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皮要怎麼剝才能完完整整?這是個很有技術含量的問題。
楊小米正走在解決這個問題的道路上,她試圖讓手中的刀子更加靈活,以使得黃洪勇的皮可以整張的剝下來,起碼攤開來的時候能看出是一張人皮而不是其他。
很可惜,她失敗了。
她的動作太過僵硬,身上不斷凸起的魚鱗讓她的靈活性打了折扣。黃洪勇的皮不夠結實也是另外一個原因,不知怎麼一刀下去,從後背到屁股上的好大一塊皮就被切了下來,和整體分離了。
楊小米嘆了口氣,似乎在爲沒能剝下完整的一張皮感到惋惜。
黃洪勇還沒有死,他像待宰的豬一樣嗷嗷慘叫,他身上的血飛濺的到處都是,他後背上血肉翻卷着,甚至能看到模糊的脊椎骨。楊小米欣慰的看着不斷掙扎的黃洪勇,雖然沒能剝下完整的皮,但總算還沒把人弄死,這也算是個進步。
楊小米的手勁兒大的驚人,她很輕鬆的擰斷了黃洪勇兩條胳膊。她覺得之所以剝皮失敗,完全是因爲黃洪勇掙扎的太過激烈,他的手腳還能行動,這樣不好。擰斷胳膊之後她覺得還不保險,於是她找到一個啞鈴,用啞鈴敲碎了黃洪勇的肩胛骨。
黃洪勇趴在牀上只有出氣沒有進氣了,奄奄一息。他上半身一動不動,後背的皮被割掉一大塊,流了那麼多的血,肩胛骨粉碎,兩條胳膊全都骨折。這樣的傷勢。換誰來也動不了。不過他的腿還在無意識的抖動,有常識的人都知道那叫抽筋。醫學上講叫痙攣。肌肉很強烈的收縮,期間肌肉會有顫動。這時人的意志根本不能控制。
楊小米的常識嚴重不足,她覺得自己做得還不夠,黃洪勇的雙腿還能活動,這對接下來的行動肯定會有不利的影響。於是她拎起啞鈴,用力的敲碎了黃洪勇的盆骨和大腿骨。
黃洪勇身上的骨頭被敲碎了小半,皮膚割掉的地方流血不止,他似乎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趴在牀上一動不動。楊小米納悶的把黃洪勇扳過來,才發現這個人不知什麼時候死透了。兩隻眼睜的大大的,眼神裡似乎充滿了解脫。
楊小米懊惱的拍了拍腦袋,本以爲遇到一個經得起折騰的生人,想不到還是死了。人死的太早,割下來的人皮效果就大打折扣,沒有臨死前沖天的怨氣洗刷,剝下來的屍皮不堪大用。她一直光着身子,此時情緒激動,身上凸起了大片的魚鱗。看上去就像一個人形怪魚,可怕而噁心。她也察覺到了自己的異狀,嘆了口氣,揮着刀子開始處理黃洪勇的屍體。
刀子異常鋒利。堪稱削鐵如泥。楊小米用這刀砍斷黃洪勇的骨頭,好像在切豆腐一樣,一點阻力也沒有。她先把黃洪勇肢解。胳膊和大腿分成八塊,兩塊大腿。兩塊小腿,兩條上臂。兩條前臂。然後她把黃洪勇的手腳都剁了下來,拿起一隻腳丫子聞了聞,隨即厭惡的皺起了眉頭。
楊小米把黃洪勇的手腳都扔到一邊,然後抓起一條胳膊啃了起來。
“咯吱,咯吱……”
楊小米的牙齒很鋒利,一條胳膊連皮帶骨很快被她嚼碎了吞進肚子裡。她揉了揉肚子,苦着臉開始吃另外一條胳膊。
“咯吱,咯吱……”
黃洪勇的胳膊和大腿都被吃光了,只剩下一截人棍和散落的手腳。楊小米打了個飽嗝,身上的魚鱗漸漸隱去,又恢復了之前光滑如水的肌膚,她看上去仍舊性感,只是身上染了不少血腥,有些煞風景。她隨手撿起地上的外套擦了擦身上的血,看着黃洪勇剩下的屍體似乎有些犯愁。
認真的想了想,楊小米拿起刀在黃洪勇的脖子上來回劃拉了幾下,把他的腦袋割了下來。然後用啞鈴把個腦殼砸成了一團肉渣,腦漿子濺了一地。她拎起黃洪勇無頭無肢的半截身子,用一根粗鐵絲從脖子裡穿進去,從肚子裡掏出來,然後把鐵絲兩頭纏在了窗臺上。黃洪勇最大的一部分屍體,就像一塊豬肉被掛在了肉杆子上,撒上些鹽巴風乾煙燻一下,大概就能做成火腿了。
把黃洪勇的屍體風乾起來,楊小米仍覺得不太滿意,她撿起黃洪勇的手掌,沾滿了血開始在地上寫字。分屍的時候已經把房間裡染滿了鮮血,空餘的地方不多,楊小米找了幾個乾淨的地方,總算把想寫的話寫完了。她扔下黃洪勇的手,推開門光着屁股走了出去。
黃洪勇的偵探社所在的地方是一座很高檔的寫字樓,裝修的很華麗,到處都很乾淨。半夜時分,就算再勤快的員工也早就放工了,大樓裡只有些保安在巡邏,十分安靜。
吉澤是這座寫字樓的一個普通保安,他個頭挺高,眼睛小小的,愛喝上兩口。在這裡工作,最大的樂趣就是可以每天偷看那些來往的美女們,穿着各種工作制服,各式各樣的美女讓吉澤目不暇接。可惜的是這麼長時間,他還從來沒跟任何一個美女搭過訕,一來他性格有些靦腆,二來這裡的女人眼光高的很,有誰會看得上他一個小保安?
快三十歲的人了,還得委屈五姑娘每晚出來作陪,想想就叫人心煩。吉澤因爲找不到合適的女朋友而心煩氣躁,於是就多喝了幾杯,然後就出事了。今晚本來不該他值班,不過一個兄弟臨時有事,哭爹叫孃的求他代班,他一向在人前裝的豪爽講義氣,只得答應下來。想不到獨自巡邏到十七樓的時候,他親眼見到了一個女鬼,一個不穿衣服的光屁股女鬼。
女鬼的身材好到爆,凹凸有致,是傳說中的s型。胸前兩團軟肉堅挺而有彈性,沒有任何衣服的襯托,仍能顯出深深的溝壑。小腹平坦光滑,臀部又尖又翹,雙腿修長筆直,讓人看的挪不開眼睛。
大半夜的光着屁股出來,長的還這麼貌若天仙,不是女鬼是什麼?吉澤仗着酒意猛的撲了上去,牢牢抱着女鬼亂抓亂摸,趁機不知佔了多少便宜,口中還不停大叫:“女鬼,哪裡跑!來人啊,抓鬼啊,抓鬼啊……”
其實這世上哪有什麼鬼?吉澤纔不信鬼神那一套呢。他知道這棟寫字樓上有幾個單位的老總,就喜歡在辦公室裡搞女下屬,尤其是美麗的女秘書。眼前的女鬼,說不定是哪個老總的秘書,可能剛被搞過,衣服都沒來得及穿。雖然不知道她爲什麼跑到走廊裡來,但是有便宜不佔王八蛋!吉澤已經受夠了五姑娘,酒壯慫人膽,今天他說什麼也要開開葷。
懷裡的女鬼很奇怪,任由吉澤輕薄,不聲不響,也不反抗。吉澤更加肯定自己的看法,這肯定是一個剛被老闆搞過的女秘書,她不敢聲張,肯定是怕被人發現!想到這裡,吉澤一陣激動,深更半夜,寂靜無人,天上掉下來個光着身子的美嬌娘,這叫什麼?這就叫豔遇啊!
他連拉帶拽的把女鬼帶到一個牆角,伸手就拉下自己的褲鏈掏出那東西,他吐着熱氣說:“女鬼奶奶,我不叫人抓你了,你就允了我這一回,我保證不告訴任何人。”
“嗤……”
胯下一涼,一陣劇痛襲來,吉澤彎着腰捂着下身嗷嗷大叫。眼前的女鬼手裡拎着一把滴血的尖刀,正面無表情的看着他。
“啊……”
寂靜的十七樓,接二連三的響起慘叫聲,可惜這個時間,沒有任何人會來這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