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訓練能有這般效果已經很不容易了,倉庫那邊的事情,葉文飛全權交給了董勝負責,他只是偶爾過去看看成效,時不時的送點食物,也讓那些兄弟們狠狠感動一把。
時間不知不覺又過了兩天,兄弟盟成員也有了二十多人,後來加入的這一部分都是董勝和肖樂的朋友,聽說跟着葉文飛混,大家都非常樂意,隨之也加入了趙鐵柱的訓練當中。
在此期間,葉文飛忍不住羅美茹的“糾纏”,隨意的寫了一份檢討便交了上去,對此,羅美茹自然是冷眼相待。
當日,下午放學之後,那羣學生興奮的跑回了倉庫,而葉文飛則是回到了家中。
簡單的衝了涼,葉文飛吃着買回的快餐飯,吃完以後便躺在了沙發上,腦海卻滿是兄弟盟的發展計劃。
“砰...”某一刻,臥室裡忽然傳來了東西掉落的聲音。
隨着這道聲音的響起,葉文飛也被拉回神來,看着漆黑的門縫,他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就像啥?那恐怖片中的畫面?
“操蛋...”葉文飛脫口而出,隨後起身走向臥室。
住房空間本就不大,葉文飛兩步路來到了臥室門口,旋即推門而進,與此同時,他臉色一凝,雙眼一陣收縮,目光近乎呆滯的正視前方。
臥室內,黑衣女人躺在牀上,面部蒙着面紗,不過依然能看見那蒼白無色的臉頰,漆黑的緊身衣已經被鮮血滲透,腰間有着一條長長的傷口,房間地板上還有着不少血跡,直至窗戶邊上,看樣子,應該是從窗戶翻進來的。
操,自己可是住在三樓,他孃的,就這麼翻上來的?而且還是受傷之身,這也太牛逼了。
看着眼前這名黑衣女人,葉文飛楞在了原地,難道是她?上次受了槍傷的那位?
房間內充斥着一股異樣的香味,葉文飛小心翼翼的朝着黑衣女人走去,對眼前這隻母老虎,他可算是怕了,就算是受傷了也能瞬間秒殺自己。
“站,站住..”正當葉文飛要到達女人身旁時,黑衣女人忽然雙眼一睜,淡漠的雙眼中浮現着深深的敵意,當看清楚來人後,那股敵意才緩緩消除,有些吃力的說道。
一邊說着,女人伸手將掉落在一旁的長劍撿了起來,護在胸前,不過那副虛弱模樣,很難想象可以給人帶來危險。
“得得得,你怎麼又受傷了,先別動,會崩裂傷口的”葉文飛舉起了雙手,皺着眉頭說道,目光移動女人的腰間,看清那條長長的傷口時,臉上掠過一絲憐惜,真不知道是誰,真他孃的畜生,對女人也能下此狠手。
見葉文飛還要向自己走來,黑衣女人臉上浮現出了驚慌之色,隨後有氣無力的舉起長劍,虛弱的說道:“站住,不許過來,不然我殺了你”。
聞言,葉文飛輕嘆一聲,也不管女人怎麼說,直接走了過去,如果是上一次,也許自己真不敢怎樣,但是這一次她身受重傷,對自己已經毫無威脅。
見此,黑衣女人沒有想到葉文飛還敢有所動作,臉色微變,舉起的長劍也順着劈了下去,不過力道卻是微乎其微。
“叮....”葉文飛單手接住長劍,隨後直接扔在一邊,輕輕扶住黑衣女人,嚴肅的說道:“哥又不會害你,再說,就你現在這樣,你覺得能殺人麼?真是的,一個女人不好好在家呆着,怎麼一天到晚打打殺殺的?”。
此話一出,黑衣女人一臉的震撼,隨即發現自己已經被他摟在了懷裡,雙眼一閉,終於支持不住昏迷過去。
“都已經傷成這樣了,還死撐着”葉文飛將女人放在牀上,看着那蒼白的俏臉,不悅的自言自語道。
自己真他娘倒八輩子黴了,盡碰上這些莫名其妙的事。
不過,對於眼前的黑衣女人,葉文飛雖然害怕,不過更多的卻是憐惜,也不管她是否被人追殺,現在最重要的是處理傷口,對,處理傷口。
“嘶..”想着,葉文飛輕輕將那黑色緊身衣用力撕成條狀,畢竟衣服緊貼傷口,脫掉非常麻煩費時,所以只能撕掉。
黑色緊身衣被撕開,被鮮血染成暗紅色的粉色內衣頓時暴露在空氣中,濃濃的清香味浮游在房間內,女人那高聳的酥胸白皙滑嫩,深深的鴻溝讓人兩眼發直。
“偶滴娘啊”看在眼裡,葉文飛兩眼不眨的自言自語道。
換在平時,這女人的身手可以瞬間秒殺他,可是,現在她身受重傷,這才讓葉文飛有了“可乘之機”。
葉文飛找來了剪刀,輕輕將那粉紅色內衣剪開,一條長長的傷口展現而出,見此,葉文飛很麻利的拿出棉花球等處理皮外傷的藥品,先是消毒,然後去菌,上完藥後再包紮起來。
不得不說,黑衣女人的身材火爆到了極點,和羅美茹比起來似乎更上一籌,將她的傷口處理完後,葉文飛呆在了原地,因爲他不知道接下來該幹什麼,面對這麼一個陌生的女人,忽然間,心中產生了諸多疑問,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誰?爲什麼會被追殺,而且,一個漂亮的女人身手有如此厲害,他到底是什麼身份?
葉文飛穩了穩神,屏住呼吸,輕輕揭開那神秘面紗,一張毫無瑕疵的瓜子臉蛋兒出現在視線中,模樣非常年輕,五官極爲精緻,眉宇之間多了一股英氣,再配上那漆黑如墨般的秀髮,極品女人,如果這姿色換在古代,那只有四字方能形容;“傾國傾城”。
雖然面無血色,不過那俊美的相貌一樣讓葉文飛看的有些癡迷,倒吸一口涼氣,沒想到世界上還有這麼漂亮的女人,那些所謂的漂亮女星,在她面前卻猶如螢火之光。
葉文飛將被褥輕輕蓋在女人身上,然後一個人坐在牀邊,不知不覺便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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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刺眼的陽光從窗戶照射而進,葉文飛睜開了朦朧的雙眼,站起身來,一股痠痛感襲遍全身,這也難怪,畢竟昨晚在牀腳窩了一夜。
看了看掛在牆上的時鐘,早已過了上課時間,不過他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星光中學,自己又不是什麼三好學生,早到遲到都一樣。
葉文飛簡單的清洗了一番,而牀上的女人還在熟睡中,不過幸好,俏臉上終於有了一絲血色。
見此,葉文飛出門買了一些早餐,人還得吃飯不是?沒多久便回到了家中。
此時,女人已經醒了過來,靠在牀頭,絕色的面容顯得更加豔麗,唯一讓人遺憾的是,那雙大大的眼眸中,依然是冰冷一片,那種拒人於千里之外冷漠眼神,讓人難以和她產生交集。
“你醒了?”葉文飛提着早點走進臥室,房間內,女人衣衫不整,由於昨晚衣服被葉文飛撕裂剪碎,現在的她身上除了重要部位外,都暴露在了空氣中,讓人遐想連連。
聞言,女人扯了扯被褥,將全身包裹了起來,冷冷的看着葉文飛道:“你爲什麼救我?”。
忽然間闖入他家中,並且不止一次用劍對着他,在自己受傷昏迷的時候,爲什麼他會救自己?不乾脆報警算了?
“那啥?和尚們不是都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麼?再說你也沒害過我,這麼漂亮就英年早逝多可惜呀!”葉文飛將早點放在牀頭,嬉皮笑臉的說道,說實話,不過心裡卻很迷茫,因爲他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會就她,就彷彿是潛意識的舉動一般。
女人並沒有動牀頭的早餐,低着頭,彷彿在沉思着什麼。
見此,葉文飛摸了摸鼻尖,笑了笑,隨後從衣櫃裡取出那件被洗過晾乾的黑色緊身衣,並且開口說道:“你的傷很重,昨晚,我不得已才剪碎的,吶,這是你上次丟在這裡的衣服”。
聞言,女人默不作聲的接過那件黑衣,想到他幫自己處理傷勢,臉頰不由得微微一紅,儘管是出於好意,不過這樣一來,自己的身體絕對被他看到了。
女人緊緊抓着緊身衣,紅着臉頰,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某一刻,臉色鉅變,擡起頭來,緊張的問道:“對了,我問你,衣服裡的那枚金輝呢?”。
葉文飛被女人這一舉動嚇得差些摔倒,看着她緊張的樣子,狐疑的說道:“嗨.嗨,你先別激動,身上還有傷呢,慢慢說,什麼金輝?那是啥東西?”
此話一出,女人慢慢平靜了下來,舉起手中的黑色緊身衣,嚴肅的問道:“就是這件衣服,裡面有很重要的東西,對我非常非常重要”。
瞧着那認真的模樣,葉文飛仔細的想了想,突然間,他恍然大悟,自從那次女人離開之後,自己在收拾這件黑衣的時候,的確有一枚陳舊的小巧令牌,上面有着一個“洪”字,不過外表非常陳舊,給人一種經歷了無數滄桑歲月的感覺。
“我想起來了,你是說那枚令牌就是金輝?”葉文飛猛然間問道。
女人認真的點了點頭,冰冷的目光中掠過一絲柔光,雖然一閃而逝,不過葉文飛看的真切,沒想到這女人也有溫柔的一面。
接着,葉文飛尷尬的笑笑,將事情一一說了出來,當時自己認爲那所謂的金輝只是普通的小飾品,所以扔在了房間中,對於這事,他心裡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歉意。
“不可能,你的屋子我曾經裡裡外外找了無數遍,根本就沒有,是不是你藏起來了?”聽到葉文飛的解釋,女人顯然不相信,之前她來過這裡無數次,而且翻來覆去的找了不知多少回,如果真的掉這裡,怎麼會找不到?
“汗...,瞧你說的,哥是那種人麼?再說,你那什麼金輝對我有毛用”葉文飛不悅的說道,心裡暗自腹誹,自己好心好意幫她洗衣服,沒想到被誤會爲藏了她所謂的“金輝”,因此,心中難免有些生氣,那種破舊的小令牌哥纔看不上。
看着葉文飛認真的態度,女人沉默了,那枚金輝對自己非常非常重要,現在遺失了着急是肯定的,另外,正如他所說,學生拿這枚金輝有什麼用?對他而言根本沒有任何價值,甚至還可能引來殺身之禍,所以,她最終相信了葉文飛的話。
看着女人沉默不言,葉文飛帶着歉意說道:“不好意思,我當時以爲飾品才扔掉的,不過不管怎麼扔,都會在這個房間裡,仔細找找應該能找到,你千萬別生氣,本來就有傷在身”。
見此,女人深深呼出一口氣,摸了摸受傷的小腹,微微一笑道:“好吧,金輝的事情先暫且不談,另外,謝謝你救了我,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