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那個孩子……”
彩有些愕然地向後靠去,看來羯說的是真的,她的心中隱隱升起不安。
“怎麼了?”歐文看着他們兩的神情詫異地問道。
歐文詫異地瞪着他們。
“靠你們找,老子連孫子都蹦出來了……”
“喂喂喂,嘴巴給我放乾淨點!”
歐文白了他一眼,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獅子頭和瑞達待一起久了,嘴上功夫日益精進了呢。
“好哥哥,我們這不來找你商量着麼。”彩急忙用力掐住狼牙裘的大腿,笑着說道。
一旁的狼牙裘臉色瞬間由晴轉陰,漸漸憋紅了嘴脣。
“不排除
彩說着說着便停住看了看他們兩。
歐文的嘴角上揚,冷卻了的眼神。
歐文將手中的筆丟到他身上以示不滿。平日裡就數瑞達話最多,這狼牙裘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了吧。
(同一時間,另一邊,鐵道口,漆黑的夜裡,瑞達禁不住打了聲噴嚏道:“他奶奶的,誰這大晚上的在背地裡說老子的壞話。” )
“你……”
狼牙裘接過筆齜牙咧嘴地給他又扔了回去。
“唉,好了好了,歐文哥,也只有你與羯見過那孩子,願不願意合作就看你的了,時候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彩站起身說道。
爲防止這兩大男人一碰頭就開咬,彩決定儘快將狼牙裘拖走。
“謝謝你的提醒!有空我會找羯喝杯茶。”歐文一本正經說道。
“好,那我們先走了!”彩說着便推着狼牙裘往外走。
“唉唉!歐文,有消息記得通知我們啊!”
狼牙裘來不急轉身門就已經關上。
屋裡傳來歐文的聲音:“知道了!”
“走吧!”彩嘆了嘆氣道。
“嗯!回去休息罷!忙了一整夜,天都快亮了!”狼牙裘望着漸漸亮起的天色說道。
“唉!也不知道羯現在怎麼樣了……”彩一臉擔憂道。
“回去問問不就知道了!”
空蕩蕩的夜路里兩個清脆的步伐漸行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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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時分,辦公室裡,瑞達端起一杯綠茶深深地吸了口氣說道:“早啊!”
“早!”
除了外出的蠍子,羯是最後一個進辦公室的人,他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昨晚的事,我都聽說了!”
瑞達放下杯子,轉過身去。
“嗯!”
一旁的金算盤發出嘩啦啦的響聲,噼裡啪啦地算着手中的金子。
“如果可以,真想把金條塞到你嘴裡!”瑞達齜牙咧嘴道。
“有來無回!”老金冷笑了聲說道。他倒是樂意讓他塞,只是怕他也這金條可以拿得出來。要知道,瑞達可是還欠着一屁股債的人。
“你……”瑞達一時語塞。
“羯,蠍子的門,你打算怎麼處理?”老金白了瑞達一眼,轉而望向羯問道。這大事要處理,小事可也不能落了。
“該怎麼扣就怎麼扣,這件事情,你幫他處理吧!”
彩拿着一張紙條走向羯。
老金點頭道:“OK!”
他還是挺樂意當他們的經紀人,他喜歡與金子打交道的感覺。
“這是什麼?”羯接過彩遞給他的紙條,翻來覆去地看了又看,最後還是得擡起頭問道。
彩忍不住發出了笑聲。
“這是歐文給你的邀請函!”
說實話,她也看不懂,上面的字,可以用蝌蚪爬來形容,簡直是天書級別。
“什麼邀請函?”
瑞達好奇地探過頭去看,不料卻連聲大笑:“哈哈哈!這也叫邀請函?敢問這是哪座山,哪間廟的妖道畫的符?”
“哈哈哈!”
“他說這樣比較有誠意。他約你今天下午2點,五環區QUEEN COFFEE 見,他會在那邊等你!”彩笑道。
“哦?他見我做什麼?”
羯疑惑地看着她,瞬間滿腦子問號飄過。
“去了你就知道了!”彩笑道。
“哈哈哈!好有誠意啊他!羯,你可不能辜負了歐文的一片心意啊。還不趕緊去替天行道,收了此妖!”
瑞達笑得東倒西歪,一不小心碰翻了手邊櫃子上的一個古董瓷瓶。碎裂了滿地的聲音敲擊着每個人的耳膜。
“呵!又一個賠錢貨……”老金斜眼瞟了一眼道。
“爲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瑞達此刻的眼裡可以滴出晶瑩剔透的水花了,再這麼賠下去,他就山窮水盡了。
“兄弟,保重!”
羯同情地拍了拍瑞達的肩膀,便離開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