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不用。大文學我想我自己去就好了!”馮悅正尋思着在去程彩家的路上找個藥店,而歐陽貊怎麼會不清楚她的心思,於是隨着她的意願道:“好吧,那你注意安全!”
“嗯!”馮悅應着走出門去。
小吳轉身進來問道:“BOSS,有什麼吩咐?”
“盯着她,不要讓她買到她要買的藥!以後你就負責在她身邊,不要讓她發現我派你去保護她!”歐陽貊平靜的說道。
“那BOSS,以後你的——”小吳沒有說下去,他適可而止的道:“是,BOSS!”
“去吧!”歐陽貊揉揉太陽穴,靠在軟背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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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請問你們這裡有沒有避孕藥?”馮悅終於又走進一家藥店,她沿街走了一路,已經問了好幾家藥店,不是說缺貨,就是買完了,要嘛還直接告訴她上醫院,烏七八糟的給她講了一大堆道理,而她都快要煩死了,如果再沒有,她就要徹底的絕望了!天哪,怎麼會這樣子喃?72個小時的期限,是很快的!
那老闆是個老醫生,他看着馮悅的模樣也不過二十五六的樣子,但是他之前聽了某人的胡說八道,原本要說有避孕藥的,但是立即改口道:“姑娘啊,真是不好意思哦,剛剛有人買走了!你來晚了一步!”
“不會吧?”馮悅驚愕得只差沒有下巴脫臼,沮喪的道:“你們廣西藥店,今天是不是集體缺藥啊?”
老闆沒有理會馮悅這句話是抱怨之語,依舊很是和顏悅色的道:“對啊,我們的供貨商都是一家的,如果一家沒有,其他肯定都沒有!”
睜着眼睛說瞎話!馮悅氣惱的看了眼一本正經的老闆,嘀咕道:“你的店明明和別的就不是一家的!還供貨商是一家的,唬小孩吧你!不想賣就不想賣嘛!”
她一臉悲催的表情都快把躲在某個角落的人笑翻了,他按通歐陽貊的電話,將情況如實的向歐陽貊做了個彙報。大文學歐陽貊握着聽筒,想象着馮悅那副衰樣,忍不住露出笑容道:“盯緊她,不能讓她買到任何對胎兒不好的藥!我不管你用什麼手段!”
“是,BOSS!”某小吳一臉堅決的應道。
馮悅垂頭喪氣的朝程彩家走去,剛到院門就被一個圓滾滾的肉東西撞上。
“哎喲!”雙方大叫,片刻才同時道:“是你!”
“戴小雨!”
“悅悅姐姐!”
“你在鬼跑什麼?”馮悅有些心不在焉的問道。大文學
“我去買止血藥,崢哥哥的腦袋被彩姐姐打破了!”戴小雨一邊跑一邊道。
“你說什麼?”馮悅不敢相信的自言,再想問時,戴小雨已經跑遠了,她趕緊奔向程彩的房間,還在院子裡就聽見戴文琴的聲音:“彩丫頭,你怎麼把別人的腦袋打破了?哎呀你這孩子,我說你什麼好哩?”
“那又怎麼樣,你們不是希望我不嫁給他嗎?還在這裡對我嚎什麼嚎?”程彩不近情理的話瞬間傳進馮悅的耳朵裡。
“小祖宗,我們是不希望你們結婚,那是因爲爸爸媽媽覺得他以前至少間接的傷害了你,但是再怎麼樣你也不能夠打破別人的頭嘛!你讓我們現在怎麼辦?”戴文琴道。
“這有什麼大不了的!送醫院唄!”程彩一臉無動於衷的樣子可急壞了戴文琴。
“什麼叫‘有什麼大不了’?彩丫頭,你怎麼還跟沒有長大一樣!”戴文琴道。
馮悅“呼哧呼哧”的跑進屋子,看見程彩揹着門坐在牀上,而戴文琴正在一旁苦口婆心的教育她。
“彩,阿姨。”馮悅弱弱的喚了兩人一聲。
戴文琴看見馮悅來了,像看見救星一般,將她拉過來按坐在程彩身旁道:“悅悅,你和彩丫頭是最好的朋友,你倒是勸勸她,不知道這丫頭吃錯什麼藥了,大清早的就把別人的頭打破了!”
“韓少的頭!”馮悅好笑的看了一臉倔強的程彩一眼道:“有這麼恨他嗎?”
“恨,很恨!恨不得掐死他!”程彩憤憤的道。
“真的?”馮悅問道。
“難道還煮的?”程彩白了馮悅一眼,悶悶的道。
戴文琴看見兩人聊上了,便輕輕的走出去將門關上。
馮悅走到窗邊,看着戴文琴的身影消失在院子裡,才又道:“裝的吧你倆?”
程彩臉色一怔,立即否認道:“不懂你的意思!”
“真的不懂?”馮悅挨着程彩坐下道:“你和韓少都懂的!”
“馮悅,你不要自以爲是了!”程彩惱怒的道。
“幹嘛生氣?”馮悅不疾不徐的道:“如果你真恨他,幹嘛要敲破他的腦袋?這樣做沒有道理啊!”
“馮悅!”程彩感覺自己的心思都快被馮悅拆穿了,她不悅的白了馮悅一眼道:“你倒是說什麼叫沒有道理?”
“彩,我知道你很愛韓少的,我也看好他,只是你的父母在執着的認爲他是造成你一切不良後果的罪魁禍首!可是你不該感謝他嗎?讓你有了重生的機會?”馮悅解釋道。
程彩一臉的不以爲然,反駁道:“你這是什麼歪邏輯?我還要感謝他?是不是我出了車禍還要感謝那個撞到我的司機呀?”
“這不能相提並論。彩,我知道你這段時間很痛苦,你想起了以前的事情對嗎?”馮悅道:“這麼說,我記得那次你給我講了一個故事,我想那應該是你自己吧!”
“你記得!”程彩微微訝然的看着馮悅道。
“怎麼會記不得!你說過的每一句話我都記得!”馮悅摟住程彩的肩道:“是誰告訴我要堅強的?你這麼快就忘記了嗎?你說你初中的時候有一個很要好的同學,她愛上了高中部的學長,他們剛正式談了一年的戀愛就因爲另一個女孩的插足而分手。當時她因爲失戀想出了許多極端的方法來傷害自己,最後她才發現,她不是在懲罰自己或是那個男孩,而是在懲罰最疼愛她的父母!看着日漸消瘦的父母,她終於覺得自己不應該再這樣沉淪下去,她要振作起來!有些記憶既然抹不掉就把它忘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