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起見,他一劍斬落,僅僅斬斷了老張1/3的厄運之光。因爲斬斷的厄運之光不算多,他很輕易的全部吸收了。
就這樣,老張身上的厄運之光被他分三次吸收,這次沒有出現任何意外。
半個月過去,肖遙已經把身邊親友和工作人員身上的厄運之光吸納一空。
此時,他識海中的厄運之河再也不是一條水線了,雖然還是不能稱之爲河,但已經可以稱之爲一個小水潭了。
對於奪取他人身上的厄運之光,肖遙已經有了初步的經驗,但他至今仍然沒有開始嘗試奪取他人身上的福運之光。
把身邊親友們以及工作人員身上的厄運之光全部奪走,對他們有百利而無一害,肖遙這樣做,不需要有任何顧慮。
但奪取他人身上的福運之光,那就是比較殘忍的一件事了,他只會用在敵人的身上,不可能拿身邊的親友和工作人員做實驗。
而且他也不急於奪取福運之光,因爲他自身的福運長河已經足夠強大了。等他把福運長河的各種應用方法研究透徹,他自身的這一條磅礴浩大的福運長河已經足以保證他使用無數年了。
肖遙研究天運神術已經有兩個月的時間了,他越研究,越覺得天運神術神奇無比。
他還想繼續研究下去,但是,一個突然打過來的電話讓他不得不暫停了研究。
電話是他二叔肖振海打過來的,肖振海的聲音很急促,“肖遙,你弟弟肖博出事了,他肯定是冤枉的,你認識的人多,看看能不能想辦法把他給撈出來?”
儘管隔着電話,但肖遙聽得出來,他二叔似乎很急躁,肖博顯然是出什麼大事了。
“二叔你彆着急,有話慢慢說,到底是怎麼回事?肖博怎麼了?”
“肖博被人給告了,說他強_女幹,被市局的人給抓起來了,我現在根本見不到他。我託了肖慎打聽,說是證據確鑿,已經被辦成了鐵案,他也沒有辦法。”
肖振海的聲音沙啞,說到這裡甚至帶了一絲哭腔,“你弟弟是什麼樣的人,難道你還不知道嗎?他從小就是個老實孩子,膽子比老鼠都小,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他肯定是被冤枉的!我覺得肯定是他得罪了什麼人,被人家給裝到套兒裡了。”
作爲一個父親,肖振海對於自己的兒子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瞭解的非常清楚。如果是肖博做了什麼調皮搗蛋的事,也許有這個可能,但要說他竟然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來,他根本就不相信。
肖遙同樣不相信。
小的時候,肖博一直跟在他的屁股後面玩,他對於自己這個弟弟的性子還是非常瞭解的,肖博根本就沒有膽量做出這種事情來,他也不是這樣的性格。
肖博竟然出了這種事情,這讓肖遙很意外,同時也很惱火。
現在距離春節分別的時間僅僅三個多月,春節見面的時候,雖然他沒有特意的給肖博看相,但在他的印象裡,肖博的面相很正常,如果有這麼大的災禍,他肯定一眼就看得出來。
肖遙的看相和占卜之術繼承了盤午的能力,盤午在這兩方面雖然沒有什麼高深的傳承,但也算是極爲厲害了,如果不是遇到特殊命格的人,他的看相和占卜還是很準的。
但如果遇到那種特殊命格的人,肖遙就無能爲力了。
擁有特殊命格的人極其罕見,這樣的人,盤午在漫長的3000年時間裡,也僅僅見到過三個人,而肖遙就是其中之一。
也就是說,肖遙的命運如何,盤午利用看相和占卜之術是無法算出來的。
盤午做不到的事情,肖遙自然也做不到。
凡是和肖遙關係緊密的人,受他的影響,命運都難以預測。如果肖遙給親友占卜,也只能預測短時間之內的事情,時間越長,變量就越多,結果就越難以預測。
肖博竟然出了這種事情,肖遙很惱火,他相信肖博一定是被人給陷害了。
算盤竟然打到了他親人的頭上,這是他無法忍受的。
他下定了決心,不管事情牽涉到了誰,他都要給對方一個畢生難忘的深刻教訓。
“二叔你彆着急,你先把事情詳詳細細的講一講,我會盡快趕過去。”肖遙首先要知道事情的詳細經過,才能決定下面怎麼做。
肖振海在電話中詳詳細細地把事情講述了一遍。
聽完二叔的講述,肖遙馬上斷定,肖博確實被人給陷害了,只不過對方的手段高明,很難讓人找到漏洞罷了。
“二叔,這件事情我爸媽不知道吧?你要是還沒給他們打電話,就不要告訴他們了,這件事情我親自解決,肯定能讓肖博平安無事。”這件事情比較嚴重,在事情解決之前,他不想爸媽跟着操心,反正他們也幫不上忙,知道了也只能是跟着乾着急。
“我先給你爸打的電話,但是他的電話一直佔線,所以我就給你打過來了。這麼大的事情,就算今天不給他打電話,過兩天恐怕他也會知道。”肖振海不太贊同肖遙的建議,他還是更加相信大哥的能量。
安排好出行的事情,肖遙想了想,調出唐正山的手機號碼,撥了過去,“唐叔,明安市的領導班子裡,有關係比較親近的嗎?”
“明安市嗎?對於這個市的領導班子,我還真是兩眼一摸黑,印象裡並沒有認識的人。是有什麼事嗎?省裡的領導出面行不行?”唐家的影響力雖然很大,但也並不是無所不在,不可能遍佈每一個地級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