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接在他們之後的,一個長相、奸佞的人恭敬地站在臉上有一條傷痕的男人身後,來人正是風頭幫幫主,邢揚。
左鬱驚訝,看着西鴻翎:“你叫來的?”之前和他打起來的那些人,可是風頭幫的,現在突然出現,難保不是他引來的。
西鴻翎的俊容上很無奈,好笑地看着左鬱,不做解釋。自己來這裡都是爲了她,哪兒會理別人的閒事。
衆人看着兩大對頭出現,自覺禁了聲。不過,邢揚一來莫家,嫌棄地看着周圍的人,最後目光落在西鴻翎的身上,他的心中驚訝不止。潛意識地站直身體,竟然對西鴻翎從心底裡生出無力感。
輕着步子從兩人身旁走過,在主道上看着陳傾城手中的綠意明顯,對莫家明諷刺地笑笑,說道:“莫老爺子果然有謀略啊。”
莫老爺子對上邢揚,沒有了絲毫笑意,嚴陣以待。卻看對方不像是挑釁,微微放下心,自己的地盤,他們不會怎麼樣的。沉聲說着:“邢幫主今天又有何貴幹?”
邢揚聽他一問,看了一眼左鬱的方向,並沒有馬上回答,看着陳傾城,才說:“這是什麼話?不過是走個過場恭喜你罷了,”說到這裡,心裡不服,低聲靠近莫家明的方向,“不過,別得意,這戒指,遲早是我風頭幫的!”
莫家明不以爲然,看着陳傾城親密地附在莫如琛身上,笑了起來,卻是直接送客:“如此,這過場可走完了?”
邢揚哼了聲,帶着佞臉走人,經過來時的地方,看着左鬱的目光意味深長,對西鴻翎點點頭,才頭也不回離開。左鬱見此,以爲他們認識,疑惑地看着邢揚,西鴻翎平靜無波的墨眸沒有情緒。
然而三人的眼神交流莫家明看得一清二楚,才知道他們是一夥的。莫氏最近的事情他不是不知道,風頭幫暗地裡和他們家爭鬥不休,左鬱一個弱女子,害起了莫氏,又聯合外人搶戒指。哼,這樣的人,莫家怎麼容的下!
左鬱自從宴會回來,接受到五棋六弈好奇的目光,怎麼也躲不了。六弈一向對八卦感興趣,一雙大眼睛直直看着左鬱,一點不準備放過。五棋看着左鬱一個人回來,深思着什麼,心中也等着答案,不過,問問題這種活,六弈出馬最好。
左鬱無奈,西鴻翎跟着回到這棟小白樓以後就消失不見了,來無影去無蹤的,這兩個人還有什麼想法。六弈不依不饒,開口了:“那男人是誰啊?”
“只知道是個男人,其它不詳。”左鬱不得已,淡淡回答。
五棋六弈驚詫,在他們眼裡,都認爲左鬱兩人是上輩子培養出來的默契,現在竟然除了見過面,什麼也不知道!
“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六弈不死心,堅決要問出來答案。四隻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左鬱,只聽那個人如風般的清麗聲線冒出:“偶遇。”
雖然左鬱確定自己和西鴻翎之間確實是偶遇,不過聽着的兩人一臉黑線,這回不死心不行了。五棋六弈沒有說話,站起來默契地去了廚房,宴會沒吃飽,餓的很。
隨後幾天,西鴻翎自那天以後沒有出現過,左鬱身後的跟着的人也消失了,去來神秘,她也沒有很在意,和往常一樣去臨玉上班。
此刻的莫家。
莫家明陰沉地看着桌面上的文件,他雖然已經知道莫如琛及時收住手停止了和臨玉的一些合作,不過莫氏的事情依舊沒有很大的迴旋餘地。心中對左鬱愈發恨起來,要不是她非要報復,他莫家現在也不會亂的一團糟。
出聲喚了陳傾城進來,看着她吩咐道:“傾城,你去想一些辦法,把左鬱除了,記住,這事情不讓別人知道。”邢揚那邊果真已經動了狠手,要是左鬱再這麼搗亂下去,莫家堪憂。而且,這事情,目前最不能讓莫如琛知道。
陳傾城自宴會以後就恨左鬱到不行,莫如琛對她念念不忘不說,還搶了自己的風頭。此時一聽,當然樂意,心中欣喜,嚴肅答道:“我知道。”
左鬱才從公司回來,讓就鬱悶無比,天還沒黑地徹底,幹壞事的就這麼早出來。
在舊公園附近還沒走幾步,就見五個男人,眼神淫穢的,色笑看着她。四周安靜,這個角落偏僻,雖然是下午,可是沒有幾個人,看來,是有備而來的。
五個男人心裡熱熱的,出乎意料的是個這麼清純高雅的極品,哪能不高興,買主還說了要狠狠地呢,嘿嘿,一想到接下來的場面,都不約而同地淫笑出來了,嘴角還掛着不明液體。
左鬱心裡冷笑,不用看就知道這是誰的手筆。
莫家明怎會不知道她幹了什麼,自從她在宴會出現後,他雖然沒有動作,可是派來的眼線倒是不少,莫家如今巔峰的途中出現了之前不以爲然的阻礙,現在,怎麼不恨?
那老頭一副道貌岸然的醜態,人前人後,做足面子,自己小時候就是被他慈祥的假樣騙了。她淡淡的看着這些人,靜靜地,不動作,像是在等待。
五個男人哪裡再受得了,看着她就像弱不禁風的,對了對眼神,圍住她。 有兩人伸手就要拽住她,標準的擒拿動作勢,看起來,這五個人都不是一般般的混混,莫家,還真下的去本。
微微一側身,疾風掠過兩人的脖子,一人一個狼風砍,不一會兒,只聽見骨頭碎裂的聲音,清脆無比。左鬱早就輕鬆的出了來,看着面前的人意外而驚恐的目光,也不理會,就要擡腿一起收拾掉,卻見其中一個矮個兒從她的跟前跑過,可是她竟然有一瞬間的怔愣。
聞到一股如蘭花般的清香,心神一閃,被他跑了過去,以最快的速度回過神來,卻還是讓他們跑了,立馬跟上去,卻是一個踉蹌,跌在地上。該死的!這香味,到底是什麼變態?
雖然身體沒有什麼不適,可是,爲什麼眼睛會越來越模糊!朦朧間,看到有的紅色頭髮的人走來,沉默着看了她一會,又走了。
這世間,怎麼會有這麼多莫名其妙!不知過了什麼時候,有個好心的媽媽推着嬰兒車,扶她坐着。眼睛終於沒那麼模糊,清明起來,揉了揉太陽穴,嗯,終於正常了。
道了謝,看看周圍,就是覺得沒什麼異常,深思着,心裡的疑惑越來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