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沉靜的易筲突然擡起手,準確無誤的狠狠扼住了她纖細的脖頸,狠狠的用力,瞬間,mabel就難受得喘不過氣來,整個人臉部扭曲了起來,她下意識的去抓易筲的雙手,眼睛裡帶着濃濃的祈求,只是,易筲此時腥紅了眼睛,就是想要殺掉她。
因爲眼前的這個女人着實膽子太大,竟然敢給他下藥。
mabel痛苦的掙扎着,只覺得她整個人快要死了,她的四肢無力的掙扎着,到了最後,漸漸的停了下來。
易筲腥紅的眼眸冷冷的凝着mabel土灰一般慘白的臉,眼底帶着一抹鄙夷,因爲這個女人沒真的被他掐死的倒是自己嚇暈了過去。
易筲鬆開了mabel脖子,他此時的身體如同要爆裂了一般,他雙目通紅一片,易筲從沙發上站起身,整個人氣喘吁吁的就大力的拉開了浴室的門,衝進了浴室裡,很快的就自己解決了身上的媚-藥。
等易筲一身乾淨清爽的從浴室裡走出來,mabel還赤-裸着全身在地上躺着,易筲居高臨下的俯視着地上這個自以爲是愚蠢的女人,只覺得他的眼睛都被污染了,漂亮的眉頭皺了皺,就轉過身
拔通了臥室中的內線,讓家裡的傭人把“垃圾”收拾出去。
很快傭人就來到了臥室裡,將mabel腳拎起直接的就這樣拽了出去。
等傭人把“垃圾”拖走,地上的羊絨地毯換掉,偌大的臥室裡裡只剩下易筲一個人,房間裡安靜的近乎死寂,易筲從酒櫃裡拿出一瓶威士忌,在寂寥無人的臥室裡,開始慢慢的喝了起來。
一杯杯烈酒,辛辣冰冷的琥珀色液體,晶瑩漂亮,就這樣被易筲仰頭一飲而盡。
熙兒,童熙………
三年了…………
如果童痕復生,你會選擇回來嗎?
易筲湛藍的眼眸跟着幽深的變了變,嘴角勾起一抹嘲弄。
窗外盛開的大片大片的薰衣草彷彿被夜的朦朧籠上一層暗暗的薄紗,更加的美豔動人。
…………
偌大客廳裡,金碧輝煌的裝飾,高高懸掛的水晶吊燈。
寬大的液晶電視裡,亮着屏,轉播蒂市電臺,正在播報一則新聞。
“童氏企業新一任掌舵人童痕先生將於本月在蒂爵酒店舉行盛大的訂婚晚宴,童痕將於華世集團華明美喜結良緣。傳說,童先生幾年前因車禍逝世,一切只是爲了童先生的安全安排的官方消息,據悉三年間童痕先生一直秘密治療,已全部康復。”
“譁一一!!”坐在沙發上的少女手中的剛剛開包的蝦條全部的灑在了地毯上,少女的視線被轉移到電視屏幕上,一雙紫羅蘭的眼眸裡流轉着不可置信的光芒。
那雙美麗的眼睛,緊緊的盯着電視鏡頭裡,那個男子穿着筆挺白色西裝,欣長的身影,一雙琥珀的眼眸,嘴角帶着淺淺的笑,男子看上去還是那樣溫潤優雅。
電視裡,鏡頭前的那個男人,赫然就是童痕。
那個少女不敢置信的緊緊的盯着電視屏幕,三年來逐漸平靜的心被徹底的打亂了。
痕哥哥還活着嗎?這真的是痕哥哥嗎?痕哥哥真的沒有死嗎?
瑞士私人醫院裡同樣的播放着蒂市的這則新聞,顏若站在電視屏幕前,同樣不敢置信的盯着電視屏幕裡的那個男人,又回過身來看了看病牀上那個依然沉睡的男子。
三年來他一直沒有醒,這到底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