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恩荷死死地咬住櫻脣,她只能藉助這樣的辦法來抑制住心中那團怒火——岑紫箏,你究竟有多好,即使走了也還要帶走龔季颺的心?
龔季颺猛然擡頭,看着艾恩荷,一字一句地問道:“恩荷,你告訴我,那些照片都是真的嗎?”
一想到照片上那一幕幕曖昧的畫面,他恨不得立刻就找到舒子昊,將他狠狠揍一頓,然後將紫箏搶回來。
“季颺哥,我真的不是很清楚,畢竟我和紫箏不是一個系,平時也很少聯繫的,不過有幾次我的確看到紫箏和舒學長在一起有說有笑的樣子,但也許也不會是你想象的那個樣子吧!”
艾恩荷露出一貫的大方得體,溫柔地說道。
龔季颺聞言後冷然一笑:“我不管是真是假,岑紫箏是我的女人,既然將整個地球翻過來,我也要將她找到!”
堅定的語氣令艾恩荷不由得一陣心慌,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好,我就看看當你做出令自己都後悔的事情後,是否還能堅持這個想法!
“季颺哥,你這樣每天都醉醺醺的怎麼找紫箏呢?這樣吧,我陪你喝完這最後一杯酒,喝完之後就要好好休息,好不好?”
艾恩荷看着龔季颺,趁他頭微低時,翛然將一瓶早已準備好的液體拿出來,將其中的一滴滴在酒中,輕聲說道。
已經喝得爛醉的龔季颺聞言後擡起頭,將艾恩荷手中的酒杯接過來,一飲而盡,絲毫沒有察覺到掛在她脣邊得逞的詭笑。
月光靜靜照在一處公寓中,這裡不是龔季颺的公寓,而是艾恩荷的,她將他從酒吧直接帶回到這裡。
風很輕,夜很靜,只是——
偌大的牀上,正在上演一副兩人交纏着的鴛鴦圖。
一雙男女像是藤蔓一樣交纏着,地上散亂着被撕碎的衣裙——
龔季颺此時此刻就如同野獸般粗喘着,闔黑的眼眸早已經被肆意的情念所主宰,身下女人的柔軟和芳香讓他完全失去了理智。
“季颺哥,不要——”
艾恩荷故作驚慌地半推半就,心中卻早已心花怒放,剛剛她在龔季颺的酒中下得可是最強烈的情藥,再加上他酒醉的緣故,慾念更會無法自控。
“紫箏……紫箏……”
龔季颺已經完全將身下的女人當做了岑紫箏,大手熟練地在女子身上游走,將她僅存的一件遮蔽物也狠然撕去——
“季颺哥……”
艾恩荷的聲音變得粘稠,自己究竟等了多久纔等到這一天?從小到大,她一直幻想自己有一天成爲龔季颺的女人,但可惜的是,他待自己就像待妹妹一樣,那好,她就將錯就錯,讓他徹底地痛恨自己!
一陣陣強烈的藥效在龔季颺的體內流竄,再加上烈酒的勁性,使他變成了一頭完全失去理智的野獸,他髮絲凌亂,一雙玩世不恭的墨瞳佈滿毫不掩飾的慾念。
“紫箏,我要你……”龔季颺整個人壓在她身上,瘋狂得啃咬着她的脣。
他的吻在藥效的作用下變得激烈而狂野,艾恩荷雖然也是未經人事,卻充滿愛意地承受着他的掠奪。
“季颺,啊——”對於下體突然被充滿,艾恩荷痛呼出聲,眼淚盈眶,下一刻,她便緊緊摟住龔季颺的肩頭,心中充滿濃濃的幸福!
她終於成了他的女人!
男性野獸般的喘息,交織着女人嫵媚呻吟……
陰謀的一夜終於過去了——
清晨,陽光灑在光潔的地面上,龔季颺微微轉醒,頭痛得就像快要裂開一
樣,他擡手扶住額頭揉了揉,卻聽到身邊傳來一陣微弱的輕泣聲——
龔季颺陡然清醒,猛地從牀上坐起,將目光轉向身邊哭泣的女人,當看清眼前這一幕時,頓時驚然住了!
艾恩荷長髮凌亂地側對着他,凝白的軀體赫然驚現着深淺不一的吻痕和抓痕,修長的雙腿無助地蜷曲着,她無力地抽泣着,眼淚如珍珠般一顆顆地落在枕頭上,消失了……
龔季颺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尤其是當他看到牀單上已經乾涸的血漬時,眼中更是一片驚然!
再看向自己,偉岸健碩的身材暴露無遺,而牀下則是艾恩荷被撕碎的衣裙散落。
難道昨晚自己竟然——
“恩荷……”
他伸向艾恩荷的手有些微顫,當他的指尖一碰到她的肌膚時,艾恩荷陡然發出一聲驚悚的叫喊——
“不要碰我!”她將自己的身子蜷縮在牀角,眼中含淚帶着一絲怨恨看着龔季颺。
淚痕幾乎劃滿了精緻的臉孔,刻意將自己扮作是一個極度受到傷害的人!
龔季颺完全懵住了,昨晚他明明看到的是紫箏,爲什麼會是恩荷?
難道自己真的酒後亂性將恩荷當做了紫箏?
一股莫大的痛楚穿透了龔季颺的內心最深處,同時伴着的還有深深的內疚感!
“恩荷,昨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