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祖姥爺又問了一下其餘五引的下落。
當祖姥爺得知我熔鍊了金老大的力量之後,不由自主的怔了一下,表情有些複雜。
我知道祖姥爺是不願聽到金老大的名字,畢竟祖姥爺被壓在蓮花池這麼多年,全都是拜金老大所賜。
我忙安慰道:“祖姥爺,金老大也不容易,他這麼做,我相信是有苦衷的。更何況金老大早就死了……”
祖姥爺嘆了口氣:“對那混賬小子,我也談不上恨,他的力量轉移到你身上,我還要感激他呢。”
雖然我能聽出來,祖姥爺這句話明顯是違背自己的心意,不過並未拆穿,我知道祖姥爺這麼說是好心,是在安慰我。
“對了,金老大的小情人,化爲骨女了嗎?”祖姥爺問道。
我點了點頭。
“那小狐狸精。”祖姥爺惡狠狠的罵道:“別落到老子手裡,否則老子打的她一個魂飛魄散。”
“唉,只是可憐了槐花啊。”曹長鬆嘆了口氣:“那丫頭從小就倔,當年我就覺得這金老大靠不住,槐花還是固執的選擇了金老大。這下好了,種下的因,惡果只能自己吞。”
“自古以來,在那裡鎮壓的,都是男性,不知你姥姥有沒有適應那裡的生活。”祖姥爺心疼的嘆了口氣。
我心中一陣顫抖,兒行千里母擔憂,可憐天下父母心啊。祖姥爺現在都自身難保了,還在關心姥姥。
我安慰祖姥爺道:“祖姥爺,你放心好了,上次見姥姥的時候,姥姥的身體狀況還不錯。”
祖姥爺點了點頭。
“對了,你二姥爺呢?那小子從小就油腔滑調的,現在混到什麼地步了?”曹長鬆忽然問道。
祖姥爺頓時哈哈大笑起來,這次是發自內心的笑,彷彿回到了他們年輕的時候:“哈哈,有時候我真懷疑那小子是你親生的,那性格簡直跟你一模一樣。”
曹長鬆無語的說道:“大哥,這話可不能亂說啊,要是二哥知道了,還不得跟我拼命。”
祖姥爺笑着擺擺手:“放心吧!就你二哥那悶包子脾氣,就算你睡了他媳婦兒,他也只能生悶氣,絕不會傷了咱們的手足之情。”
“大哥你又瞎說了,當着晚輩的面。”曹長鬆說道:“有點長輩樣行不行?”
“二姥爺開了一家茶館。”我說道:“經營的還不錯,只是後來被人騙了,所以就把茶館盤給了一家洗頭店。”
“哦,現在洗頭也能開店了?”祖姥爺詫異的說道:“營業對象是不是殘疾人?那些沒有能力洗頭的人?”
老曹早就已經笑噴了:“是啊,是給殘疾人開的。不過他們不只洗頭,還洗腿。”
“洗腿?”曹長鬆也愣了:“那直接叫澡堂子不就完了。”
老曹說道:“不能叫澡堂子,他們只洗第三條腿。”
“……”
“你六姥爺呢?”祖姥爺似乎知道了這洗頭城的含義,立馬轉變了話題問道。
我猶豫了一下,不知要不要將六姥爺叛變的事告訴給祖姥爺。
見我不說話,祖姥爺又嘆了口氣:“我知道那孩子,從小就心氣兒高,不滿足於現狀,他是不是做了什麼荒唐的事,你儘管跟我說就成。”
我說道:“祖姥爺,明月一直跟着六姥爺,你還是直接問明月吧!明月知道的比我詳細。”
於是祖姥爺看了一眼火明月。
火明月立馬恭敬的說道:“祖姥爺,六姥爺這麼做,也完全是爲了引派啊。”
祖姥爺眼珠一轉:“詳細說說。”
於是明月就將前因後果,以及無名山上的隱居老頭,跟祖姥爺仔細說了一遍。
祖姥爺聽完之後,整個人都開始有些不好了,微微嘆了口氣說道:“唉,這孩子總想另尋捷徑解決這件事,可世界上哪裡有什麼捷徑可走呢?”
“你們知道那神秘老頭兒的來歷嗎?”曹長鬆問道。
火明月說道:“聽六姥爺說,那白鬍子老頭兒,好像是西天人之中,比較頂尖的存在。”
“哦?”祖姥爺一下變得激動起來:“在西天人中比較頂尖的存在,而且還喜歡隱居深山,這莫非是……傳說中的狂龍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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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極有可能是狂龍真人。”曹長鬆也激動不已:“若是能找到狂龍真人,豈不是就能找到師祖的下落了?”
“是啊,若是能找到師祖下落,那咱們就可以……”說到這裡,祖姥爺激動的都快說不出話來了。
我知道這其中肯定有關於引派的大秘密,忙問道:“祖姥爺,這狂龍真人,到底是什麼人?還有師祖又是怎麼回事兒?”
祖姥爺和曹長鬆對視一眼,然後說道:“這件事說來話長,來日方長,以後再慢慢跟你說吧!好,咱們引派壯大,指日可待了。什麼西天人,以後在咱們面前,就只能跟條小狗似的臥着。”
我更納悶兒了,心想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算了,不想那麼多了,先找到小雅的母親再說吧。
當我回到青蚨門的時候,才發現青蚨門早就已經亂成了一團,隨處可見血跡,不少的傷者正在地上緩慢爬行,發現我們回來之後,立馬都
被嚇的四處逃竄。
“混蛋,虧我們好吃好喝的伺候你,你卻反過來報復我們!”其中一個大姐,拖着受傷的胳膊,指着我的鼻子就是一通破口大罵。
我一下就明白了,必然是妖星迴來大鬧了一場,所以他們纔會誤認爲妖星是我。
不好,小雅!
我一下就意識到大事不妙,忙問道:“小雅怎麼樣?”
“哼,你想帶走小雅,沒門。”那大姐罵罵咧咧的說道:“今天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告訴你小雅在哪兒。”
知道內情的劉一手,也立刻上前解釋道:“大姐,你誤會我們了,其實剛纔那個來鬧的人,並不是吳大強,而是吳大強的孿生兄弟。”
“你以爲我會相信你們?”大姐冷笑道:“給我滾出去,等我們門主回來,有你們好看的。”
劉一手一臉的無奈:“好吧大姐,看來咱們言語上是沒法溝通了……”
說着,劉一手就衝大姐微微笑笑,而後伸出一根手指,在大姐的額頭上轉了起來。
那大姐起初還反抗,不過很快,就失去了反抗力,只是目光呆滯的盯着劉一手的手指。
“讀心術?”吳局長大吃一驚:“臭小子,你什麼時候學會的?”
劉一手笑道:“咱可是天才,天才還用的着學嗎?咱這是從孃胎裡帶出來的。”
“滾犢子,裝逼就不怕遭雷劈啊。”吳局長罵了一句。
我也大吃一驚,沒想到天底下還真有讀心術這麼一說,更驚奇的是,我身邊竟有朋友會讀心術。
不過我還是有些懷疑,心想劉一手這讀心術,是不是隻是裝裝樣子啊,根本不能讀出別人心中所想。
很快,劉一手就證明了他的能力。
“兩個大石獅子。”劉一手看上去表情十分痛苦,說道:“大門口有法術波動,門上雕刻有螭吻,紅色大門,好像血塗成的……”
“祭店!”我和曹長鬆幾乎異口同聲的說道。
“瞧你們爺倆一驚一乍的。”祖姥爺責怪了一句:“走,去祭店。”
劉一手縮回手之後,全身的力氣都沒有了,一下就倒在地上,我忙攙住了劉一手:“沒事兒吧你。”
劉一手道:“沒事兒,沒事兒,咱們快走吧!”
祭店,就是曹長鬆之前守着的那座屋子,之前我還差點被祭店的陣法給困在裡邊。
片刻我們就到了祭店,不過站在祭店之前,我卻猶豫着到底怎樣才能進入其中。
我一臉爲難表情的看着祖姥爺:“祖姥爺,咱們怎麼進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