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行人浩浩湯湯的走出飯店,店裡面吃飯的人都畏懼的看着我們,也不怪他們,我們身後跟着十幾個保鏢,任誰看到這種場景都會覺得害怕。
“就在這吧。”王總對這家飯店熟悉,他在外面找到了一個空地,指着這塊空地對我和趙旭說道。
我和趙旭點了點頭,一起朝空地中間走去。
“阿瑞你下手輕點,給他打壞了我可沒法跟他那老爹交待!”三叔又在一旁冷嘲熱諷的說道。
趙旭咬了一下牙,朝我抱了一下拳:“得罪了。”
說完這句話,趙旭朝着我揮了一拳,我輕鬆地躲開了,隨後便和他打在了一起。
雪蛇的力量我只運用了十分之一,趙旭已經滿頭大汗了,我根本沒有反擊,只是不停地躲避着他的攻擊,我怕我還手會傷害到他。
趙旭的攻擊的速度已經算是很快的了,可是根本傷不到我分毫,幾分鐘過去趙旭已經滿頭大汗,而我還在原地根本就沒有動。
我看得出因爲我沒有還手,趙旭很憤怒,他的攻擊更加猛烈了,爲了安慰他的自尊心我也開始還手,但對於我的攻擊,趙旭防禦的很吃力。
“果真有兩下子,是我輕敵了。”趙旭擦了擦臉上的汗,從腰間抽出一根甩棍,使勁一甩朝着我揮舞而來。
我用手接住他的棍子,雖然沒有疼痛的感覺,可手掌硬是被抽破了,我鬆開棍子,傷口瞬間癒合上了。
趙旭有些驚訝的看着我迅速癒合的手掌,嘴角揚起笑意:“有意思,還手!”說完又朝我打了過來。
我還是選擇不使用匕首,赤手空拳的和他打了起來,趙旭的甩棍的確厲害,每次打到我的身上都會給我打的皮開肉綻,可奈何不了我的自愈能力太強,趙旭瘋狂的朝我揮舞着甩棍,朝着我的頭打了上來。
我沒有閃躲而是硬生生的讓他打到我的頭上,血從我的額頭流了下來,趙旭也沒好到哪去,他打我的一瞬間我也朝他胸口踢了一下,這一腳沒控制好力氣,他直接被我踢飛了五六米遠,重重的倒在地上。
我擦了擦額頭上的血的功夫,額頭的傷就癒合了。
“別打了,我們平手。”我不敢再繼續跟他打下去了,畢竟趙旭的身體沒有自愈能力,真給打嚴重了怕是要好久才能恢復。
可我的話引起了趙旭的不滿,他說戰鬥纔剛開始,怎麼就結束了呢。
說完他把甩棍橫在兩隻手裡舉起來,閉上眼睛嘴裡念着什麼。
說來也怪,他剛唸了一句我就感覺周圍開始起風,隨後風越來越大,風沙加上垃圾撲面而來,圍觀的人被風吹得睜不開眼睛,都用手捂着自己的臉,有幾個站不穩的險些被吹倒。
“馭鬼術!阿瑞你小心點!”三叔在不遠的地方捂着臉喊道。
我盯着還在不停唸咒的趙旭,做好了準備,看三叔的樣子趙旭的這個馭鬼術應該很難對付。
我擡起頭看了一眼天空,原本還能看到月亮的天空現在已經被烏雲遮住了,那些雲彩越聚越多,竟然起了旋渦,從旋渦裡衝出一道黑煙直接附着在趙旭的甩棍上。
趙旭停止唸咒,他睜開眼睛朝我詭異的笑了下,滿臉的自信。
“好戲開始咯。”趙旭說了一聲之後突然消失了。
等我再發現他的蹤影他已經在我身後了,還好我反應及時,躲過了他劈下來的一棍,那棍子從我耳邊劃過的時候我居然聽到了一聲悽慘的鬼叫聲。
趙旭拿着棍子指着我的鼻子挑釁的看着我,我清楚地看到他的棍子上冒着黑煙,黑煙還形成了一個個骷髏頭飄在上面,看起來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
“怎麼?還打算這麼敷衍我嗎?還是你只有這麼大本事?”趙旭直接把棍子戳到我的下巴上。
我用手指把他的棍子撥走,也笑着從口袋裡拿出匕首,匕首出鞘在黑夜中閃着寒光。
“這纔像話,來吧!”趙旭朝我揮舞着棍子,我知道他動了真格的了不能再敷衍,就把雪蛇的力量用到了差不多一半,匕首和甩棍不停的碰撞,發出“乒乒乓乓”金屬撞擊的聲音,雖然我的匕首屬於短兵器也並沒有讓我吃太多的虧。
趙旭朝着我的左肩劈了下來,我拿起匕首擋住了他,可詭異的事情發生了,附着在棍子上的那團黑霧竟然變成了無數只黑色的手,緊緊地把我的四肢抓住,剩下的手死死纏在我的腰間。
我被抓的牢牢的根本動彈不得,趙旭拿起棍子大喝一聲,照着我的頭劈了下來。
“我贏了。”趙旭得意的說道。
“未必吧。”我冷笑一聲,將雪蛇的力量完全釋放出來,我的身體發出一道白光,雪蛇從我的胸口遊了出來,那些纏着我的黑霧見了雪蛇像害怕了似的,一起鬆開了我,我擋住他劈下來的棍子,趁着他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拿着匕首直接划向他的喉嚨。
王總在一旁大驚:“蘇瑞你要做什麼!”
可是我並沒有真的傷害趙旭,匕首貼着他的脖頸停了下來,趙旭滿頭大汗一臉驚恐地看着我。
“點到爲止。”我把匕首收起來轉身回到三叔身旁。
三叔不停的朝着我鼓掌,說我進步非常大,說完還不忘奚落趙旭兩句。
趙旭拿着那根甩棍遠遠地看着我,朝我鞠了一躬,說了聲謝謝。
我笑了笑沒說話,周圍的人已經徹底被我嚇到了,所有人都恭恭敬敬的看着我,連王總也沒了那種囂張的氣焰,變得十分客氣。
“東哥,您覺得趙旭的資質還可以嗎?”王總笑呵呵的問道。
“可不可以不也簽了合同嗎?何必假惺惺的?你放心合同我會履行,但是我要帶我侄子回家處理點事情,改天再回來。”三叔不屑的說道。
王總有些猶豫不決,三叔不高興了,問王總什麼意思,簽了合同都不能有自由了嗎,還是怕他不講信用逃跑了。
“王總這麼大的勢力,我哪敢跑呢?”三叔嘲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