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馬拉下臉來,回駁道:“這不可能,以後談買賣生能不出面嗎?”真是的,想金屋藏嬌也得看我願意不願意啊。
“你就不能吃我的用我的?家裡又不少你那一份收支!”靖寒不滿的嘟了下嘴,還挺可愛的。我笑道:“我不想當個廢物,雖然我沒有蘭若白翻手爲雲,覆手爲雨的本事,但是想來也不會少賺的,誰會怕錢多了咬手啊!以前她留下的那些生意,很多都是比較賺錢的,就是我沒有她的火眼金睛,應該也不會虧本,何況多存下些錢,也沒有什麼壞處。”錢啊,永遠不會覺得多。特別是在享受賺錢的那個過程時,會好滿足的,不會覺得自己一無是處,像個米蟲。
“其實如果你真的變成了她那樣,我就不會那麼喜歡你了!”靖寒的目光閃動了一下,他有什麼想法錯過去了。“你什麼意思?”我急忙問道。
“其實兩年多年我來是打算向若白解除婚約的,本是打算爲她做最後一件事,然後就將這份感情放棄了。可沒想到……”靖寒頓了一下,我明白,可沒有想到他竟然會發覺蘭若白性情大變,而且變得頗合他意。
“你爲她做的最後一件事是什麼?”我的好奇心作樂,忙問道。
“你知道蘭若滄那年爲什麼會受傷嗎?”靖寒反問我一句,我無知的搖了搖頭。那會也追查了,可是全都是杳無音信石沉大海,一點線索也沒有。“和你有關?”我不確定的問了一句。
寒應了聲,然後看我的目光並沒有有太多的不悅才繼續說:“你那會兒派了人出去查蘭若滄受傷地因由之所以沒有結果。是因爲那些人都讓我截下來了,而且那時的蘭府本也都在我的掌控下,所以,你未有所查覺。”靖寒看看我,我示意他繼續。話還沒說到要點上。
“蘭若滄的傷是我派個暗下的手!不過他真地命大,竟然沒有死!也是我那會失策了!”靖寒終於將重點說了出來。卻驚個打了一個寒顫,他竟然對蘭若滄下死手,而且還是一副理所應當的,沒得手還有些懊喪地模樣。
“你爲什麼會那麼恨他?”我問他。“當然是因爲若白恨他,而且那次也是有理由對他趕盡殺絕,若白之所以會死。也是他的原因。”靖寒的眼中閃過一絲陰恨,我心中一凜。愛屋及烏就是這個樣子,恨也會隨着愛的人而恨。
“你恨他害死了蘭若白?”我的話一出口就後悔了,如果蘭若白不死我怎麼來?原來每人個嘴上說不計較,心裡多少還是要計較一些的。就像以前我不會在意他到底擁有多少地女人,可是現在我在知道酸味正在四散。我吃蘭若白的醋。
“那個時候我並不知道蘭若白死了,而你來了。我只恨他傷了若白,若白雖然心不算好。但是若白一直都是一個十分要強上進地人,她一個女孩子,管這麼大一份產業,如果不用些手段很難在那些男人中立足的!”靖寒對蘭若白不是一般的好啊,我也是愛屋及烏的附帶品嗎?
如此一想,我的心裡很難過,我不希望我是因爲佔了蘭若白地身子,而剛好又公傾心於他,他便在潛意識裡覺得蘭若白依了他,讓他的男人自尊心得到滿足!
“你很瞭解她~”酸味繼續漫延中……
“我們畢竟認識那麼多年了,兩家人也一直以爲我們會成爲了家人,最終她選擇了軒轅治,而非選擇了我。其實如果當年我不推脫,皇叔把皇位傳給我的時候我便繼承下來,若白也不會覺得我沒出息。”靖寒現在說地應該是實話了。
“靜雅抱歉,我以前和你說的關於若白對我的看法並不全面,也並不全都屬實,她是因爲我沒有在詔書下來的時候去繼續皇位,而是陪着她天地南北的轉,覺得我不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兒~”靖寒說完之後訕笑了一下,有些難過。
“誰說你不是頂天立地的男兒,我看軒轅拓錦那隻老狐狸也不如你更有男子風度。我選的男人風流倜儻,玉樹臨風,長眉軒目,煙籠輕波,就是那麼一瞥也要迷倒衆深閨中的千金小姐,是蘭若白她不懂男人,這樣的至寶,一輩子恐怕也就只遇上這一個,她不珍惜是她的損失,白白便宜了我~”我得了便宜的賊笑着,惹得靖寒也跟着樂了。
“如果不是你來了,
和若白分道揚鏣了,再無瓜葛。”斬釘截鐵,他說果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不冷不熱,常年如此,時爾還要冷嘲熱諷,那麼這兩人在一起真就是十分的不合協了。
“爲什麼你會是天鏡國的皇帝?”關於這個問題,仙仙都沒有告訴我,是仙仙故意不說,還是她也沒有去調查那麼多,現在已經沒有人可以告訴我了,仙仙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父親和母親還有家裡的弟妹與我一直都住在水鏡國裡,因爲母親是水鏡國人,她不願意離開,而當年父親選擇母親的時候便從皇族中脫離出來,只是保有了原姓,便與那面不再聯繫,我們以爲可以一直這樣安定的生活下去。誰料想到,叔父身體突然頓感不適,等我們收到急件趕回去的時候,叔父已經只剩一口氣在了,他把皇位傳給了我,這也是所有人都爲之震驚的。”可以理解,一個生長在其他國家的孩子,你突然讓他做皇帝,他震驚絕對是不小於中彩票!
“因爲叔父是有三子的,所以我並不想接下這個皇位~”靖寒目光投向遠方,似在回憶着那時的一幕幕~
“我私下裡也觀察了叔父的三位皇子,果真如叔父所言,一位沉迷於酒色的,一位沉迷於佛學,兩人根本就無心治國,還剩下一位本來挺有才華的,但是叔父就是死在此人的手中,我也不想把一個國家交到弒父的人手中!”靖寒說的時候手握成拳,指節泛白,可想他那個時候有多氣憤,以至於幾年過去了,他還是耿耿於懷此事。
“後來呢?”我輕問,覆上他的手,輕輕的打開他緊握成拳的手指。“後來我除掉了那人,用同樣的辦法,慢性毒藥,果真沒有什麼痛苦,是我自己把自己逼到了這個皇位上面!”靖寒已經恢復了平靜,人也不那麼激動了。還能衝我淡淡一笑。
“我一直不和你說就是因爲若白早有話說,此生不進宮,而你做爲若白活下來,又不得不遵守,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以此由拒絕了軒轅拓錦,讓我如何還能開得了口?”靖寒將我緊緊的擁在懷裡,現在他得到我了,而且軒轅拓錦現在估計還得靠我們來救,所以,蘭若白是不是說過什麼話,已經沒有會那麼計較了。
“沒關係了,一切都會好的,軒轅拓錦註定了要欠我們一個人情。”我笑眯眯的望着他,以後我安心的當我的王妃,也許有一天會做一國之後,我深知高處不勝寒的道理,坐高了摔下來的時候也特別疼。何況,我不希望自己坐那個位子,如果蘭若白不死也許她會成爲此代中的另一位武則天,可是她死了,而我沒那份野心。
我只想着平平安安的生活,和和美美的同自己的家人在一起,前世的不足就讓我用這一世來補回來。親情對於我講是多麼嚮往得到的,希望可以在靖寒的家人身上得到。
“靖寒,你的父母都在水鏡嗎?”我是不是應該等這些亂七八糟的事結束了,去拜訪一下未來的公婆。“都在啊,也只有我一人去了天鏡國,他們都不願意離開這片生活了幾十年的土地。”靖寒彎眼挑着笑,然後痞痞的問我:“是不是想見公婆了?”
“切!”被猜中了,我還死鴨子嘴硬,就是不承認。
“等這件事了了,我們就回去成親好不好?”靖寒把我抱在腿上搖啊搖的。我想了一下,其實成親也挺好的,八人擡的大轎,又吹又打的多風光。
一想到我們成親穿着喜服的樣子,我就不免陶陶然了,大紅的西服,大紅的花轎,還有大紅的蓋頭,呀~~
我的眼睛眯了起來,充分的幻想着好日子來臨的一天。
“你到底應不應我?”靖寒等我半天沒聽我應聲,我正窩在他懷裡樂陶陶的極力發揮我的想像力充分細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