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4 肯定是女人

謝東華猶豫再三,最後道:“好,我答應!”

山本大義不理謝東華,穿好衣服,帶着人出去,謝東華跟在衆人後面,出了房間。

店主很快便進了房間把信號接收器拿了下來,粘在衣角上,轉身出來裝作送人,李易這邊自然就能看到山本大義他們的情況了。

只見謝東華像條狗一樣跟在山本大義等人的身後,就等着山本大義的明確答覆。

一直等到了大門外,山本大義上了車,這才探出頭來,輕聲對謝東華說了幾句,不過他聲音太小,沒聽清他說什麼。

但是李易的手機憑藉讀脣功能,把山本大義的話翻譯成了電子音,只聽山本大義說道:“你回去等我們的消息,如果你有什麼失誤的話,那我們咱們就終止合作,那百分之七十,你都得不到了。”

說罷叫人開車離開。

山口組的車開走了,謝東華帶着自己的人站在茶館門口,看着車子開走的方向,重重的罵了一句。

李易看不到他的臉,不過也能感受的出來,謝東華這時一定是羞愧難當。

過不多時,謝東華也帶人走了,店主把信號接收器收回來,回到房間,還給了李易。

衆人這時才能大聲說話,布萊德道:“李易,東京就要有大事了,過幾天咱們還可能去海上辦些案子,你休息好,以免到時候疲勞。”

李易道:“老布,你心裡肯定知道是什麼事,跟我說說。那個龍骨說這次有四千多個人頭,他的意思一定是指偷渡,這是人蛇生意。

可是他說的‘每個人都帶一份’又指的是什麼?難道又是那種毒藥?”

布萊德猶豫了一下。道:“李易,我真的不知道內情。不過根據種種跡象來看,這次是一種粉末着的生物毒劑。

有可能是島國政府在富士山新開裂的火山口裡,所發現的一種新型鉤端螺旋體,他們培殖成功了。又培養了幾個變異型,準備拿到別的國家放散。

當然以他們的思維邏輯,最先要毀掉的,應該是最有威脅的。先前在你們華夏國試放的生物製劑畢竟只是一種慢性藥品。這兩次的卻……,唉,這其實是一場戰爭。”

李易道:“你們爲什麼不跟他們的政府交涉?”

布萊德道:“沒有用。這次是在野黨的所作所爲,他們不跟我們直接對話。況且島國人都是恥感文化,做這種事向來是不承認的。當然,等事情告一段落,我們會給他們點顏色看看。”

布萊德帶着李易離開了這家小茶館,又在李易的手機裡輸入了一張地圖。上面是CIA在島國東京的幾個秘密基地,還有一天一變的動態密碼程序。

李易只要把這密碼做爲口令,再拿着自己CIA高級成員的卡,就可以到任意一處基地裡進行錢幣、服裝、槍械、車輛等事物的調用,還有信息的傳遞與接收,會有人提供相關的服務。

布萊德道:“咱們組的人都散出去做爲眼線了,只有你的級別高。所以你什麼都不用做,這幾天你在東京低調一些,不要到處亂走,出門前最好化妝,以免被人發覺,你頭上的紅印太醒目了。

等過幾天有了新的任務消息,我會通知你,你可不要遲到誤事。另外蔣銳和你的幾個朋友現在正在東京談生意,這一點我們知道,你在東京的這幾天裡。不能去找她們。

我們的情報說蔣銳他們在島國的工作已經快結束了,到時候他們會再次回到米國,你只跟他們進行電話聯繫就可以了,不必要見面,更不能對蔣銳之外的人透露消息。”

李易跟布萊德分開。領着申蘭等人先到了一處秘密基地,這裡是一家普通的澡堂。

李易按着動態口令密碼對上了暗號,又向對方顯示了自己的卡,果然好用,李易幾人立刻住了進來。

在澡堂的後面是工作人員秘密休息的地方,從外面根本看不出來,這裡有不同膚色的人,看來都是CIA的組員。

不過這裡是島國,不是第五區機動小組的工作範圍,李易見到的這些人沒有一個面熟的。

衆人臨時住了進來,李易兌換了一些島國幣,又要了一柄小巧的手槍,學名叫轟天雷,又要了幾十發子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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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也想給申蘭他們配上幾支槍,不過申蘭這些人用自己的絕招用慣了,對槍根本不習慣。

李易身手極高,對於用槍向來有心理上的牴觸,或許潛意識裡覺得搏擊高手不該用熱武器,那是對武術的一種褻瀆。

不過李易現在很難遇到對手,武功神馬的已經有些玩膩了,這時再玩玩手機,也挺過癮的。

李易以前跟李國柱學過玩槍,但是準頭一般,不過現在李易內力一深,對於瞄準這種與平衡有關的複雜動作,也一樣能把握的很好。

當晚便在基地的院子裡練了起來,一經打靶,果然準頭不錯,以致李易越來越喜歡這把轟天雷了。

這轟天雷一共八發子彈,李易又配了八個彈夾,像藏暗器硬幣一樣,把八個彈夾全都藏在了腰、踝、胯、膝以及手肘的下面。

第二天李易中午才起牀,先跟蔣銳聯繫了。

蔣銳那邊根本不知道紐約發生的事,經李易這麼一說,蔣銳只覺一陣後怕。

李易在電話裡安慰道:“放心吧,你老公我命大,死不了,大家都好吧?”

蔣銳道:“都好,這次出來的都是辦實事的人,沒有人惹事鬧事,哪能不好。再過幾天我們就回米國了,你有什麼事要交待的嗎?”

李易假裝想了想,道:“有。”

蔣銳道:“什麼?”

李易忽的一笑,道:“把你自己照顧好,我下次看見你時。你得比以前更漂亮,要不然就強姦了你。”

蔣銳笑道:“看來我非得把你變成同性戀不可。”

李易在東京住了三天,布萊德也沒給他任務,李易已經習慣了,你不找我。我就樂得清閒。

李易這幾天裡天天泡澡,到了晚上就化了妝,然後領着申蘭他們出去吃島國小吃。

李易在東京的時間一長,對這地方居然還產生了些感情,一次吃糖炒栗子的時候,李易對申蘭他們感慨道:“如果沒有那段歷史該多好。說實話,我還真的挺喜歡這地方。”

申蘭道:“咱們幾個裡面,好像段蘭有四分之一的島國血統。”

段蘭笑道:“我姥姥據說是島國遺孤,原來在東北的時候總聽村裡人提起這事,後來我加入教會以後,有一次來島國出任務。還查過這件事,卻沒有結果。”

衆人正在聊天,忽然不遠處傳來幾聲“八嘎”,有人慌亂的向李易這邊跑,邊跑邊道:“快躲遠些!雅酷渣火拼了!”

李易的手機沒法翻譯什麼是雅酷渣,不由得看向段蘭。

段蘭起身看向那邊,輕聲道:“雅酷渣就是島國黑幫。”

李易還在琢磨雅酷渣是什麼意思。對面街上已經是慘叫聲連連了。

有熱鬧可看,大家哪還有心吃什麼糖炒栗子,李易順手抄了一包,扔一顆放進嘴裡,帶着人逆着人流來到對面大街上。

這裡是銀座最熱鬧的一段街區,很多人並沒有走開,遠遠的圍成一圈向裡看着。

李易等人擠到最前面,只見街中間兩夥人正在對砍,這些人都沒用槍,只是用佩刀。可是卻打殺的十分激烈。大概一共二十來人,其中還有好幾個女的。

李易他們過來的時候,街上已經死了五六個了。

這些人穿的都是同樣的衣服,李易也不知他們都是哪的,看來是同一個幫派裡的械鬥。

警察還沒有來。這些人出手極快,一眨眼的功夫,又有兩人手腳斷了,倒在地上大聲叫着。

段蘭道:“主教,聽他們說話,他們都是山口組的。”

李易奇道:“山口組?這麼不團結。靠,他們搞什麼飛機?”

這時,有兩個人互相追砍着,居然跑向了李易這邊,李易嘴裡咬着栗子,嘻嘻笑着,自然不怕,四周的市民卻哄的一聲散開了。

這兩人追到李易身前,前面那人滿身是血,堅持不住,倒在了地上,後面那人上來就是一刀。

李易本來不想管,島國黑幫火拼,看看熱鬧也就算了,不過後面這人出手狠辣,這一刀顯然要把前面這人扎個對穿。

李易也是這幾天閒的沒事幹,有心多管閒事,當下用力一吐,嘴裡的栗子噗的一聲衝了出來,正打在刀身上,把這把刀激的向後射出,噹的一聲跌在地上,滑出老遠。

後面這人因爲先前出手太猛,刀子脫手了,可是他的手臂卻還是在向下落,咚的一聲,正砸在前面這人的後背上。

李易笑道:“真執着。”

這兩人還要繼續打,李易也不彎腰俯身,輕輕用腳在兩人身上一踢,便將二人定住了。

這時,警察已經趕到,追捕跑掉的人,現場一片混亂。

段蘭小聲道:“主教,警察來了,咱們走吧。”

李易點點頭,轉身要離開,後面卻有警察跟了上來,道:“都站住別動,再走就開槍了!”

李易笑着搖了搖頭,道:“完了,被人盯上了。”

那警察小心的跟上來,看出李易是領頭的了,在李易背上一按,道:“雙腿分開,雙手放在頭上,把手裡的東西扔了!”

李易的手機已經調到了翻譯狀態,道:“老兄,這是糖炒栗子。”

那警察聽李易發出來的聲音有些奇怪,順口道:“什麼?”

李易把右手的栗子袋向天上一拋,那警察自然擡頭去看,李易身子迅速的向後一靠,左肩一甩,正撞在警察的肩上,把這警察撞的倒着滑出去數米。

李易一招手,笑道:“哥幾個。跑啊!”

申蘭知道李易是在開玩笑,這些人哪能怕什麼警察,當下跟着李易跑進了人羣,拐向小衚衕裡面。

李易邊跑邊道:“大家別聚在一起,你們幾個繞着跑。然後回澡堂。畢竟在執行任務期間,要是叫老布知道了,他又該教訓人了。”

申蘭等人分散開跑了,李易竄進小衚衕裡,聽後面警察的腳步聲越來載近,心裡好笑。心說這些島國警察可真夠敬業的,好,我就陪你們玩玩。

李易腳力極快,不過久無對手,也沒有什麼意思,當下引着這幾個警察四處亂跑。不時的弄出些動靜來,叫警察追自己。

不過這些警察哪有李易跑的快,剛一到李易身後數米處,李易便一個移形換位躲的遠遠的了。

最後李易乾脆直接跳到衚衕旁邊的矮房上,看着這些警察從腳下跑過去,仍在沒頭沒腦的找着自己。

警察的腳步聲越來越遠,終於消失不見。李易從房頂上跳下來,拍拍手上的灰,自言自語道:“撒優那拉。”

李易正要尋路出去,忽然聽到衚衕盡頭的一堆破筐裡好像有動靜,似乎是有人悶哼了一聲。

李易右腳一點地,挑起一塊石子來,向前一踢,這石子幾乎跟地面平行着激射出去,啪的一下把一隻筐擊落,裡面顯出一個人來。

李易想都沒想。一個移形換位縱了過去,定在這人身前。

這人身上有血,可是卻並沒有暈倒,見李易突然出現在眼前,這人迅速的挺身直刺。一刀刺向李易胸口。

李易看這人出手狠辣,同時發現似乎是個女的,長髮凌亂,臉上帶血,也不知長什麼樣子,不過胸前微隆,肯定是個女人。

李易向旁一閃,輕鬆將這一刀躲過,笑道:“小娘們,下手夠狠的呀?”

那女人片刻也不停留,一刀緊似一刀,就想把李易戳死。

李易看她出手不俗,不過功力卻淺,這幾刀刺的雖快,但是在李易眼裡,就跟電影裡的慢鏡頭一樣,李易談笑間便躲過了。

可是這女人攻個不停,李易總不能一直陪着她玩,待見她又是一刀戳來,李易右手一探,拇食二指看準刀尖,輕輕一夾,啪的一下把刀子夾住。

那女人用力一掙沒能掙脫,立刻又擡腿踢向李易下身。

李易也沒想到這女人這麼狠,反應這麼快,下手之前幾乎連想都不想,以李易的身手居然也險些着了道,等李易察覺時,這一腳已經到了李易襠裡了。

李易要是想躲也能躲,不過李易想玩個票,當下使出二字鉗羊馬,雙腿一夾,把這一腳夾在兩腿之間,笑道:“這次你……”

沒等說完,這女人已經鬆手脫刀,雙手十指凌厲,挖向李易雙眼。

李心中略有不悅,心說這女人真是給臉不要臉,明知道打不過,還一個勁的打。

李易憋足了一口氣,對着這女人的手指,用一水箭的功夫,吐出一口勁道的氣流。

李易如果嘴裡有水或是酒,這一口早把這女人的臉面打的血肉模糊了,可是此時有氣無物,威力自然小了很多。

不過饒是如此,還是把這女人的身子吹的一晃,同時頭髮被李易吹的飄了起來,露出了一張冰冷的俏臉。

李易一愣,脫口而出,道:“咦,青田彩?”

這女人居然是青田彩,山口組組長青田正山的女兒!

李易見過這女人的照片,也在信號接收器裡見過她的臉,不過這女人此時換了一身勁裝,臉上又有血,頭髮又十分凌亂,李易跟她面對面打了半天,竟然沒有認出來。

李易知道青田彩是山口組中的重要人物,是其中的若頭之一,在島國,女人是沒有地位的,青田彩雖然是青田正山的女兒,或許在身份上有些優勢,但是她能當上這個若頭,其自身的才幹顯然也是十分重要的,不可能只憑借組長女兒的身份。

李易脫口說出青田彩的名字,翻譯器自然也就翻譯了,因爲對於這三個字,漢語和島國話的發音相差無幾,於是“青田彩”三個字形成了迴音。

可是就在這時,李易身後也有人失聲叫道:“青田彩!”

李易回頭看去。只見衚衕的另一邊出現幾個黑衣人,手裡都扣着短刀,領頭的那個正在向餘人招手,同時道:“那個臭婊子就在這,都過來!”

李易就知道這些人是青田彩的敵人。是來要她的命的,青田彩之所以對自己猛攻,要麼就是把自己當成了這夥人中的一員,要麼就是想殺人滅口,以免招來更多的人。

李易扭回頭來看,青田彩卻又在李易的身後下了手。雙掌一併,重重的扣向李易的後腦。

李易聽到風聲,回過頭來向上一挺身,青田彩雙掌正打在李易胸口,被李易的內力一震,青田彩身子倒仰出去。李易順勢一鬆雙腿,青田彩便如風箏般被震了出去,在地上一滑,又跌進了那幾個破筐裡。

衚衕口那幾個人見李易出手把青田彩打倒,卻又不認識李易,先是一愣,隨即想到任務要緊。七八個人迅速的衝過來,把李易圍在了當中。

李易毫不在意的四下看看,笑道:“是想請我吃海鮮嗎?”

領頭的那個不知李易是敵是友,又聽李易說話的聲音很古怪,一時想不明白,便撇下李易,聚向了破筐前。

其中一人伸腿將破筐踢開,正要俯身去抓人,卻哦的一聲,雙膝跪倒。頭垂了下去,雙手上提,身子不住的發顫。

那些人都嚇了一跳,後退了半步,李易一看就知道。這小子讓青田彩不知用什麼東西刺在喉嚨上了,纔會是這副模樣。

那人身子不住的發顫,領頭那人怒道:“混蛋,大島,你在幹什麼?”

另一人衝過去,一腳將這個大島踢開,可是還沒等他再動手,卻啊的一聲倒退數步,跌在別人懷裡,喉嚨上赫然插着半截銀晃晃的東西,看來是女人的飾物。

李易很感興趣,心說這個女人又狠又辣,十分棘手,倒要看看她怎麼應付這場面。

幾個破筐滾到了一邊,青田彩縮着身子靠在盡頭處的牆上,身上濺滿了血,可是透過她的頭髮,仍然能感受到她冰冷的眼神。

青田彩雖然只是一個孤身女子,可是這些人卻不敢冒然上前。

青田彩忽道:“松原板島,你怎麼還不動手?你怕了嗎?你這個叛徒!”

領頭那人就叫松原板島,見青田彩喝問自己,不由有些語塞,但是卻硬着頭髮道:“青田小姐,很抱歉,我們也是聽命令行事,今天得罪了,你放心的去,我會把你的屍體帶回去,交給組長。”

青田彩冷哼一聲,道:“我父親這時難道還能活着嗎?”

松原板島搖了搖手裡的刀,道:“這個你就不用再問了,你閉眼吧。”

說着一揮手裡的刀,用力的向下劈去。青田彩身上傷重,動彈不得,知道躲不開這刀,卻不閉眼等死,相反還睜大了眼睛,死盯着松原板島。

松原板島用力下劈,滿擬把青田彩劈死,哪知刀走到半路,忽然寒光一閃,不知什麼東西飛過來,把自己手裡的刀一下子截斷了。

松原板島用力過猛,半截斷刀仍然下落,卻擦着青田彩的鼻尖劃過,只將青田彩的頭髮削斷了幾根。

這些人都是一驚,忽然有人指着牆道:“松原君,快看!”

松原板島擡頭看去,只見牆上插着兩把刀,其中一截斷掉的,正是自己刀身的前半截,顯然是有人飛刀來救,削斷了自己手裡的刀。

在這一時刻,所有人都本能的回看向李易。

李易正笑嘻嘻的吃着栗子,右手一張,道:“抱歉,手太滑,沒抓住,弄壞了你的刀,真不好意思,改天我賠你一把。”

青田彩面對着外面,剛纔只見寒光一閃,李易手裡的刀便不見了,雖然沒看清過程,不過她知道是李易救了自己,冰冷的雙眼中不禁閃過一絲異樣的神色。

松原板島看看李易,又看看牆上的兩把刀,不相信這是李易做的,看李易臉生,不認識他是誰,當下從身旁人手裡再次搶過一把刀來,走向李易,道:“喂,你是什麼人?”

李易從兜裡又拿出幾顆栗子來,遞了過去。道:“你吃栗子嗎?熱乎的,糖炒栗子,華夏風味。”

松原板島大怒,喝道:“八嘎,你是什麼人?”

李易道:“反正我不是你們島國人。”

松原板島道:“這是我們幫派內部的事。你趕快滾開!”

李易擦了擦手,道:“好吧,好吧,我這就走。”

說罷擠過人羣,來到青田彩面前,笑道:“我一看見美女就走不動路。美女有事,我不能不救。抱歉了,得罪勿怪。”

說罷伸手一提,把青田彩胸口的衣服抓住,把人整個提了起來,往身上一背。回身道:“借光,借光,讓哥和妹子回家。”

松原板島都要氣瘋了,衝過來用刀一指,喝道:“你是瘋子嗎?你到底是什麼人?”

李易笑道:“你有病啊,同樣的問題問三遍,煩不煩。靠。小樣的,跟我先刀,少爺玩刀的時候,你媽跟你爸還都是純潔的少男少女呢。”

松原板島大喊道:“八嘎!你找死!”

說完舉刀便砍,李易看準刀子的來路,運氣於指,忽的伸指彈去,這一下正中刀身側面。

松原板島只覺手腕一震,刀子激射而出,噗的一聲。戳進了後面一人的大腿,那人捂着腿跪倒在地,不住的慘叫。

李易不知誰對誰錯,也不關心誰對誰錯,反正都不是什麼好人。聽他們剛纔的對話,看來是幫派內部爭權,沒準青田正山都已經死了。

李易現在只是不想眼見美女殞命,這纔多管閒事,出手相救。

是以李易並沒有下重手傷人,當下扛着青田彩就要離開。

哪知青田彩卻忽道:“把他們都殺了。”

李易一愣,道:“什麼?都殺了?”

青田彩道:“殺,快下手!”

李易搖頭笑道:“那可不行,我這人信佛,不隨便殺人的,我連小動物都不殺。”

青田彩忽然勒緊了李易的脖子,喝道:“我叫你動手,你敢不聽?”

李易伸指在青田彩手背上輕輕一彈,青田彩便覺半邊身子發麻,再也沒有力氣了。

李易笑道:“不聽話,不聽話就收拾收拾你。”

說着反手在青田彩屁股上輕輕拍了一記。

青田彩似乎有些發怒,又似乎有些害羞,不過這一切都只是一瞬間的事,忽然青田彩從李易身上掙扎着滑下來,搖搖晃晃的走向松原板島。

松原板島這時進退兩難,想打又打不過李易,想退又不敢,見青田彩走了過來,雖然明知她沒有力氣,卻又不能對她下手,不由得十分爲難着急。

李易看着青田彩走向松原板島,心裡有些猶豫,不大確定是不是還應該管這閒事,不過幸好青田彩只走了幾步,便一交摔倒在地上,人事不知了。

李易忙過去把青田彩提起來,轉身腳下一點,身子像箭一樣射了出去,向右一晃,消失不見。

松原板島眨了半天的眼睛,也沒想明白李易是怎麼消失的,他只覺眼前一花,李易和青田彩便沒了影子。

李易提着青田彩向外走,沿途又躲避了幾次警察,還躲避了幾夥黑衣人,心想這麼提着青田彩出去,必定很麻煩,看來警察和黑幫分子都在找她。

可是把青田綵帶回自己的秘密基地,卻又不妥,布萊德那邊肯定會有意見。

李易正蹲在房頂上想辦法,青田彩卻忽然醒了,悠悠的道:“我這是在哪?”

李易沒好氣的道:“房頂上,真是麻煩,早知道就不救你了,現在都沒有地方可去。”

青田彩向東一指,道:“走過去兩條衚衕,那裡有家澡堂,是我的地方,沒有人知道,本來我想過去,可是傷的太重,走不動路,這才躲了起來。你現在帶我過去,老闆會照顧一切的。”

李易心說這些黑幫分子原來也喜歡在澡堂子裡隱藏,也不知澡堂子這種地方,有什麼吸引人的。

李易帶着青田彩到了那澡堂,老闆果然是自己人,二話沒說,直接把李易領進裡間。

青田彩用微弱的聲音叫老闆燒水,準備洗澡。

老闆聽吩咐去了,過不多時,推進來兩個大木桶。看來是洗澡所用的。

李易抽空給申蘭他們打了個電話,說自己沒事,叫他們暫時不要出去擅自活動。

水都燒好了,店老闆把洗澡用具放在一旁,退了出去。輕輕關上了房門。

李易知道,島國人在洗澡的時候會在門口掛塊牌子,懂禮貌的人都不會進來,便放心的給青田彩脫了外衣,這才發現,青田彩身上有兩處重刀傷。刀口的血還沒有完全凝。

李易沒脫青田彩的內衣,把她抱到了桶裡,自己則脫成一條大蜡,跳進了另一個桶。

桶裡的水很鹹,還有一股藥草味,看來是療傷用的。

兩個桶離的很近。李易趴在桶邊上,側着頭看着青田彩的臉,見她鼻子有些高,眼睛有些深,或許是混血兒。

青田彩並沒有完全昏迷,只是累的眼睛也睜不開,偶爾還呻吟兩聲。顯然是傷口疼痛。

李易看她臉上全是污血污泥,便捧起水來給她擦洗,擦洗中觀察青田彩胸脯飽滿,皮膚細膩,確是個美人,李易在桶裡不禁“萬分敬仰”起來。

青田彩漸漸清醒,看了看四周,知道已經到了安全的地方,便沒有多問,見李易就在自己旁邊。臉上似笑非笑的,便道:“你是什麼人,爲什麼要救我?”

李易手裡正握着手機,這手機絕對防水,洗澡的時候用也沒有問題。

手機翻譯了青田彩的這句話。李易眼珠一轉,道:“我叫……,我叫梨衣海子。”

青田彩眉頭一皺,道:“這是女人的名字。梨衣?這個姓好怪。”

李易笑道:“我後媽是島國人,我爲了好玩,所以起了這麼一個名字,其實我是在華夏國長大的,不會說島國話,所以就用這個手機來翻譯,你還聽的明白吧?”

青田彩點點頭,道:“翻譯的還好。”

說到這可能牽動了傷口,不由得悶哼一聲。

李易道:“你的傷口很大,我看得縫針才行,等會兒你泡完了,我帶你去找醫生。”

青田彩卻搖搖頭,道:“不行,現在外面太危險,我出不去。阿海,你幫我縫針。”

李易一愣,道:“啊?我?我不會啊?”

青田彩的表情卻很堅定,道:“只能這樣了。”

說罷表情卻又變的很柔和,道:“你能幫我擦擦身子嗎,我的胳膊活動起來很疼。來,你到我桶裡來。”

李易嚥了口吐沫,道:“妹子,你這性格變化可真是大,先前還要打要殺,不留一個活口的呢,這會兒就變的這麼溫柔了,我實在是有點難以接受。你們島國妹子都是這種風格的嗎?”

青田彩可能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又或是不想回答,當下不再說話,閉上了眼睛,過了片刻卻又把眼睛睜開了,道:“在我們島國,洗溫泉的時候,都是男女混浴的。”

李易看着她的臉,見她直如水中芙蓉,心中便生綺念,當下道:“好吧,好吧,我就給你服務一下。”

李易從自己的水桶裡出來,下身披了一塊浴巾,邁進了青田彩的桶裡。

這桶很大,別說兩個人,就是四個人都裝的下。

李易一進來,青田彩立刻把胸罩和內褲全都脫掉,扔到了桶外,轉過身去。

青田彩當着李易脫內衣褲的時候,顯得十分的自然,李易雖然久經“沙場”,但是美色當前,又共處一桶,肌膚隔水相吸,自是另有一番滋味。

李易用手巾沾了水,輕輕的給青田彩擦洗後背,遇到有瘀腫和傷口的地方,青田彩都會疼的輕輕發抖。

身子前後都簡單的擦了一遍,李易的“火”也給勾起來了,本想趁機下手,可是對一個受了傷的島國女人下手,似乎有些不夠爺們。

不過就在李易猶豫的時候,青田彩卻轉了過來,把頭髮梳到身後,靜靜的看向李易,道:“今天是第一次被男人看到我的身體,雖然你是支那人,但是從今以後,我的身體只有你一個人可以觸摸欣賞。”

李易苦笑道:“你說神馬?你不是在念電影臺詞吧?我只是救了你一次,你不用以身相許吧?島國男人都死光啦?”

青田彩卻顯得十分嚴肅,道:“我不管你是什麼身份,咱們兩個之間的事,跟其他人無關。你對我怎麼樣我不在乎。但是我保證會對你專一一輩子。我的父親大人從小便教育我這些,只是我一直沒有遇到像你這樣的人。”

李易道:“小姐,以後少看瓊瑤小說,女人看這種東西腦子會壞掉的。”

青田彩不知李易在胡說些什麼,她早感覺出李易的“高漲”了。說完這番話,忽然吸了一口氣,向水下一沉,在水裡含住了李易的下體。

青田彩的動作一點前兆都沒有,李易十分出乎意料之外,可是下半身傳來的快感。很快便把李易內心深處的一切都沖淡了,任何問題在這種情況下都不再有什麼意義。

青田彩的技術不怎麼好,牙齒總是碰的李易又疼又爽,看來一直都沒做過。

不過這種深水服務卻是李易以前沒有嘗試過的,青田彩每吸一口氣,都能堅持個十來秒。如此這般十幾個來回,李易已經爽翻了天。

到最後李易再也控制不住,再說也不忍看着青田彩在水下這麼辛苦,李易抱着青田彩出了木桶,把她扔到一旁的牀上,飛身壓了上去。

李易內力深厚,這一戰把青田彩攪的如仙如死。恍惚間不知時空所在。

到最後青田彩已經沒有力氣再迎合了,身子一軟倒在李易懷裡,任李易動作。

終於,李易成功的發射了,再看懷裡這個島國女人時,李易覺得她更加漂亮了。

青田彩的骨子裡或許是傳統的典型的島國女人風格,不管她表面上有多麼的冷,多麼的沒有暖意。

李易這時才領略到什麼叫島國女人的溫柔,能叫你有一種恍惚的帝王般的感受。

李易幫青田彩洗淨了身子,用大浴巾把她包了起來。點了她的穴道,向店主要來針線,消了毒,趁着青田彩在昏睡當中,把她的幾處大傷口縫好。這才抱着青田彩在牀上睡了。

店主後來過來收了木桶,見李易跟青田彩睡在一起,什麼也沒有問,就連眼神中都沒有表現出什麼來。

第二天,青田彩悠悠轉醒,李易笑道:“傷口還疼嗎?”

青田彩悶哼一聲,輕輕活動了一下四肢,跪在牀上,向李易溫柔的一笑,垂頭道:“非常感謝,我的傷口已經不疼了。”

看着青田彩如同小綿羊一樣的狀態,李易很爽,道:“餓了吧,咱們吃些東西吧。”

兩人起了牀,青田彩毫不避諱,在李易的面前脫光了衣服,換上了新衣,這纔跟李易坐下來吃飯。

飯間,李易問起出了什麼事,青田彩一時情緒激動,放下了碗筷。

李易把她抱在懷裡,道:“你有什麼事可以跟我說,我或許能幫的上忙,現在我也可以把我的身份跟你說了。其實我也是幫派中人,一直在華夏國做些不上道的生意,這次來島國旅遊,沒想到遇到了你。”

青田彩卻生硬的從李易懷裡爬出來,跪在牀邊,道:“是。”

李易又道:“我這麼多年打打殺殺,還算是有點小本事,我聽你們說話,好像是山品組內部的奪權,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你可以跟我說說,看我能不能幫的上忙。”

青田彩道:“是。”

李易急道:“是什麼啊?我問你哪,誰跟誰奪權哪?”

青田彩仍然道:“是。”

李易氣的要暈,道:“是是是,你能不說這個是嗎?”

青田彩的頭垂的更低了,態度十分恭謹的道:“是。”

李易真要瘋了,心說真要是娶個這種老婆,也挺愁人的。

不過後來青田彩總算是把詳情都說了。

只聽她道:“我們山口組裡共有十一個若頭,大家勢力不均,其中勢力最大的,一個是井下清泉,一個是北野光二,一個是山本大義,還有一個是麻田風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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