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洞房裡的情況。
趙錢錢被趙樂樂塞進洞房之後,搖搖晃晃的走到牀邊,定睛看着穿着喜服的“新娘”,方楚喻方童鞋,嘖,怎麼蓋着蓋頭還是覺得這是個美人呢?
方楚喻微微低着頭,垂眼看着某雙穿着黑靴寫的腳,唔,竟不似其他女兒家那般的小巧,略略的大了那麼點。誒?不對啊,洞房花燭夜的,他怎麼想這不相關的事?這女人怎麼站這裡這麼久,不想洞房了?呃,也不對,他怎麼這麼心急和她洞房,應該換個話題來想,不要亂想啊。
趙錢錢就這樣定定的站着,突然一揮手,“唰”的一聲,火紅的蓋頭落到了地上,方楚喻眼前的流蘇晃了幾晃,在燭光的映襯下閃閃的發着光,趙錢錢揉了揉眼睛,好亮啊,她分清楚到底是鳳冠的亮,還是鳳冠底下那個人亮。
好閃,好亮,還有一個好美的人,是男是女?這真是那書生?怎麼可以美成這樣?
唔,房間裡怎麼有點熱呢?趙錢錢扯了扯衣領,略帶小麥色的皮膚露了出來。
方楚喻嚥了口口水,這房間裡怎麼這麼熱?
趙錢錢搖了搖頭,腦子裡略微清明瞭些,又搖搖晃晃的走到桌子旁邊,拿起桌上的兩隻酒杯,邊倒酒邊喃喃自語:“姐姐說要喝過合龕酒之後纔是真正的夫妻。”
倒好了酒,趙錢錢撐着桌子邊緣,晃了晃腦袋,唔,酒喝得有點多,頭暈。
方楚喻把鳳冠摘下,把喜服也給脫了,換上了一件素色的長袍,黑亮的長髮隨意披散着,妝也卸了,說實話,還真難處理。
收拾好了一切,竟感覺很熱,方楚喻心中微微詫異,這天氣已準備進入深秋,按理說夜晚不該如此的熱纔對。
突然,方楚喻停了下來,定定的看着一個不起眼的薰爐,然後大步向前,深深的聞了一下它冒出的香氣。
果然啊。方楚喻一下明白了,從剛纔他就覺得這房裡的香味很奇怪,原來裡面竟點着有催、情效果的香料。
從懷中掏出一個白色的小瓶子,往掌心中倒了一粒,往嘴裡一塞,和着口水嚥了下去。還好他會醫術,有所準備,要是沒準備的人,肯定……
砰。巨大的聲響打斷了他的思緒,他回頭一看,立刻後悔了。
豔紅的新郎服不知何時已經被脫了下來,揉成一團扔在了旁邊,雪白的中衣也褪去了一半,健康的小麥色皮膚在燭光下格外誘人,桃紅色的肚兜更是將誘人的程度提高了不少。
最該死的是,他有了反映應……
看着趙錢錢泛着紅潮的小臉,方楚喻很猶豫,吃還是不吃是個問題。吃吧,對不起人姑娘家,不吃吧,對不起自己的某位“兄弟”。唉,實在是個難題。
猶豫了再三,方楚喻走到趙錢錢身邊,俯身抱起趙錢錢往牀的方向走去。
趙錢錢死命的把方楚喻纏得緊緊的,扒都扒不下來,好不容易把她放在牀上,剛想掏出藥來,結果身子一重,跌了下去。
方楚喻瞪大了雙眼,他的初吻啊!
趙錢錢神志迷糊,剛開始只是感到很熱,便開始不自主的把衣服給脫了,但還是很熱,不停的扭動身體,身上像有千萬只螞蟻在啃噬。
唔,好涼,好舒服,好軟。趙錢錢抱着方楚喻,嘴脣貼着嘴脣,她開始輕輕的啃咬方楚喻的脣。
方楚喻渾身一個激靈,努力剋制着自己的欲、火,一個勁的要掙扎着起來。
趙錢錢哪裡會讓?現在她熱着呢,好不容易有個涼點的東西讓她降溫,她纔不會放手呢。
很明顯,方楚喻鬥不過會武功的趙錢錢,一會兒便雙雙摔在了牀上,翻來滾去,牀被弄得咿咿呀呀直響。
偷聽牆角的寨衆們,各個頂着泛着紅的臉,迅速退場,同時心裡齊刷刷的感嘆:大當家的勇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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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完,收攤。
趙錢錢是不會那麼快被吃掉滴,要想吃掉她,還要等,耐心點吧。
手機老是出問題,更的時候格外困難,本來想偷懶的,但還是更了,我很乖的,所以,鮮花票票都砸向我吧。
(ps:本來應該凌晨的時候發的,但手機老是連不了網,處理好了以後,現在才能發,請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