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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姐走上前,原本微笑的臉陡然變得陰霾——
“岑學妹,並非我要打擊你的信心,龔季颺是怎樣的人我最清楚不過,我想岑學妹也聽聞我和他交往過的消息吧!”
岑紫箏儘量調整着自己的呼吸,她淡然地說道:“季颺根本就沒愛過你,難不成你還奢望跟他在一起?”懶
學姐聞言後,美麗的眸陡然燃燒怒意,她一字一句地說道:“岑紫箏,你真的以爲自己在季颺心中有多麼特殊嗎?我不妨告訴你,我和季颺交往的那段時間,季颺迷戀我的程度絕對不亞於你!”
“那又如何?”
岑紫箏不以爲然地反聲問道,這種女人無非就是想要挑撥關係罷了,她的話不足爲信。
“你似乎不相信我的話?哼,我不妨告訴你,季颺當時跟我交往時,在牀上有多麼勇猛,還有,他一晚上能要幾次、他最喜歡怎樣的姿勢,這些我都可以一五一十地告訴你,你自己鑑定我的話究竟有沒有假!”學姐浪?蕩地說道,企圖去擊潰岑紫箏臉上的冷靜。
“這是你們以前的事情,我不想知道!”岑紫箏感到心在被一隻大手揪疼,雖然她知道這個學姐的話不可信。
“我今天來不是告訴你這件事,而是想要告訴你不要癡心妄想了,你以爲懷上了龔學長的孩子就能麻雀變鳳凰嗎?不妨告訴你,我曾經也懷過龔學長的孩子!”學姐殘忍地吐出這句話。蟲
“什麼?”
岑紫箏一個重心不穩,立刻用手扶住洗手池,她目光冷冽地看向學姐,片刻後說道:“你撒謊!”
“信不信隨你,當初我跟你一樣傻,以爲懷了他的孩子,他一定會負責到底,沒想到,他一番海誓山盟後還是離開了我,硬生生地強迫我打掉了孩子!”學姐一字一句地說道。
“不——季颺不是那種人!”岑紫箏立刻反駁道。
“他就是那種人!這是我當初的檢驗報告,你不妨看看時間,自己想想我有沒有說謊!”學姐一把將醫生證明甩到她面前。
岑紫箏呼吸變得急促,拿起檢驗報告後,仔細看過臉上變得更加蒼白——
這不可能是季颺的孩子,這個學姐一向行身不正,說不準是其他男人的呢?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岑學妹,我問你,當初龔學長在離開之前,是不是跟你許諾說要帶你回龔園?”學姐冷笑一聲,問道。
岑紫箏身子一怔,隨即說道:“不錯!”
“他是不是還承諾要娶你爲妻?”
岑紫箏淡淡一點頭。
“當初這些話,龔學長也跟我說過!”
學姐輕蔑一笑:“我不得不承認龔學長是一個很有魅力的男人,即使他這麼對我,我還是愛着他,至於你,好好想想吧,不要抱着幻想將自己的前途都毀掉了,如果你懷孕一事一旦被校方發現,後果會怎樣你應該很清楚,這裡是臺灣,不是法國巴黎!”
“學姐費心了,這是我和季颺的事情,外人無需插手!”岑紫箏強忍着想要昏厥的感覺,冷硬地說道。
學姐剛要開口——
“紫箏——”
艾恩荷走進來,看到岑紫箏一臉蒼白後,立刻上前扶住她,緊接着看着學姐,厲聲說道:“你對她說了什麼?”
學姐聳了聳肩膀,兩手一攤,然後拿起自己的檢查報告,揚了揚道:“沒什麼,我只是來拯救她罷了!”
說完,她將目光再次轉向岑紫箏道:“如果你還是不信,可以問你身邊的人啊,她是龔學長的好朋友,我和季颺的事情她是最瞭解的!”
“你還說?快走,紫箏不想見到你!”
艾恩荷生氣上前推搡着她,岑紫箏的視線被她的背影所遮擋,並沒有看見艾恩荷遞給學姐一張額度超大的支票。
“好,我走,我才懶得在這裡妄作小人呢!”學姐一邊氣憤地說道,一邊將支票塞進了自己的包包中,跟艾恩荷遞了一個眼神後,離開了。
岑紫箏一下子依靠在牆上——擡手緊緊按住胸口。
“紫箏,你怎麼樣了?”
艾恩荷臉色一驚,立刻上前扶住她:“我帶你去醫療室。哦,不,不能去醫療室,我們去醫院,你的臉色好蒼白啊!”
“恩荷——”
岑紫箏無力地拉住她,眼神卻極爲堅定地問道:“剛剛學姐的話,是不是真的?她……是不是也有過季颺的孩子?你說,你說啊!”
“紫箏,你又何必這樣呢?既然她真的有過季颺哥的孩子又如何?季颺哥根本就不愛她,否則就不可能命她打掉那個孩子了!”艾恩荷急切地說道。
岑紫箏眼中一片絕望——
“這麼說,她的話都是真的了……”她喃喃道,心開始慢慢滴血……
季颺真的曾經對其他女人山盟海誓過!
“紫箏,你沒事吧?不要嚇我啊!”艾恩荷剛說着,手機一下子響起來了,她一手攙扶着岑紫箏,一手連忙接過手機——
“天哪!是龔伯母!”她驚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