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高,他給我打了電話,他想見我。”知曉笑了笑。
“原來是這樣,我就知道他被白總迷上了。”小高說。
“別瞎說,人家可是正人君子,你看他對他老婆多好。”知曉說。
“白總,他看你的眼神很特別,我是個男人,我懂。”
“好了,不要瞎想了。改天再請吧,我主要是不想看見他老婆,那個女人,再見她幾次,她以爲我們公司若是沒有了她,也要垮了。”知曉擺擺手,一副老大的模樣。
“白總,您最近氣色不好,注意休息。”
“好,等你們工作都上手了,我就可以安心在家裡躺着曬太陽,好好保養了。”知曉笑着說。
沒想到下午,麥先志卻來了,手裡提着幾大包外賣。
“麥先生,你怎麼來了?”知曉溫柔地看着他。
“你說你忙,又要加班,所以我買了外賣來陪你加班。我不知道你的口味,所以買了很多種,南方的北方的,還是西式的,你自己看着辦吧。”
知曉才發現麥先志還真是不簡單。
第二天,麥先志開着車來接知曉下班。
第四天,麥先志在離市區十幾裡遠的地方找到一家賓館,並開了一間房。
兩人躺在牀上,什麼也沒有做。
“你在想什麼?”麥先志問。
“我在想你又在想什麼?”知曉問。
“我在想什麼,你應該猜得到。”麥先志抱着知曉,知曉也抱着麥先志,安靜認真地看着他。
“你對我印象好不好?”麥先志問。
“嗯,如果男未婚,女未嫁,倒是一個可以考慮的對象,不過,這種感覺僅僅是第一次見你時有,現在沒有了。”知曉說。
“爲什麼?現在覺得我很壞了嗎?”
“不,不是很壞,只是你現在抱着老婆以外的女人,我覺得感覺變了。”
“變成不能託付的男人了?你知道嗎?我見了你之後就沒睡過一次好覺。”麥先志說。
“一見鍾情?一見如故?”
“都有,你令我不安你知道嗎?不僅是眼前一亮,連心也亮了。我
從沒認識過你這樣的女子。”
“大概是你看你老婆的時間長了,看見我,就有了強烈的對比,其實我也很普通。”
“對,我想離開她。”
“你現在想不想離開我?”知曉手勾住麥先志的脖子。
麥先志搖頭。
“你今晚回去嗎?”知曉問。
“你呢?”
“我們來玩個遊戲嗎?誰贏了,誰做主。”知曉說。
“好。”麥先志看着她。
知曉從錢包裡找出一枚硬幣。
“你先拋!”
麥先志就拋了。
正面朝上。
知曉拿過來,也拋了,反面朝上。
“我贏了。”知曉說。
“爲什麼?你沒說哪一面是贏。”麥先志說。
“你也沒問我哪一面是贏,現在我告訴你,反面是贏。”知曉說。
“啊!反面是贏,爲什麼不是正面是贏呢?”
“下次正面贏好了?”知曉笑着用手指劃過麥先志的額頭,麥先志便倒在牀上。
知曉撲上去,慢慢地靠攏他,鼻子都挨着鼻子了,麥先志將一雙手放在她的後背上,她卻推開了。
“我贏了,我得走了。”知曉坐起來。
“這是你的決定?”麥先志問。
“嗯。”知曉點頭。
“好吧!我送你。”麥先志說。
“不必了。以後也要不開車去接我,我需要的時候自然會找你。”
她走了以後,麥先志真的很想念她,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像知曉這樣迷人。
第二天晚上,知曉又去了“森林”見朱子彬。
“你來了,你記得我們明天的約會。”朱子彬的頭髮往上梳着,露出發光的額頭。儼然一個愛打扮的即將步入中年的男人一般。
“你在等我?”知曉笑着問。
“當然,天天等,等着有機會好好報復你,收拾你。”朱子彬將知曉拉到座位上,爲她倒了一杯酒。
“我只是來告訴你,明天的約會取消了。”知曉舉起杯。
朱子極也舉起杯:“那你今晚
有空咯!”
“你怎麼知道?”
“當然,我懂女人心,房間我都已經準備好了。”
“我不與已婚男人同牀。”
“我們只是聊天。”
“好吧!”
朱子彬將知曉帶走。
兩個去了賓館,朱子彬熟門熟路地將她帶到某一個房間。
他們倆都沒有遵守諾言。
之後朱子彬問她:“你覺得我表現如何?”
“你沒有信心嗎?”知曉笑着問。
“不知道爲什麼,我在你面前,想得到更多的肯定。”朱子彬親了一下知曉。
“你沒有覺得我有什麼特別之處嗎?”知曉問。
朱子彬停了好久,想不出來說些什麼。他想說他對她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可是他沒有說。
知曉閉上眼睛,突然想到了麥先志,他纔是真正的正人君子。朱子彬永遠都不是,她開始想念麥先志的溫柔與專一。朱子彬的牀上,今天是她,明天是另一個女人。
知曉洗澡之後離開。朱子彬還躺在牀上睡覺,半夜裡醒來發現人已經不在,可是在門口卻撿到她的名片,名片上寫着她的名字“白知曉!”
朱子彬立刻睡意全無,呆呆地睡在牀上,淚流滿面。
整整一個星期,他沒有出賓館,也沒有去酒吧找女人,他突然覺得自己現在的生活很頹廢,很對不起知曉,死而復生的知曉,失而復得的知曉,現在,知曉還會再回到自己身邊嗎?她問自己有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他沒有答上來。
想了很多很多,他決定起牀,也不管現在是幾點,是白天是黑夜,他按着名片上的地址,開車到知曉的公司,很晚了,公司大門緊鎖,他也不回去睡覺,一個人靜靜地坐在車裡等。
第二天早上,他站在車門口,看見早早而來的迎面走來的知曉,兩個相視而笑。
“我們去吃點東西好嗎?我等了你一夜。”朱子彬說。
知曉便跟着他去了他們過去經常去的早餐茶座。
“好久沒來過了。”知曉說。
“我也是,你走後,我就再也沒來過。”朱子彬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