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鬱,我找到你要的那個紅髮男人的消息了,不過我又發現一點,最近好像有人老往我們這裡附近轉悠,不很正常。”
“看出是什麼人嗎?”
“鬼鬼祟祟的,身手不錯,我是在微型攝像頭上發現的,要不然,還真是看不出來。”六弈皺着眉,他的觀察力可是一流的,竟然現在才發覺。
左鬱聞言驚訝,最近叫六弈觀察左家,想不到出來這麼一些人。“再升級一下系統,記得把嗅覺也添加上去。”自己遇到的都是些怪人,現在,絲毫馬虎都不能有。不過,不管誰的手段,她都不會放過左家。
第二天,股市上又有了波動,臨玉的股票縮水不少,許多股民猶豫着要不要繼續買進,然而,都沒有考慮過一夜之間醜聞遍佈的左氏。
左家的公主花邊新聞更勁爆了,和臨玉股東的視頻一夜傳出,那股東的老婆差點沒在左氏門口自殺,揚說着要左家人償命。
大家都知道了這一起引發臨玉危機的風流韻事,且不論左馨的名聲,有心人誰看不出左家是嫉妒臨玉的雄起才下的這個局?對左氏失望透頂,紛紛如同當初的莫氏一樣,毫不猶豫撤資。
左鬱看着新聞裡左樣國面對媒體的僵硬,心裡冷笑,他自認爲的高貴公主,現在親眼見見,不知道是什麼感受。都是一羣無利不歡的老狐狸,她倒要看看,左樣國接下來還有什麼計劃。
此刻,左樣國只見屏幕上,自家的寶貝孫女像個妓女一樣浪蕩,臉上的淫、色不斷,那呻、吟聲放出來,讓花園的奴僕都眼紅心跳的,一幕一幕,幾分鐘時間,利落乾脆地把左馨“輝煌”史表現得淋漓盡致。
微風輕輕吹,左樣國卻是經受不住這風,還沒有收尾,就震驚地向後退了一步,差點摔倒在地,老臉哆嗦着。
這個東西,讓自己的心都抖上三抖啊,他們左家的公主,盡然私底下是這番模樣,他捧在手心的寶,是一個人儘可夫的女人!
看着下人們的臉色,左樣國臉都黑了,恨鐵不成鋼地對着左馨,想一柺杖打過去,可是看着她傷心不已的模樣,又下不去手。管家見這場面,連忙把左馨送去房裡面,躲過左樣國的柺杖。
現在他左家因爲這個東西不知讓多少A市的人恥笑,自己的大兒子在政界爲官,也因爲這事情受了牽連,被人害到天一亮就帶走,看樣子是雙規了。他能肆無忌憚地橫行到這個地步,就是有人撐腰。
現在不用想,也知道在A市,是誰搞的鬼。想不到他纔剛剛出手,左鬱就來狠招,哼,他不會放過那個賤人的!
臨玉的股票動盪也持續了一個星期了,不過場面比左氏的好很多,左鬱和五棋已經把臨玉的一些老鼠屎狠狠篩掉,和左馨有關係的那個股東,早就進了監獄,一輩子出不來。左家的關係多,這樣的醜聞雖然不能一下子讓他們毀了,不過,左鬱並不氣餒。
“六弈,你去跟五棋商量商量,最近的事情,能收手的最好不要太過囂張,還有,你密切注意着別墅之前出現的鬼鬼祟祟的那夥人。”左鬱看着臨玉的股票,對着搗鼓白色鈕釦的六弈說道。
那夥人的身份不確定,左家和歐陽源宸連手想要自己的內臟,一個懂藥香的病秧子,雖然聽起來不強,自己卻是不能輕視的。畢竟,他的實力看得到,要不然左家也不會和他合作,難保那些人是他們的暗手。
西鴻翎彷彿已經形成了習慣,來到別墅,就徑自去廚房幫左鬱泡了一杯花茶,放在茶几上,手把玩着被切半塊的玉石,若有若無掃過其它兩塊,看不出情緒。
左鬱看他臉上不似平常的輕鬆,也不打擾。現在,一連串的事情接踵而來,彷彿一陣疾風,不停襲來。想到這裡,左鬱就怒氣不止,突然一口氣喝着花茶,忘了放那些瑩然粉末,卻被西鴻翎奪過,幫她強制加了進去。
左鬱無語,這個人連她喝茶也要這麼霸道?!
西鴻翎卻不在意,他不定時地過來,就是想看看她有沒有養成習慣。那藥不是短時間能夠治癒的,即使有玉。看着她,沒想到她生氣的時候會是這樣,那眼眸中帶光,微怒不甘的眼神,突然覺得像極了一個清純的孩子。一個忍不住,低下頭,雙脣緊緊貼住她的,貪婪地攝取她的芳甜。
五棋和六弈從外面一進門,看到這麼驚人的一幕,當然有一個忍不住要大喊出來。還沒來得及喊出聲,五棋慌忙捂住他的大嘴巴,要是這麼一打擾,不知道以後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呢。
偷偷拉着他又出去,不顧對方的不停掙扎,出了院子,才放開他,看着這樣的委屈眼神,真是不知道當初是怎麼個這樣的大孩子混上的。
六弈責怪道:“爲什麼不讓我叫出來啊?!”上一次看到左鬱被餵飯的一幕就忘記了,這次可是親吻,情不自禁地就想這麼表達自己的震驚,還被限制!
“你難道想被那兩個人發現?”五棋挑眉看他,實在無奈說道。
這廂在爭吵着偷窺的問題,左鬱卻是成了最應該無語的那一個。看着對方意猶未盡的表情,紅粉覆蓋的小臉滿是怒氣。什麼時候能不這麼讓人措手不及?上一秒還正常的臉色,下一刻就扮起色狼的角色!
西鴻翎看着她的怒臉,破天荒厚着臉皮沒有笑出來,心裡只有一個感覺,味道比桌上的茶香得多,真是讓人回味。大眼對上小眼,氣氛一陣怪異。
突然,外頭的六弈大喊了起來,窗臺上有人影倏地串過去,窗簾一飄動,不見了蹤影。左鬱驚覺,快步出來,就要跟上,只見幾個黑色穿着的人急忙跨過牆角,翻了過去。五棋匆匆上去,拽住了最後一個人的衣服。
看着那些人的背影,左鬱皺着秀眉,杏眼中的疑惑一閃而過,而後示意兩人不要再追了。拿過五棋扯下的一小塊衣袖,黑色絲質,粗糙中帶着不多見的順滑,如髮絲柔軟。
卻見西鴻翎一直動都不動地看着牆角的草,最後說出一句無關的話:“我明天把家裡的茉莉花移過來,花多了,看起來不錯。”
一陣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