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天下大勢基本平定,各位強者也都有了一定的閒暇。那麼關於秦陽、影清和周鶴翎三人的事情,也是該處理了。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有什麼好拖的?
最重要的是,殷妍覺得自己兩年後就要離開了。而在離開之前,她希望自己能親自爲弟子辦了這場婚事。而且潛意識深處,她也知道自己算是秦陽的另一個母親。而在永訣之前,做母親的怎會不想看到兒子成婚呢?
另外,秦陽可以找到秦政和秦母這對父母,鶴翎也能找到周星雲這樣的長輩,但影清呢?這孩子就是個孤兒,也只有殷妍和蘇琴清能充作她的父母了。所以,殷妍出面主持這個最爲合理妥當。
比較爲難的一點,就是影清現在的狀態竟然只能躺在龐大的墨玉鎮魂棺之中,這可真的有點打破婚禮氣氛,也可謂是古往今來最詭異的婚禮吧?難爲了周鶴翎,竟然也得跟着參加這場“帶棺材的集體婚禮”。好在大家都是魂修強者,對於此事還算看得開。
由此所造成的一點,就是沒有舉辦什麼隆重婚禮,只是一羣長輩和輪迴殿高層在這裡見證,夏龍行、吳天良、熊日天這些朋友在這裡跟着熱鬧一下。胡媚兒作爲坤元世界的皇者也來了,並且帶來了柔然皇的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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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秦陽和一醒、一昏兩個女子同時婚配,這事兒倒是有點破天荒。但,這是殷妍和秦政共同決定的事情,誰能反駁質疑。他們兩人不僅僅是父母和老師,而且殷妍乃是人皇,秦政還是當今天下之主,誰敢說他倆決定的事情不符合倫理和法度。
所以說從這一刻起,三人也就真的成了合理合法的夫妻。而且殷妍以秘法滲透,令影清的魂魄也得知並全程參與這件事。丫頭當然很開心,雖然也有點小小的委屈……這樣度過自己的婚禮真的委屈呢。
但是也好,畢竟了卻了一樁大心事。要不然的話,鬼知道等到什麼時候?萬一八百年之後自己醒來了,那……算了,總之現在能嫁給秦陽,蠻好。
……
一支支紅燭,在山洞之中靜靜的燃燒。
親朋好友們都散去了,因爲大家就算真心祝福,也實在沒心情在鎮魂棺和嗜血棺面前鬧洞房,太尷尬。另外大家都知道影清現在的狀態,誰捨得打擾。
所以說,山洞之中只剩了他們三個。而殷妍一旦結束了聯繫,其實影清也就無法再和秦陽隨時保持聯絡。現在的秦陽,還無法將自己意念穿透那強大的墨玉鎮魂棺。
因此山洞之中,也就秦陽和周鶴翎有點尷尬的對坐。穿着一身大紅袍的周鶴翎百無聊賴的撥弄着燈芯兒,道:“以後我住山洞外的小木屋裡好不好?好不自在。”
秦陽苦笑:“影清只是昏迷了而已,至於兩口巨棺,咳咳……算了,那你就在外面那小木屋好了。”
周鶴翎撇了撇嘴,哼哧道:“哼,就算影清她好好的,也不能三個人在一起吧?你倒是想得美,去你的吧。”
三個人“在一起”?好吧……秦陽承認自己真的想過這件事,而且一想到那種場景,就覺得挺罪惡的。
“至於以後呢,逢單日子你就住外面的木屋,雙日子就在這山洞裡陪着影清。”周鶴翎確實不一般,畢竟是統御整個星辰宮的一代宗主,啥事兒都安排的井井有條,而且表現出了足夠強大的管理能力,“這件事別打亂,也別將就湊合,成了規矩也就少了麻煩。”
“至於以後咱們這個家,我當然是大姐了,你們倆都得聽我的。”
“等等!”秦陽當即表示反對,“按道理說,我纔是一家之主。”
周鶴翎搖了搖頭:“必須聽我的,不服氣?那好吧,以後單日子你也睡山洞好了,別碰我。”
秦陽頓時一頭黑線:“罷了,你說了算。”
周鶴翎略微得意,撓了撓鬢角說:“另外關於以後子嗣的事情,這個也得考慮清楚了。其實我覺得吧,影清基本上夠嗆能做好這件事了至少五百年才能醒來。所以,這份擔子基本就落在了我的身上。”
“但是呢,我倒是不想急着要孩子。”她的謀算倒是很周詳,“一旦有了孩子,耽誤的事情太多。畢竟你我壽元都那麼漫長,要孩子有的是時間。另外,等你我實力更加強大的話,我想下一代的潛質也肯定會更好。”
能夠說得如此坦然,真的不能不佩服。
哪知道秦陽卻嘆息說:“你就別擔心了,不會讓你懷上的。咱們兩個都服用過駐顏丹,所以……這是大姑姑告訴我的,我都沒敢告訴你們,更沒敢告訴父親母親。”
周鶴翎一聽,頓時就愣住了夫妻同時服用駐顏丹的話,以後就難以懷上子嗣了?
可……無論老師還是師叔,無論秦政還是秦母,一大堆長輩眼巴巴等着抱孫子呢!
甚至,連影清也無法懷上啊,畢竟她也服用過了。
周鶴翎有點頭大,而後忽然意識到了一個極其要命的問題,竟忽然蹦了起來,一下子按住了秦陽:“混蛋,那怎麼辦?要是一羣長輩逼着要孫子,怎麼辦?混蛋,你不會還準備娶第三個吧?”
秦陽頓時伸出手做發誓狀:“天地良心,我可從沒敢想過!”
“那,就真的沒有解決辦法?!”周鶴翎恨恨問道。
秦陽搖頭說:“沒有,至少大姑姑說沒有。”
“該死……”周鶴翎氣哼哼的坐了回去,怔怔的出神。
秦陽則咂了咂嘴,說:“不過大姑姑說只是機會非常小,也不見得沒機會。所以,只要……‘勤快’點,也說不定能行……”
周鶴翎頓時投來一雙鄙夷的目光,哼道:“你倒是想得美,那得看姐姐我的心情。啊啊啊,我困了,今天咱們在這裡陪着影清,仨人兒一起度過這個洞房花燭夜算了。對了,明天是單日子還是雙日子?”
秦陽聳了聳肩膀:“今天成婚肯定選雙日子,那明天自然是單日子。”
“哦,那明天再去外面的小木屋。”周鶴翎咕噥了一句,緩緩閉上有些睏乏的眼睛,腦袋也倚在了秦陽的肩膀上。
事實上從那次“天機鏡事件”之後,秦陽就沒能再次一親芳澤。此次感受着肩頭那股淡淡的女兒香,秦陽有點心猿意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