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5 婚後 強迫流氓與享shuo流氓
可是周澍一直粘着她,周渝又樂得她被人纏住,正好不想搭理她。
午餐前,唐蕎好不容易從一大堆宣傳資料中脫身,閃進周渝的臥室。
輕敲了兩下門,正坐在地板上,玩遊戲殺的過隱的周渝,喊了聲進來,唐蕎推門而入。
“坐。”
周渝一直不停的狂按着鼠標,對於進來的唐蕎,看都沒看一眼。
她這是要往哪坐?
唐蕎四下看了看,最後斟酌了下,乾脆一屁股坐到了周渝邊上的地板上。
“別玩了。”
“嗯,等等,等我玩了這一關。”
周渝仍是捨不得放下手中的遊戲,唐蕎就託着腦袋等她,她實在不知道這玩意有啥意思的,不解饞不頂飽的。
事實證明,周渝的遊戲智商也不怎麼樣,一番撕殺之後,還是被殺的片甲不留。
太嘆一聲,周澍將遊戲按了暫停。
“幹嘛?”
唐蕎瞬間就扭曲了,她來幹嘛,她要幹嘛,不行,她得乾點嘛。
“嘿嘿,沒事,咱倆好久沒見了,這兩天也沒好好說說話,來找你聊聊天唄。”
“行,只要別聊那個男人的事。”
周渝乾脆退出了遊戲界面,合上電腦,然後用腿踢了踢,將暫時沒有利用價值的電腦踢遠了些。
唐蕎眼角抽了抽,不聊那個男人的事,那她跟她還有啥可聊的,她上來可不就是爲了這件事來的嗎?
“你……這一個月吃的好嗎?”
既然不能聊那個男人的事,唐蕎就只能二百五了。
“飯菜還不錯,只是不太合我口味。”面對唐蕎如此二百五的問題,周渝一點也沒嫌棄的回答的認真。
就你那挑嘴的勁,要合你口味,得自己備個廚子才行。
唐蕎在心裡偷偷嘀咕,她本身是個不挑食的人,從小唐姥姥就告訴她,浪費糧食的人,死後是會阿鼻地獄的,那個地方,她可不打算去。所以周渝那嘴刁的毛病,在她看來就有些令人髮指。
“睡的好嗎?”
唐蕎繼續二百五,誰讓她不給她問那個男人的事的。
“也挺不錯。”
每天枕頭另一個胸膛入眠的感覺,他媽的不要太好。
周渝一副意猶味盡的表情,跟周澍流氓她的時候簡直一模一樣,唐蕎不知道那位男同胞還是否安在,但願周渝在將人家生吞活剝之後,能給人家留個全屍。
唐蕎原來打算問“拉的可好”,話到嘴邊又給嚥了回去,這事,就可以不問了。
周渝曾說過,只有當唐蕎保持着一顆二百五的心態時,纔是她最悠然的狀態。
但是當唐蕎的二百五強到一定的時候,周渝還是被擊倒了。
“你跟他做了?”
周渝臉上的五官一直抖個不停,真是變化太多端了,她不知道如果此時她家的那些個長輩聽到唐蕎的這話,還會不會保留唐蕎是周家的好媳婦的想法。
“不然呢。”
那首歌怎麼唱來着?
一人二百五,就有另一個人二百五,滿山的二百五,只有她最二百五……
的確,一個月的時間,的確不應該只是白天面對面的坐着喝咖啡,晚上蓋上棉被純聊天,況且現在這天,也實在不適合蓋棉被。
想想,周渝想到與唐蕎同樣一個問題。
她……會不會懷孕?
雖然問題是一樣的,但周渝與唐蕎對於孩子的這個問題還是存在兩種截然不同的態度的。
唐蕎也並不是不喜歡孩子,只是不希望孩子這件事發生在她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而周渝,她對於孩子還是有些期盼的,反正她覺得自己這輩子除了那個男人,也不會再有愛上別人的能力。
要是有個孩子,或許也挺不錯。他不愛她沒關係,他不要她沒關係。
只要她的生命還跟她保存着一絲維繫,她都還是開心的。
“周渝,真的不和我說說?”
唐蕎的腦袋在周渝的肩上蹭了蹭,周渝的口風實在是太緊,她話都問到這份上了,她卻絲毫沒有透露那個男人半點訊息的打算,實在是令她着急。
可惜,唐蕎撒嬌的那套把戲,也就能哄哄周澍而已,在她面前,起不到任何作用。
起初她愛上那個男人的時候,就有下某種決心,這些是她強要的,如果他不想,這個世界上就絕對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這件事,她不會去給他製造任何困擾,不會去給她增加任何麻煩。
之於愛情,女人果然是卑微的,哪位作家曾經說過,愛上一個人的時候,女人是可以卑微到地底下的生物,既使是這樣,仍能從地底下開出來花。
看她這花,開的多招搖。
失敗!
唐蕎往後一倒,整個人癱倒在地,誰也別來叫她,她死了,死在周渝的口水裡。
“真該讓叔叔嬸嬸過來看看你這樣子。”
周渝輕笑着道,二十五歲的唐蕎,仍像小孩子一樣,雖然她也二十五了,但她就從來沒法像唐蕎那樣單純。唉,明明生長環境該是一樣的啊,同一個大院裡出來的娃,怎麼差別竟如此之大呢。像她,像周澍,像虞舟,還有唐蕎。
周渝這麼一說,唐蕎迅速從死屍中恢復,爬起來之後,仍是表情痛苦。
“我好哀怨。”
周渝繼續樂,對於純真的孩子,她向來有無限大的包容心。
“別在我這件事上浪費時間與腦細胞,還是想想你跟周澍的事吧。”
唐蕎本來腦細胞就不多的一個人,再爲她的事殺死一些,她多罪過。
“我們的事有什麼好想的。”
她拒絕去思考這件事。
“真打算這麼嫁了?”
她注意到了,周澍每每在那眉飛色舞的說着結婚的事的時候,唐蕎總是在旁一言不發,眉頭更似糾結,她可沒有她嬸嬸他們那般樂觀。唐蕎這人,雖說糊塗好騙,周澍對付她是綽綽有餘。但她骨子裡卻固執的跟頭牛似的,真有什麼不痛快,她也只會把它放在心底的一個人。
這些年,唐蕎表現的很浮躁,但她卻知道,那不是真正的她,唐蕎的身體裡一直住着另一個人,她不知道那個小人什麼時候會出來作祟,前提是,她能夠不傷害別人,也不傷害自己。
“那還能怎麼辦,都走到這個地步了。”
至於爲什麼會走到這個地步,唐蕎打死也不會承認是因爲她……其實如唐小舅所說,也是有些心甘情願的。
如若她是不願的,那麼任憑周澍再怎麼折騰,今天的事也是不會發生的。
所以歸根究底,她到底是有多少心甘心願的成份在,她還不想去深究。
黑暗是可怕的,她向來不喜歡去觸碰那樣的東西。
現實的溫暖,淺顯的快樂,這不都是她一直以來追求的嗎,或許此生,她將沿着這條快樂的羊腸小道一直這麼走下去。
“你要是不想,就跟周澍說。”
如果婚姻中有一方是出自走哪算哪的意願,她實在不知道這是好還是不好。
“周澍會殺了你的。”
唐蕎笑。
其實,也沒周渝想的那麼嚴重。
也挺好的啊,周澍那麼愛她,想想這些年周澍爲她所做的一切,她都快感動到不行了。而且,周爸周媽,她也好喜歡,像記憶中殘存的父親與母親的味道。
而這一切,現在都在她手中,她只需輕輕拿起,好好存放。
她只是有些慌亂而已,周澍的動作太快,在她心裡有座保護自己的城堡,他在大軍已經殺到城牆之內,而她的武器還沒拿起便已被繳械。
周澍那斯,真是他媽的快呀。
“改日去我家,我那爲你保存着一件非常之好的珍品,你絕對會喜歡的,就當是補給你今年的生日禮物。”
周渝拉起唐蕎的手,仔細的打量着唐蕎手上的戒指,看來那貨,還真是用心良苦。
“別跟我提生日。”
誰提她跟誰及,一切的罪過都是從生日開始的,一切的罪過,都是虞舟那難民惹出來的。
唐蕎咬咬牙,虞舟這下可把她給得罪了,那小子,最好不要落她手裡。
周渝與唐蕎在房間裡說了很久的話,但唐蕎一直想知道的事卻仍沒能知道,期間周澍上來敲了兩次門,都被周渝一聲“滾”給呵退,直到第三次敲門聲響起。
周渝剛準備再道一聲“滾”,外面的聲音卻比她先開口。
“周渝,快點給我滾出來吃飯。”
呃,是她家老孃,周渝汗顏,差點被自己嚥下去的那聲滾給噎死。
“好吧,我們下去吃飯。”
周渝攤手,談心時間結束。
周家長輩都是有極高修養之人,當然,除了周渝她媽在面對周渝的時候,所以餐桌上大家並不多話,這令唐蕎感到慶幸,反正她只需埋頭吃飯就是,省得周家長輩又問出什麼令她招架不住的話。
午飯過後,周渝找了個藉口便溜了,臨走前,要了唐蕎的鑰匙,她得接腫爺去,這都過了一天了,但願那孩子沒被餓死,或者是,撐死。
將周渝送到門口,看着她驅車離去,唐蕎真是羨慕,開車的女人,在她眼中,那都是英雄,英雄啊,當然,如果周渝開的那部車能不那麼騷包的話。
“你們家爲什麼那麼多車?”
唐蕎的這個問題,周澍還真不知道怎麼回答。
“這個……民生需要。”
唐蕎皺眉,不理解周澍所謂的民生問題是何問題
送完周渝之後,周家長輩各自散了,準備午休,周澍也拉着唐蕎上樓,關上門之後,就十分猴急的流氓。
一邊流氓一邊不甘心的頂她。
“你昨晚把它給踢痛了,你得賠償。”
唐蕎被吻的雲裡霧裡,擡起迷濛的眼,周澍無賴的撒嬌的模樣,真他媽的好看。這哀怨的小眼神,真是糾的人心癢癢的,真讓人想要流氓。
唐蕎主動的環住周澍的脖子,踮起腳,送上自己的脣,這舉動,周澍十分shou(汗,這也被和諧)用,立馬就忘了賠償之事。
爲避免唐蕎踮的辛苦,周澍十分“體貼”的低下頭,雙手環住唐蕎的腰,將她拉高。
至於他們什麼時候倒到牀上去的,唐蕎不清楚,衣服什麼時候被脫的,唐蕎也稀裡糊塗。唐蕎只知道,周澍一番攻城掠地爆發之後,她抖着身子累癱在牀上。
而周澍,昨天被踢的擡不起頭,今天得到補償,一番戰鬥之後,卻更加的精神抖擻。
看來在這件事上,男女不光是在過程中具體方位表現不同,就連結果也大不相同。
周澍還想再來一次,被唐蕎一腳給踹了下去。
“累死了,別弄了。”
“老婆,你這動不動就踹的毛病得改改。”要不是他退的快,他又得吃苦頭了。
“活該。”
周澍光着身子從地上爬起,一點也沒有覺得光着屁股是一件不好意思的事,爬回牀上,鑽進被子裡,手又開始不規距。
“都說了別弄了。”
唐蕎上火了,這男人,無時無刻的不在發情,又不是發情季。
“摸摸還不讓了。”
周澍吻了吻唐蕎的嘴角,撇撇嘴道,眉眼之間盡是哀怨之情。
吃的半飽不飽的,他還想要。
收回手,周澍半壓在唐蕎的身上蹭了蹭,撒嬌意味明顯。
裸露的肌膚貼在一起,周澍蹭的時候,唐蕎不禁一陣顫慄。
對於這個結果,周澍很是滿意,嘴角邊收不住的笑意拉的更深。
“既然不讓我摸,那老婆你摸我吧。”
本來因爲周澍撤回的手而鬆口氣的唐蕎,這下狠狠的抽了口氣,剛要準備繼續踹人,周澍卻手快腳快的迅速壓制住她的腿,然後在被子里拉過她的手,覆了上去。唐蕎想抽回來,奈何男女力氣實在過於懸殊。他的手按在她的手上,而她的手卻……
這事唐蕎沒做過,也做不來。手放在那裡不動,周澍按着她的手,引導着她。
“老婆,摸摸嘛。”
摸你妹啊。
唐蕎一把握緊拳頭。
好吧,她的本意是要握住自己的手,但她卻忘了自己的手正放在什麼上面,於是一把就握住了。
周澍難耐的抽了一聲,“對,老婆就是那樣。”
周澍按着難蕎的手沒撤,繼續引導着她,臉上的表情既似痛苦,又似享shuo。
於是又是一番強迫流氓與假裝被流氓,只是弄到後來,當唐蕎被周澍臉上那要命的似痛苦似享shuo的表情蠱惑時,強迫流氓與假裝被流氓就變成了真正的流氓與被流氓。
而且唐蕎似乎也發現了其實的樂趣,手上的力道一會輕一會重,周澍在她的“折磨”中簡直欲罷不能。
最後如狼般,嚎叫一聲。
唐蕎笑了笑,一個翻身壓到了周澍的身體上,本來讓人別弄了,結果她現在開始自己弄了。
周澍真想誇自己一句,話到了嘴邊卻又改了。
“老婆,你真棒。”
事後,周澍滿足的謂嘆一聲,吃的很飽,他很滿意。
唐蕎甩甩手,起身去洗手間洗手,瞬便還洗了個澡,周澍起來換了條牀單,然後也閃身進了浴室。
吼哈哈哈,鴛鴦浴什麼的,他最喜歡了。
唐蕎見到周澍也擠了進來,一言不發的作勢要踢,她就不信他每次都能躲過。
周澍眼疾手快的捂住前面,笑嘻嘻的道:“周太太,都說了這毛病要改了。”
唐蕎懶得理他,轉過身去繼續洗澡。
“老婆……”
被冷落的周澍與他的大兄弟,裸站着,十分的不甘願。
唐蕎繼續充耳不聞,周澍只好摸摸鼻子往唐蕎那裡蹭了蹭,卻沒在不規距,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聽說女人狠起來……咳咳,保命要緊。
周澍沒再毛手毛腳,唐蕎也就隨着他了。只是快速的給自己洗完之後,套上睡衣就出了浴室,至於睡衣,當然是繼續周澍的白襯衫。
當週澍也洗好澡,重新躺回牀上時,滿足的發出一聲嘆息,之後抱着唐蕎沉沉睡去。
真心滿足啊,懷裡抱着他最愛的人,想想這些年的堅持與隱忍,也就覺得值了,賺回這麼大一個寶貝,怎麼能不值呢。
周澍與唐蕎這午休睡的實在是久,再起來時都已經是快吃午飯的時間了。
長輩們瞭然的看着他們笑,唐蕎臉立馬就爆紅起來。
“喂喂,你們把臉轉過去,嚇着我媳婦怎麼辦。”
周澍裝腔作勢的將唐蕎護在身後,衆人又是一陣樂。
看來抱孫子這事,指日可待,哈哈。周父周母樂的合不攏嘴。
看着大家真心的笑容,唐蕎除了有些羞赧之外,也覺得挺不錯。
說笑了一陣之後,周澍的媽媽拿出一隻玉鐲,還且一塊碧玉翡翠吊墜。
唐蕎一看就知道是名貴東西,自然推拖着不要。
“收下,這是媽媽給媳婦的東西。”
唐媽媽這麼一說,唐蕎就不得不收下了,只是這一收,就收不住了。
接着周澍的爸爸,還有周渝的爸爸媽媽也都來湊熱鬧。
事實證明,拒絕長輩的東西這事,真是一項技術活,而唐蕎,顯然沒學會這名藝術。
所以,滿載而歸。
晚上回去的時候大塞車,路上堵的水泄不通,唐蕎趁機抱怨。雖然被周澍侍候的很滿意,被周媽媽的溫暖的都不離開,但抱怨還是要的。
“我們應該昨天就回來。”
手機上還有兩個未接來電,是唐蕎公司的號碼,她不是沒看到,而是不敢接。隨後就收到那位大姐的信息,說她浪費她時間耽誤她事情。
好吧,很對,她是罪人!她羞愧!
她才上班了一個星期的工作,就被周澍這斯給攪黃了,想想她就覺得鬱悶到不行。
“我是沒關係,我媽那說不過去。”
周澍聳肩,表示這不是他的過錯,他只是孝順罷了。
唐蕎又想翻白眼了,黑夜給了她一雙黑眼睛,而周澍卻總是讓她翻白眼。
回周澍家的那條路實在堵到不行,車子慢吞吞的如龜速的行至某個路口,周澍將車一拐,拐上了另一條道,康莊大道啊,一點都不塞。
但是……
唐蕎是有些糊塗,有些呆蠢,連方向都分不清,但她至少知道周澍拐上的這條路,絕對不是他們回家的路。
“我們這上哪去?”
“上虞舟那坐坐。”
以前的時候,她跟周澍,還有周渝與虞舟,四個人偶爾會碰個面,坐在一起喝兩杯咖啡,吃吃牛排。但基於後來周渝總是跟周澍對着幹,有事沒事就拉着唐蕎一起去調戲帥哥,更是將有的沒有的一些她自認爲不錯的男士送作堆的往唐蕎這裡送。
所以周渝某段時間就被周澍列入了黑名單,反正他自己是從來不找苦吃的約她,有時候她來約唐蕎,他也是能擋就擋,實在擋不了就跟着,反正他的目的就只有一個,那就是要把他家二姑娘給看緊點,這都看了這麼多年了,可不能一不小心成失足恨,給看到別人家鍋裡去了。
“前幾天不才在一起吃的飯嗎?”
周澍呡了呡脣,一副難以啓齒狀,這倒讓唐蕎心生納悶了,以他臉皮的厚度,還有什麼話是他不好講的。
周澍邊開車邊把戲作的十足的,一會皺眉一會嘆氣,唐蕎也不急,等着他自己開口,反正到最後好講的不好講,他都會講出來。
“虞舟那小子失戀了。”
周澍一副痛心疾首狀,好似失戀的不是虞舟,而是他一樣。
“一個大男人,失戀就失戀唄。”
不是唐蕎沒同情心,虞舟這傢伙,自從留完洋回來之後,沒在國外學到人家的紳士品格,倒是把人家open的風格學的是淋漓盡致,換女朋友的速度,比她換牀單還勤。她代表全中國的婦女同胞們一起唾棄他。
“這次可不一樣,折騰的挺歷害的。”
周澍真是佩服自己,這謊話說來,一點都不帶結巴的。
“怎麼了?難不成這次是他被甩?”
喲嗬,要真是這樣的話,她就真該好好的慶祝一下,真是太難得了。
“爲什麼你的表情告訴我,你在興災樂禍?”
趁着紅燈,周澍回頭,卻看見唐蕎一臉的眉飛色舞,跟撿着了金子似的。
唉,他真替虞舟感到悲哀,瞧瞧他這人品。
“沒,我正在替他憂心,真是太不幸了,我十分同情他。”
唐蕎立刻整了整自己的五官,換上一副便秘後虛脫的表情,並搖頭晃腦一番,“唉,真是太不幸了。”
綠燈在這個時候亮了起來,周澍嘴角抽了抽,轉過頭去注意路況,真心替虞舟同志感到悲哀。
“那我們現在過去有什麼用?”
貌似周渝纔是那個真正失戀的人吧,爲什麼他們不去看周渝,反而去看換女人如換衣服的虞舟,她不覺得他有什麼好值得人同情的。
“去看着他,你也知道他身邊的那環境,人蛇混雜,我怕他一個把持不住,擦槍走火。”
說到這個,唐蕎與周澍兩個人不由的同時都想到了唐小舅的那位戰友:覃戰!
阿門,與任何人擦槍走火都沒關係,千萬不要與這個人扯上任何干系。
想想虞舟家老爺子的那根專爲抽虞舟而訂製的柺杖,唐蕎就覺得手臂上的汗毛全都立起來跳舞了。
周澍開着車載着唐蕎直接去了虞舟的住處,唐蕎覺得他們可能會撲個空,這個點虞舟應該在他的酒吧纔對。
只是當週澍一腳踢開虞舟家裡的門時,正見虞某人正一瘸一拐的扶着牆練走路,那樣子,實在是太滑稽了,唐蕎一個沒忍住撲哧一聲就笑了。
周澍牽着唐蕎進了屋,反手將門帶上。
虞舟只在周澍將門踢開的時候看了兩人一眼,隨即又轉過臉扶着牆一瘸一拐去了。
看得唐蕎都有衝想要給周渝她媽打個電話了,這不就是她要找的瘸子柺子嗎?
唐蕎自己在沙發上找了個位置坐下,周澍轉身去倒水,端了一杯放到唐蕎的面前,自己手裡捧着個杯子看牆邊的某人悽慘的行走,如果再配上段二胡,嗯,想來效果應該不錯。
虞舟走了一會後,拉着腿扶着椅子坐下。
唐蕎忍的實在辛苦,周澍說他失戀了,但沒說他成了瘸子啊。
“腿怎麼了,這是?”
虞舟往後仰了仰,頰邊與頸子全是汗水。
“老爺子打的。”
老爺子要是下手再重一點,他這條腿就算是廢了。
“你又跟那男人混一起去了?”
“他走了,可能再也沒命回來了。”
“出任務?”
“嗯。”
周澍沉默了,對於玩槍的人,他沒有什麼立場判定什麼,虞舟也玩槍,但玩與玩還是有區別的。虞舟是拿錢在玩,而人家,則是拿命在玩。
那樣的一些人,內心總要一塊堅硬的盾牌,無堅不催。
就像唐蕎說的,她舅是全世界最歷害的人。
但這些全世界最歷害的人的那塊盾牌後面藏着些什麼,或許是柔軟,或許是軟弱。
唐蕎看着虞舟的腿,對於他與周澍的對話,聽的雲裡霧裡的。
“你們在說誰?”
兩個齊齊的看了唐蕎一眼,卻誰也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半晌後,虞舟直了真身子,“成功了?”
“是了。”
“恭喜!”
虞舟扯扯嘴角,真心的笑笑。
於是唐蕎又黑線了,她還是沒能聽懂他們在說什麼。
“你們這是打哪來啊?”
虞舟真心覺得這兩個人純粹是收到他被打的消息,來看熱鬧的。
“天鵝堡。”
周澍那得瑟勁,虞舟實在是看不下去,他都這副模樣了,他有沒有點同情心?
“這麼快就見家長了?”
速度,很可以的嘛。
“不快,證都領了纔回家,我媽在電話裡差點沒剝了我。”
“證都領了?你小子,能啊。”
虞舟大笑,卻不一小心拉着腿了,疼的直抽氣。
這回唐蕎算是聽明白了,原來是在討論她的事,只是,這男人聊天,用的着這麼簡言意駭嗎?
看到虞舟疼的直抽氣,唐蕎就覺得痛快。誰讓他那天那麼灌她酒來着,平時一副難民樣,原來是故作溫良,活該,老爺子下手還太輕了,怎麼就不打臉呢?
“一般一般。”
周澍很是“謙虛”,只是臉上那表情絕對不是“一般”的表情。
“那怎麼上我這來了,有事?”
“沒事,本來是要回去的,路上堵車,就乾脆拐到你這來了。”
這不是來他這的那條路不堵嗎。
虞舟瞭解的點點頭,對於s市的堵車問題,他也是深感頭痛。不過,他們怎麼知道他就會在家呢。
算了,這個問題還是別問的好,省得給自己找不痛快。
“要不晚上住我這?”
不要不要,唐蕎的頭搖的跟搏浪鼓似的,她要回家!甭管別人那怎麼好,但她已經習慣周澍的那個地方了,回家回家,堅決回家。
周澍拍拍唐蕎的肩,以示安撫。
“晚一點就回去,過一會就不會那麼塞了。”
“也好。”
你真該給自己一巴常,他本來是好意,但周澍他媳婦那嫌棄的眼神,真是太傷他心了。
“咳咳。”
周澍的回答另唐蕎十分的滿意,既然這樣,那她還是表達一下她的關心好了,假意的咳了兩聲音之後,唐蕎開始關心起虞舟來。
“你這腿都成這樣了,也沒個人照顧?”
他那麼多的女朋友呢?怎麼也沒見來個人。
“要不蕎姐過來照顧下?”
虞舟說完才發現自己是多麼的嘴欠,而且還是當着周澍的面嘴欠,他這下死定了。
“我怕我會忍不住,把你另一條腿也給打殘。”
唐蕎咬牙切齒的吐出一句,周澍不禁抖了抖。
“嗯,算我一份。”
這話是周澍說的,唉,他就說他是找虐了。
“行,我們就先走了,我的媳婦只能照顧我,你要真生活不能自理了,就找個護工吧,需要的時候跟我說一聲,倒時候我幫你挑個好的,保你吃喝拉撒睡都給照顧及了。”
虞舟這下抖的更狠了,忍着五官不各自飛走的衝動,艱難的說了聲:“再見。”
原諒他腿不方便,他就不去送了。
阿門。
唐蕎樂不可吱的挽着周澍的手臂離開,人都快走出門口了,還回過頭衝虞舟無聲的吐了兩個字:“活該!”
快滾吧快滾吧。
虞舟按住那條被打“殘”的腿,真是太他媽的窩囊了。
周澍與唐蕎離開後虞舟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裝修公司來把他的鎖給換了,不,是連門帶鎖一起換了。
什麼破玩意,居然一腳就踹開了。
不不不,這家裡的所有東西看來都得換一換。
覃戰能夠來去自如,周澍居然也能來去自如,他這住的地方,是不是太次了?太讓人來去自如了?下載本書請登錄
正文 085 婚後-強迫流氓與享shuo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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