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將凌若塵勸出浪花塢,清廉大仙也只好知趣的離開了,出了浪花塢就看見一身紅衣的凌子畫,真是這海邊的一幅水彩畫啊!
“清廉大仙?有失遠迎啊!怎麼?清廉大仙臉色不好?”凌子畫看見清廉大仙從浪花塢出來,臉色黑成一片,自是不能放過調侃這個老傢伙,凌子畫嘿嘿的笑,看着清廉大仙似乎吃了什麼黴頭的樣子,實是憋不住。
清廉大仙去勸說凌若塵出浪花塢吃了黴頭也就罷了,還被這小一輩的凌子畫嘲笑,怎能咽得下去這口氣呢?“你這個子畫小兒,膽敢笑本大仙,接招!”說着,清廉大仙臉頰充血一片,變幻出方天畫戟刺向凌子畫。
“唉喲!清廉大仙,您這是幹嘛?這可是本島主的地盤。”凌子畫只好變幻出一個判官筆,通體透紅,筆尖染着妖冶的血紅色,甚是扎眼,乃是上古神器畫血鳥的精血打照,名爲畫血判官筆。
清廉大仙抿住嘴脣硬是沒有理睬凌子畫的話,他也是被怒火衝昏了頭腦,楞是與凌子畫打了起來。
“你這個老頑固!還是沒有改得了動不動打打殺殺的嗜好!本島主的法術皆學自叔公,也剛好可以剋制你這輕水方天畫戟的招數,這輕水方天畫戟用在你這老頑固手裡真是白瞎了此上古神器!”凌子畫一邊說話一邊要對抗清廉大仙蠻橫有力的招數,是絲毫不敢懈怠,卻還是要與他耍一耍嘴皮子的。
清廉大仙一個蠻勁挑開了凌子畫,停住了打鬥,他的老臉都已經快滴出血來了,卻是硬生生的說不出一句話來,哼了一聲就離開了。
凌子畫將畫血判官筆扛在肩上,撇了撇嘴,“這個老頑固!”凌子畫說着判官筆一甩,瞬間增大幾十倍,凌空一躍他跳了上去,口中唸唸有詞的飛走了。
凌子畫自是要看看這非花島旁邊的地界,名爲花城,與非花島就是兩個樣子,此地多爲陽光明媚的天氣,更是百年不得下一次雪,是極其溫暖的地方,也是凡人們居住的聖地,這幾千年以來都是安居樂業,但是魔天破封,恐怕也會有所殃及。
凌子畫收回了判官筆,跳了下去,走在這城如其名的花城,感到了史無前例的靜寂,雖然進城仍可以聞到一股花香,卻別有一番靜謐異常,這街上怎麼一個人也沒有呢?
他前腳邁入城內,一股帶着花香的暖風撲鼻而來,這花香依舊香氣逼人,卻香甜之中帶些苦味。
他皺了皺眉,向城內走去,他走在靜謐的街上,從一個小巷子裡突然出現的一個五歲大的小女孩,穿的破破爛爛不成樣子,小臉也跟個小花貓一樣,帶着哭腔跑了出來,剛好撞到了凌子畫的身上。
小女孩擡眼看向凌子畫,抿了抿嘴脣,剛想跑開,被凌子畫一把抱住,“哇嗚嗚……哇嗚嗚……妖怪……妖怪,不要吃翎兒”凌子畫看着剛剛入懷的小女孩瞬間大哭,他頓時感到手無足措,這小女孩身上略帶些異常。
她不是人!這是凌子畫第一個想法,但是以自己百年的修行爲什麼勘破不出她是什麼東西?“你是誰?”凌子畫不復從前的**不拘,穩重了起來,看向女孩問道。
“哇嗚嗚,你是壞人!你吃了爹爹!妖怪!”這個女孩這眼淚滴答滴答的掉了出來,本來髒兮兮的臉都幾乎被淚水衝乾淨了,她奶裡奶氣帶着哭腔的話也讓凌子畫頭疼,凌子畫勉強挺清楚了女孩的話,妖怪?吃了爹?
凌子畫柔和了不少,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白色的帕子,輕輕地擦拭着女孩的淚,小女孩個包子臉大眼睛小鼻小嘴長得賊水靈,軟軟的帕子貼到女孩的臉上,女孩倒是不哭了,只聞一股梅香甚是好聞,她倒是不客氣的抓過了手帕。
女孩含着淚水的大眼睛可憐兮兮的望着凌子畫:“我叫花翎兒,爹爹被一個血紅色的影子吃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