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回 豐收園慶祝夜

趙慎三猛地一翻身又把她壓在了身下,故意惡狠狠地說道:“壞丫頭,我讓你咬我!”說着,一低頭就把她的豐盈含了半個進嘴裡,重重的吮了一口,只把個高潮未消的女人魂魄都吸了出來,她“嚶嚀”一聲就軟到了枕頭上,任憑趙慎三美美的在她胸口肆虐報復了一番。《免費》

被年輕男人摟着的滋味的確是好極了,更加美好的是這個男人是她喜歡而且深愛着她的,最最美好的當然是這種時刻還在大事差不多辦成功了之後的慶功夜晚,所以鄭焰紅覺得格外的幸福甜蜜,兩人親熱完畢後她就幸福的依偎在趙慎三懷裡睡着了。

自從兩個人因爲種種原因分離了又和好,和好了又分離,現在這種關係還處在“懷抱琵琶半遮面”的狀態下,趙慎三完全是連哄帶騙的才能跟她睡一晚上,所以懷裡抱着心上人,更加是珍惜這難得的時刻,聽着她睡着的呼吸,聞着她身上的氣息,撫摸着她光滑的身體,這一切的一切都美好的像個夢,讓他頓生一種但願這一刻永駐的念頭了。

鄭焰紅累極了也滿足了自然睡得十分香甜,一夜甚至都沒有做一個夢,但是趙慎三卻是每到早上六點鐘以前,生物鐘就會準時的鳴叫起來,讓他就算想賴牀也根本無法睡着了。

第二天的早上也是如此,等趙慎三準時醒來的時候,鄭焰紅兀自在他懷裡香夢沉酣,那紅紅的小嘴巴還不停孩子般蠕動着,可愛的要命。

自從方天傲幫住他化解了“桃花煞”之後,趙慎三不單恢復了神威,還好像更加飢渴了一些,但是他卻在方天傲的指點下明白了一些養生採補之術,等閒的並不縱慾,跟劉玉紅在一起的時候更是潦草完事,按照方天傲所傳授的法子,從來不讓女人吸了他“陽氣”。

其實他內心並不相信方天傲說的那些個神神叨叨的玩意兒,只是自己明白年過三十了,也該珍惜一點十滴血造就的一滴精華了,所以很自覺地控制着自己一週之內不超過兩次,往往就一次。但是今天遇到了鄭焰紅,他卻覺得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飢渴的張着大嘴“嗷嗷”叫,讓他昨夜都癲狂了一次了,現在懷抱着她,依舊昂揚起來,恨不得把她就一口水,活吞下去才滿足。

他輕輕的半折起身子,聊開了被子,仔細的端詳着睡着的女人,只見她雪白的胸口隨着呼吸輕輕的起伏着,因爲溫暖,花蕾邊緣那粉色的彩暈是那麼的誘人,還有她肉感十足卻又平坦的小腹,都是那麼那麼的讓他迷醉。

他把身體露在被子外面,試了試溫度,當發現屋子裡暖和的根本不會凍着她的時候,就把被子全部慢慢的掀開了,讓那個女人如同伊甸園裡的夏娃一樣徹底的怒放在空氣中。藉着粉色的窗簾透過來的光芒,女人渾身如同鍍了一層粉色的水粉一樣柔和美好。她的酮體雖然因爲生育過已經略微有點走樣,不似少女般緊緻,但惟其如此,才更能給男人以成**人的美感跟誘惑,看的趙慎三根本不忍心把眼睛挪開。

她好似感覺到了有點涼意,身子微微蜷縮了一下,睡夢中還是依賴的又偎向了趙慎三,感覺到又枕回到他的胳膊上,身體也軟軟溫溫的貼住了他,纔在他臂彎裡磨瑟了幾下,嘴裡發出含糊的幾聲呢喃,再一次睡熟了。

但是她的動作卻把趙慎三原本就要燃燒的慾望徹底引爆了,他已經無法忍耐住自己讓她再睡一會兒了,看她枕着的那隻胳膊抽不出來,就用另一隻手擡起她的腿,低頭看着她美好的地方,終於低聲吼道:“我受不了了傻丫頭,誰讓你主動送過來的。”說完,雖然極想猛然間衝進去,卻依舊心疼了女人,勉強壓抑着慢慢的、輕輕的、一點點的進入了她滑膩溫暖的地方。

女人居然依舊沒醒,但是夢裡似已感受到了他的侵犯,抗拒的扭動了幾下身子,又自衛般的緊緊收縮了幾下,就是這幾下收縮,卻把趙慎三的命差點給要掉了,他哪裡還顧得上心疼她睡覺,偷偷的就動作起來,一開始還是慢慢輕輕地,漸漸的就越來越急,越來越快,越來越重了。

鄭焰紅居然在這時候做了一個夢,夢到她生出了翅膀,正在天上愉快地飛翔,突然,趙慎三也變成了一隻大鳥,圍繞着她上下翱翔,漸漸的,他用他的翅膀裹住了她,帶着她飛進了一個溫暖的鳥巢,就在他的窩裡,他佔有了她……

“三,你個壞蛋,我做鳥你也不放過我……”女人幸福的嘟囔着,覺得身體裡充滿了快樂,正在納悶原來做了鳥也能有人一樣的快樂,猛然間就覺得那種衝擊居然越來越強烈,越來越真切,勉強睜開眼的時候,就發現趙慎三正把她緊貼在懷裡,癡迷的偷襲着她。

“啊?原來你真的在欺負我,怪不得我做夢都……哎呦……做夢都是你在要……啊啊啊……”

趙慎三看她醒了,哪裡還肯客氣,拎起她重重往身上一按,那可就直衝她身體的最深處了,女人覺得好似一條帶着電的鐵棒直衝腦門,一股興奮順着這跟鐵棒一直穿透了她的神經,她就軟下來了。

“懶女孩,怎麼一上來就不動了?”趙慎三明知她怎麼了,卻故意埋怨着,一邊就把她放下來,而他就順理成章的自力更生了……

有了一夜的休整,他的體力自然充沛,而昨晚早就聽到鄭焰紅跟那三個人商議過了今天上午沒什麼事情,下午纔出動去活動。趙慎三又明白這女人做了常務副市長之後,兩人這種狀況只會越來越少,所以這難得的半日他自然不會放過女人了,此刻就把她壓在牀上,兇猛的進攻着……

女人被他折騰的欲死欲仙,卻也並不感到受到了欺負,她現在總是覺得自己如同一隻永遠不會飽的獅子,而且身子也如同佈滿了火星的乾草,略一摩擦就會起火,所以無論趙慎三如何狠毒,她也居然承受了下來。

方天傲的御女之術趙慎三沒有學透,但是有一點他卻學到了,那就是怎麼樣才能在緊要關頭忍住不繳槍。對於別的女人,他總是懷着不屑去索取的,自然更加不屑爲了她們忍耐自己,只有他真心喜愛的心尖子鄭焰紅,他才肯費盡心機的讓她多開心幾次。就像現在,他看着她又一次縮緊了身體達到了高峰,就停止了動作,抱着她躺下來,溫柔的親吻着她,舔咬着她,**着她,讓她的快樂儘可能的延續下去,然後看到她漸漸平息了劇烈的呼吸,身體也恢復了自主性的時候,而他也已經休息過來了體力,就再一次發起猛烈的攻擊,讓她再一次得到比上一次更加狂熱的感受。

就這樣斷斷續續的直到他徹底結束,鄭焰紅已經被他拆分掉了所有的骨頭,渾身上下只剩下沒有支撐感的軟肉了,一灘泥一般躺在牀上一動也不會動了。

趙慎三跳下牀去從客房備着的食品櫃裡找到一盒牛奶溫了溫拿過來喂女人喝了,他自己也喝了一盒,就把女人抱起來又放進了水池裡,幫她仔細的把頭髮包起來一面弄溼,這才坐在她身邊舒服的伸展着身子。

兩人泡了一會兒,總算是都清醒過來了,鄭焰紅媚眼如絲的看着趙慎三,實在是從內到外都滿足極了,就輕聲笑着說道:“小哥,你累不累?”

趙慎三正在閉目養神,一聽到女人新奇的呼叫,驚喜的睜開眼問道:“你剛纔叫我什麼?再叫一聲。《免費》”

“嘻嘻嘻,小哥,小哥哥,你累不累呀?”女人嬌笑着叫道。

“哈哈哈!我的小寶貝,乖寶貝,我伺候你怎麼會累呢?來來來,讓小哥哥再親親!”趙慎三開心的大笑着一把把女人摟進懷裡,二話不說就吻住了她,把她的舌頭霸道的吸進嘴裡糾纏着,一直把她吻得氣都喘不過來了才罷休。

女人好容易被他放開了,喘息着說道:“……呃……咱們倆……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如果不穿衣服的話,我估計咱們一天都別出門了……不行,我可要逃出去了,要不然會被你吃掉的……”

“哈哈哈!晚了!你剛纔叫的太好聽了,我受不了了,過來,小丫頭,再叫兩聲哥哥。”趙慎三日思夜想的就是做女人的保護神,像一個大哥哥一樣保護她,此刻她出動叫了出來,這一激動自然是非同小可,兩隻手緊緊地摟着她,哪裡肯放她逃走?那張嘴更是碰到哪裡親哪裡,碰到哪裡咬哪裡,一霎時就把女人再次弄得骨軟筋酥,軟倒在他懷裡。

而他經過這一番親暱,自然是再次萌發了衝勁,就在水裡把女人按在身體上,跟花都一樣翻騰起了萬丈水花,讓女人差一點在極樂來臨時淹死在水裡……

下午三點多鐘,趙慎三終於走出了豐收園,先把車開出來準備好了,鄭焰紅才神清氣爽的走了出來,她的臉並沒有因爲屋外的冷空氣而變得青黃,反而是紅撲撲的誘人之極,很顯然是吃飽喝足了的樣子。

兩人上了車,趙慎三恭謹的問道:“鄭市長,咱們現在去哪裡?”

鄭焰紅怔了怔,她很顯然還沒有從剛剛屋裡的“小哥”跟“寶貝”氣氛中走出來,聽着趙慎三的語調已經客套起來,一下子居然很不適應,但很快就驚歎這個男人簡直是太理智了,就慢慢的一邊調整自己的心態一邊說道:“呃……送我去盧省長辦公室吧……”

下午這個時間,是賀鵬飛早就計算好的盧省長的兩個會議中間的一個小時空隙,偷偷告訴鄭焰紅這個時候能見到,她自然是一找一個準。

但盧博文卻並沒有跟鄭焰紅多說話,看到她出現在他辦公室裡,他居然很是生氣般的訓斥她不該在這種時候跑來省城,問過她沒什麼事情的時候,就揮手趕她讓她沒事不要在大院晃悠,連她叔叔那裡也別去了,趕緊回雲都安心上班是正經。

但是鄭焰紅可沒有覺得自己這一趟是白跑了,乾爹的態度雖然不好,但一舉一動無不說明了一點---她的事情他會辦而且會辦成,讓她趕緊回家安分等待消息。

鄭焰紅小孩子般調皮的吐着舌頭給盧博文做了個鬼臉,低聲不服氣的說道:“人家原本也就不是來**的,不過是想你老傢伙了來看看而已,至於這麼神經過敏麼?讓我看看你的包,裡面是不是裝着藥?有沒有按時吃呀?”

盧博文聽着女兒的嬌嗔,心裡一陣陣溫暖,看着她翻開他的包找到了藥瓶子,板着指頭數了數天數跟藥粒子數目,最後滿意的走近他說道:“嗯,還算聽話,按時吃了沒有忘記,獎勵一個,我走了。”說完,鄭焰紅踮起腳尖,在盧博文臉上輕吻了一下轉身就走了,讓他無聲的在她身後露出了一個幸福的笑臉。

走出北樓,鄭焰紅把羽絨服的帽子扣在頭上,還用絲巾擋住了嘴,很顯然是不想讓熟人認出她來,幸好大院裡的人都形色匆匆,誰也顧不得端詳誰,她裹得跟蒙面大俠一般,更加沒人注意了。誰知就在她轉過東配樓的時候,卻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飛快的從她身邊掠過,急匆匆朝東樓走去,她的神經一陣緊張,下意識的躲閃到牆角仔細看時,那個熟悉的女人穿着一件寶石藍的羊絨外套,沒有系圍巾,可以很清晰的看到不是別人,正是雲都的教委主任馬慧敏!

老天,這女人跑來幹嘛?難道她也在活動?可是她活動什麼?哎呀壞了,估計她一定是瞄上自己還沒有騰開的那個副市長位置了!那麼,她要來省裡找誰呀?

鄭焰紅眼看着馬慧敏消失在東樓裡,心想東樓是省紀檢委跟政法委的辦公場所,那女人居然神通那麼廣大,還認識紀委領導或者是政法委領導不成?

她一邊沉吟着一邊走近了自己的車坐了上去,趙慎三問了聲:“回去嗎?”她怔怔的點了點頭,但依舊在沉思,車都在省城的街上走了好遠了,突然間,一個可怕的猜測出現在她腦海裡,她就一拍大腿驚叫道:“哎呀糟了!”

她的聲音裡充滿了恐懼跟焦慮,那聲音又是那麼大,只嚇的趙慎三一把方向拐進了人行道,又緊接着一個急剎車把車停下了,趕緊轉臉問道:“怎麼了怎麼了?”

“我剛纔在大院裡看到馬慧敏了,看着她走進了紀委樓,如果她不是來**是來告狀的話,你說這個時候她會告誰呀?是不是這個蛇蠍女人聽到風聲說我要爭常務,跑來壞事來了?”鄭焰紅憂心忡忡的說道。

趙慎三猛一聽也覺得事態嚴重,仔細想了想又覺得應該不會,看着一個帶着紅袖箍的老太太已經衝他們的車走來了,就趕緊把車又開到了路上一邊走着一邊說道:“鄭市長您先彆着急,咱們慢慢分析一下就明白了。按理說馬慧敏如果聰明的話,是斷然不會在調整的緊要關頭來暗算您的,爲什麼呢?因爲她也不傻,而且她背後還有林茂人書記指點,自然會對雲都的局勢有所瞭解,雲都爲什麼要調整主要領導?是因爲省委知道雲都兩個班子不合已經影響了工作,那麼在這樣的大背景下,兩個主官各自的新位置又都不錯,自然是人人都希望平穩過渡的。在這個時候,馬慧敏如果不識時務的來告狀,自然就成了一鍋海鮮湯裡的老鼠屎,就算這鍋湯被她攪合壞了,她自己也斷不能被領導重用了,就會被划進‘是非幹部’的另冊裡一輩子不能翻身了。所以,我覺得她此刻來省裡跟咱們一樣,是爲了提升一步來斡旋的,至於她進東樓找誰咱們也不必猜測了,畢竟皇帝還有草鞋親的,人家馬慧敏怎麼着也算是一個年輕貌美型的女幹部,沒準就有什麼了不得的關係在東樓呢。”

趙慎三的分析讓鄭焰紅剛剛突然間萌生的可怕念頭得到了平息,她細想想也的確如此,也就放下心來,但聽到趙慎三最後的話,就氣哼哼說道:“哼!男人都是無恥的傢伙!你是不是在跟着馬慧敏當下屬的時候也見識過她的‘年輕貌美’呀?那你怎麼還被她踢到我身邊來了呢?怎麼不跟着她好好伺候?”

趙慎三聽着她話裡濃濃的醋意,幸福的笑了說道:“我說她年輕貌美是針對東樓裡六十歲以上的領導們而言的,對我來說,一百個馬慧敏也抵不上我的寶貝一根小手指頭!”

鄭焰紅開心的一笑,接着說道:“那麼依你看馬慧敏來省城想幹什麼?”

“這還用說?自然是空出來的副市長位置了!鄭市長,您可別小看了這個女人,她在雲都的消息來源是十分靈敏的,我就好幾次發現市裡還沒形成決議的事情她就已經知道了。所以這次您會升任常務副市長的消息她一定已經知道了,現在自然是奔着您留下的位置來的。”趙慎三說道。

“媽的,你說咱們怎麼就總得跟這個女人分不開呀?”鄭焰紅懊惱的說道。

趙慎三回頭看了看她一臉的不服輸,而且還有一種莫名的即將投入戰鬥般的鬥志昂揚,就笑了說道:“哈哈哈,其實你蠻期待這種結果的吧?要知道沒有對手的戰鬥是不刺激的,有了馬慧敏給您鬥,說不定您會超常發揮的呢!”

鄭焰紅終於“噗哧”笑了說道:“呵呵,你這臭小子,越來越不得了了,什麼都被你知道!”

於是,下午五點多鐘,鄭焰紅就又回了雲都,還是因爲紅十字會的捐助工程她有個文件要籤,直接去了辦公室,把公事辦了。

看着也就到了將近六點,她就掐着點給高明亮打了個電話,用很是沉重晦澀的聲調低低的詢問他在哪裡?能否一起吃個飯?還有,她想給他祝賀一下等等。

高明亮自然在省城,這是鄭焰紅早就知道的,之所以打這個電話,是她明白再過一會兒,就該是高明亮接受組織部談話的時間了,而在卸任談話的時候,省裡自然會對雲都是市政府的幹部情況做一個大致的瞭解,對於未來班子的配備,更是自然要聽取他這個尚未卸任的市長的意見的。此時給他打電話就是要提醒他兩個人之間的感情雖然難以繼續,但曾經的過往也並非一錢不值,他高市長也不能一點情分都不顧念的。

果然,高明亮聽着女人的聲音裡帶着濃重的傷感,心頭對她美好的回憶盡數涌上心頭,就很溫柔的說他此刻正在省城等候談話,等回去雲都一定會給她一個交代,然後就匆忙掛斷了。

但這也就足夠了。鄭焰紅並沒有給林茂人打電話,對於那個男人,她依舊相信無論到了何時何地,他都不會徹底的把她置之腦後的,對她旺盛的事業心,更是沒人比他還要明白,所以能推她一把的時候,他也絕對不會往下拉。

她慢吞吞走出辦公室,示意趙慎三跟她走,兩人又上了車,鄭焰紅拿出一張卡遞了過來說道:“小趙,雖然你說了爲了我在外面做生意賺錢,但是這次去省城我明白給黎廳長以及喬處、賀處的禮物加起來不會是小數目,你都拿了也受不了,我這裡有張卡,上面是我所有的積蓄,你拿着看怎麼用吧,以後反正這些事情我是不管了。”

趙慎三原本不想要,但聽到她最後的話,很顯然是信任他到了替她管家的地步,也就大大方方的伸手接了過來說道:“行啊,既然我成了您的管家,那以後您想大手大腳可就不行了哦!”

鄭焰紅笑了笑說道:“想得美,卡反正給了你,以後我想買什麼根本不管夠不夠用,只叫一聲‘管家,給錢!’哈哈哈,不知道多威風。”

趙慎三樂的大笑道:“哈哈哈!行行行,大小姐,您就可勁的揮霍吧,我這個管家生財有道,養得起您的!”

沒想到一句“養得起您的”就讓女人又瞬間沉下了臉,因爲她想起了家裡的範前進,那個對她摳門到無與倫比的範前進,再看看面前這個爲她打點都根本不告訴她數目的趙慎三,更加覺得此生此世,有這樣一個爲了她不計一切的男人在身邊,簡直是上蒼對她的垂愛了。

“小趙……小哥……”她低聲叫道。

“嗯?”趙慎三沒有回頭,只是溫柔的答應了一聲。

“我今晚還是不想回家,感覺好累好累,咱們能不能找個地方什麼也不幹,就讓我在你懷裡好好睡一覺?”她耳語般的呢喃道。

趙慎三眼看鄭焰紅對他越來越依賴,雖然這是他期望的,但理智提醒他依舊不能放縱了兩個人的慾望,就無奈的嘆息道:“唉……我又何嘗不想呢?但是今天晚上您最好還是回家去吧,無論再不想回去還是回去吧,我猜想今晚您一定會有很多人找的,這種關鍵時刻,還是剋制一點的好。聽話啊寶貝。”

鄭焰紅撅着嘴問道:“誰會找我呀?大不了手機一關說在省城沒回來。”

“今天談了話,明天市裡領導調整的文件就會正式下發下來,您以爲今天晚上那些個趨炎附勢的傢伙們能放過事先巴結您的機會嗎?聽話回家吧,等常務落實了,咱們有的是機會。”趙慎三娓娓勸說道。

女人不做聲了,趙慎三也沒有再解釋什麼,默默地把她送回了家,看着她頭也不回的進門了,他才笑着開車走了。他真的真的很喜歡很喜歡她對他的依賴,但是他卻更加明白這個女人是他精心澆灌的一顆大樹,這輩子他這個園丁都不可能有什麼超越她的希望了,也就只能是把這顆樹培育成參天大樹,等這棵樹結滿了紅紅的果子,籠罩下濃濃的陰涼的時候,他就能夠跟她一起享受勝利的果實了。

所以,在她感性任性的時候,他一定要替她把好關,不能因小失大。

還沒走進家門,就聽到範前進正在豪爽的吹噓他年輕的時候如何如何,還有一個男人的聲音在隨聲附和,鄭焰紅眉頭一皺,一陣厭煩涌來,居然有一種轉身離開這個家的衝動,但她想了想趙慎三的話,還是嘆息着打開了門。

一進門,就看到鳳泉縣的縣委書記彭學智居然坐在家裡,看她進門,彭書記趕緊站起來恭謹的叫了聲:“鄭市長您回來了?我等了您一會兒了。”

對於彭學智,鄭焰紅還是十分欣賞的,她趕緊笑着說道:“哎呀彭大書記,您怎麼有空來我家坐坐呀?還真是蓬蓽生輝呀。”

範前進一看到鄭焰紅回來,登時沒了剛剛那種主人的氣焰,訕訕的跟彭學智說了句:“你們談,我趕一篇材料。”說完就進臥室去了。

鄭焰紅招呼彭學智坐下了,跑過去幫他倒水,彭學智哪裡肯讓她伺候着?兩人就爭執起來,鄭焰紅就嘆息道:“唉!家裡原本有個保姆,人家大了要嫁人就走了,現在連個接送孩子做飯的人都沒有,只好讓孩子上了寄宿,唉……”

彭學智是個渾身都是精細的男人,看似憨厚其實卻極其聰明,要不然他也不會一聽說新來的市委書記是教育廳的廳長,就立刻聯想到了長期主管教育的鄭焰紅必然能夠與新書記說的上話,他的事情只有託鄭焰紅才能辦好,這才先一步跑了來等候在這裡的。

“啊?我還不知道鄭市長家裡居然連一個阿姨都沒有啊?真該死真該死!我簡直太失職了,早就該過來看看領導有什麼需要呀!您放心鄭市長,我們老家就有個老實勤快的丫頭,我明天就讓她過來幫您打理家務,怎麼能讓孩子寄宿呢?現在食品安全形勢那麼嚴峻,什麼黑心奶地溝油吊白塊兒的,讓孩子在學校吃壞了肚子可怎麼辦啊!”彭學智親熱的說道。

鄭焰紅也就覺得家裡沒個人照應不方便,有時候回來都累死了,看着地板到處都是灰塵,還需要她自己收拾,這樓上樓下的兩百多平,拖一遍就要喘息半天,她也的確是十分厭煩家務,此刻聽彭學智說了就說道:“真的呀?有合適的自然是好,我也真是收拾不過來了!你要是能幫我找個幫手,可真是解決了我的大問題了呢,謝謝!謝謝!”

彭學智痛心疾首般的說道:“唉,您別打我的臉了,說起來您是外地領導,我是本地人,早就應該過來看看缺什麼少什麼的,卻一直到現在纔來,就已經很該死了,您還謝我,這不是讓我無地自容麼?”

鄭焰紅就笑了:“哈哈哈,您這個彭書記呀,可真是會說話!行了,這件事就算我拜託給您了,您還有什麼事要找我就明說吧。”

彭學智趕緊收起調笑,很正經的說道:“鄭市長,雖然您是女領導,但是在我們基層幹部的心目中,一向是巾幗不讓鬚眉的俠義漢子,所以我當着明人就不說暗話了,咱們市裡兩個一把手都換了,按慣例開完兩會就會調整市裡的班子。上一次是小範圍調整我也沒輪上,這一次一朝天子一朝臣,無論是新書記還是新市長,估計都想洗洗牌了。我想,我這張鉤子是不是也該動一動了?可是我這個人從基層一步步幹上來,還真是在市裡沒有可以攀爬的大樹,就跟您的交情,也是出於工作泛泛的緊,但是我就衝着您的俠義貿然跑了來,您要是不管我,我也只能二話不說拍**就走,大不了在鳳泉幹到退休完事。”

鄭焰紅聽他說的爽快,倒也很對她的脾胃,她哪裡知道彭學智今天的態度完全是精心研究過她的爲人之後才這樣做的,還以爲這個人就是一個粗豪的農村漢子呢,就笑道:“呵呵,你都把我形容成楚留香了,我要是不幫你豈不是太不講義氣了麼?那麼你就說吧,你的心願是什麼?進市直還是進政府大院?總不會是再換個地方還當書記吧?”

彭學智很乾脆的說道:“在地方當官當煩了!媽的整天對待下面的人像只餓狼,在市長市委書記面前又像只綿羊,還要天天應付來自各行各業的各種大檢查,那時候就得賠笑臉裝孫子,煩死了!所以我想進市直,畢竟負責一個單口的業務會輕鬆很多,您看我這眼看看也都五十多歲了,不趕緊找個位置清閒清閒,再連任一屆縣委書記的話就該退二線了,我可不想退在縣裡,吃地區差的虧。”

鄭焰紅聽他講完了,心裡已經暗暗有了一個打算,心想如果自己當上了常務副市長,那麼政府事務很大的擔子就要她來挑了,政府辦配合不配合可就至關重要了。政府辦主任劉明軍一直都對她很是生分,想來是不好用的,而且那是個老副地了,論資歷論人脈無不壓她一頭,一旦日後尾大不掉,也很是頭疼。

好在早就有傳言說劉明軍一心巴結高明亮,跟郝市長也不合睦,那麼郝遠方遲早必定換掉他的,彭學智如此精明一個人,如果先讓他進政府辦掛個副主任,等劉明軍走了把他扶正,豈不是自己用起來順手得多?但是這個想法可是不能現在就泄露給他,不過他的忙她決定幫了,最多不過是這個計劃不成了滿足他的要求,把市直調整時空出來的要害局委給他一個也就是了。只要她進了常委,就有權參與常委會,那麼推一個農業大縣的縣委書記當市直的一把手,還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就算是新領導也會以爲她完全是出自公心。

到了現在,鄭焰紅才充分體會到當常委跟不當常委的區別居然如此之大,更加覺得剛剛趙慎三說讓她回家來會有人找是多麼的正確,她就笑着說道:“彭書記,既然你信任我來找了我,那麼我如果一口回絕的話豈不是太不夠意思了?不過我在黎書記面前說話管不管用我還拿不準,所以我只能給你說一句話,那就是我會盡力,成不成的你也別埋怨行不行?而且……我覺得你進市直貌似委屈了點,如果我的安排你暫時會感到不太滿意,也別急着罵我,等等看再說行不行?”

彭學智多聰明的人啊,鄭焰紅這樣說分明就是把他當成了自己人了,他對局勢早就分析透徹了,知道鄭焰紅這次常務副市長做上之後,只要不走,不出五年,一定會是雲都的市長,而他五年之後就到了退也可不退也可的尷尬年齡,她只要讓他再幹一屆,那可就是了不得的成就啊!

“哎呀鄭市長,有了您這句承諾,我老彭就算是把這一百多斤交給您了!以後就是您的一杆槍一門炮,您指哪裡我打哪裡!就算是您讓我去市政府看大門我也無怨無悔!”他明知道鄭焰紅喜歡粗豪的幹部,就更加彰顯他的粗人本色了。

鄭焰紅笑着說道:“你呀你呀,還真是真性情的人,我要你這一百多斤幹什麼?又不能殺了吃肉!哈哈哈!好了,沒事的話你趕緊走吧,我今天去省城了,跑了一天可累死了!”

開口趕他走自然又是自己人的隨意了,彭學智趕緊站了起來,誰知聽到鄭焰紅說去省城了,彭學智卻又站住了,神秘的壓低聲音說道:“鄭市長,您去省城有沒有碰到馬慧敏?我聽人說這婊子今天也去鑽營了,我估計她奔着進市政府大院去的,日後如果她成了您的同僚,您可要加倍的小心呀!”

鄭焰紅沒想到自己白天的疑竇居然會被彭學智揭開,就驚愕的問道:“哦?你怎麼知道她去了?難道她在省裡有什麼關係不成?”

彭學智更加神秘的說道:“是呀,她認識省紀委陳孫天增,兩個人也不知道是什麼關係。反正這女人在鳳泉當縣委書記的時候就時不時吹噓,拿這條線壓我們,說我們就算是不服氣她想要搞倒她也是白搭,省紀委都有她的關係,我們告也是白告!哼,我估摸這女人這次動用這條線,一定是上次跟您競爭副市長沒有成功,現在還不是看機會來了,又坐不住了跑去活動去了!”

鄭焰紅聽着彭學智的話,腦子裡“轟轟”的打雷一般震響,她在競爭副市長的時候毫沒來由的在陳書記不知情的情況下就遭到了省紀委下調查函委託市紀檢委對她進行調查,一直摸不清楚省裡哪個環節出了毛病,模模糊糊的就把這件事放了過去,此刻才明白原來馬慧敏還有這麼厲害一個伏兵在省裡,怪不得一封尋常的舉報信就能驅使下面興師動衆了!

彭學智看着鄭焰紅的臉瞬間變得煞白,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話說錯了,趕緊掏出一個小小的信封往桌子上一放說道:“好了好了,不敢打擾領導休息了,我走了我走了。”

鄭焰紅怔怔的只顧想事情,也就下意識的把彭學智送到門口看着他走了。她回身關好門走到桌子邊,才發現多了這個東西,打開一看是一張卡,上面還貼了一條膠布,是圓珠筆寫的密碼跟錢數,就愣住了,趕緊拉開房門想要追彭學智,誰知他早就走的沒影了。她也就無可奈何的又關好了門,因爲心裡一直懸着馬慧敏這個厲害的對手,她神情有些恍惚的隨手又把信封放在桌子上就進衛生間洗澡去了。

範前進在她進屋之後走了出來,他是想倒水喝的,到了桌子上就看到了這個信封,打開一看,他眼裡登時充滿了嫉妒之色,不動聲色的就把這張卡的密碼給記了下來,然後又把卡放回了原處,倒了水回書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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