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七年後 極端之舉(5)
毫不憐惜地力量令岑紫箏倒吸一口氣,婚後的龔季颺一向溫柔如水,哪有像這樣對待她的時候,都是將她捧在掌心之中寵溺地呵護着。
“季颺……”
她害怕了,全身都在顫抖,美麗的眼眸充滿了從未有過的恐慌,連櫻脣都在抖顫着。懶
她楚楚可憐的神情沒有引來龔季颺的憐惜,因爲此時此刻他完全被怒火和妒火所支配,而身下就是自己的妻子,他沒有不要的道理。
身上的阻隔完全被強勁的大手撕去,晶瑩美麗的**帶着因恐慌而產生的輕顫顯得更富誘.惑力,龔季颺的眸發生了變化,如一個飢渴到極致的人一樣,全身充滿了侵略和佔.有的力量——
他一個勁力緊箍住她的身子,隨即開始了對岑紫箏而言是極其殘忍的行爲……
“啊——”的一聲,她只覺得生命彷彿就會因此流失,隨着男人巨大驕傲的勁力侵入,岑紫箏更加用力的推開他健壯的身體。
身下女人體內的柔軟和緊緻令他的野性大增,他變成了一頭徹頭徹尾的野獸在瘋狂地吞噬着身下的獵物,騰出一隻大手將岑紫箏的皓腕緊箍在頭頂,腰間的力量越來越強悍!
“季颺……啊——不——不要……”
岑紫箏全身都會感到他異常的憤怒,她不由得開始哀求,身子也不停地扭動着。蟲
她的反抗更加激發了龔季颺最原始的佔.本性,他猛然擡起她的翹臀,將她修長的雙腿扛在結實的肩上,令她不得不無力地承受着體內那股強悍的力量。
她感到自己的雙手被他捏的生疼,手指因爲血液不暢微微發青,淚水順着眼角不斷的流下來,滑落至牀單,那一刻岑紫箏只覺得這是一場噩夢,而最可笑的是,強.暴自己的人竟是她的丈夫!
空氣中漂浮着陣陣糜爛的味道,她只是怔怔咬着嘴脣承受着,傻傻的看着棚頂的吊燈,只覺得希望時間能夠快點過去……
見她咬牙默默承受,龔季颺滿是欲.望的眸陡然一眯,他一把拉過她的身子,命她完全背對着自己——
“不——”
岑紫箏一下子反應了過來,她無力地掙扎着,雙手卻只能撐住牀頭,長髮隨着她的拼命搖頭而披散開來,優美的背部刺激了龔季颺的進侵!
她只感到自己的腰肢被一股結實的力量所鉗制,緊接着,熟悉的勁力又將她完全填滿——
“唔——”她後仰着頭,下一刻,龔季颺便在她耳邊狠狠地開了口——
“說,他有沒有碰你,給我說——”
岑紫箏無力地搖着頭,淚水一顆顆砸在牀單上,她死死地把住牀頭,指關節開始泛白。
“沒有……沒有……季颺……求你……”
她情不自禁的哀求身後如野獸般衝刺的龔季颺,身子無力的任由他託高和緊貼——
強.暴從嚴格意義上來講是分爲很多種的,而龔季颺的行爲是典型的憤怒型,即將怒氣和憤怒通過發泄途徑進行,而往往這種行爲的發生是最可怕的。
伴隨着體內力量的進攻,最終岑紫箏還是承受不足暈了過去,這一夜她不知道自己承受了多少次,龔季颺一次又一次地在她體內發泄着欲.火,在猛烈地律動中清醒,繼而又在令人窒息的浪潮中暈厥……
持久……持久……
不知睡了多久,等岑紫箏醒過來後,身邊的男人早已經不見了,凌亂的牀單不難看出她所承受的痛苦。
呻吟了一聲後,她艱難地支起身子坐了起來,渾身的痠痛令她幾乎認爲這個身體已經是不屬於自己的了。
終於記起了昨天可怕的一幕,那一次又一次的強佔幾乎令她快要窒息。
“季颺……”她的心好痛,他是她的丈夫,怎麼可以這樣,他連最起碼對自己的信任都沒有嗎?
淚水再次充盈了她的眼眶,卻被她倔強地忍住了,身上的被子滑落,白嫩誘人的皮膚卻盡是觸目驚心的吻痕和淤青。
牀頭的一張紙條引起了她的注意,她無力地拿了過去,下一刻,龔季颺蒼勁有力地字體便落入她的眼中。
“箏箏,洗澡水已經放好,裡面放有中藥和花瓣,可以消除你身上的痠痛感,夫——季颺!”
淚水忍不住滑落了下來,滴在“夫”字上面,潤溼了上面的字體,瞬間變得模糊。
他還知道心疼自己嗎?
既然知道爲什麼還要這麼折磨自己?
難道他不知道昨晚他的行爲有多可怕和可惡嗎?
一時間,岑紫箏的心中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似的,不知道是何滋味。
正當她處於深深的哀痛之中時,放在一側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擦乾了淚水,連忙接過了電話——
“喂?”她的聲音有些嘶啞,帶着一絲柔弱。
電話另一端傳來急促的聲音,只消幾秒鐘,岑紫箏原本委屈哀痛的神情完全被震驚和焦急所取代,她二話沒說,忍住身上的痠痛衝進了浴室,簡單地洗漱後,換上了利落的便衣衝出了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