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趙慎三一直沒有發火,但一番話說出來的分量可是十分不輕,而且言語間幾乎全盤否認了教育局的請求,更把劉涵宇這個政府一把手也反襯的昏庸無比,她一肚子火氣,恨不得踢死吳克涵,但也不能當着趙慎三發作,就惡狠狠的瞪着吳克涵,沒奈何的告辭了出去了。
而吳克涵卻完全傻眼了,沒想到思謀了這麼久的事情居然就這樣被趙書記輕描淡寫的給否定完了,他更加沒想到貌似一個憑老婆是市長爬上來的、在他眼裡一直僅僅是一個時運比較好的草包縣委書記,居然會如此精通教育系統的貓膩,眼看看挖空心思才做工作到今天這個地步,眼看就要大功告成的時刻,卻被一轉眼間吧招生、工程全部奪走,這豈不是折騰了這麼久給別人做嫁衣裳了嗎?他呆滯的轉過臉之後,眼神裡的怨毒就更加的難以掩飾了。
看着兩個人一前一後離去,趙慎三終於收起了剛剛的坦然,臉上是一種剛毅的肅穆,剛好喬麗麗送劉涵宇他們回來,趙慎三就說道:“麗麗,你回頭跟金縣長見見面,明確告訴他我對一中的招生問題很是關注,讓他儘快跟王校長聯繫上進入工作狀態,在招收新生方面經常來跟我彙報。還有,告訴馮書記,新一中校園建築用地沒有我的話不能給他們批。”
剛剛喬麗麗一直在場,對趙書記談笑間就打消了吳克涵一切如意算盤的舉動十分佩服,此刻就點頭說道:“您放心吧趙書記,我明白該怎麼做了。嘻嘻……王校長那邊我也想好法子溝通了,就不信查不出來到底誰恐嚇他了,您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趙慎三卻沒有笑,嘆息着說道:“唉!天下熙熙皆爲利來,天下攘攘皆爲利往,此所謂商人之道尚可,如果咱們黨的幹部也以此爲工作動力的話,那還談何公平公正啊?機關豈不成了最大的利益場了嗎?看來,我之前一直忽略了對中層幹部的素質要求,這一點是我最大的失誤了,接下來咱們的工作要點可不能僅僅放在趕快提高全民收入上面了,幹部隊伍建設必須儘快抓起來,否則的話好經統統都會被這些歪和尚給念歪了!”
喬麗麗忿忿的說道:“是啊,我怎麼看怎麼覺得這個吳局長不地道,老闆,不知道您看出來沒有,我怎麼覺得劉縣長好像也很怕他一樣,看起來處處被他牽着鼻子走呢?太奇怪了。”
麗麗這麼一說,趙慎三倒是一怔,他畢竟是男人觀察力沒那麼細,而且剛剛被吳克涵氣的更無法觀察了,此刻一想還真是,劉涵宇好似處處需要聽吳克涵安排一樣,難道這女人被他用什麼手段要挾住了不成?如果這個局長能夠有這樣的本事,那就更可怕了!
“麗麗,別胡亂猜疑,也許劉縣長是不想在我面前跟他計較罷了。對了,你說你想到法子接觸王校長了,如果不穩妥的話寧肯別去嘗試,可別再出什麼岔子,如果這個吳局長真的那麼神通廣大,我怕……”趙慎三越想越覺得吳克涵這個人可怕,就慎重的囑咐道。
喬麗麗調皮的擠擠眼笑道:“放心吧老闆,我這次採取‘曲線救國’的策略,就算那個吳局長是克格勃也一定無法察覺的,不過我現在也不告訴您,省得您泄露出去,哈哈哈!”
趙慎三瞪着眼罵道:“告訴我我也懶得聽呢,快滾出去進行你的‘曲線救國’去吧,再待下去沒準我這個‘奸細’就把你的秘密給挖出來了。”
喬麗麗嬉笑着出去了,縣委辦安排的護理人員走了進來照看趙慎三。他就閉上了眼,腦子裡不停的回放着這幾天發生的不尋常事情……
再說劉涵宇怒衝衝回到縣政府,剛進辦公室,就看到那個倒黴蛋吳克涵跟着她**後頭就走了進來,她的秘書王希哲剛叫了聲:“吳局好。”
“滾出去!”劉涵宇轉身就吼道:“吳克涵,你不是小孩子了吧?事情都沒個成算呢你就敢告訴我一切都辦妥了,就只差趙書記簽字批地了?你當着我的面‘嘚吧、嘚吧’說的那麼頭頭是道,爲什麼趙書記一問你就成了悶嘴葫蘆了?你知不知道這樣做讓我多難堪啊?我真不知道當初爲什麼被你的精明能幹給矇蔽住了,居然讓你去做了教育局長!”
可是吳克涵卻根本沒有那種被罵了之後就惱羞成怒的翻臉而去的狀態,反而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一般的憊懶模樣,一**坐在沙發上,黑紫着臉低着頭一聲不吭。
劉涵宇餘怒未息,接着罵道:“那個王慧敏是你的什麼人呀你那麼信任她?眼看趙書記都否認了讓她去代理校長了,你居然還是豬頭一樣硬着頭皮堅持,我說你臉皮怎麼那麼厚啊?好壞話聽不明白嗎?非等着趙書記把我這個縣長的判斷能力也徹底否定掉你才罷休?現在好了吧?目的沒達到不說,還弄了個灰頭土臉,很榮耀是不是?你現在坐在我這裡想幹嘛?還不滾回去想法子挽回趙書記對你的看法去?難道要等着把你換掉你才醒悟嗎?”
吳克涵慢慢的擡起了頭,眼神裡滿是怨毒,咬牙切齒的一字字說道:“劉縣長您放心,我一人做事一人當,不會連累您的,姓趙的既然這麼不把我看在眼裡,那麼就讓他換吧,我倒要看看,他換上誰能接得住教育上這一個爛攤子!”
劉涵宇看他依舊這麼強硬,氣的臉色發白的坐在椅子上說道:“隨便你吧,只要你有能耐,你就自己去應付吧,我可沒有那麼大的精力替你去背黑鍋了!你走吧,我還有事呢。”
吳克涵終於站了起來,卻深深地看着劉涵宇說道:“劉縣長,桐縣這個地界自古以來就風氣邪,黨委跟政府不是東風壓住西風,就是西風壓住東風。上一屆劉天地縣長那威風凜凜的時候,郭書記簡直就是個聾子的耳朵,您可別被姓趙的給倒過來,弄了個政府成了縣委的擺設纔是!咱們的聯盟剛剛有了一個雛形,現在遇到了問題,正是需要聯起手來衆志成城抵抗住對方的壓力的關鍵時刻,真的頂住了,以後也就慢慢的成了慣例了。可現在就這麼一點點困難,您就準備妥協了,那麼今後咱們政府這邊的事務還不得一點點都被趙書記給把持去了啊?教育工作原本就是政府事務,他只要管好人員配備就是了,憑什麼連咱們如何開展工作都要抓過去啊?劉縣長,我左右不過是一個科級幹部,趙書記看不順眼也頂多給我換換地方,可您如果被他給架成了一個空殼,那意味着什麼不用我提醒吧?您好好想想吧,我先回去了。”
劉涵宇居然那麼好的忍耐力聽他說完了這番話,但臉色卻從剛剛的震怒變成了一種陰冷的晦澀,一言不發的坐在那裡,吳克涵離去她都沒有說一個字,看着他消失了依舊一動未動,好久纔對王希哲說道:“小王,叫車,我要回市裡。”
劉涵宇趕走了司機,一個人開着車回到市裡,卻並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黎遠航那套外宅,她掏出鑰匙打開門,跟自己家一樣鑽進衛生間洗了個澡,僅僅裹了個浴巾就清清爽爽香噴噴的走出來,爲了減肥也不吃晚飯,拿了一盒牛奶走進臥室,歪在牀上慢慢的喝着,也不給黎遠航打電話,就那麼怔怔的也不知道在考慮些什麼。
慢慢的,天黑了,劉涵宇的手機響了起來,是李富貴打來的,她慵懶的接聽了:“老爹,我今晚不回去了。”
“丫丫你在哪裡?我在桐縣呀怎麼沒見你在宿舍?如果你在外面有應酬,我等着你一起回市裡或者找家賓館開房等你都可以的。”李富貴慈愛的說道。
“不用了!”她驕縱的斷然說道:“我今天有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你不用管我了!”
李富貴聽着電話已經斷了,暗暗咬牙罵道:“黎遠航,你給老子等着,有你連本帶利還我們的時候!如果不是爲了報仇雪恨,老子也不會帶着丫丫來你的地頭混,胯下之辱總有雪恥的一天!”
可是,劉涵宇自然聽不到李老爺子的話了,她依舊很有些哀傷的靠在這個也不知道能不能算得上是她的牀的牀上發呆,也不開燈,就這樣一任夜色漸濃,一點點吞沒了她。
突然,外面傳來了鑰匙開門的聲音,她那木然的眼神也不自禁的生動了起來,但她卻依舊動也不動的躺在那裡,大大的眼睛睜得也大大的看着那道門。
一個人的聲音在外屋發出了一聲輕輕的“咦……”之後就驚喜的叫道:“小宇,是不是你回來了呀?”隨着這聲音,一個腳步聲急促的衝臥室走了過來,緊接着燈就被打開了,黎遠航那張驚喜的臉就出現在門口,他開心的說道:“哎呀,真是你回來了呀寶貝,可想死我了!”隨着聲音,他已經走到了牀前,俯身下去就把女人緊緊地抱在懷裡,那帶着酒味的嘴巴就死死的吸住了她的脣瓣,因喝酒而顯得十分乾澀的舌頭更加長驅直入席捲了她的口腔,恨不得把她吸進肚子裡一般狂熱的親吻着她,那大手爺已經伸進了她草草攔在身上的浴巾裡面,重重的揉搓着她的乳。
劉涵宇也不迎合也不抗拒,就那樣被動的卻也是毫不難過的接受着他的侵襲,黎遠航已經好久都沒有得到過她了,這個地方原本就是他躲避公務的時候來小歇的地方,今晚根本沒料到女人會在,乍然間發現這麼大一個驚喜怎麼能不激動?一鼓作氣的就把她的浴巾徹底扯了下去,瘋狂無比的把他的嘴遊走在她細嫩光滑的身軀上,一邊親吻一邊還含糊的說道:“你這個丫頭,這麼多年了你居然還是這麼迷人,你可真是一個小妖精!跟我第一次在你家看到你時一摸一樣……唉!想死我了……想死我了……”
說着,他勉強讓自己從這具足以讓他迷失魂魄的酮體上跳下牀,手忙腳亂的脫掉了身上的衣服,再一次撲倒在牀上,這一次可就沒有任何東西能阻礙他跟那個小美人最最緊密無間的接觸了,他貪婪的把她緊緊壓在身下,感受着她細嫩的肌膚帶給他的那種愉悅,粗重的喘息着,忍耐着蓬勃如噴泉般的慾望,扭動着身軀磨瑟着她,一點點的分開了她的雙腿,最終一下子刺了進去……
“嘶嘶……你這個小妖精,你怎麼還是這麼緊?跟我第一次要你的時候一摸一樣……天哪,寶貝,你還記得我們的第一次嗎?當我發現你居然還是一個小**的時候,看着你在我身子底下一邊哭一邊流血,我真恨不得掐死李富貴那老王八把你徹底帶走,可你爲什麼不肯跟我走呢?到了今天你還是護着那糟老頭子,他到底有什麼值得你放不下的?”黎遠航彷彿很享受總是提起他佔有這女人的第一次,又一次一邊奮力動作着一邊在她耳邊述說着,越說越是有精神,越是感覺驕傲無比,彷彿這更能刺激他的雄風一般。
劉涵宇咬着嘴脣一聲不吭,但是她卻擡起了臀部默契的迎合着黎遠航的索取,卻很神奇的把她的所有能帶給黎遠航快樂的肌肉都緊緊地收縮着,還配合着他的起落一鬆一緊,這種他無法發覺的動作卻帶給他極度的愉悅,讓他幾乎用盡全身所有的控制力才能控制住不馬上投降,終於,還是喘着粗氣停止了動作說道:“……不行了,你別動,讓我歇歇……我今天喝酒了,沒勁了……”
可是劉涵宇卻動了,她擡起手把他重重的推了下去,讓他仰躺在牀上,而她卻生龍活虎的跳下牀去把大燈關了,用腳一踩打開了地上幽暗的小燈,然後裸着走到客廳裡去了,從她的小包裡拿出了一個粉紅色的小盒子,打開後把裡面的不知道什麼東西放在嘴裡一粒,又取了一粒捏散了,坐在沙發上塞進了身體裡……
黎遠航在裡屋着急了喊道:“寶貝你在幹嘛呢?還不快進來?”
“我喝水,就來了……”很奇特的,劉涵宇平常那種尖銳的女聲變得暗啞低沉,卻說不出的磁性跟誘惑,彷彿隨着她的聲音,如同絲線一般向空氣裡發射着一種有質感的誘惑力,讓整個空氣都充斥着濃郁的、衝不破的慾望一般。
她慢慢的站了起來,一步步的走進了臥室,瞬間,昏暗的地燈下,她那細嫩水滑、白裡透紅的肌膚被燈光暈染出一種奇異的橙色,她剛剛木然、被動的可憐眼神裡也開始閃動着妖異的光芒,靈巧的小舌頭焦渴的伸出脣外,沿着紅嘴脣輕輕的舔了一圈,然後把她披散着的捲髮拉過一縷含在嘴裡,那種樣子真的如同一頭成了精的蛇妖,扭動着身體爬上了牀,沙啞的低聲呢喃道:“黎遠航你這個大混蛋……你總是讓我無法做一個良家婦女……那麼,你就等着被我吃掉吧!”
黎遠航滿臉的驚喜更加濃郁了,他大聲的笑着說道:“哈哈哈,我的妖精,你有多少年沒有現出原形來對我了?天哪,今天怎麼了?幸虧我來了,否則要是錯過了,豈不後悔死了?哈哈哈,我的妖精,你吃吧,你把我徹底吃了吧!”
她果然女妖般撲上牀,如同黎遠航進門時面對她的紅脣表現的焦渴那般吻住了黎遠航的脣,把她靈巧的小舌頭伸了進去,她可並不是在**黎遠航,而是緩緩的把口脣間一種甜甜的汁液都纏繞在他的舌頭上、口腔裡,黎遠航含糊的說道:“寶貝,好甜……好甜……”
她放開了他的嘴,眼神迷離中帶着濃濃的慾望緊盯着他的雙眼,繼續用哪種魅惑到極點的聲音低啞的呢喃道:“甜吧?想不想更甜?甜到不想活下去?甜到死在我身上?”
“行!我想,我想死……”
“那來吧,這裡更甜……去吃……”
隨着她的呢喃,空氣中那種濃郁的肉慾氣息更加濃的化不開了,莫說黎遠航是一個好久沒有女人的男人了,即便是柳下惠此刻出現,估計也會被這種氣息所誘惑,心甘情願的變成伊甸園裡的亞當的。
那條蛇妖的身體靈巧的一掉頭就把臀高高擡起來,居然坐在了黎遠航的臉上,當然,她並沒有真坐下去,而是把她的溫熱送到了他脣邊,而她則俯下身去,一口就**了他的堅硬,用她那充斥着天天汁液的舌頭裹住那裡,從上到下又從下到上的纏繞着,吞含着……
黎遠航早已無法忍受的大聲叫喊着,無法抑制的衝動讓他每根神經都在經受着一重重電波的襲擊,這種感覺甚至比噴射那一瞬間更加銷魂,但是卻又很是奇異的病沒有噴射的欲0望,彷彿整個人都成了一個被淤積的洪水壓迫着的攔水壩,但那洪水卻又總是無法衝破這個堤壩,就在裡面瘋狂的肆虐着,一波波怒吼着此起彼伏的把這道攔水壩弄得戒備森嚴,緊張不已,這種感覺真是一種無法言明的體驗。
他感到了渴,那種焦渴讓他彷彿變成了蜿蜒在沙漠裡的一條掙扎着垂死邊緣上的蛇,更要命的是他面前明明擺放着一杯美味可口的瓊漿玉液,他只要張開口就能夠喝進嘴裡,但隨即他就會被這杯酒裡的穿腸毒藥腐蝕的腸穿肚爛,在極度的歡愉裡失去生命。
可是,那味道是那麼甜美馥郁啊,讓他怎能忍耐住要命的焦渴不去品嚐呢?哪怕喝了就死也值得的啊!於是,他張開了口,伸出舌頭,猛地把那溫熱的**更近的拉向他的嘴,貪婪的撲上去就重重的吮o吸起來,恨不得把她能給他的所有瓊漿全部吞噬殆盡。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隨着他的吞噬,他整個人都彷彿慢慢的被那瓊漿給暈染成了一朵雲彩一般輕飄飄的,但這朵雲裡面卻有蘊含了那麼充沛的水汽,那種水氣在他體內四處蔓延縱橫,急於找一個口子宣泄成漫天的大雨,但卻總是缺少一股冷風般的催化劑一般左衝右突,卻總是無法成功的宣泄。
“啊!死妖精,我要死了……你……你真的不打算讓我活了嗎?”黎遠航的嘴在某一地方含糊的求饒道。
那女妖的纏繞依舊如火如荼,她低低的笑着說道:“早得很呢,你不是心甘情願被我吃掉嗎?幹嘛那麼急?”雖然這麼說,但她依舊放開了他,慢慢的調轉了身體,卻依舊居高臨下的坐在他身上,一點點的滑動着她的身體,把那種漿汁順着他的軀體一路塗抹過去,終於,她擡起了臀部對準了他,用雪白的手扶着他送進了她的身體邊緣,卻又並不急於貫穿,而是慢慢的磨瑟着,把玩着。
此刻的黎遠航哪裡還有市委書記的尊嚴?已經蛻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男人,他一聲聲倒抽着冷氣,無力的仰面躺在那裡,渾身彷彿都已經盡數癱軟了,唯一堅硬的是被那女人蠱惑着、玩弄着的地方,那個地方也彷彿脫離了他神經的支配,完全被那個女妖給施了魔咒一般古怪的堅硬着,也更加只有這個女妖開恩的時候纔會把解咒的魔藥交給它,把它迴歸給這個男人。
“黎遠航,你告訴我,你是誰?我是誰?”女人眯着雙眼,但是那雙眼卻並沒有因爲體積變小了就縮小了魔力,反而因爲凝聚而更加的妖異蠱惑,那沙啞的聲音更如同一根根緊緊拴在黎遠航心頭上的絲索,讓他不由自主的被她俘虜,臣服於她。
“我是……我是你的男人,你是我的女人啊……”黎遠航答道。
“錯!”那女人的眼神更加亮了,她依舊用那種聲音繼續說道:“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奴僕對不對?”
“呵呵呵,小丫頭……做精吧你……”
“說你是我的奴僕,說我是你的主人,否則的話我現在就走,就讓你難受死、憋死算了。”女人的聲音居然又變了,在蠱惑中帶着濃重的壓力說道。
“呃……死丫頭鬧什麼古怪,聽話啊!”男人彷彿並不甘心就此臣服,就堅持的說道。
瞬間,女人一直在磨瑟着的地方離開了他,麻利的跳下牀,卻俯身下去,把她那蜜色的胸放在他的脣邊,那兩顆花蕾一下下輕輕掃過他的脣,卻在他難以忍耐的一口**一顆,喉嚨間發出垂死的野獸般嘶吼的時候接着問道:“說不說?不說我真走了。”
“嘶嘶……我說,你……你是我的女王,我是你的奴僕……哎呀我的女王,你趕緊殺了我吧!”男人終於受不了這致命的誘惑了,張開嘴難受的大聲呼喊着。
“哈哈哈!此刻誰能看看?趙書記,我那個高高在上的趙書記,你能看見嗎?你能猜得到嗎?你最最敬畏的主人黎書記是我的奴僕了,你憑什麼看不起我劉涵宇?你憑什麼?哈哈哈,如果你看到你的主子被我騎在身下,你會不會也覺得我並不是輸給你了呢?哈哈哈!”劉涵宇突然間發出一陣陣瘋狂的笑聲,笑聲裡還夾雜着她帶着憤慨的控訴,並在這種聲音中,她終於騎在了男人身上,重重的坐了下去,把他身體的一部分深深地契合進她的身體,然後兩隻手往後按着他的兩條腿,瘋狂的在他身體上起伏着。
黎遠航自然是聽清楚了她的叫喊,可是他今晚卻始終有一種無法控制的迷離,身體裡的慾望怪獸般盤恆不去,但卻始終又無法跟以前一般很快就被制服,偏偏就那樣活生生折磨着他的神經,讓他不得不被這個女人擺佈,在她着瘋狂的舞蹈中一點點獲得極度的快樂。
女人的長髮飄舞在她身體上,隨着她身體的搖擺時而遮住了她的臉,時而披滿了她的背,當她身體後仰吟哦的時候,欺負的身軀越發的妖化了,因爲沒有生育過孩子,她的**那麼堅挺傲立,卻又恰到好處的隨着她的癲狂上下聳動,看的黎遠航原本就被她折磨的脆弱不堪的神經更加不堪一擊,他堅持着掙扎起來,艱難的飢餓的小狗夠骨頭般湊近了那對雪白,猛地用手死死地抓住了一個,兩根手指夾住了一顆花蕾,毫不憐惜的捻弄着,另一隻則被他大嘴一張含進了嘴裡,連啃帶咬又是吮的開始了宣泄。
劉涵宇也已經陷進了瘋狂裡一般無法控制了,男人對她惡狠狠地動作帶給她的疼痛卻彷彿是給了她一種更加奇異的快樂一般,所以她並沒有制止他,而是因疼痛更加快、加重了她的起伏幅度,還因爲快樂混雜着痛苦而大聲的尖叫着,屋裡此時的氣息是那麼的詭異,又是那麼的奢靡。
黎遠航已經難以忍耐的噴**一次,但是很奇怪的是他居然依舊無法平息體內的狂躁,而女人在他吼叫着繳槍之後就也死魚般的癱軟在牀上了,可惜的是她可能也不知道她今晚的嘗試已經遠遠超出了她的預料,那男人剛剛喘息均勻就無力的說道:“不行……丫丫,我還是難受……今晚真古怪,我還想要……你可不能不管我啊!”
劉涵宇的眼裡掠過一絲驚悸,但她很快就又邪邪的笑了起來,蠕動着爬上了男人的身體,用舌頭舔着他的**低聲說道:“嘻嘻嘻……還想要是嗎?那就說,你是誰?我是誰?要大聲說,說的有力量,有誠意,那樣我纔好好地讓你舒服個夠哦!”
“你是我的女王,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奴僕!”這會子哪裡還顧得上什麼尊嚴跟傲慢?身體如同被一萬隻螞蟻鑽進皮膚裡面同時叮咬,這種麻癢中又透着飢渴的感覺讓他做任何事都可以,只要這女人能給他緩解痛苦就行,更何況這女人一旦上去,能給他的又何止是不痛苦,那簡直是有生以來都不曾有過的極致的快樂啊!所以,承認她是他的王怕什麼?她是他主人更加千真萬確啊,這樣的女人誰能擁有?哪一個女人能如她這般妖嬈魅惑?淹死在她的浪潮裡也死而無憾啊!
懷着這樣的心情,黎遠航果真把那幾句話喊得無比的真誠,劉涵宇開心的“嘎嘎”笑着,又開始了對他的解救行動,這一次她更加把身子反坐在他的身上,臉衝着他的腳套了下去,然後一邊動作一邊緩緩的躺了下去,仰面在他身體上依舊還能滑動着,嘴裡低低的說道:“我這樣子比着**女星不差吧?做我的奴僕開心吧?嗯?”
“嘶嘶……是是是……”他一邊享受着她奇異的給予,一邊大力的抓着她的**,嘴裡忙不迭的答應着。
說不盡的奇思妙想,劉涵宇用了一個晚上的時間,終於成功的化解了黎遠航的焦渴,當他徹底的疲軟下來的時候,兩人就都沒有半分的力氣了……
最先緩過勁來的居然是一直占主導地位的劉涵宇,她迷糊的在他身上眯了一小覺,就覺得有力氣站起來了,慢慢的翻下來去了衛生間,打開淋浴噴頭,讓熱水劈頭蓋臉的傾瀉下來,沖刷着她剛剛好似不是自己般的身軀,理智才一點點回歸了。
回想起剛剛的癲狂,女人十分的後怕,她也沒預料到閨蜜給她的、傳說是國外弄來的、最最安全無副作用的催化劑如此的強悍,居然讓他們倆都瘋掉了一般的無法控制,幸好她還能夠操控住局面,最終達到了兩個人前所未有的快樂,也真的沒有任何的不妥,但如此高強度加高難度的動作此刻讓她再去做的話,她想想都覺得不可能完成。
洗完回到牀上,黎遠航依舊死沉沉的熟睡着,他畢竟年過五十了,被這樣子折騰也委實夠嗆,劉涵宇明知他一時半會兒不會醒來,就肆無忌憚的坐在牀邊,用一種極度厭惡的眼神端詳着他,越看越覺得他是那麼醜陋,那麼可恨,這一瞬間,她幾乎有一種想要掐死他的衝動,可是最終她還是忍耐住了,卻也再也無法躺回到他懷裡去睡覺了。
慢慢的穿好衣服,她開門走了。
此刻嚴格的來講已經是第二天的黎明瞭,雖然是夏末,但夜風卻是那麼的涼,還夾雜着一兩點絲絲的微雨,她的雙腿接觸到院裡的水泥地才發現有些飄忽,踉蹌着抱進了雙臂抵抗這種清涼,慢慢的朝她的車走去,驀然間,兩頰癢癢的更加涼涼的,她擡手一抹才發現不知何時,兩行清淚早已緩緩滑落。
“鳳丫,你這樣自欺欺人有用嗎?你是通過你自己的努力讓惡毒的叔嬸一家對你刮目相看,可你這輩子就打算這樣過下去嗎?連個生孩子的資格都沒有嗎?現如今老頭子還活着還可以庇護你,等他死了你怎麼辦?老來連個伺候你的人都沒有嗎?哈!你逼着黎遠航跟你說他是你的奴隸有用嗎?到你老了,他只能是圍繞在他老婆的身邊,還能來伺候你這個‘主人’嗎?你這樣來報復趙慎三有意義嗎?那個男人是那麼的堅不可摧,你甚至連用你的嬌柔去俘獲他的嘗試都不敢去做,還爲了在他面前顯示你的能力拼命地工作,可結果呢?弄了一個卑劣的吳克涵去當教育局長,誰知道這個白眼狼居然那麼不着調,更加讓趙慎三鄙視你這個縣長的沒眼光了啊!”
一種挫敗感涌來,彷彿更加重了劉涵宇的冷意,她幾乎是瑟縮着爬上了她的車,關上車門之後,她全身的力氣就彷彿全部用光了,虛弱的趴在方向盤上,居然毫沒來由的低聲啜泣起來。
“趙慎三你這個臭男人,你有什麼了不起啊?你難道不知道我從看到你第一眼開始,就開始痛恨我爲什麼有這麼一個不堪回首的過去了嗎?你不明白爲了引起你的重視跟欣賞,我幾乎用盡了一切手段來迎合你了嗎?就算是你跟你老婆鬧彆扭逃婚期間我慫恿黎遠航幫我謀取縣委書記的職務,也是爲了等你無家可歸的時候出現在你面前,給你一個可以東山再起的機會啊!可你這個臭男人居然那麼倨傲,從頭至尾都沒有正眼看我,是!我知道你娶了一個市長,但我也沒打算你娶我啊,難道你欣賞我一下會死啊?我那麼崇拜你,你偶爾留意我一下會死啊?”女人在心頭瘋狂的吶喊着,如果此時有人能聽到她這番心語的話,估計會被活活嚇死掉的!
終於,她掙脫了這種悲傷的挫敗感,慢慢的坐直了身子發動了汽車,把汽車開上了黎明前最黑暗的街道上,當然,城市的街道永遠是燈火通明的,她時不時擦拭一把遮擋住她視線的眼淚,一直把車開回了她那個豪華的家。
遊魂一般打開門晃進了臥室,也不開燈,更加下意識的脫去了衣裙鑽進了牀上,那上面是已經有了一個人的身軀了,摸到那個鬆弛的人體,她卻有了一種放鬆跟安全感,呢喃了一聲:“老爹,抱我……”就鑽進了他的臂彎裡,幾乎是立刻就睡着了。
可是李富貴卻睡不着了,他在桐縣打聽清楚了劉涵宇並沒有留在縣城,當時就意識到一定是黎遠航那個王八蛋又“脅迫”他的心肝寶貝了,他從很久很久以前就在腦子裡有了一個根深蒂固的印象——劉涵宇一直都是他呵護在手心裡的寶貝,之所以跟黎遠航在一起鬼混,每次都是被那個惡毒的男人給脅迫的!
所以,回來之後他就一直輾轉反側難以入眠,一種商人雖然有錢但沒有地位的悲哀更加讓他十分的難過,咬牙切齒的把那個近乎天衣無縫的計劃再次想了一遍,這才用黎遠航倒黴後的慘象來安慰住了他狂怒的情緒。
終於,寶貝回來了,那麼虛弱,那麼疲憊的鑽進了他的懷裡,這讓他既是欣慰又是痛惜。緊緊地把她冰冷的身體貼在胸口溫暖着她,撫摸着她光滑的脊背緩緩向下,一直到猛然凹陷進去的腰,再到豐潤的臀,然後是光滑修長的腿,僅僅是撫摸,就讓他得到了一種由衷的滿足,感覺到這個女人永遠都是他李富貴最珍愛的寶貝。
女人慵懶的在他懷裡翻了個身,臉衝上躺在他臂彎裡,這就讓她的豐盈也暴露了出來,李富貴珍愛的輕輕把手覆蓋了上去,親暱的撫摸着,終於,極其輕柔的慢慢折起身體,吻住了她的花蕾,輕輕的用舌頭舔了舔。
他的動作是那麼的輕柔,彷彿脣齒間含着的是一顆輕輕一觸就會碎裂的小露珠一般珍重,這是他在女人睡熟後最常做的事情,每次她都會依舊睡得香甜,根本不會醒來。
但是,此刻女人卻在睡夢中發出了一陣“哦……疼……我疼……”的呢喃聲,身體也好似因爲疼痛而微微的收縮了一下,這種反應讓李富貴心裡一凜,他好似意識到什麼一般翻身打開了柔和的一盞小燈,再轉身看向女人的胸口,他就禁不住把牙齒咬的“咯咯”響了——
女人那白皙的、他幾乎連大點力氣揉揉都捨不得的豐盈上,到處都是青紫的齒痕,特別是那他最最癡愛的兩點櫻紅,已經水腫透明,發着讓人恐怖的紫色,看上去那麼的嚇人,卻又是那麼的散發着一種能讓人發狂般的罪惡誘0惑。
看着看着,李富貴的眼睛都發紅了,他不再聯繫她了,眼神裡帶着些瘋狂猛地趴上去重重的吮了一口,含混的說道:“老子把你當寶,你卻心甘情願去被那惡棍糟蹋,爲什麼我就不能糟蹋你?”
可惜,睡夢中的劉涵宇太累了,居然沒有醒,更加看不到這個老頭已經近乎發狂的眼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