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慎三往聲音來處一看,就看到走廊一側的機場內部茶餐廳裡,正坐着滿臉慈愛的連月冷,她身邊只有一個隨從,卻是武宣,沒有看到警衛。《首發》
“連書記您……您又不辭而別,我總算趕上……”趙慎三激動地大步走了進去,帶着撒嬌的嗔怪哽咽着說道。
武宣一笑,站起來到吧檯去給趙慎三點飲料,剛給他點了一杯紅茶,又想到他此刻就趕來了肯定也沒吃晚飯,又給他買了一個現做的三明治。也不着急過去,耐心的站在那裡,看着服務員烤麪包、塗黃油、卷培根、入烤爐,幾分鐘後出來打開,再放進去新鮮的生菜葉子跟西紅柿片,這纔算是大功告成了。
在武宣等三明治的時候,趙慎三卻已經被連書記拉到跟前挨着坐下,親暱的嗔怪他道:“傻孩子,我估摸你就不會聽偉成同志的勸說,非追過來不可,果真還是來了。其實,你今天剛被任命,還是應該循規蹈矩的在省兩院多拜拜碼頭,跟參與研究你提拔問題的常委們一個個道謝纔是,你這孩子平素挺機靈的,怎麼今天就傻了呢?”
連月冷是一個傲世獨立,最不喜歡官場幹部之間拉扯山頭碼頭一類的事情的,爲什麼今天先是在紀委就提醒趙慎三去組織部主動要求接受組織談話,現在又提醒他去找每個常委道謝呢?這就只能有一個解釋,那就是,老太太的確把趙慎三當成親兒子了,一個母親,唯有對待自己的孩子,纔可能扭轉自己一生固定下來的性格與喜好,爲了孩子好,寧肯違背自己的意願也在所不惜。
趙慎三先是溫順的點點頭,卻執拗的低聲說道:“媽,您說的我會去做的,不過若是沒有您上上下下的幫我奔波解釋,就他們哪裡會冒險讓我擔任省紀委副書記?我知道咱們以後有的是時間團聚,可是……我今天,我今天就是捨不得您就這麼走了……您知道,這麼久以來,我一直都是處在禍福難料的忐忑中,是您讓我覺得我並不是孤立無援的……媽,我的感覺您不會明白的,您收下我這個兒子,也許僅僅是因爲同情我是個好苗子,或者是看我實在是被這個案子折騰的惶恐可憐,這才……這纔給我一點安慰的。但您肯定想不到,我有了您這個媽媽,對我意味着什麼!並不是因爲您的權勢地位讓我覺得有恃無恐,而是……我覺得,我好似從一個冰冷的寒窯,一個羣魔亂舞的地獄,一下子到了溫暖、乾淨、舒適的天堂啊!媽,我怎麼能接受您就這麼走了……我……又一次把我丟下……”
聽着趙慎三絮絮叨叨的說着,連月冷並沒有絲毫的不耐煩,她聽得出趙慎三字字句句都包含着真摯的感情,跟對她那種濃濃的依賴,這種感覺讓她久久失去親情滋潤的心田也灌滿了感情的甘泉,眼睛也慢慢的溼潤了。
“傻孩子,媽懂你的感覺,媽從認下你那一刻,就沒有覺得你是爲了貪圖我的權勢投機取巧,你這個孩子在情感方面是很實心眼的,要不然,我也不會斷定你會追來送我了。若是你僅僅爲利用我,我都已經幫你鋪平了道路,你大可以不必冒着給你帶來非議的風險追過來送我了。我告訴你孩子,媽急着走,一則是晉方平已經被中立同志他們秘密押送回京了,我怕到京之後我返回的晚中間出現差錯。二則我們專案組內部的人員也是出現了問題,我必須趕緊回去跟有關協作單位溝通協調,決不能留下隱患進一步破壞大局。還有,第三就是我希望你能夠儘快的找回自信,獨立起來,趕緊把h省留下的問題查清楚,有了前期你的貢獻,若是後期查證工作你再完成的出色,媽就更容易向上面證明你的個人能力了,也爲你日後的前程打好基礎。所以,咱們母子情分來日方長,不在這區區迎來送往的表象上。”連書記低聲的說道。
趙慎三溫順的聽着,連書記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被他記在心間,連書記面臨的三個問題其中之一就是他,準確講是他能否擔當得起新的位置跟使命,能否完美的完成任務,這纔算是讓連書記得以在領導面前證明替他擔保是英明的,正確的,如果他幹砸了,豈不是連書記也得替他擔責任,丟面子了!
“好的媽,我一定馬上投入工作,爭取早日把這邊的問題查證清楚。”趙慎三說道。
“嗯,這就好。媽相信你的能力,這一點從那天晚上抓捕晉方平就充分展示了。小三啊,當時媽媽沒有跟你說明白,你不知道,若是那天晚上被晉方平跑了,說不定我也會被……罷了,幸虧有你,咱們母子纔算是都化險爲夷了。我急着回京就是怕我不在期間,那邊出什麼變故……你好好的,等這個案子徹底結了,帶着你媳婦去京城,咱們一起過團圓年。”連書記眉宇間隱隱帶着濃重的隱憂,看來京城的局面也讓她十分的拿不準,但她並沒有對趙慎三徹底講明。
趙慎三卻聽出了什麼,擔憂的盯着她問道:“媽,是不是您在擔心什麼?”
“孩子,諸葛亮當年七出岐山,爲什麼有一次在即將功成時,因接到後主的質疑信件,卻寧肯放棄討伐也要返回呢?也許媽這個比喻並不恰當,但有時候小心點總是沒壞處的。”連月冷沒解釋,卻做了這麼個古怪的比喻。
容不得趙慎三再問,武宣端着一個托盤過來了,老遠就叫喊道:“趙書記,你榮升省領導了不請客,卻讓我反過來請你吃晚餐,還不過來接住?”
趙慎三趕緊站起來,感謝的一語雙關道:“謝謝武大哥,謝謝謝謝!這次我雖然在調查案子期間飽受折磨,但最幸運的就是多了親人,多了您這個大哥!”
武宣笑了說道:“看在你嘴甜的份上,先欠着吧,等你回頭進京了,我請你吃飯,你買單就是了。”
大家都笑了起來,趙慎三剛把東西放下,連書記就連連催促他趕緊吃,看着他大口的吃着三明治,連書記滿臉的欣慰。這情景看的武宣暗暗納罕,心想能讓冷月大人母性氾濫,看來這趙慎三還真是不簡單的很了,日後,絕不能因爲他是地方官員而小覷他,這個兄弟,還真是得當親兄弟來親厚,纔對雙方都有好處。
吃喝完畢,時間也差不多了,聽到廣播叫喊着開始檢票,趙慎三殷勤的把連書記跟武宣送進去,才依依不捨的揮手告別了。
出的機場,趙慎三就趕緊給鄭焰紅打電話,問她到家沒,聽到已經在家等了,他開心的說馬上就回,上車返程了。
急匆匆趕回家,趙慎三對方揚已經十分滿意了,當即表態道:“小方,你明天告訴辦公室主任,就說我說了,不需要另外安排司機,就是你了,至於他們給我換不換車,這個我不便表態,你也別提這個就是。”
方揚激動的眼都紅了,一疊聲答應着,心裡不停地慶幸自己下午有夠機靈,若不是在樓下轉悠半天守着等趙書記,這個職位一定是要丟的,那以後可就成了沒人待見的倒黴蛋了,他感激的承諾一定把趙書記服務好,趙慎三讓他明早七點來接,就打發他走了。
走到家門口,趙慎三剛掏出鑰匙要開門,門就開了,鄭焰紅跳出來撲進他懷裡,激動地喊道:“老公,恭喜!”
“哈哈哈!”趙慎三壓抑了半天的喜悅在妻子面前可不需掩藏了,一把把妻子抱起來舉得高高的,衝進門用腳把門踢上,就在屋裡抱着妻子打轉轉,搞得鄭焰紅大呼小叫的,他卻越發瘋的厲害,好一陣子,方纔喘着氣,抱着妻子倒在沙發上了。
鄭焰紅一肚子疑竇,回家後打電話問盧博文,可是那老爺子估計在加班開會,根本沒工夫搭理她,不耐煩的罵她就不能等趙慎三回家自己跟她講?難不成等一會兒那個省紀委副書記就不給他做了?完了氣咻咻掛斷了電話。鄭焰紅也不好意思問別人,還是喬遠征主動給她打來電話,祝賀她的時候,她才從喬遠征口中知道了是連書記一力保薦,趙慎三才因禍得福的,這讓她簡直恨不得給連書記磕幾個響頭道謝了。
“老公,你幹嘛去了?我聽喬遠征說你跟陳書記請假要回家來跟我得瑟,怎麼就不見了?我也不敢打電話問你,怕耽誤了你的行動。”鄭焰紅喘勻了氣息就急急發問了。
趙慎三心想既然連月冷都邀請他過年帶着媳婦去京城,那麼就不應該繼續隱瞞鄭焰紅了,就得意的笑着說道:“老婆,如果我說我給你多找了個婆婆要你孝敬,你會不會嫌煩?”
“什麼意思?”鄭焰紅一時沒明白過來,迷惘的問道。
“我剛纔去機場送連書記,也就是送你的另一個婆婆了,你覺得是什麼意思?”趙慎三得意洋洋的賣關子。
鄭焰紅不笑了,她認真的思考了一下,猛然間意識到了問題的關鍵,瞪大眼睛盯着趙慎三問道:“老公,你的意思是不是說,你認了連書記做乾媽?可是,她可不是喜歡這種調調的人啊,是你一廂情願的吧?”
趙慎三收起了戲謔,因爲對連月冷,即便是老太太不在跟前,他也斷然做不到可以開她的玩笑,滿臉欽敬跟愛戴的說道:“老婆,說起來也是緣分,就在我們擒獲晉方平那天晚上,我忽然覺得連書記對我真的像媽媽一樣呵護,情不自禁的衝口叫了她一聲媽,還生怕她覺得我很勢利眼。沒想到她老人家沒覺得我冒犯,反而真的認下了我,還提到爸爸做例子,說博文同志能收一個乖女兒,她老人家收個兒子承歡膝下也很正常,我們就互相多了一個親人了,你能理解的吧?”
鄭焰紅看丈夫不似開玩笑,驚喜的說道:“我當然理解了,老公,你可真是幸運,冷月大人那麼冷傲,居然認下了你,天哪!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緣分,怪不得她老人家不遺餘力的替你證明清白,還建議h省讓你頂替左秋良查辦案子,這可真是……太驚喜了!”
趙慎三猛地翻身把鄭焰紅壓在身子底下,邪邪的看着她笑道:“老婆,常言道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乃是人生大喜事,我今天雖然趕不上金榜題名,但也算是苦盡甘來了,咱們倆雖然不是洞房花燭夜,卻也是小別勝新婚,再加上多了一位疼愛我們的母親又是一喜,如此良辰美景,辜負了豈不可惜?你說,咱們該如何慶祝一下呢?”
鄭焰紅看着他火辣辣的雙眼,身體內部也開始慢慢的騷動起來,畢竟,夫妻倆因爲趙慎三陷入這場生死未卜的大迷局裡,表面雖然不說,心裡都是受煎熬的很,就算是匆匆相聚,連歡愛都帶着一種做一次少一次的決然,悲壯的投入着去做,雖然也一樣的得到快樂,但那份快樂裡卻是中夾雜着其他的情緒。哪裡像今天,今天好容易盼得否極泰來,那份輕鬆、喜悅怎麼能夠用言語來描述?她嬌羞不堪的紅了臉,真如同新嫁娘般低聲呢喃道:“都老夫老妻了,你想怎麼慶祝纔不算辜負?”
“親愛的,我不想這麼急吼吼的吃掉你,咱們一起洗澡好不好?洗完之後,我想細細的親遍你每一寸肌膚,讓你身體的每一寸都打上我的烙印。因爲,整整十年了!咱們在一起整整十年了,今天,終於是我跟你徹底平起平坐的時刻,更是我從得到你那天起,就發誓要達到的目標終於實現了!老婆,紅紅,紅姐,你能體會我此刻的心情嗎?雖然你從來沒有看不起我,從跟我兩心相依那一天起,就是真心實意的待我,但是,在我心裡,始終覺得一個比女人成就低的男人,是沒有挺直腰桿的資格的。但今天,我終於有了!我終於有了啊!”趙慎三癡狂的緊盯着鄭焰紅的臉,心裡翻騰着的卻是他十年來的奮鬥歷程,跟他終於可以跟妻子處在同一級別的揚眉吐氣,這番傾訴就帶着一些偏執跟大男子主義了。
鄭焰紅被他的話鬧得目瞪口呆,趙慎三一直是一個極其自尊的人她是知道的,他們兩個人有限的鬧矛盾,也都是因爲趙慎三因自尊引發自卑,又因自卑引發過度的自尊所致,她一向是個性格粗疏的人,對待親人尤其如此,有時候說話行事不會仔細的考慮後果,總覺得至親之間,何須斤斤計較?但有時候就會因不經意間露出的優越感傷了丈夫的自尊。而趙慎三這個人卻在這一點上特別有心眼,即便是自尊心受到了傷害,也不會講明白讓鄭焰紅知道她哪裡錯了,而是暗暗隱藏在心裡一個人賭氣,表面上最多顯得對她淡淡的,過幾天也就好了。
可是,這種深入骨髓的感覺今天,終於在趙慎三經過十年的努力,跟妻子平起平坐的這一刻,徹底表露了出來,看着他志得意滿的表情,跟男子漢那種與生俱來的控制力全然出現的樣子,鄭焰紅在心裡暗暗嘆息了。看起來,世俗在一個男人內心刻下的印痕居然是如此深刻,導致他十年來始終是以不平等的心態來看待自己的婚姻的啊!
也罷,只要他從今天起,能夠真正地找到自我,找到讓家庭幸福的支點,即便讓他大男子主義一點又如何呢?這些年因爲比他地位高,她反而要時常注意不能傷了他的自尊心,說話辦事之間就多了好多忌諱,從今以後就不同了,若是說錯了什麼話,大可以用一句“你是男人自然該讓着我”來滿足他的虛榮心,夫妻間就徹底沒有隔閡了。
鄭焰紅想明白後,並沒有如尋常虛榮心極強的女人般,對趙慎三剛一提拔就得瑟的行爲嗤之以鼻或者是反脣相譏,她明白一個聰明的女人想徹底掌控丈夫的心,並不是處處盛氣凌人才能達到,有時候,百鍊鋼化成的繞指柔,更能讓他死心塌地,以她爲所有的世界。
“嗯,老公,恭喜你終於達到了自己的目標,我也是從你第一次要我……嘻嘻,就看出你有能跟我並駕齊驅的潛質,終於,你今天達到了。那麼,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今晚,全聽你的。不,我以後都全聽你的……哎呀,盼了十年,等了十年,終於等到了你超越了我,老公,我真爲你感到驕傲,也爲你感到自豪,你知道嗎,我多喜歡在你懷裡做一個小女人,讓你疼,讓你寵,有你,什麼都不怕,什麼都不需要做,這纔是我想要的生活。謝謝你,努力了這麼多年,終於讓我心願得償了。”鄭焰紅深情的看着趙慎三,雙手輕輕撫摸着他因自信而越發顯得俊朗無比的臉龐,柔情似水的呢喃道。
聰明的女人總是不會吃虧的,鄭焰紅恰到好處的柔弱,讓趙慎三簡直是愛慘了她,他低下頭,狠命的在她脣上吻了一會兒,站起來脫掉了自己的衣服,低頭又把鄭焰紅的睡袍脫掉,抱着她就進了浴室。
豪華的浴缸很快就注滿了溫暖的熱水,兩人並排躺在裡面泡着,趙慎三看不夠的看着鄭焰紅那張彷彿被歲月忘懷的臉,整整十年,這張臉見證了他從一個小秘書是如何跟當時看似高不可攀對她並駕齊驅的所有歷程,可是,當初第一次要她時她是如此的美麗,十年後她依舊如此讓他心醉神迷,衰老兩個字彷彿跟她徹底絕緣了,她的臉依舊是緊緻細膩的,那雙大眼睛看他時,依舊是嫵媚幽深的,眼角眉梢並沒有一絲細紋,看起來,自信的女人,養尊處優的女人,天天用昂貴的化妝品滋養着的女人,的確是佔盡了天地靈氣的,讓趙慎三對她的癡戀經久不衰。
“你看你,怎麼一直盯着我看?我都沒有詳細計算過,咱們都在一起十年了嗎?三,我是不是老了?”鄭焰紅被丈夫火熱的眼神看的有些扭捏,更是有着比男人大的女人特有的不自信,帶着些忐忑問道。
趙慎三二話不說,抱起她放在自己身上,跟她臉對着臉認真地說道:“不,我的紅姐永遠都是這麼美,從我26歲第一次要了她到十年後的現在,都沒有一絲一毫的改變,我這輩子,都以得到她爲上天給我的最大恩賜!”
“傻小子!”鄭焰紅幸福的笑了。
“不許叫我傻小子,我是你老公,你是我的小寶貝!”趙慎三說道。
“呵呵呵,好,老公大爺,我是你的小寶貝!”
鄭焰紅看着趙慎三拼命想享受男子漢大丈夫的威嚴,連叫他傻小子都不許了,不禁大笑起來,笑的前仰後合的,那雙豐盈就在水面上時隱時現,趙慎三冷不防湊上去就咬住了一個,重重的吮了一下,鄭焰紅立刻不笑了,身子條件反射般一縮,雙腿就纏在了他的腰間。
“姐姐……你還是這麼甜美……小寶貝,我愛死你了!”趙慎三自己迷糊間又回到了從前,他呢喃的叫了姐姐,又意識到今非昔比,自己不能這麼叫了,趕緊改了口,卻始終沒有放開她的胸口,搞得鄭焰紅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又是被他吮的骨軟筋酥,傻丫頭般“吃吃”笑着,在他懷裡蟲子般蠕動。
兩人的身體在水的潤滑下,舒適的不停磨瑟着,趙慎三畢竟是男人,男人是經受不住這種刺激的,他原本打算洗好之後細細的浪漫一把,但憋漲的實在難受,妻子的美好又讓他賞心悅目不可自拔,索性偷偷的把下面對準了這個傻丫頭,猝不及防抱緊她的身體往下一按,兩個老相識般的部位就密匝匝契合在一起了。
因爲今晚兩人心情都實在太好了,鄭焰紅感覺到丈夫得逞,自己身體裡猛然間觸了電般的一個激靈,哪裡忍得住?也是好久沒有如此放鬆的享受過歡愛了,她在水裡緩緩的上下動作着,讓他的身體在她體內魚一般穿梭,那種感覺是那麼清晰,又是那麼甜蜜,更帶着讓人心醉的刺激,導致兩個人都癡迷的閉上了眼,全身心的投入進去,非常快,鄭焰紅就覺得自己似一蓬焰火般在天空炸出了璀璨的一朵花……
趙慎三也覺得特別容易就到達了不可忍受的地步,他在妻子嬌吟着軟在他身體上那一刻,不可抑制的噴**,之後,兩個人就保持着這種重疊的姿勢,在水裡休息了好一會子,終於,趙慎三說道:“寶貝,水涼了,咱們睡去。”
鄭焰紅哼哼唧唧的說道:“人家渾身發軟,沒力氣起來嘛,老公抱……”
“好好好,老公抱,哪一次不是老公抱你出去的,小懶鬼!”趙慎三驕傲的說着,率先跳出去擦拭了,才把妻子抱出來用浴巾仔細擦乾,抱着她回了臥室。
鄭焰紅的身體特徵還是多年不改,得到徹底的滿足後,她原本白皙的肌膚就會泛出微微的粉紅色,通身上下一樣的顏色,在燈光下看起來,就如同溫潤的紅玉般誘人,而且,她生了小虎沒奶水餵養,之後又一直沒有再生育過,整個身體都呈現出一種成熟婦人那種甜美誘人,**雖然不似**般緊緻渾圓,但**的高粱穗子一般沉甸甸的略微有些下沉,那種輪廓更能給男人以親切感,畢竟,每個男人或多或少都會有些乳、房情結,這種跟兒時依偎在母親懷裡看到的形狀相似的豐盈更可親一點,而她略微顯得豐腴的小腹,身軀,無不讓男人有一種豐足、溫馨的感覺。
此刻,鄭焰紅被趙慎三放在牀上,因爲剛剛在水池中的滿足,她懶洋洋的動都沒動,依舊保持着他放下時的姿勢,玉體橫陳,毫不設防,在燈光下說不出的媚惑誘人。
趙慎三關掉了大燈,留下昏暗的地燈開着,屋裡,更充滿了那種閨房獨有的曖昧氣息,鄭焰紅的身體又如同從一塊毫無瑕疵的紅玉變成了魅惑的人魚,在晴朗的月夜裡,對海灘上的王子發出一聲聲邀請的呼喚。
“寶貝……”趙慎三絲毫不覺得剛剛已經滿足過一次了,就失去了最這個寶貝的眷戀跟佔有慾望,他癡迷的爬上牀,輕撫着她的肌膚,開始從她的額頭起,用嘴脣一寸寸刻下屬於他,屬於跟她平起平坐,今天終於能夠徹底駕馭她的男人,特有的烙印,這種心態讓趙慎三的癡迷帶着些偏執的強迫症狀態,他忘記了自己曾經兩夜未眠,渾身的疲累彷彿已經在水池裡就被鄭焰紅徹底的洗卻乾淨了,此刻的他,恰如浴火重生的鳳鳥,在屬於他的凰鳥身上,證明他的存在。
www _тт kan _CΟ 一寸寸的吻逐漸佈滿了她的全身,最後,他保留了他最心愛的幽密之地,哪裡是他快樂的源泉,充滿了他最渴望的蜜漿,他想留在最後,慢慢的品嚐……