皮層。
林凱這白癡好半天都沒來找我,奇了怪了。
從前看着他我就想要躲。這一次,卻禱告一樣希望他快點來,把童小顏的絲襪拿走。
我真的是希望把童小顏親密的東西交給那個變態?
揉腦袋,頭大。
發呆了很久之後,懷着惴惴不安的心情,終於我拉開了拉鍊,手伸到黑乎乎的書包裡,在最底下摸到了那柔軟的絲質。
就這輕輕的一碰,一股奇特的電流瞬間傳遍全身。
刺激到腦袋,腦海之中清清楚楚地浮現出童小顏穿着它的模樣。真是美到爆了。
雖然我不想承認這一點。
從絲影之中的小腿,想到光溜溜的大腿,想到半透明薄紗的短裙,我居然一下來看感覺了。
下身不由自主地動了一下。
手指瞬間緊緊捏着柔軟的薄紗。
居然又有了想帶着它去衛生間的衝動。
時間又過去了很久,我腦子裡一面堅持認爲自己絕對對那雙絲襪沒有任何想法,另外一方面,卻被身體上的奇異感受牽引着,感覺到來自女性身軀的極端誘惑。
林凱還沒來。
我忽然想起,童小顏對我做過的那些壞事,當衆羞辱我,對我出手毫不留情,無所顧忌地揭開我的缺點。
惡魔。
我得報復她。
一想到這個,我腦子裡輕鬆了一下,終於將她的東西從書包裡拿出來塞在褲兜裡,然後假裝着很神秘的樣子走進了衛生間。
幾分鐘後,我身子愈發虛弱地從衛生間出來,視線都有些模糊了。責怪着自己不該這麼做的同時,身體上的奇怪感受卻讓人流連忘返。
四周始終沒有別人,誰也不清楚我此刻有多糾結。
重新坐在牀上,大腦裡空空的。
“是爲了報復童小顏。”我低聲自言自語。
“喂!”
啪。
林凱終於出現了,手掌猛地拍了一下木門。
“哈哈,臉色不太好啊。”林凱掛着標誌性的邪惡笑容跟我說。
我也回敬了他一個猥瑣笑容,“比你好一點。”
“剛纔做啥去了?不會是去……打飛機吧。”
我說:“呵呵,就是去做那事了。”
林凱說:“在哪兒做的,咋做的?這沒啥,男人嘛,沒女朋友不靠這個咋做?”他一面說,一面嬉笑着坐在我身邊,勾着我肩膀,他手臂力氣很大,被他勾着肩膀,我感覺自己就好像風中落葉,太弱了。
只有用道玄訣才能把他打個半死。
不過我剛剛在衛生間乾的壞事,用到了腎臟,此刻悄悄用道玄訣吐息,能很清楚地感覺到氣息沒有正常時候強大。
如果再用氣息力量打架,那腎臟受到的損傷肯定更嚴重。
“衛生間,我在衛生間做的。”我沒心沒肺地笑着回答。
林凱說:“你們宿舍就你一個人,關上窗你不就能做了。用得找跑衛生間,一個人躺牀上做多舒服?最好嘛,還找兩雙美女穿過的絲……”
“我拿到了。”我打斷了他的話,不想聽他再多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