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餐,羅嵐穿着一身迷彩無袖軍裝,一條純黑色的時尚休閒褲來到了擂臺下面!此時來了一些人,都是羅嵐不認識的,前天那三個人儼然坐在主席臺上,羅嵐一下子就認出來了,沒想到那三個人在學校身份竟然不低,能坐上主席臺。距離大賽還有五分鐘,主角們都還沒來,羅嵐突然想起來歐美和自己國家的文化差異了,在正式的會議中外國人一般都不會提前來,最多是剛好那個時間到或者晚幾分鐘到!傻笑一番,管他那麼多幹嘛,雖然我是主角,但是我早到了誰又會注意呢?
剛好九點整,一個幾乎和捷克拉夫?維加斯校長一樣年邁的老人在衆人的簇擁下緩緩走上主席臺正中的位置坐下!羅嵐知道,這就是國際僱傭兵學校總部校區的首席校長——塞加拉克,同樣是一個年逾古稀的老人,聽捷克拉夫?維加斯校長的口氣,好像他跟這個總部校長關係極好!上次在自己校區晉級大比時出現的幾個面孔此時也在主席臺上出現了。那個紫羅蘭殺手組織的莫伯希爾教頭笑着給羅嵐遞了一個眼神。
老校長安詳的作息啊,朝早已經站在大擂臺上面的裁判模樣點了點頭!那裁判立刻宣讀了比賽規則,接着就宣佈今天的第一輪比賽正式開始!
當裁判想學員們介紹他們要挑戰的三大高手時,羅嵐愣住了,正是前天和自己鬧不快的三人!羅嵐頓時感覺到事情不好辦了,後果嚴重了,因爲,據說那三大高手都是絕對的強者,即使是那老三,在不故意讓對手的情況下,歷年來也沒幾個學員能過第一輪。
幸好的是,那兩個校區的學員都是主動要求先選擇對戰。那個總部的年輕人叫蘇目淳,他選擇了三大高手中的女將——紅顏!羅嵐看着那女人曼妙性感的身姿,確實是熟女中的極品啊!雖然自己強制性的在心裡默唸:神啊,我發誓,我保證只看她的招式,絕對不看不該看的地方!可是,羅嵐越是這樣對自己說,自己越是將經歷集中在擂臺上性感無比的紅顏的幾個跳動着的比較惹火的地方,比如胸部,臀部。
雖然沒有看出來紅顏明顯是在讓蘇目淳,按時鬼知道紅顏有沒有使出全部的本事!蘇目淳動作比較靈活,出招速度一般,力量應該屬於中上類型。雖然時而有些狠招,但是都是被巧妙的化解,所以臺上兩人打鬥並不是十分精彩,剛好捱過50招,蘇目淳就喊了聲停,裁判很會意地結束了第一輪比賽。
第二輪由來自另外一個賽區的學員蒙德靈?傑克羅斯選擇挑戰對手。他在紅顏身前徘徊了幾秒,但是終究還是選擇了老三金臂!雖然大家都看見剛纔紅顏的身手很平常,但是所有人都知道那只是一些表面的現象,只是大家都不言而喻罷了。
金臂一個虎躍跳上擂臺,直接很不客氣地朝蒙德靈?傑克羅斯揮揮手,示意他快放馬過去。金臂被激怒了,氣勢洶洶地一個直衝招呼了過去,金臂不慌不忙,一手包住蒙德靈?傑克羅斯的拳頭,另一隻手就想要去擒住蒙德靈?傑克羅斯的腰。蒙德靈?傑克羅斯也不是傻子,拳頭大力一翻,逃過一劫。馬上就變換招式,用帶足了力量的千斤腿大力橫掃過去,連着將金臂逼退好幾步!金臂也是被激怒了,感覺面子有失,所以趁着蒙德靈?傑克羅斯連續出腿,力道有所衰減時,抓住蒙德靈?傑克羅斯的右腿,並且他的一隻腳迅速上前地主蒙德靈?傑克羅斯的大腿,讓蒙德靈?傑克羅斯無從發力。金臂毫不客氣,一拳直接悶在蒙德靈?傑克羅斯的胸膛上,仍然不放手,而是將預勢要向後退去的蒙德靈?傑克羅斯一把扯了過來,一腳揣了出去,蒙德靈?傑克羅斯飛出好幾米遠。
一看這結果,衆人都知道,蒙德靈?傑克羅斯今天恐怕是過不了第一關了,因爲金臂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其實羅嵐心裡倒是覺得蒙德靈?傑克羅斯能不能過第一關都無所謂,重要的是他要是能挨就一些,讓自己多觀察一下金臂的招式以及依稀對戰的習慣的話,那麼對戰金臂的勝算似乎又要大一些。
雖然飛出去好幾米遠,可是蒙德靈?傑克羅斯立馬翻身越了起來,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毫不在乎地又和金臂打起來。一次被打趴下,他一點沒在乎;兩次被打倒,他並不怕;三次被打倒;他還是再一次站了起來;四次被打倒;他仍然沒有放棄;第五次被打倒,他還沒有成果三十招,他依然想繼續堅持下去,可是,他終究還是沒有再爬起來了,躺在擂臺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
羅嵐看了看臺上那個傲氣凌人的金臂,一副沾沾自喜,高傲自大的樣子,看他那點本事也沒自己想象的那樣恐怖啊!羅嵐不屑地看了看金臂。
裁判宣佈蒙德靈?傑克羅斯第一輪闖關失敗,等醫務人員擡走受重傷的蒙德靈?傑克羅斯,羅嵐慢慢地朝擂臺上走去,金臂大笑着從擂臺上下來。兩人擦肩而過的時候,四隻眼睛就如同四個黑夜的惡魔般陰深恐怖。金臂不屑地笑了一笑,然後跳下了擂臺,羅嵐閃過一絲無所畏懼,輕輕一躍,跳上了一米多高的擂臺。
這位是來自非洲校區的推薦學員——羅嵐,現在,請選擇你的對手!裁判指着主席臺最前端的三個人說道。
“金臂!”聲音很冷,很淡定。
金臂一聽不但不惱火,反而很興奮,似乎好像很期待這麼一場虐人遊戲。
見到金臂上臺,在自己對面很是傲氣地站着,羅嵐微微彎身,表示對這個前輩的尊敬。就在羅嵐想彎下身子的似乎後,金臂突然擺擺手說道:“小子,這些規矩就免了,我沒那習慣!你儘管放馬過來就行!”那一副得意到天上去的感覺,羅嵐很反感。
但是,作爲最有禮貌的東方紳士,羅嵐還是將身子繼續彎了下去,給金臂微微行了一禮,你不尊敬我並不代表我會放在心裡!但是,你會爲你的行爲付出巨大的代價!
在羅嵐擡起頭得那一刻,眼神突然變得如同枯木一般,精神似乎就在那一刻萎靡,只是,那異動速度卻是奇快無比,羅嵐不動則已,一動則要驚人。奇異蜿蜒的步伐在外人眼裡看來是那麼獨到,但是在羅嵐眼裡卻好似再熟悉不過了,那就是自己賭場的幻影拳。將那一掌重重地扣在了金臂的胸膛上的那一刻,羅嵐立即閃開身子,依然是那副面容,平靜似水地看着金臂在哪裡忍受着劇痛,用難以相信的眼神看着羅嵐,充滿憤怒和好奇。
臺下的所有人爲之失魂,爲之驚訝無比,竟然忘記了拍掌,剛纔那個年輕的男子是出手搭上了金臂嗎?此時,從比賽剛開始就一直閉目養神的素面眼睛睜的老大,雖然沒有完全看清楚羅嵐那詭異的步伐,但是總感覺這影子好熟悉,好熟悉!除了素面,塞加拉克以及幾個擁有‘國際僱傭兵通行證’的幾個老校友看清楚了羅嵐的步伐,在場近百位堪稱世界黑道頂尖高手的人都是沒有看清楚羅嵐的步伐,只是發現自己看見羅嵐的那一刻,悍猛的戰將——金臂已經用手捂着自己的胸膛,好像很痛苦。
那時,不知道誰叫了一聲:“好!”,接着掌聲就如潮水般涌來,久久未停。羅嵐好不分心地看着這個號稱國際僱傭兵學校戰將的金臂,自己先前已經和他有過節,要是再一味被動防守,那麼絕對很難在他手底下撐過五十招。
羅嵐從來都是不那種甘於被困境困死的人,與其被困死,不如先發制人,出奇制勝!所以,羅嵐現在又一個大膽的念頭:在自己倒下之前將他打敗。
一拳打在金臂心臟上方,索然很疼,但是疼痛持續不了多久。金臂現在調整好狀態,用心的眼光看待這個看起來不滿二十歲的年輕人,用面對高手的態度來面對這個還尚顯稚嫩的面孔。
金臂現在放平心態,穩紮穩打,雖然出拳速度不快,但是力量很大,羅嵐自愧不如,不敢和他硬接。羅嵐本來想快速結束比賽,但是面對國際僱傭兵學校的戰將,似乎不太可能。羅嵐早就想在實戰中練習一番鬼手,但是師傅說過,這招是殺手鐗,切忌在公開場合使用,讓這麼多高手都知曉了自己的殺招,這以後出去可是不太好混!
羅嵐雖然能輕易躲過金臂的攻擊,但是卻沒有機會反撲,因爲他此時很是小心,不給羅嵐一絲機會。眼看就過三十招了,羅嵐不急,但是金臂卻急了,如果再這樣打下去,五十兆之內自己必定不能將他打倒,不如來個魚死網破,今日定要將他拿下,不要讓他進決賽。
金臂既然這樣想了,就毫不猶豫地奔向羅嵐,一招接一招,攻擊循序漸進,力道有增無減,雖然羅嵐好幾次看見他露出破綻,但是不敢冒險去攻擊他,萬一那是他故意在引誘自己呢?萬事小心爲上。羅嵐依舊是被動的躲閃和防禦。幾分鐘過去了,已經是過了四十招了,羅嵐不但沒有受傷,反而是戰將金臂有受傷,現在體力消耗也是很嚴重。
金臂雙手環抱,直接向羅嵐逼了過來。羅嵐早就知道自己處於擂臺邊緣,看他那架勢,自己似乎已經沒有退路了。
既然你要用這樣不慎重的招式來對付我,那麼我就讓你嚐嚐失敗的滋味。羅嵐右手化掌,直接向金臂的一條手臂砍去。金臂明知道羅嵐的意圖是突圍,但是他卻毫不避讓,一來她覺得他的力量遠勝於羅嵐,二來這在他看來也是唯一能擊敗羅嵐的方法。
素面看着臺上的情形,眉頭不經意地皺了一下。“該死!”他旁邊的紅顏小聲的叫了一聲,顯然已經看出金臂一定要吃虧。
羅嵐的掌刀狠狠地看在羅嵐金臂的手臂上,那杯看中的手臂瞬間就被砍開了,羅嵐快速朝着這個空隙竄了出去。等金臂轉過身來時,已經清晰地看見羅嵐那張毫無表情的面孔。
本來應該有一聲慘叫聲響起,可是被羅嵐大力一拳砸在肩頭的金臂硬是咬緊牙關忍住了疼痛,沒有叫出來!
以羅嵐的速度和敏捷度,本來可以順勢一腳將金臂踢下擂臺,這樣,自己就是擊敗三大高手中一位的學員,將會直接獲得“國際僱傭兵學校通行證”,但是羅嵐卻是好心地將身體向後退得金臂拉了回來,一個長腳橫掃將金臂踢回了擂臺中央。羅嵐依然站在擂臺的角落兩眼無光的看着這個有勇無謀的戰將。
全場鴉雀無聲,很多觀看過數次總部大比的人都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場面,居然有學員這麼強,將戰將玩弄於股掌之間。其實,在場的少有的幾個前輩也只是第二次看見過這樣的場面,那就是三十五年前的一箇中年男子,將當時國際僱傭兵學校的最強高手當場打敗,而且僅僅只用了十二招。那個人就是現在被關在國際僱傭兵學校非洲分部校區的鬼祖。這些,只有極少數幾個人知道。
現在依然沒有過五十招,才四十七招。所有人都已經知道,其實這個少年已經是戰勝了國際僱傭兵學校的戰將,但是金臂似乎並不服輸。快速爬起來,揮着那厚重的拳頭衝向羅嵐,羅嵐只是閃躲,不硬接,也不還手,即使有機會,直到過了約定的五十招!不打敗他,也絕不讓他傷害到自己!
作爲殺手界得有頭有臉的人物,羅嵐知道,讓他顏面掃地絕對比讓他死更難受百倍。本來羅嵐在商場之前都沒有起這樣的念頭,但是金臂那傲氣凌人的架勢激怒了羅嵐那顆從未怕過任何人的內心。當然,除了他遠在家裡那個無禮老爸以外。
讓不可一世的戰將落得如此下場的,只因爲他太高自大而又沒有足夠的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