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捧着林菲菲的小腿，低頭在她的足踝上親吻了一下，吸允着誘人的香氣，又親吻她腳背的細骨，也許是被驚到，雖然她的腳穿着絲襪放在靴子裡，可是還是有些冰涼。
親完腳背後，再親吻了她的小腿，順便着親吻膝蓋，大腿就溫暖多了。
“不要親那裡。”她連忙捂着大腿根。
我擡起她的手，不顧一切地吻了上去，對於愛的人，那種滋味是很香甜的。分開她的大衣，靜玩着她平坦的小腹。
林菲菲嬌羞的樣子，如同湖水中被雨打溼的睡蓮。
這一次她害羞得多，其實還是她第二次經歷這樣的場景。她動作並不協調，還不如上次在林家那樣子放得開。
那一次她帶着侵略的目的，來交出自己的處子之身，但現在她是被侵略的那個人。
我說：“幫我脫衣服。”
她扒光我衣服以後，平躺在圓牀上，沒有拉上的窗簾上，映着躺着的女人和跪着男人的剪影。
被親吻過修長美腿纏繞在腰間。
我動作輕柔地在她雙腿之間進出，即便是嬌軀亂顫，她的雙乳卻一直傲然地挺立着。
賣力地在她身體上耕耘完。
接下來迎接我的是落寞孤寂。
我心想，慘了，我應該也是喜歡過林菲菲的，可是，我想要薛琪了，雖然很賣力，但倘若薛琪現在仍舊在這裡，我肯定還能再完成一次誘人的遊戲。
黑暗中，林菲菲的眼神很滿足，潮紅的臉上髮絲和汗水混合在一起。
我把她緊緊地抱在懷裡，像是動物一樣在她耳朵邊低喘。
“今天爲什麼會有興致？”她扭頭，嘴脣和我的嘴脣碰在一起。
“回來了本來就應該見見你。”
“見我？”她自嘲地笑，然後又嘿嘿說：“爲了見薛琪吧？”
我說：“都要見，我不會忘記任何一個人。不像某些人。”
我恨薛琪，因爲，她說到我的傷口，她忘記了我。
忘記了是她先找我的。
這該死的姑娘。
我突然很抓狂。
“你怎麼了？”
林菲菲捧着我臉頰，讓我安靜下來。
我一下子靜止一樣，該死，在她面前不應該表現出失去理智的樣子。
我討厭失去理智。“沒事沒事。剛纔我怎麼了？有可能神經失常。”
林菲菲說：“你現在才更像是神經失常。”
質疑我的權威，更加不能忍受，我搖頭說：“真的沒事，忘記剛纔的事情，只要記得我們剛剛在做愛就好。”
林菲菲天真無邪地問說：“這就叫做愛嗎？”
我一頭黑線，裝得還真想是小姑娘。
我將她桃紅色的小內褲穿上拍拍她屁股說：“好好睡吧，我很忙，可能醒來就不在囉。”
“不要。”她咬着我舌頭說。
媚到骨子裡。
我說：“真的很忙。”
林菲菲說：“上完我就想跑嗎？太不負責任了。你要是跑了，我就去告你強姦。”
我說：“你快去，快去，看看誰理你。”
林菲菲鼻子貼着我鼻子說：“真的沒有人能治住你了嗎？你那麼強喔。”
我說：“不知道。”
林菲菲說：“也許這個人能。”
她光滑白皙的手伸出杯子，在逆光中發着仙女一樣的光芒，她找到她的皮包，從裡面拿出手機，然後把手機放到我面前。
手機上是一男一女的照片，一開始我只看見男人的臉，林菲菲手指在屏幕上滑動了一下，拉出女人的部分，女人是薛琪，她在練劍，男人手捏着她的腰。
我把手機搶過來，仔細看這張圖片。
然後揉揉眼睛。
林菲菲臉上的妝花了，不過她仍舊是很好看的美女。我說：“你偷拍的？”
林菲菲說：“這個男人比你強喔。”
我說：“是你找的人吧？又是女扮男裝？”
林菲菲以前就這麼幹過，裝成男人去勾引薛琪，那時候她還是林雷的人。
林菲菲得意地笑。“我沒那麼無聊，上一次只是爲了報復你。”
“那這一次呢？這一次是爲了得到我嗎？就算沒有薛琪，你仍舊不是我最喜歡的女生。”
我很過分地說。
犯下不可饒恕的罪過。
林菲菲的臉色也難看了。她不可思議地看着我，淚水一下子就出來了，我知道，女人哭泣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我這時候纔開始喜歡林菲菲，因爲自己的罪過，她帶給我歡愉以後，我卻以傷害回報。
表面上還是不願意認錯，可我心裡已經害怕得發抖，薛琪說得沒錯，我仍舊很懦弱。
我知道照片是真的，薛琪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我剛好在害怕這件事情，而現在我還要害怕傷害到林菲菲，連她也跑掉。
進退兩難。
“對不起，菲菲，我錯了。”
“你沒錯。是我錯了。”她氣沖沖地從牀上爬起，只穿着一條小內褲。
近乎赤身裸體地站在地毯上。
“窗子沒有關嚴。”我抱着被子下牀，把她裹在懷裡，“喂，天涼。”
她推搡我。“我知道我現在是什麼了。你個混蛋，混蛋陸飛。”
“我剛剛失去理智，真的抱歉。喂。”
“你去死吧？我再也不會犯賤找你了。”她撿起衣服套在身上。
我強行把她抱起來，重新親她，重新和她做。
直到讓她沒力氣跑出房間。
“放開我。放開我。”
她象徵性地掙扎了一下。
和她做完以後，我說：“什麼時候拍的？”
“前天。”
“前天？”我放大照片畫面，從太陽光裡面，尋找星辰的位置。
真的照片，薛琪接觸了別的男人。
她曾經說過，我只是她的一個標記，可能是因爲我這個標記又離得太久，我拍頭，她重新換了一個標記嗎？
她跟我說過有個男人找她。
應辰。
應東來的兒子，是第五區的富二代。
我問林菲菲說：“這男的是不是叫應辰。”
“不是。這男的不是小區裡的人，我想我根本就不該犯賤幫你抓你的女朋友劈腿的事情。”
“她不是我女朋友了。”我解釋說。
我可不想讓薛琪有個兩面三刀的罪名。
“再說，這也不能算是劈腿，他們只是在一起練劍而已。”
林菲菲就可憐地看着我，就跟看所有被戴劈腿的男人一樣可憐的眼神。
我討厭那種眼神。
“我想，我應該主動離開了。”林菲菲又要跑。
“菲菲。我有空閒的時間，你又覺得無聊的話，我一定可以陪你，所以別耍小性子，我要應付好多耍小性子的女生。你不要和她們一樣了好不好？”
林菲菲說：“你好意思說這種話？”
我說：“以前這麼說有點問題，現在不一樣了，你知道嗎？你林雷大表哥做了皇帝，我做了開國侯，以後我們都應該有很多老婆，只要對每個老婆都好就可以了。”
“開，國，侯？那是個什麼東西啊？”林菲菲一頭亂。
我說：“就是…皇帝，王爺，懂不懂？你可以做妃子之類的。”
林菲菲說：“你果然是變態。”
“都是你大表哥的主意。”
我把責任推到林雷身上，雖然在林雷提出這個想法之前，我已經想到過時間回回到從前。
“他的主意你就聽？你們現在到底什麼關係？”
我說：“皇帝和大臣。”
林菲菲說：“你爲什麼不做皇帝？”
我說：“你想做皇后嗎？”
她說：“反正也輪不到我對吧？”
我又看了一遍，薛琪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的照片。我黯然神傷說：“不知道啊，現在就你在我身邊，這是我最脆弱的時刻，因爲我知道，我仍舊是一個廢物。”
“你什麼時候這麼有自知之名了？”林菲菲得理不饒人。我瞪了她一眼以後，她才知道說錯了話，我當然不想聽見別人也說我是一個廢物，她的好處就在於她證明我不是廢物。
林菲菲很聰明，也懂討男人歡心，她語氣一下子溫軟了下來，討好着說：“你纔不是廢物，你這麼強，肯定比那個男人強上一百倍。薛琪自己笨而已。竟然拿會選另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