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堯崢笑得不顧淑男的範兒,道:“我覺得亦就不該從商,而是該去做幼教。大文學”
“幼教?哇——”藍鏵亦大喊大叫的道:“你的意思是說我該去給那些小屁孩上課?”
歐陽貊很贊同的點點頭道:“知亦者崢也!”
“哼哼,我倒是想,不過我個人認爲,應該沒有哪個家長有膽子將他們的孩子交給我吧!”藍鏵亦洋洋得意的道。
韓堯崢道:“你說的哦,萬一哪一天某些人的種子在外面生根發芽了,我們就把那顆種子交給你栽培。”
藍鏵亦哈哈大笑,道:“好哇好哇,我一定要把他搞成超級魔鬼兒童,哇哈哈!”
“就你那德行,搞成花癡還差不多!”歐陽貊皮笑肉不笑的道。大文學
藍鏵亦朝歐陽貊瞪瞪桃花眼,靠近韓堯崢道:“上次那批貨還不等我們真正深入去查時,海關便打來電話說沒事了,不知在搞什麼名堂?”
“怎麼?遇到麻煩了?”歐陽貊朝韓堯崢道。
韓堯崢點頭道:“原以爲又要大出血,誰知我剛從西路小學回到公司,海關就來電話說我們運的貨沒有問題,說是他們的失誤。”
“政府是不會輕易承認自己工作存在失誤的,崢,有人在試探你!”歐陽貊平靜的道。大文學
“那會是誰呢?國內大型的物流並不存在真正的壟斷,都是幾分天下,而我在國內主要的業務三分之二還不到。”韓堯崢分析道。
“崢,現在形勢不明,而且政府也沒有明顯偏向哪一家的嫌疑,等於是敵在暗而我在明,所以你要沉得住氣,千萬別先荒了陣腳。”歐陽貊道。
韓堯崢完全贊同歐陽貊的想法,隨即又像想起什麼似的道:“對了貊,我在西路小學的工地上遇見倆個女子,有一個長得跟司璉特別神似,但是我忘記她叫什麼名字了。”
“是嗎?”歐陽貊的腦海裡立即浮現出馮悅那張蒼白無助的臉龐。
“對,長得特別的像,只是當時我掛念着公司的事情,並未跟她深入的交談,不過看起來是個非常文靜的女子。”韓堯崢嘴角帶笑的道,因爲他想起了那個叫程彩的女子,還有那個調皮的鬼臉。
“我想亦應該知道她叫什麼名字!”歐陽貊將目光投向不明所以然的藍鏵亦。
“我?”藍鏵亦訝然,道:“貊,你又在誑我,崢剛見過一次面的女人,我怎麼會知道她叫什麼?”
“珈藍仕老總的秘書,你應該知道的!”歐陽貊又一次點撥藍鏵亦道:“上次,你相親,我去的——”
“哦哦哦,我想起來了,就是那個小丫頭,我記得她,跟她開個葷一點的玩笑,她都會漲得滿臉通紅,特別可愛。”藍鏵亦一想起馮悅給他留下的那種超可愛的印象,他就忍不住講得眉飛色舞,完全無視某個人不爽的表情。
“不清楚珈藍仕的老總怎麼會選那麼嫩的一個丫頭當秘書?”藍鏵亦聳聳肩道:“哎,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應付那些酒局的?”
韓堯崢緩聲道:“其實很多女人就跟貊一樣,都長的是天使的面孔——”
“對對,應該是這樣,天使般的面容那是上班用的,下班後那就是埃及豔后了!”藍鏵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