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比你師尊如何?
胭脂閣。
“陳佳,陳佳!”
陳佳站在門口,被另一名掌櫃喊了幾聲纔回過神來,她連忙躬身回答:
“掌櫃的,有何吩咐?”
大腹便便的掌櫃哼了一聲:“這些時日你的業績下降的厲害,當值時也經常走神,怎麼回事?”
陳佳趕緊道:“馮掌櫃,我最近身體有些不舒服,你放心,我很快就能調整好。”
“最好如此。”胖掌櫃點點頭,若有所指地道:
“咱們這些散修切忌好高騖遠,別讓不切實際的幻想迷了心智。”
“掌櫃說的是。”
陳佳低頭拱手,心中更加鬱結。
這些天她確實有些心不在焉,因爲那秦道友許久都未曾來過胭脂閣了。
就連她給對方留了自己的住址,秦道友也沒來找過她。
陳佳向來自恃美貌,是以當初相親時纔會提出不菲的彩禮,在發現秦耕耘是個隱藏的大修之後,更是把已經和自己訂婚的楊鳳山給蹬了。
陳佳覺得以自己的相貌身材,那秦耕耘遲早是自己的掌中之物。
沒想到自己連番暗示,甚至表示願意做妾,對方也不爲所動。
現在那楊鳳山多日不見蹤影,秦耕耘也對自己不理不睬,實是丟了芝麻也失了西瓜。
也不知那秦耕耘的娘子到底是何天仙,竟能讓他如此專情!
陳佳正暗自氣惱,卻見一個女修走進店裡,她迎上前,笑容可掬:
“這位客人,有什麼需要,我可以給你……”
下一刻,陳佳愣住。
世上竟有這麼美的女人?!
只見這女修身形嬌小玲瓏,臉蛋圓圓,杏眸清澈,瓊鼻櫻脣,明明是一張娃娃臉,卻又成熟美豔。
清純與嫵媚,如此完美地集中在一個人的身上。
那身材更是曲線起伏,細枝碩果,蓮步輕移間,上下顫動,即便同爲女人也看得垂涎欲滴,目眩神迷。
國色天香,閉月羞花,沉魚落雁!
陳佳心裡不由地冒出各種詞彙,生平第一次在別的女人面前生出自慚形穢。
秋知荷早就習慣了別人這麼看她的表情,也沒在意,淡淡地道:
“我買羞衣。”
旁邊的幾個女客人聞言都詫異地朝她看過來,陳佳也愣了下,連忙領着她朝胭脂閣的最裡面走去。
羞衣這種東西,自然不可能擺在門口。
穿過一排排貨架,來到最裡面,陳佳指着一套掛在牆上的衣裳,微笑道:
“這位客人,這是我們店新進的羞衣。”
秋知荷看向牆上的這套衣裳,那嬌俏的小臉上頓時染上了一層紅暈。
她終於明白這種衣服爲什麼要叫“羞衣”了。
上衣是一塊很小的黑色布料,遮擋的作用還不如褻衣,而且上面還有很多小洞。
下面則是一條褻褲,還有兩條黑色的長形布料,極爲輕薄,幾近透明。
“這位客人,這件羞衣上半身是鏤空面料,下面則是最新款的長襪,穿在腿上更顯韻味,是用黑色真絲製成,因此稱作黑絲,伱若是穿上,保管你家夫君這輩子心裡只有你一人!”
陳佳很熱情地介紹,秋知荷問道:
“你怎知我有夫君?”
陳佳微笑道:“女爲悅己者容,來我們這裡買羞衣的,自然不是穿給自己看。”
秋知荷輕輕咬着粉紅的櫻脣,心中有些羞惱。
怪不得方纔她說要買羞衣,那些女修的目光如此怪異。
猶豫片刻,她冷冷地道:“買了。” 很快付了靈石,秋知荷提着裝了羞衣的袋子走出胭脂閣。
“客人慢走,歡迎下次來。”
陳佳送到門口,看着那玲瓏凸透的背影,心中不禁鬱結盡去。
如此美貌無雙的女人,依然要買羞衣來取悅夫君,我這種相貌的遲遲找不到稱心的道侶,又有什麼好氣惱的呢?
晚上。
窄雨巷。
秦耕耘與流蘇煉完丹,回到臥房,心裡正盤算,丹符樓那筆鎮陽宗內門大比的丹藥訂單,還剩下7顆接續回魂丹和8顆碎玉怒神丹。
再有半個月,便能全部煉完。
估計在那之前,自己的丹道境界便能晉入四階了。
到時去丹符樓問問佟掌櫃,能否買到“冰心回春丹”的丹方。
正想着,擡頭見秋知荷安靜地坐在牀邊,他微笑道:
“娘子久等了,我們修行吧。”
往日裡都是這樣,等他煉完丹,便和娘子一起修行。
修行時娘子不喜有光,秦耕耘很自覺地擡手就要拂滅蠟燭。
“等等。”
秋知荷卻出聲阻止,秦耕耘不解:
“娘子,怎麼了?”
秋知荷咬着嘴脣,像是下定了決心似的,終於站了起來,解開衣釦,穿在身上的白色襦裙滑落,現出裡面的羞衣。
秦耕耘霎時愣住,呆呆地看着秋知荷,眼珠子都像是被定住了一般,一動不動。
感受到他那灼熱到快要燒起來的目光,秋知荷羞恥得身子都在微微顫抖。
這還是她第一次在一個男修面前穿着如此不知廉恥的衣服。
她手足無措,不知該遮住哪裡,最終只能呆呆地站着,任由秦耕耘欣賞。
秦耕耘雙目圓睜,鼻息都變得粗重。
良久,秋知荷終於受不住了,清冷的聲音裡透着羞惱,以及強烈的勝負欲:
“比你師尊如何?”
秦耕耘還處在失神狀態,好半天才開口:
“不分伯仲,啊不,娘子更美!”
秋知荷朝他招了招手:“你過來。”
秦耕耘哦了一聲,拖着僵硬的腳步走到她的面前,居高臨下,更是將那瑰麗的風景一覽無遺。
“如此,你能抵禦你師尊的媚術了嗎?”
耳邊傳來娘子清澈的聲音,秦耕耘這才恍然:
“娘子,你是爲了助我抵禦媚術才這麼穿的嗎?”
他頓時感動了,娘子爲了我,真是用心良苦啊!
“娘子,我定不負你望,今晚定要擋住師尊的媚術!”
十次三百息後。
秦耕耘精神抖擻地穿衣下牀,對秋知荷道:
“娘子,我去了,你且等我好消息。”
“嗯。”秋知荷裹着被子,目送秦耕耘推門出去,紅暈未褪的俏臉上現出迷惘,隨即又被冰冷取代。
我只是助他修煉而已,絕不是爲了和誰置氣。
對,就是這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