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遙剛剛拿到這塊玉牌的時候還不是很在意,以他現在擁有的修煉資源,一般的修煉物品對他的幫助已經不大了。
這塊玉牌看上去雖然像是玉質的,但他卻一眼就能辨別出來,這絕對不是任何一種美玉雕琢而成,至於到底是什麼材質,就連他也得好好鑑別一下才能得出結論。
他沒有急於鑑別,而是把一百多件物品都看了一遍之後,這才重新把這塊兒玉牌拿到手中,細細鑑賞。
看到肖遙神情專注的樣子,展天嶺和傑克馬都不在說話,免得打擾到他。
這次肖遙鑑別的時間比較長,足足看了有一刻鐘時間。
得出最終的結果之後,雖然肖遙的臉上還是很平靜,但心中卻非常激動。
他萬萬沒有想到,展天嶺的運氣竟然這麼好,或者說他的運氣竟然這麼好,這麼輕而易舉的就得到了一件極其珍貴的九級物品。
這塊玉牌的主材料確實不是玉質的,而是用玉角青犀的獨角煉製而成,當然了,其中還摻雜了一些其他的珍貴材料,至於所用的輔材料都有哪些,就不是肖遙能夠鑑別出來的了。
玉角青犀的獨角有多珍貴?肖遙知道,就算是在上古時期,也是可遇不可求的九級稀有級珍貴物品。
玉角青犀是神獸級的生命瑞獸,就算在上古時期也是傳說當中的生物,極少有人能夠得見。
玉角青犀可謂全身都是寶,哪怕是一滴血一根毛髮也是極其珍貴的生命之寶。傳說當中,只需要玉角青犀的一滴血就可以讓即將死亡的高級修煉者重新煥發生機,玉角青犀的血肉,甚至不需要煉製成丹藥就可以大幅增加修煉者的壽元。
而玉角青犀最珍貴的地方卻是他的那一根獨角,若是有人能夠擁有這樣一根玉角,哪怕是不懂修煉的普通人,長期佩戴的話,也可以大幅延長壽元。
據說玉角青犀的這一根獨角可以煉製成生死人肉白骨並且讓人擁有無盡壽元的生命神牌ꓹ 盤午一直以爲這是一個傳說ꓹ 並沒有親眼見到過所謂的生命神牌。
而肖遙卻有幸見到了。
這樣一件極其珍貴的生命之寶,有一些匪夷所思的神效並不奇怪。當然了,任何物品的效果都有其極限ꓹ 傳說中生命神牌的作用肯定是誇張了一些。比如讓人擁有無盡壽元ꓹ 不用想就知道不可能,但大幅增加佩戴者的壽元肯定是沒問題的,至於能夠讓佩戴者的壽元增加多少ꓹ 那就不得而知了。
肖遙能夠鑑別出結果,並不是他對生命神牌有多深的瞭解ꓹ 恰恰相反,他對生命神牌的瞭解不過就是一點皮毛。
他能夠得出結論是基於兩點判斷。首先他鑑別出了這件物品的主材料肯定是玉角青犀的獨角;其次ꓹ 玉牌背面的一些符文被他辨認出了一少部分。
再結合盤午記憶中那些和生命神牌相關的少部分資料,肖遙得出最終的結論並不難。
這件生命神牌帶給他的震撼很大。
除了所用材料無比珍貴之外,煉製的手段更是讓他歎爲觀止。
盤午對於煉丹、煉器和制符都有研究,但他成就最高的是制符ꓹ 其次是煉丹ꓹ 他在煉器上的成就是最差的。
對於肖遙來說ꓹ 這一塊生命神牌的煉製手段實在是太精妙、太高端了ꓹ 隨便一個細節,都值得他耗費大量的時間去研究。
雖然他的心神都被這一件生命神牌所吸引,但現在不是他研究的時候ꓹ 只能留待以後的閒暇時間再繼續深入的去研究和學習。
肖遙暫時把這一塊生命神牌收起來,對展天嶺說道:“這塊玉牌是我需要的ꓹ 其他物品你就都拿回去吧。”
然後他轉身拿過來一塊兒玉符遞給展天嶺,“這枚平安符就是你的了ꓹ 現在就戴上吧。”
他從展天嶺手中得到的這塊生命神牌實在是太珍貴了,當然不能僅僅交換給他這一枚平安符就算完事了。
但他不想對展天嶺解釋這塊生命神還有多難得ꓹ 價值又有多高,完全沒這個必要。
他自己心中有一個衡量標準ꓹ 以後他會對展天嶺另有補償,而且這個補償絕對不會少。
在肖遙擁有的所有寶物之中,聖魂戒自然是排第1位,排在第2位的是氣運神印,那麼接下來排第3位的就是他剛剛得到的這一件生命神牌了。
聖魂戒就不說了,氣運神印也是超出了9級範疇的先天寶物,生命神牌自然遠遠不能和這兩件重寶相比。
但在接下來的9級寶物當中,生命神牌的珍貴性絕對是排名前列的。哪怕是在上古時期,那些無所不能的大能者,也未必擁有一件這樣的寶物。
展天嶺也沒客氣,把平安符接過來,直接戴在了脖子上。
傑克馬看着一臉笑容的展天嶺,滿臉的羨慕之色。
這種能夠在危機時刻保住性命的珍貴寶貝,他也想擁有一件,但他現在只能幹看着,因爲這是用錢買不來的東西,只能用肖遙看中的東西來交換。
注意到傑克馬眼中羨慕的神色,展天嶺很得意。
傑克馬現在也已經是逍遙會的一員,而且即將被增補爲理事之一,等程序走完之後,逍遙會的理事又要增加一位。
但就算傑克馬正式成爲逍遙會的理事,他也不可能有最初的那些待遇了。
正所謂此一時,彼一時,逍遙會剛成立的時候,爲了增加幾位理事的歸屬感和凝聚力,肖遙煉製的回春丹等神奇物品,花錢就能買到。
但放在現在,這種好事卻很難再有了。
會長似乎更願意用交換的方式,而不是把這些無價之寶換成錢。
傑克馬很有錢,這一點全國人民都知道,但他想要從會長那裡得到平安符或者回春丹,卻不是他有錢就能辦到的事。
看到展天嶺這麼簡單就得到了一枚珍貴的平安符,傑克馬的心中當然非常羨慕,他沒有隱瞞自己的想法,對展天嶺說道:“展總,回頭我請客,你得好好的給我傳授一下經驗,我也想從會長這裡求取一枚平安符,但該怎麼做,我是兩眼一摸黑,你經驗足,兄弟的心願能不能達成就要看你的了。”
“沒問題,我肯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不是我吹,咱們這些理事裡面就屬我的經驗豐富了,只要你按照我說的去做,保證你一半年之內就能達成願望。”展天嶺的心情很好,吹個小牛也是難免的。
兩人正說着話,楚運文等人不知什麼時候走了出來。
他們出來的晚,並沒有聽到先前的那些話。
於宗文和展天嶺更爲熟悉一些,他直接問道:“展總、馬總,你們兩個什麼時候過來的?”
“我倆剛過來一會兒,你們怎麼也過來了?”
於宗文擔心展天嶺和傑克馬會和他們競爭肖遙的畫作,所以避重就輕的說道:“我們幾個都喜歡收藏,會長正好也有同樣的愛好,所以就相約來他家裡鑑賞一下會長的藏品。難道你們兩個也是來看藏品的?”
展天嶺和傑克馬都不是熱衷於收藏的人,如果不是肖遙手中的平安符、回春丹等更有吸引力,他們或許還會感興趣。但現在他們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這些無價之寶上面,古董藝術品對於他們來說都是可有可無的東西,他們一點興趣都沒有。
“我就是個大老粗,不懂得欣賞藝術,會長肯定不樂意給我看他的那些藏品,我過來是給會長送東西的。”展天嶺答道。
“是什麼好東西,應該很珍貴吧,我們能看一看嗎?”鄭孝武來了興致。
他覺得展天嶺送給會長的禮物肯定不簡單,有些好奇也是難免的。
“那有什麼不能的,就是會長手中拿的那一塊玉牌。”
看到鄭孝武一臉的好奇之色,肖遙乾脆把手中的玉牌遞給他,“想看就看吧,看看你能不能看出個什麼名堂來。”
“玉質挺特殊呀,不是和田玉更不是岫玉,肯定也不是俄羅斯玉,這到底是哪裡產的玉,我怎麼鑑別不出來?”
鄭孝武拿出放大鏡來看得很仔細,“這上面的花紋看上去很古樸呀,但從風格上卻很難判斷出出自於哪個時期。”
仔細細細的鑑賞了幾分鐘,鄭孝武還是沒有得出結論來,“我還以爲展總送給會長的禮物得有多珍貴呢,這件玉牌似乎很一般呀,這算是古玉牌,價值應該也有限吧?反正我是看不懂。”
鄭孝武可不僅僅是一個收藏愛好者,他的鑑定水平也不差,尤其是在玉器的鑑別上,他的水平絕對不比普通的專家差。
看到鄭孝武沒有鑑定出一個結論來,楚運文也來了興致,說道:“肖遙你先別說結果,我也看一看。”
鄭孝武聞言,把玉牌交給楚運文,“我的水平還是不行,就看你的了。”
楚運文看了半晌,同樣也是一頭霧水,沒有得出一個結果來。
展天嶺哈哈笑道:“你們兩個要是能看出一個結果來,那就厲害了,咱們會長最喜歡的就是這些東西。我跟你說,別看這一塊兒玉佩不起眼,可珍貴着呢,你們誰手中要是有這樣的寶貝,我願意花10億購買。”
“真的假的?就這麼一塊普普通通的玉牌,頂多也就是幾十萬吧,這還得碰到有好奇心的。正常情況下,凡是有點鑑定水平的肯定會認爲這是某個時期的臆造品,幾萬塊錢都不一定有人敢買。展總你能不能說一下這塊玉牌珍貴在哪裡?你怎麼會給出這麼一個天價?”鄭孝武心中太好奇了。
“我不懂古玩鑑定,會長最喜歡的東西也不是古董。要說這塊玉牌爲什麼值這麼多錢,我就說一點:這塊玉牌是現在已知的世界上最堅硬的物質。我曾經用了種種手段,但卻不能在這塊玉牌上打出一個孔來,肖遙看中的就是這一點。”展天嶺簡單解釋了一下。
“是嗎?這塊玉牌竟然這麼堅硬,你要是不說的話,還真是看不出來。如果是這樣的話,這個玉牌確實很有研究價值,但十億的價格是不是還是有點太高了?”鄭孝武還是有點無法接受展天嶺開出的價格。
“如果用來研究的話,這塊玉牌肯定不值10個億,但誰讓會長喜歡呢?如果你手中有類似的東西,別說10個億了,就是更高的價格,會長肯定也會眼都不眨的買下來。”
展天嶺這樣說,鄭孝武就無法反駁了,“你說的也對,誰讓咱們會長太有錢了呢。我這個人愛好比較廣泛,藏品比較雜,回頭我整理一下我的那些藏品,看看有沒有類似的東西,要是有的話,那我就拿過來找會長換錢。會長的愛好特殊,說不定我還能發筆小財。”
這幾年給肖遙收集物品,已經成了展天嶺的一個習慣,很多時候,哪怕只有一點可能,他都會有棗沒棗打上一竿子。
“老鄭,你要是有這樣的東西,別交給咱們會長,你交給我。只要確定是咱們會長想要的東西,那我給你20億。”展天嶺很認真的說道。
“真的假的,你不是開玩笑吧?”
“我展天嶺說話從來都是一口唾沫一個釘,絕對不是開玩笑。”展天嶺很認真的說道。
鄭孝武狐疑的看了展天嶺一眼,又扭頭看了看肖遙,他覺得這件事情應該不簡單,很可能有他不清楚的內幕。
“會長,說說唄,到底是怎麼回事?”鄭孝武直接詢問肖遙。。
“事情很簡單,我就喜歡一些奇奇怪怪或者特殊的東西。如果你們手裡有這樣的東西,那就拿過來給我看一看,只要確定是我需要的,10億還是20億那都沒問題。或者你們提出一些其他的需求,我也都能答應。”多一個人收集就多一分可能,肖遙沒必要隱瞞。
“你這說的也太籠統了,這世界上奇奇怪怪的東西多了,我們哪知道哪一種是你需要的。”鄭孝武覺得事情似乎不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