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雪這麼一鬧,我倒是啥都不想了,洗完澡去吃飯。
珊珊那貨早就回來了。正在大口吃冰淇淋,夜兒也在吃,她們似乎對冰淇淋情有獨鍾。
倒是學姐慢悠悠地在舔,似乎在想事情。我心裡還有點彆扭,過去隨便拿起一個甜筒吃,還真冷。
小雪趴在學姐肩上瞄我,時不時咬一口學姐的冰淇淋,那小模樣真是太可愛了,可惜笑容壞壞的,這小魔女肯定在埋汰我。
這麼多人倒也樂樂呵呵的,說着笑吃了冰淇淋,等吃厭了就開飯。冒着拉肚子的危險也要吃。縱丸央血。
她們這羣妹子相當融洽,最起碼錶面很融洽,看來我的後宮很穩,再一想,就特麼兩個妹子而已,算個毛後宮啊。
不想了,回別墅睡覺,直接就睡,啥都不上心。
結果珊珊和夜兒一前一後地來了,兩人都羞噠噠的。我苦笑:“我不想做。”
她們一愣,更加羞了:“死鬼,裝什麼裝。”我說我真不想做,她們這次不羞了,眼中疑惑:“你看起來沒事了啊。上次那個什麼病還沒好?”
我說應該是好了的。不過效果很難說。她們湊過來看我,我撓撓頭,打個比方:“這麼說吧,我不會再發狂了,因爲我特麼徹底陽.痿了。”
她們噴了我一臉,我擺手:“打個比方而已,如果你們非要做,那就脫了衣服撅起屁股吧,老衲要鞭撻你們。”
她們又羞,然後紛紛掐我,我說到底做不做?不做我要睡了。
這二位顯然想要,但更加關心我。打量我半響後她們竊竊私語地商量,然後一臉溫柔的笑容:“老公啊,你不要介意啊,我們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只是想讓你去醫院檢查一下。”
這下輪到我噴了,你們就商量出這個玩意兒?
我翻白眼:“我已經放棄治療了,不要白費勁兒了,上來吧,自己動。”
我躺下脫褲子,兩人都羞惱,伸手就打我:“不要胡鬧,去醫院看看。”
這玩意兒看個毛啊,我自己的情況自己知道的,可是什麼禪功跟她們又解釋不清楚。
最後鬧騰了一宿。我只得妥協了,女人實在太難纏了,我還是認命吧。
第二天夜兒就帶我去醫院,柳姬也來了,詢問怎麼回事。夜兒猶豫了一下還是跟她說了,她大驚失色,看我的眼神都變了。
我特麼渾身難受啊,你什麼眼神?真當灑家是陽.痿啊,信不信大爺分分鐘操翻你!
結果還是檢查了,硬是沒檢查出什麼毛病,全身上下都好好的,小夥伴也可長可短可軟可硬。
我就說看吧,說了沒事。夜兒還疑惑,說是不是檢查出錯了,再去別的醫院檢查一下。
我勒個去,我算是服了,結果跑遍了整個城市所有的街,都沒病。
夜兒終於放棄了,十分氣餒和擔憂。柳姬跟我不太熟,也不好意思過問,我本想調戲她一番讓她看看我多麼的叼,但硬是提不起興趣,結果還是回去了。
恰好小雪她們回來了,珊珊果斷跑來詢問結果,她自然也是氣餒和擔憂。
我倒是心不在焉,看看學姐,心中有些暖意,她瞟了我一眼,飛快移開目光。
旁邊小雪呼啦掏出個甜筒舔了起來,然後假裝不小心地碰到了學姐手上,她就笑嘻嘻地去舔學姐的手。
學姐羞了個大紅臉,逮住小雪就打:“你這丫頭幹嘛!”
小雪裝無辜:“怎麼了嘛?不就是舔掉奶油嘛。”
我抽抽嘴,又好氣又好笑,學姐則逮着小雪回房去打屁股了,整個皇宮都是小雪賣萌似的慘叫。
我笑着去歇息,最近日子平和,啥事兒都沒有,感覺天下都太平了,老羅也走了,我人生再也沒有追求了,每日間混吃等死吧。
當晚珊珊和夜兒又過來,對我又捏又摸,最後還耍了我的小夥伴。
我的男人本能還在,自然是挺了,但內心卻沒有慾望,她們自然也是看得出的,就更加擔憂,珊珊甚至悲傷:“看這傻大個,挺成這樣了臉不紅氣不喘,多半是廢了。”
夜兒也悲傷,我蛋疼,說你們要做就做,不做就睡覺去,別評鳥論屌了。
她們沒做,憂心忡忡地走了,不過走到外面驚叫起來:“好你個妮子,怎麼又來偷聽!”
“哪兒有,我是來噓噓的!”
我哭笑不得,小雪又來噓噓了啊。
我沒在意,睡覺就是。這樣的日子過了好幾天,這幾天裡我一個人“孤獨”地活着,白天看看天瞅瞅地,望望雲瞟瞟水,生活悠閒樂無邊。
我發覺這樣挺好的,無憂無慮,我是個天真的小女孩,辣麼萌。
然後就不萌了,因爲珊珊和夜兒又來煩我了。當時我正在吹風,她們一左一右抱住我,似乎有點事難以啓齒。
我說幹啥?夜兒不好意思說,珊珊咬咬牙開口:“老王啊,小雪說你似乎對她媽媽很感興趣。”
擦,我說你幾個意思?小孩子的話能信?夜兒掐我:“那晚小雪恐怕是聽到我們的話了,她聰明得很,八成是知道你廢了,就跟我們偷偷說了你跟她媽媽的事,她也想你這個爸爸跟媽媽在一起。”
我抱着手淡笑:“so?”
珊珊一巴掌抽來:“so,you去跟you的初戀重歸於好吧,我們認命了。”
我心中好笑,昂頭看着天嘆了口氣:“別鬧了,我又不是廢人,你們想要就來啊,搞什麼鬼。”
她們對視一眼,十分擔憂:“可是你這樣......”
這樣有啥不對?這叫成熟穩重,男人不想裝逼不想草逼才叫男人,想裝逼想草逼那是男孩。
我說朕的思想覺悟已經有三四層樓辣麼高了,愛妃無需多言。
她們都皺眉,然後默不吭聲地離開。我就繼續看雲捲雲舒,坐着看躺着看,趴着看跪着看,撅着屁股看大屌朝天看,多好看啊。
入夜後我又看看月亮,想起了某個清冷的女子,她此刻在哪裡呢?或許去了草原?亦或許去了荒漠?她那種人肯定不會去俗世的。
輕輕嘆了口氣,回去睡覺。
趴着就睡,睡得迷迷糊糊間有人進來了。我扭頭一看,燈開屋亮,學姐臉色複雜地站在門口,一隻手放在背後。
我坐起一笑:“學姐你來幹嘛?”她遲疑着走進來,目光不敢看我:“小宇......聽說你......”
現在我倒是大方了,說珊珊和夜兒跟你說了什麼鬼話?
學姐緩步走過來。我瞅瞅她,她那隻手伸出來,竟然拿着一個甜筒。
我說你大晚上吃什麼甜筒?她還是不敢看我,語氣很怪:“你還記得以前的事嗎?”
我嘴角抿了起來,微微嘆了口氣:“記得。”她就開始剝甜筒:“你當我是姐姐吧,珊珊和夜兒求了我很久,我來試試看看能不能幫你。”
我明白她的意思,看着她剝開了甜筒,然後臉紅紅地舔,一些融化的汁滴在了胸口。
那一刻忽地感慨良多,時間過得真快啊。我笑了起來,伸手抱她。
她忙將甜筒放開,十分複雜地讓我抱了。
我就抱着她沒動,鼻翼間嗅到了她的髮香。
許多年前的事浮現眼前,樓頂的初吻、大腿上的冰淇淋、那一晚的衝動,我抱緊學姐,吻了吻她的頭髮:“我沒事。”
她擡眼看我,許多話似乎說不出口,然後她壓下了羞意,忽地將我撲倒:“哼哼,小色鬼,又想舔了嗎?叫姐姐。”
我怔了怔,咧嘴哈哈笑,她有點懵,然後恍然失神,默默地鬆開我了。
我重新將她抱住:“你照顧好小雪,我想到處去走走,什麼時候累了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