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悅,你就不要出來了,坐月子是不能吹風的,這樣容易患下一輩子的偏頭痛。大文學”蔣子華邊說邊把馮悅推進屋去:“把小雙懿照顧好纔是大事情!”
“媽媽,我哪有這麼嬌貴啊?”馮悅不知坐月子的講究,她從來不知道月子坐不好會對自己產生什麼樣的影響!“人家國外的女人還不是沒有坐月子,一樣都好好的。”
“那不一樣,你就聽媽媽的話,呆在屋裡不要出來。對了,把帽子也戴上,就算還有一天不到時間也不能摘下來。”蔣子華道,又強行將那頂花布帽子給馮悅套到頭上:“你看有這麼多人幫忙呢,明天的滿月酒沒有問題的。”
馮悅回過頭無奈的看了看躺在牀上睡得一塌糊塗的小雙懿,經過40天的母乳餵養,那張原本皺不拉幾的小臉蛋現在已經像一個可愛的紅蘋果了,粉嘟嘟的,任誰見了都喜歡得不得了。大文學
馮悅坐在屋門口,看着院子裡忙碌的人們:走路還不是太穩當的馮大成,坐在酸棗樹下和村裡吳家七嫂及她二哥吳二牛,還有那個抱着小孩子的吳二丫頭一道,動作嫺熟的選着從山上摘回來的山菜;黃根叔、劉貴旺和村文書拉着一頭牛朝屋外走去,劉貴旺邊走邊道:“屋裡的男人都幫忙宰牛去!”
於是,屋裡有的七八個男人全部放下手裡的活兒跟了出去。大約十來分鐘的樣子,便聽見“哞——哞”的牛叫聲,又等了大概十分鐘的時間,有倆人擡了一大盆牛血進來擱到堂屋裡,那進來的人高聲道:“嫂子,看好你家的狗,小心去舔了那牛血。大文學”
蔣子華在堂屋外應道:“大兄弟,儘管放在那兒好了!狗在屋後拴着,舔不了!”
“那就好。”那人答了一句,便又出門去。
草花娘和村裡另外幾個女人湊到一堆選豆子磨豆花,手上忙活,嘴上也不閒着。
“哎,我說,怎麼沒有看見悅悅的男人呢?”一個歲數跟吳家七嫂相差不大的婦女道。
草花娘道:“春芽她媽,你一天就喜歡叨叨這些沒有的事兒。”
“這有什麼?哪家辦滿月酒,孩子他爹不都在場嗎?”春芽媽將耳邊那縷髮絲理好道:“從悅悅懷孕我就沒有見她家來個男人,我在想她是不是那個——”
春芽媽神秘的朝另外倆婦女眨眨眼,但凡女人都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你們說是不是?”
另倆婦女也不約而同的點點頭,其中一個卻道:“春芽媽,其實我覺得呢,既然她的父母都不說什麼,我們就少說兩句唄,省得惹下嘴嫌。”
“是啊是啊,就當啥也不知道不就完了嘛!”另一個也道。
春芽翻翻白眼道:“你們倆,剛纔不是都同意我說的話嗎?怎麼現在又變卦了?”
“春芽她媽,話不是你這樣說的,就算心裡知道也不必要全說出來嘛!你看這裡的人,有幾個又是心裡不知道這事兒的,大傢伙都當不知道就完了!就你嘴癢癢。”
“他王嫂子,你這話就不對了,我嘴癢癢是因爲我性子直,不像你們這樣彎彎腸子,憋得住!”春芽媽氣呼呼的道。
草花娘看了看她,也沒有說話,自顧自的推起磨子來:“王嫂子,加豆子!”
“哎,”王嫂子站起身拍拍圍兜裡的豆渣子,手裡端了瓢水,又拿了一碗黃豆慢慢的均勻灑在磨槽裡。
春芽媽見其他三人不理睬她,自覺無趣,心裡好生不舒服,思量片刻,撂下手中的豆子,跟蔣子華打了聲招呼,便循出門去。
親們實在抱歉,這段時間總是無故停電,網吧又太遠,所以我儘量多補幾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