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楚曉曉可能是酒勁兒衝了頭,一拍桌子“騰”的就站了起來,“你,你不能沒有信用。我們定、定金都放了。”楚曉曉說着竟哭起來,“做人不、不能這樣啊。”
“楚曉曉。”歐陽傾說着走到楚曉曉身邊,“楚總,你真的喝多了。”然後衝着潘總不好意思的點點頭,“潘總您別放在心上。”
“那裡的話。”潘總站起來“我不介意,不介意。我就喜歡楚總這樣的爽快人。”
“你”楚曉曉說着竟直接指着潘總的鼻子,“沒錯,俗,俗話說的好,英雄惜英雄,你,你也是個爽,爽快人。”說着一把推開歐陽傾,扯住潘總的衣領,“那,我,我們是不是應該互幫互助啊?”
楚曉曉話音剛落,整個人就像失去了意識似的直直的栽了下去。
“哎,楚總。”潘總說着一臉色眯眯的伸手去抱楚曉曉,但是歐陽傾一個箭步向前像拎小雞一樣的將楚曉曉提溜到了自己懷裡,對面的潘總因爲抱了個空而又黑下了臉。
“潘總,今天實在是不好意思,楚總不舒服我還是帶她先去醫院看看。”歐陽傾抱着楚曉曉轉身準備離開。
“哼,我看綠地花園的地你們是真的不想要了。”潘總冷言相向。
“潘總,其實說句實話,這次場地的事兒真是你辦的不地道。”歐陽傾嘴角浮起一抹狠笑,“要是這次因爲場地的問題而讓展氏花卉展覽的事情搞砸了,潘總以爲以我們展總的性格,您以後再本市還有的混?”
潘總將歐陽傾的話放在腦袋裡快速的分析了一番後,便趕緊追了出去。
“歐陽副總”潘總攔下歐陽傾,“還請您跟展總解釋解釋,這次我真不是成心的,只是有個人願意出比你們高十倍的價錢在同一天租場地,我也是個生意人。”潘總跺着腳嘆口氣,“我也真是掉到錢眼裡了,要不是你提醒我可能真是要犯下大錯了。”
“現在你知道該怎麼做了?”歐陽傾看一眼懷裡的楚曉曉,“要是楚總有個三場兩短,你小子夠喝好幾壺的。”
“別別別,歐陽副總您幫幫我,其實我就是想出一口氣,之前處處都是我求着你們,這不,我也是聽了別人的挑唆才……”潘總急的抹一下一腦門的汗,“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我明天就上門給楚總賠禮道歉。但是……但是這個場地的事兒真不好辦。”
“你自己掂量吧。”歐陽傾將楚曉曉打橫抱起,他已經猜到始作俑者是誰了,多說無益,眼下最重要是趕緊送楚曉曉去醫院。
此時的楚曉曉已經完全失去了意志,臉上身上到處都是大片的紅疹,歐陽傾擔心起來,根據他的經驗,楚曉曉應該是酒精過敏,要是不及時就醫有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歐陽傾將楚曉曉抱上車後一路疾馳,電話響起來,歐陽傾看一眼來電顯示,又在後視鏡裡看一眼後排的楚曉曉,最終還是摁下了接聽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