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文祥表情登時凝重起來,凝重的表情當中還帶着幾分驚慌。
他張了張嘴,就要出聲求救。
但他的嘴巴剛剛張開,還不等喊出聲音,秦小川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上去一根銀針,就刺在閆文祥喉嚨上面。
他這並不是在傷害閆文祥。
而是封住了閆文祥的聲音,讓他的聲音無法喊出來。
隨着秦小川這一根銀針刺下去,閆文祥也的確是瞬間就失聲了。
他嘴巴張的老大,想要喊出聲音來求救,但此刻任他如何張嘴吶喊,卻是一個字都喊不出來,發不出半點的聲音。
閆文祥在意識到,自己竟然般半個字都說不出來之後,臉上登時寫滿了驚恐。
“別緊張,你只是暫時失聲罷了,不會真的變成啞巴。”
看着閆文祥臉上的驚恐,張豐微笑着出聲說道。
說完他轉頭看向秦小川,道:“小川,能不能讓他可以出聲,但聲音不會很大?這樣方便咱們審問,而他也沒辦法將外面的人招來。”
“沒問題,簡簡單單。”
秦小川聽到張豐的話後,比了一個ok的手勢,旋即又是一根銀針刺入。
接着又是將第第一根刺入的銀針,輕輕捻動,改變銀針的深度。
秦小川的這波操作也就是用了幾秒鐘的時間。
但當他做完之後,閆文祥便是能夠出聲了,雖然聲音很小,但只要仔細的聽還是可以聽得很清楚的。
“啊,你們想要做什麼,你們要對我做什麼。”
閆文祥聲音很小,但卻掩蓋不住話語裡的驚恐。
人都是有恐懼的,閆文祥俗人一個,自然也是不能夠例外的。
現在他被人控制住,說話的聲音都沒有辦法大一些,壓根就沒辦法吶喊求救,這讓他心裡的恐懼已經是濃郁的有些無法用言語形容了。
“閆總,現在你還有說實話的機會。”
“只要你告訴我,到底是誰在背後操控這一切,是什麼人讓你們聯合起來,拒絕跟我合作的,那我就放過你。”
面對驚恐的閆文祥,張豐卻是不疾不徐的出聲說道。
聲音雖然不大,但落在閆文祥的耳朵裡,卻是讓閆文祥有一種五雷轟頂的感覺。
他目光驚懼的看着張豐,顫聲道:“你,你……你在說些什麼,我完全聽不懂,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由於喉嚨穴位被封住,他無法大聲的說話,聲音只能是輕飄飄的。
而這輕飄飄的聲音,配上他聲音當中蘊含着的驚恐,那真是讓人想聽不出來他的恐懼都不行。
“看樣子你是打算裝傻充楞下去了。”
“既然這樣,那我也就沒必要和你瞎客氣了。”
“小川,直接給他點厲害瞧瞧,我到是要看看,究竟是他的嘴硬,還是你的針法能贏,讓他乖乖的說實話。”
張豐嘴角一扯,露出一抹冷笑。
他的笑容很冷,閆文祥本來就是滿心的恐懼,此刻看到張豐臉上的冷笑,他更是渾身不受控制的哆嗦起來,像是被寒風吹透一般。
秦小川也是沒有廢話。
動作利索的將銀針袋鋪開,那一根根銀針,看在閆文祥的眼裡,彷彿都是泛着刺骨的寒芒,閆文祥的臉上更是寫滿了惶恐,冷汗不受控制的瘋狂流着。
“你們想要做什麼,你們要做什麼,不……不要。”
閆文祥驚恐的喊着。
張豐完全無視他,優哉遊哉的坐在一旁,如同旁觀者。
秦小川則是直接按倒閆文祥,銀針一根根的紮在閆文祥的身體穴位上面。
閆文祥想要反抗。
但秦小川的銀針,只是幾根刺下去,就讓他的身體失去控制,想反抗都沒有能力做到。
現在的閆文祥,真是慘的一比。
身體如同木頭一般無法動彈,喉嚨也無法發出大一些的聲音,此刻的他就像是砧板上的魚肉一般,任人宰割。
“閆總,你知道我們在對你做什麼嗎?”
“我想你肯定不知道,所以……我現在給你講解一下。”
“現在小川正在刺激你的穴位,待會那你就會感覺到渾身上下的骨頭縫都會發出疼痛的感覺,而隨着時間的推移,疼感會越來越強,讓你生不如死。”
秦小川埋頭扎針,張豐則是翹着二郎腿,優哉遊哉的坐在那裡,語氣悠閒的說道。
彷彿在訴說一件,無關痛癢的事情似得。
但他的這幾句話,落在閆文祥的耳朵裡,卻是讓閆文祥肝膽俱寒。
張豐繼續說着:“當然了,你也不用奢望在劇痛之下,你會昏死過去,因爲我們不會讓你昏過去的,我們會讓你慢慢的體會這種劇痛的感覺。”
“不,不要,不要……我不要。”
閆文祥連連搖頭,驚恐的說着。
然而便在他驚恐的開口說着的時候,他卻是已經感覺到,身體誕生了疼痛的感覺。
雖然這種感覺並不是很強烈,但張豐也已經說了,這種疼會隨着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強,故而他的心裡登時驚恐到了極點,臉色也徹底的慘白下來,找不出半點血色。
他想要嚎叫,以此來宣泄心中的恐懼。
也想要通過大吼大叫,讓外面的人知道他有危險。
但事實卻是,秦小川早已經封住了他的喉嚨,他的大叫聲……也就比蚊子的聲音大不了多少,根本不可能起到求救的效果。
很快,秦小川便是將該刺入銀針的穴位,全都刺了一遍。
而此刻,閆文祥身體上的那種巨疼感,也已經是變得強烈了起來,讓他覺得渾身上下每一寸血肉都在散發着巨疼。
豆大的汗珠,也在不斷的順着他的額頭流下來。
“閆總,你還不打算說是什麼人,在背後策劃的這一切嗎?”
“你可要想好了,你要是在不說的話,你遭的罪會越來越重的。”
看着已經是疼的大汗淋漓,臉色都猙獰起來的閆文祥,張豐好心出聲勸解。
但閆文祥卻依舊是牙關緊咬,死鴨嘴硬!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壓根就沒人在背後操控這一切,只是你自己多心了而已。”
閆文祥強忍着身體上的痛苦,咬着牙說道:“真的是你多心了,沒有人在背後操控啊。”
沒有人在背後操控?
張豐面露冷笑。
他完全不相信這話,他要是連這樣的鬼話都信,那真的是智商有問題了。
“好,既然閆總你不打算說就算了,那你就在這裡慢慢的疼着吧,疼死你算了,我們就不在這裡陪你浪費時間了。”
說罷,張豐直接站起身來:“小川,劉總……咱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