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承者,總裁步步驚婚 你這麼缺德你媽媽知道麼?
雖說是回北京處理婚禮事宜,千乘真正能幫得上忙的地方並不多,所有的事情除了婚慶公司安排之外,都是由凌夫人一手操持,顧夫人也抽空飛北京來幫忙。
一個婆婆一個媽,兩個女人分工明確,更是合作愉快,千乘才發現自己回凌家根本就是一御用閒人,凌御行似乎是有公事要忙,尤其是當她看到下午開着車子出現在門口的林澈,她才知道他這次回來不僅僅是爲了婚禮的事。
被他撇在家裡頭,對着一衆年紀差距太大的姐姐和嫂子還有大哥,千乘有些應付不過來,還好有薇薇安這鬧騰的丫頭在,不至於讓她那麼尷尬。
凌夫人前腳剛一走,薇薇安便找了個喝下午茶的藉口,拉着千乘出門。
老佛爺不放心兩個丫頭開車出去,特地叮囑了警衛員開車接送,薇薇安死活不願意,估計是覺得不自由,千乘被她推出來當擋箭牌,好說歹說一番保證才同意她開車出去。
剛準備出門,知道他們回北京的楊蜜兒便開了車過來,碰巧湊上,三個人像是得了赦令似地,高興地恨不得飛車上馬路。
因爲是伴娘之一,楊蜜兒早就收到了千乘快遞過來的禮服和鞋子,一邊開車一邊詢問婚禮細節。
坐在副駕駛座上,千乘擰眉想了想,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具體細節我也不太清楚,到時候我讓凌夫人列個行程表出來,回頭我發一份給你。”
“也好!今天天氣不錯,我請你們去希爾頓酒店喝下午茶,剛好你們婚禮也在這個酒店,先去嚐嚐那兒的東西,看看味道怎麼樣!”
千乘點點頭,“也好,我還沒去過那裡呢!”
後座上的吃貨一聽,不由得調侃道:“我們只是去喝下午茶,下午茶都是甜點糕點,能嚐出什麼來啊……”
楊蜜兒愣了愣,不由得輕笑了聲,“你要在那兒吃晚餐,我也可以奉陪啊!”
仔細了想了,楊蜜兒改變主意,“不如這樣好了,等會去盤古七星酒店喝下午茶,然後晚上去希爾頓酒店吃飯,這樣就不用老呆在一個地方無聊了,其他時間我們還可以出去逛逛,你們覺得怎麼樣?”
千乘轉頭看向後頭一臉歡喜的丫頭,眨了眨眼問她意見,“薇薇安,你覺得呢?”
“可以啊!只要有吃的,我都沒問題!”
“你個吃貨……”千乘無語的白了她一眼,轉過頭,“聶庭垣呢?他最近在忙什麼?好像有一段時間沒見着他了!”
“他啊,最近搞了個網絡科技公司,打算上市,忙着呢!”
“他倒是閒不住,不過這樣也好,以後嫁給他了,安心當你的聶太太多好!老公在外負責養家,老婆在家負責貌美如花!”
楊蜜兒笑了笑,轉頭反問了句:“那你們倆結婚了,我怎麼沒看你在家乖乖當你的凌太太,反而還爲自己的事業奔走啊?其實我覺得女人還是要有自己的事業比較好,這樣就不用什麼都依賴着男人了,即便哪一天男人不要你了,也還有養活自己的能力。”
“嗯,這倒是沒錯,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是件容易的事,聶庭垣也不是大男子主義的人,你想做的事情,他肯定會支持你的!”
“是啊!”
停好車,三人踏進酒店大廳,在服務員的帶領下往下午茶餐廳走去。
盤古七星酒店的下午茶設在大堂後面的因緣庭,是個寬敞而話裡的大廳,簡單明亮又大氣的設計風格,透着一股張揚的復古氣息,這個時間段過來喝下午茶的人不多,許是他們來的時間有些晚,有些客人已經準備離開。
不過這絲毫不影響三個人喝下午茶的興致,各自點了各自喜歡吃的東西,剛放下菜單,千乘便看到門口朝這邊走來的身影,不由得愣了愣,倉促的別開頭當做沒看到,也希望那個人沒看到她。
可惜還是晚了一步,袁麟愷剛踏進因緣庭便看到了坐在窗邊的身影,除了她之外還有兩個不太討喜的丫頭。
他擡手看了看時間,精銳的眸子朝着整個大廳掃視了一週,今天袁夫人安排相親的對象已經到了,略略的斟酌了下,他最終還是朝着相親對象走了過去。
兩桌距離不遠,一前一後的距離,中間隔着一張桌子,從千乘這桌走過的時候,他刻意低頭看了她一眼,見她低着頭不說話,那樣躲閃着他的模樣讓他有些好笑。
難不成他就這麼招人厭煩麼?見着他都恨不得有多遠躲多遠?!
背對着她坐下,他挑眉看向對面朝自己看來的女人,淡淡的開口自我介紹:“你好,我是袁麟愷!”
“你好,我是徐莎娜,是袁阿姨讓我過來跟你見面的。”對面的千金小姐也禮貌的開口。
袁麟愷一開口,原本還琢磨着菜單的薇薇安頓時擡起頭來,擡眸看向前頭的背影,一臉緊張的朝千乘看了過去,小聲道:“小嬸嬸,怎麼會是他……”
千乘無奈的聳了聳肩,苦笑了聲,“冤家路窄,我也沒辦法!”
楊蜜兒好奇的湊了過來,不解的看着她們倆,“你們說的是誰呀?”
千乘指了指自己身後的男人,還沒開口,坐在楊蜜兒身邊的薇薇安已經開了口,“袁麟愷那傢伙!”
“啊?!”楊蜜兒訝異的朝着千乘身後的男人看了過去,依着側臉仔細看了眼,確定是他沒錯,繼而看向他對面的女人,不由得笑了聲,“我知道他爲什麼會在這裡了!”
千乘挑挑眉看着她,等她繼續。
“他今天過來相親的,你看看他對面的女人,是徐家剛從國外回來的千金,他媽媽恨不得他早點娶媳婦兒,隔三差五的到處給他弄相親對象,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個了!”
楊家和袁家也都是世交,這個圈子裡丁點兒事壓根捂不住,如果不是她有男朋友了,說不定袁伯母就對她下手了!
她對袁麟愷一向無感,尤其是從小到大他什麼都跟凌御行對着幹,對他的印象更是根深蒂固的大打折扣,從來沒有任何好感!
袁麟愷會出來相親,這倒是超出了千乘的預料,她轉頭看了眼朝向自己這邊的徐家千金,確實是氣質美貌俱全,就連笑容都是溫柔優雅的,倒是和袁麟愷很般配。
薇薇安淡淡的朝那女人看了眼,這個女人她不認識,不過長得不錯,最起碼能入得了袁麟愷挑剔的眼。
“他要是真看上這個徐家千金就好了,省了以後總來騷擾小嬸嬸,不過我看這個估計也沒戲,袁麟愷喜歡江藝苑這麼多年,連她他都可以放棄,轉而糾纏上小嬸嬸,這個女人比小嬸嬸差遠了……”
“什麼意思?”楊蜜兒聽着她這一連串莫名其妙的話,一臉不解,“他放棄江藝苑了?!怎麼可能?他可是喜歡她好多年了!”
話剛出口,又意識到自己漏了什麼重點,猛地擡起頭看向千乘,“不對,他怎麼會糾纏上你了?該不會是因爲凌御行吧?!”
袁麟愷這些年一直不甘心居於凌御行之下,所以總想要爲自己扳回一城,只可惜……
提起這事,千乘無奈的聳了聳肩,實在不知道從哪裡開始解釋。
一旁的薇薇安湊到好奇的楊蜜兒耳旁,細細的把整件事一五一十的倒了出來,對於袁麟愷那無賴的行徑,更是鄙夷又不屑。
千乘無奈的笑笑,低着頭喝着奶茶,實在不想在這件事上多說。
楊蜜兒聽得一臉震驚,不可置信的看着千乘,怎麼都沒想到,袁麟愷竟然會把主意打到她身上來!
如果說袁麟愷是因爲凌御行而把主意打到她身上來,她倒是能理解,但是聽薇薇安這麼一說,又覺得似乎不是那麼回事兒!
袁麟愷喜歡上有夫之婦,這事要是傳到了袁家,恐怕又會鬧得雞飛狗跳雞犬不寧了!
微微擡眸,楊蜜兒看着對面正在相親的男人,對於這個男人,她這麼多年一直都搞不清楚他到底是在鬧哪樣!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事事都拿來和凌御行比較競爭,弄得連自我都沒有了,何必呢?
兩桌隔得不是很遠,千乘無心聽薇薇安和楊蜜兒說話,倒是把身後正相親的兩人的對話聽了個大概。
人家徐家小姐溫柔禮貌,說起來算是無可挑剔的門當戶對,他倒是好,一上來就不客氣的挑剔對方的毛病,還刻意把自己雞蛋裡頭挑骨頭的要求跟對方說得一清二楚,怎麼聽怎麼的像是在無理取鬧。
沒一會兒徐莎娜便黑了臉,臉說話都變得有些冷漠不悅,似乎是爲了維持淑女風度,纔沒有把自己面前的咖啡潑到對面的男人臉上去!
不到二十分鐘,徐莎娜砰一聲擱下咖啡杯,站起身來冷冷的看着一身慵懶的袁麟愷,罵了聲無恥後,拎起包包快步出了因緣庭。
這一桌的三個人愣愣然的看着被氣走的徐家小姐,默契的轉過頭看向後頭換來服務員買單的男人,也不知道是佩服他不要臉的行徑還是鄙視他的行爲,不約而同的輕哼了聲。
買完單,袁麟愷從座位上起身,轉身走到千乘這桌,偏頭看了眼躲閃着她的女人,不客氣的一屁股坐到她身邊。
“……”千乘頓時黑了臉,冷冷的轉頭看向身旁的不速之客,一臉的不歡迎。
而某人卻若然無事一般,半側着身子看着她,笑得邪肆,一雙深沉的眸子落在她淡妝素裹的臉上,帶着幾分欣賞和隱忍的迷戀,“喝下午茶怎麼不叫上我啊?”
擱下杯子,千乘不客氣的開口:“袁麟愷,你真的不是一般的無聊!你好好相你的親,你來打擾我們做什麼?沒看到我們三個都不歡迎你麼?!”
“有嗎?我沒看出來!我這可是爲了你才把剛剛那個相親對象給氣走了,難道你不覺得應該補償我一下嗎?!”
“……”緊緊的抓着杯柄,千乘深吸了口氣,咬咬牙瞪着他,“我覺得你不應該叫袁麟愷,你應該叫袁無恥!原來你真的很無恥!”
“嗯哼,我會把你這話當成是讚美的!不過你終於能認清我是個什麼樣的人,也是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啊!”
“……”對此厚顏無比的男人,千乘直接無語了,別開頭懶得搭理!
坐在對面的楊蜜兒來回看了他們一眼,忍不住開口,“袁麟愷,你最近變得這麼缺德你媽媽知道麼?要是傳回袁家,你堂堂袁家少爺喜歡上有夫之婦,你說老爺子他們會不會對你家法伺候?!”
某人一本正經的轉過頭,戲謔的笑了笑,“不好意思,這事我媽已經知道了,要是真傳到了老爺子那兒,我也不怕,袁家就我這麼個一脈單傳,他們捨不得打死我的!”
“是嗎?看來乘乘罵你無恥,還真是擡高你了!”平常她所見到的袁麟愷清高又驕傲,這會兒在乘乘面前卻一副紈絝子弟耍無賴的樣子,實在讓她覺得不可思議!
“謝謝!”某人輕笑了聲,絲毫不在意。
被他這麼一打擾,千乘連喝下午茶的胃口都沒有了,招呼了服務員過來買單。
轉頭的時候不經意的瞥見某人正盯着她看,久久才問了一句:“我真有這麼找你煩厭麼?”
“嗯!”千乘點點頭,面無表情,“如果你不是帶着目的接近我,說不定還能跟你做朋友,只可惜你從一開始就動機不純,我腦子不太好使,玩不過你們這些陰謀家,所以惹不起我最起碼躲得起!”
“……”袁麟愷靜默的看了她一眼,那一眼的眸光深沉似海,隱隱泛着幾分瀲灩波光,最終又沉入死寂的黑暗,看得千乘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沒再多說什麼,袁麟愷站起身,轉身出了因緣庭。
看着總算走了的男人,楊蜜兒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像是在看什麼怪人似地,帶着不可思議,“妞,我還真沒看到有哪個女人敢這麼跟他說話,你是第一個!”
“但我應該也不會是最後一個。”輕笑了聲,千乘轉頭看了眼還在繼續吃的薇薇安,阻止了上前的服務員,別開頭看向窗外,心裡一陣煩躁。
回北京這幾天,凌御行都在跟律師和其他幾個新聘請的企業高管負責新公司的各項準備事項,早出晚歸的都見不着人影。
倒是千乘和家裡頭的長輩混了個熟,每天聊天說話,細細的瞭解下來才知道,凌家在京城的地位,還有那些個盤根錯節的關係,遠非她所能想象!
尤其凌御行還是家裡的老幺,趕在這個年代裡也愈發成了所有人關注的焦點,而她這個凌太太,在未來很有可能代替凌夫人接管凌家,她的存在無疑也是所有人關注的焦點。
凌太太這個讓全京城名媛千金都覬覦的位子,她的突然出現,幾乎可以說是讓她們一夜夢碎。
那些不甘心不死心的名媛太多,因爲這事,老佛爺特地把她叫到小花園裡說了一番大道理。
其實老佛爺的擔心她明白,自己的老公被那麼多女人惦記着自然不是什麼好事,而她現在不是他的未婚妻,而是他法律上名正言順的妻子,任何女人在他們之間都是第三者,正牌夫人對待小三,不需要客氣!
借用老佛爺的話來說,身爲凌家的太太,就必須要有一個名門夫人該有的氣勢和權威,在任何人面前,尤其是小三面前,都不能失了當家主母的氣勢!
她剛當上凌太太不久,自是沒法理解當家主母該有的氣勢是什麼樣子,但是凌夫人卻是個很好的榜樣。
像她那樣一個優雅又有氣勢名門夫人,爲人處事都完美得讓人挑剔不出毛病來,確實值得她學習!
陪着薇薇安逛街買東西,千乘怎麼都沒想到還能再見到楚芙母女倆,仔細一想,同在一個城市裡,擡頭不見低頭見,能碰上也不是什麼大驚小怪的事情。
倒是楚芙見着她,一副尖酸刻薄的樣子,即便身上還是一身的名牌,還是那樣光鮮亮麗,可她一眼便能看得出來差別,如今的她連看人的目光都帶着市儈的挑剔,早沒有了以往那千金小姐驕傲和高高在上的樣子,被戳破了身份,少了凌御行的庇護,也不再是真正的楚家大小姐,恐怕在這個圈子裡不太容易混下去吧?
再加上她那目中無人的樣子,也很少會有人真正願意跟她做朋友,就連趙敏嘉不也還是一樣把她當槍使?
通常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對她這樣的女人,她既不同情也不可憐。
看着攔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千乘淡淡挑眉,一臉淡然的看向楚芙挑釁的眼神,戲謔的笑了聲,“好狗不擋道這個道理,你不懂嗎?!”
對於楚夫人,她心裡不是不恨的,否則也不會在生日宴的時候當着這麼多賓客的面當衆羞辱她,因爲她的自私,導致了她二十年母女分離,還有顧夫人二十年的自責內疚,這其中的痛苦只有她們自己明白!
身爲罪魁禍首,不管她是誰,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永遠都不值得原諒!
“這句話應該我對你說,是你這個踐人擋了我的道了!識趣的就給我讓開!”千乘剛一開口,楚芙就毫不客氣的反擊回來,尖銳的聲音滿帶挑釁。
“敢情這路是你開的,這麼囂張?楚芙,時至今ri你還這麼囂張這麼肆意妄爲,真是讓我對你刮目相看!楚夫人,把女兒教成這個樣子,你也讓我挺佩服的!!都說上樑不正下樑歪,這話說得可真是一點都沒錯!”
“你……”聽着她充滿諷刺的話,夏湄青頓時白了臉!
對於他們一家本就恨之入骨,如今蘇千乘這個小小晚輩竟然當衆羞辱她,那股子恨意更是直達骨子裡!
聽到這話,楚芙頓時控制不住滿心的憤怒,瞪着眼叫囂:“蘇千乘你什麼意思!你以爲你是誰啊!你憑什麼教訓我媽?!”
“你媽?哦,我差點兒忘了,你是孤兒院撿回去的,有這麼個媽把你當親生女兒養大,可還真是不容易!爲了讓楚夫人以後不會孤獨終老,你這個女兒以後可得好好孝敬她,免得她後悔自己當初的所作所爲!”
“蘇千乘你別得意!”因爲她說的都是實話,楚芙瞪着眼反駁得一臉憤慨!
千乘扯了扯嘴角,戲謔的輕哼了聲,“我沒有多得意,倒是你,看起來似乎比我還得意,這個地方既不是你家開的也不是你們楚家的,你攔在我面前還讓我給你讓道,你可真有意思!”
一旁的薇薇安早看不過去了,走上前把千乘擋在身後,指着楚芙的鼻子罵:“楚芙,你真是一如既往的不要臉,你以爲你是誰啊,騙了我小叔叔那麼多年還有膽子在這裡囂張,現在你們楚家對我們凌家來說什麼都不是,你憑什麼這麼囂張的跟我小嬸嬸說話!沒這個資本,你拽什麼拽!真把自己當回事!以後說話做事請先看清楚自己面前的人是誰!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有你苦頭吃!”
輕哼了聲,薇薇安挽上千乘的手,“小嬸嬸,我們走吧,別跟這些亂七八糟的人斤斤計較,失了我們的身份!”
千乘點了點頭,轉身跟着薇薇安往回走,坐扶手電梯下樓。
身後,楚芙惱火的跺了跺腳,咬牙切齒的衝着離去的身影喊:“蘇千乘,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夏湄青挨不住四周投射過來的目光,丟不起這個人,伸手拉了拉楚芙,“好了,走吧,別在這裡丟人現眼了!蘇千乘現在是凌家小夫人,你招惹不起!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你找到一個堅實的靠山,再收拾她也不遲!”
楚芙咬牙看着那遠去的身影,緊緊的揪緊了手裡的紙袋繩子,把所有的怨恨往回咽。
總有一天,她要把她失去的東西全數都拿回來!
回到a市的時候已經是星期二了,從北京快遞回來的請柬滿滿一箱子,吃過晚飯,千乘坐在地毯上開始檢查所有的請柬是否有遺漏和錯字。
所有的請柬都是她的朋友和一些重要客戶,還有凌御行的那些個朋友,箱子最上頭的幾張請柬,除了嚴家的便是葉家。
嚴家的只准備了一份給嚴子饒,而葉家則準備兩份,一份給葉崇熙,一份給葉盛。
看着一箱子定製的請柬,千乘懶懶的靠在沙發邊上,擡頭看向從廚房泡了牛奶過來的男人,“老公,你來吧,我有點眼花繚亂了!”
“好,先把牛奶喝了!”蹲下身,他把牛奶遞了過去,側身在她身旁坐了下來,拿過桌子上的請柬,“這些其實不用一個個的檢查,媽的秘書和林澈一樣,辦事效率高,不會出什麼差錯的!”
“那你不早說,害我還一個個的去看,眼都花了!”
“剛剛看你興致很好的樣子,我不好掃你的興就沒攔着你……”
“討厭!你就是想看我笑話!”伸過腳架在他膝蓋上,她懶懶的靠着沙發,“老公,我剛剛想到一些事。”
“嗯,說來聽聽。”某人隨手翻着請柬,漫不經心的檢查着。
“以前葉崇熙一直以爲,或者說我也以爲和他走進婚姻殿堂的人會是我和他,可最終誰都不是,你說這婚禮把他邀請過來,讓他看着我嫁給你,他會不會恨死你啊?!我可聽說你們倆最近在競爭旅遊城的項目呢!”
提到這個問題,凌御行翻着請柬的手頓了頓,轉頭看着她,“倘若當初他珍惜過你,我不至於有這個機會娶到你,問題出在他身上不在我身上,能者居之,不是麼?”
“那江藝苑呢?讓她看着我嫁給你,恐怕她也會恨死我吧?!”
“我對江藝苑沒有感情,她也不是我的舊愛,兩者不能混爲一談。”扔下請柬,他擡手摸了摸她的臉,“世間事不是事事都盡如人意,我不是她生命裡的另外半個圓,所以不可能跟她一起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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